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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的模样,正对门不远处是一对老爷椅,两椅之间摆着一个小桌,桌子上放着张果老雕像。背后靠墙,墙上挂着大大一副画,画的什么根本看不清,只能见到画上贴着大大的“囍”字。在幽绿色的火光映衬下,周身静寂,火光摇曳,毫无人气,那个大大的“囍”字也因年代久远而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再往前走,郑子息喊了几声:“狄晟——!”无人回话,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郑子息决定先不开口了。方才那一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也不是说他胆子小,只是周围环境太过蹊跷,特别是绿光映照下的屋子特别恐怖,很容易就扰乱自己视线,心神不宁。正走着,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摔倒。郑子息低头一看,黑咕隆咚只能辨认出是一团纠缠在一起的东西,圆圆的似乎周围还有许多突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郑子息第一反应是人头,可脚下刚才软绵绵的触感分明不像头骨那么硬。光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郑子息大着胆子伸手捞了一把。!!!不不等一下刚才缩手太快还没来得及感觉,且再试一次。入手是丝绸的触感,只是时间过长,触面粗糙,有些腐朽。郑子息一把将其捡了起来。正正摆在眼前一看,原是结亲时新郎身上配的大红花。这大红花破烂不堪,灯火昏暗也看不清它本来的颜色,只觉得灰尘刺鼻,本想拿远了些,谁知牵动绑带拖拖拉拉似乎还连着其他东西。郑子息忍着灰尘一阵又拖又拽,听着那边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次拉”声,宛如扫帚扫地,只不过更加沉重,毫无规律。没拽多长时间便见着真身,影绰不清似个人形。郑子息顺手掰下来一块正在燃着绿光的蜡烛,俯下身去凑近了瞧。扑面而来一股更深的霉气。郑子息不由得蹲着后退了一步,过了一会儿适应了那霉气,才低头就着烛光仔细看了起来。果然是个稻草人,包着头部的布破损比较轻,露出里面发霉的稻草,再往下看,一身深色衣服,后背稻草几乎全漏了出来,腿脚倒还扎的紧紧的。那大红花就是有一部分缠在它的腰身上。这是新郎的装束。虽然灯光昏暗,还缺少具有代表性的新郎帽子,但凭稻草人身上这副装束,再结合方才看到的墙上“囍”字,郑子息确认这是一家人在办喜事的场景。这个屋子处处透漏着诡异。如果说这里有一个稻草人新郎,那也应该少不了稻草人新娘。郑子息心里思索,反正眼下也出不去,与其在这里干愣着,倒不如探查一番这古宅到底受了什么诅咒,也好破了这谜题,救出狄晟。打定主意,郑子息便开始四下翻找起来。探索了一圈,郑子息觉得,这古宅并没有什么。除了蜡烛燃起的青火衬得环境诡异,弥鼻弥腔的霉气让人难以忍受外,整个房间就是一个平常大户人的堂屋,没什么可看的。不过奇怪的是,这里没有所谓的新娘稻草人,也没找到能出去的门。如果是这样的话,狄晟又到哪里去了?霎时,郑子息脑海里闪过了自己之前看过的寂静岭里世界表世界什么什么等等各种设定。……不是吧!卧槽我居然跑到这里来了!这情况是要我解开老宅之谜才放我出去的赶脚?郑子息默默看了看周围情况,伸手抹了一把辛酸泪。自从醒来后的每一天都是累死累活担惊受怕,难不成,我命不久矣?数学从来没有及格过的郑子息,痛苦的捂住了头。不过这样也是好事。毕竟一般这种解谜游戏只对参与其中的人的智力有较高要求,但对生命倒是没什么威胁。郑子息沉下心来思考了一会儿。这个结亲宴一看就不是正经东西。拿稻草人当新郎,必是这家出了什么变故,不得已用了阴方想要摆脱。郑子息知道有结阴婚的说法,可从来不知道有什么稻草人拜天地的说法。无论如何,还是要在四周仔细探探。不得不说这户人家蜡烛摆的真是多,一般人家晚上蜡烛摆的能看清就行,而这家,蜡烛摆的是多了点,但也许是由于焰色的缘故,居然并没有看的更加清晰,反而更加昏暗,烛影摇晃,晃的郑子息眼花。没错,肯定是眼花了才会看到白祈尾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郑子息揉了揉眼。“子息,眼睛怎么了?”熟悉的声音自前方传来,略带笑意,略含嘶哑。郑子息这回是真的惊了。他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生理泪水忍不住往下流。前人走近,轻轻揽住郑子息,柔声说道:“嗯?怎么了,子息,”他垂着头,轻轻道:“想我了吗?”郑子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后退了一步,脱离白祈尾的怀抱,心里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喜欢说那么rou麻的话了?还有,别用揽女孩子的姿势揽着我啊!嘴上说道:“我不是不让你进来吗?怎么不听话!”白祈尾唇角微翘,又一步步晃晃悠悠走近他,微微俯首,恰好对着他耳朵嘶嘶道:“子息,你一个人来,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还待要说话,郑子息怕他咬到自己耳朵,又往旁移了一下,道:“放心放心,我如何都不会出事。”眼珠子转了一转,又道:“哦对了,刚刚发现个很重要的线索,有些不懂,正好你来了,帮我看看。”“哦?哪里不懂?”白祈尾脸上又泛起笑意。不知为何郑子息觉得他的笑太过死板。“你跟我来。”白祈尾看起来有些阴沉。等了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郑子息举着蜡烛走到刚刚发现稻草人的地方,越走越心惊,为了掩饰他说道:“这里很明显举办过一场不正常的亲事。你看,这人偶。”露出了地上的稻草人。白祈尾低下了头。趁着这时,郑子息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蜡烛油滴在残剩一半的蜡体上,还没来得及将手上的粘回原来的位置,就见白祈尾似乎发觉不对,抬头来看。情急之下郑子息马上将蜡烛举高,对着一侧墙壁道:“再看这里!”白祈尾没有跟着他的节奏抬头,他从低垂着头缓慢扭成看向郑子息的姿势,虽然看起来很慢,可实际很快。整个过程中只有脖子在动,本来是侧着郑子息立着,这会儿脖子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姿态,面无表情,动作形态没有一点像白祈尾,反倒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卧槽卧槽卧槽,被发现了被发现了怎么办啊啊啊“你在……干什么?”“白祈尾”问道。郑子息早就看出来他不对劲,再看看四周,所有的蜡烛,加上自己刚刚掰断的那只,如果放回原来的位置的话,它的形状……极其像法阵。况且无缘无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