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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记得刘老头看见的时间好像是在三年前……”郑子息默默一口饮尽桌上的茶,轻轻将自己面前的酒rou往前推了推,道:“多谢两位大哥了,这些酒rou也算交个朋友。区区小礼,无需介怀。”那酒客欢喜道:“哪里介怀,确实够我老三喝的了!”另一人也拱手回礼道:“多谢这位小兄弟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郑子息含笑点头,方离开座位找到那几位弟子,正碰上白祈尾下楼,郑子息便招呼大家聚在一起,将方才得到的情报都与他人说了。“那人刚刚说房子发光的时期是在三年前?”有弟子在底下问道。郑子息点头道:“你们记得三年前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吗?”白祈尾紧紧皱着眉头,欲言又止。“三年前?不是……”作者有话要说: 罗老三:行了行了,这酒本来就是给我的,你喝个毛线球,去一边儿去。酒客:你meimei地,闪一边你给人家讲的算个啥,老球能听懂你在说啥(#-.-)酒壶给我——罗老三:你讲的好人家也不是专为你点的,滚滚滚这两壶都是我的。咕嘟——呀,好酒好酒,不愧是招牌货╮( ̄▽ ̄)╭酒客:你!!(叹口气)算了,也不是第一次让给你了。记住,下次有这好事可是我先沾光!罗老三:那是当然!老兄,下次什么好事老哥都先让给你。罗老三:咱这桌的酒饭钱好像还没结。这等好事可不能便宜了我,酒兄,这全都让给你了!老弟先走一步!酒客:罗老三你这个老不死的狗王八羔子回来!!!!!!☆、蛊巫“三年前,不是我们与魔族一战,师兄你被掳走那一年么?”有弟子张嘴就来。郑子息心跳漏了一拍。白祈尾两眼看着他,默不作声。“就就是三年前那一战?”郑子息舌头不顺溜道。“是啊。不过说掳走也不准确,其实就是你失踪了。那时混战,整个青凌峰乱成一锅粥,长老和诸位弟子费尽心力击退魔族后就找不到你了。”方才那位弟子在一旁耐心解释道。郑子息对此事略有耳闻,初时并未想过那失踪弟子便是自己。后来就是想到了,也只是自己推测。如今从旁人口里说出来,郑子息无端心态有些……难以言表。那个人是我吗?我经历过这么多,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会是我无意识间夺舍了他人身体罢!可怎么连名字,相貌都一般!“这也太过巧合了吧,魔族入侵那一年就是在夜里啊,这房子正好就发光?不会有魔族手笔吧!”有弟子发现其中端倪,奇道。郑子息这才回过神来,忙道:“其实还有件事没给大家说,我与白祈尾在那古宅内时也有感到少量魔族气息。”此话一出,一片哗然:“居然真与魔族有关!”“这可如何是好!那二师兄岂不是……”“师兄不会被魔族人……?”可也有一些弟子表达了疑问:“魔族的人怎会在这里出现?”白祈尾沉吟一会儿,从袖口处取出昨晚画阵的信,展示给大家看:“这是昨夜在那古宅中发现的阵法,有人知道是做甚么用的吗?”几名弟子探头去看,看罢都摇头道不知,只有一个看了沉思一会儿,道:“这图案十分眼熟,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好像不是。”他皱着眉头拍着脑瓜子,拼命想让自己记起来。郑子息见他抓耳挠腮苦思冥想的样子不由得忍住笑意,道:“好了,慢慢想,莫急莫急。”又缓了一会,道:“如今事态紧急,不能在外面多待,我们还是连夜赶路,出发去青凌峰,莫要再发生其他事端才好。”几位弟子也都没有异议,白祈尾却垂着头毫无表示。郑子息如今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做什么事都会不经意间注意他的动作行为。见他沉默不语,便以为他没听到,就又对他重复了一遍。“嗯,好。”白祈尾这才点了点头,道:“需不需要再准备些什么?比如,吃的?毕竟大家也累了一天,有还比没有好一些。”“是啊,我早就饿了。”“我也是。”底下弟子有些肚子咕咕乱叫。郑子息此前没有在意,这会儿也觉得饥饿难忍,就道:“那咱们就去采买些食物,顺便吃个饭填饱肚子再走。”打定主意后一拨人就在街里店铺扫劫一番,个个老板看到他们一拨人皆是满面笑容满脸喜悦,两眼闪光仿佛看到了一尊尊金光闪闪的大佛。一群人吃饱喝足采买齐备已是到了晚间,皆是懒得再动,不愿御剑,只好又回到客栈,准备休息好了,明日再出发。到了客栈房间,郑子息决定好好洗个澡。这几天一直在外边风波劳累,特别是昨夜的事故,每个人都没有心情调笑。再加上昨夜里一直徒手搬砖,身上也确实添了许多汗渍。和店小二打好了招呼,没一会儿一盆盆热水便送了上来。郑子息内衫外衫尽皆褪全,光溜溜的便跳进了热澡盆子里,舒服的哈了一口气。他一边搓澡一边就又想起了昨日古宅子里那些匪夷所思的传闻。如今的情况是,这宅子之所以怪事连连,很大可能就是魔族人在那里用了什么鬼计两。乐居镇距离青凌峰不远,如果他们选这个地方,可能会有许多原因。把这里当做据点?或者为便于探查青凌峰情况,制出更好的布阵方法?再结合几名当地人的说辞,三年前那场大战中房子诡异的泛着光,是在进行着什么禁忌的术法?毕竟如今幸好及时发现,阵已经毁了。可不保别处没有类于此类阵法。郑子息正头疼,忽听门外一阵敲门,伴随着白祈尾略微嘶哑的嗓音:“子息,睡了吗?我有要事相商。”郑子息对着门说道:“进来吧,我还没睡。”门被推开,白祈尾缓缓迈步进来,见到还在桶里的郑子息,明显是脚步停顿,愣了一下。郑子息怕坐在桶里与人说话不礼貌,便直接从桶里站起来,边穿衣服边问道:“有什么事?”白祈尾见他起身,忙一本正经的背过身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僵硬,郑子息看他这样子颇有些男女授受不亲的正人君子模样,不由得笑道:“你背着我做什么?都是男子,我又不怕被你看着。”白祈尾的耳朵从后面看确实通红的可以,可声音还是清冷的嘶哑:“并不是怕这些,只是……觉得盯着人看也确实十分无礼。”郑子息迅速将衣服套上,心里觉得他这样子十分可爱,便坐在自己床上,微眯着眼装作无措道:“哎呦,怎么回事,我这里衣什么时候破了这么大一个洞!怎么办才好!”白祈尾一听这话也有些焦急,可是却不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