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一些,便权当是你给大哥尽心了!”钟信头一次没有立即应允钟仁的要求,而是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一眼也不敢往门缝里看。“大哥,我和大嫂毕竟是叔嫂之亲,嫂子沐浴之际,我若进去打扰,怕是……不太好吧?”钟仁脸色一沉,手里的春宫画“啪”地扔在一边。“哪来这么多费话,让你去帮他按摩,又不是让你吃了他,你怕的是什么?再者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是我自家弟弟,他又是个男人之身,有什么好顾忌的!别磨磨蹭蹭的,马上去帮他按一按,听见没有!”钟仁声音中透着一层暴怒,钟信不敢回言,咬着牙点了点头,把门开大了些,慢慢向那大木桶走去。秦淮这会儿是真的睡着了。穿书后的惶恐和这两天的紧张,让他在热水的浸泡下,彻底放松了自己。朦胧之中,他隐约听到一个男人在耳边低声叫着自己,“嫂子,嫂子?”听起来是钟信的声音。秦淮没有睁开眼睛,因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因为无论如何,这个泊春苑最私密的地方里,可以有钟仁,但绝对不应该有他的存在。钟信见他没有反应,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钟仁正守在门缝那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室内的二人。钟信深深吸了一口气,两只粗糙的大手慢慢伸到秦淮的肩颈处,稍稍迟疑,终还是落了下去。秦淮在梦中哆嗦了一下。咦?这种老式的木桶泡澡,难道还像现代带按摩功能的浴缸一样,可以帮自己按摩吗?这力道、这柔中带刚的手法,简直让人太舒服了有没有。半梦半醒中,他下意识发出了一声畅快舒爽的轻吟。“啊……”第13章秦淮的声音在静谥的房间里听得分外清晰,因为是梦呓的缘故,充满了下意识的慵懒和随意。可这声音软滑中略带甜腻,听在有心人的耳中,却像是他有意发出的诱惑一般。木桶很高,钟信为了俯下身给秦淮按摩肩膀,整个身体都贴在木桶壁上。此刻,听到嫂子发出销魂般的呓语,而自己手掌之中,又是那样一片光洁如玉、柔而坚韧的肌肤,钟信只觉脑海里像是炸开了一颗响雷,将他瞬间轰成了一堆碎片。他的手指哆嗦着,嘴角也哆嗦着,残缺的理智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有一种要冲破牢笼、抬身跳进木桶里的冲动。没想到,他年轻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来得更快、更加不受控制。在不知不觉中,他落在秦淮肩膀上的手指,已经使足了力气,竟将那雪肤揉捏出一片紫红。而他紧贴在木桶上的身体,也好像忽然撞到了痛处,瞬间弓起了腰。秦淮在睡梦中忽觉肩膀上多了一份极其沉重的力道,刚猛而粗野。他猛地睁开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方才如梦初醒,身体向前一扑,整个人沉到了水里,继而又转过身,只在水面上露出一个惊慌的脸蛋出来。“老七?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站在木桶边的钟信赤红着脸,两只手伸在半空,尚在滴滴嗒嗒地淌着水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门开了,一直紧贴在门缝上往室内偷看的钟仁走了进来。“是我让他过来的,我见你今日甚是疲乏,老七手上按摩的功夫又好,便让他帮你解一解身上的不适。怎么样,他方才按得你可还舒服吗?若是舒服,就再多按一会儿便是,你又躲个什么!”钟仁似乎完全忽视了秦淮眼中的惊讶与惶恐。在他的嘴里,好像小叔子给赤身洗澡的嫂子按摩身体,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秦淮知道在作者笔下,钟仁有一个冷酷卑劣无情无义的人设,并且接连克死几房妻妾,埋下了不少奇怪的伏笔。可等他真的穿到了书中,才发现钟仁的行事远比自己看到的更加复杂,也更加不可思议。便是现在,别说他对钟信欺凌成性、完全没有兄弟之情。便是他真的换了心肠,视他为同门兄弟,也不应该让兄弟伺候老婆洗澡吧?大概是看过太多本奇情,也见识过书中形形色色的各类人格,秦淮隐隐觉得,这个身有隐疾的钟家大少,似乎是在用一种极其特别、同时也极为无耻的方法,来满足他本人无法解决的欲望。现在让钟信给自己按摩,再往下,就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更出格的幺蛾子了。如果自己顺承了他,任其摆布,那么在钟信心里,自己大概就跑不出原来秦怀留下的风sao印象。明明是钟仁的污秽念头,自己却极有可能被他看成是有着同样念头的一丘之貉。秦淮看着钟仁目露邪光的眼睛,心中暗道:你早晚要死在他的手里,可我,我还不想死啊!他在水下面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根儿,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却已多了一丝笑容。“大爷又取笑了,我哪里是躲,只是不愿劳烦老七就是了。毕竟叔叔手上功夫再好,也只适合孝顺兄长,尽你们兄弟之情。我这做嫂子的,虽说是个男人,终归也要顾忌一些,便是大爷您不多心,让旁人看了去,倒笑话大房行事太过随便了。就是咱们院子里,丫头婆子一堆,保不齐也有背后戳主子脊梁骨的,咱们三个男人光明磊落,可那起浑人的嘴,又有什么脏水泼不出来,大爷说是也不是?”钟仁心里本是满腹的邪念与yuhuo,无论烟花出身的男妻,还是那个贱种老七,骨子里,都不过是他用来排遣欲望,寻求快感的工具,又哪里考量过兄弟、叔嫂这些伦理之事。在满身欲念无法发泄之际,早已不管不顾,只恨不得眼前的两人能行出好事,自己在旁边览尽春色,才能得到一种变态的愉悦。所以一听秦淮说出这番堪称贤良的话语,大出所料之外,倒像是被人揭去了遮羞布,老羞成怒中,目光一寒,登时便欲发作。通往里间的过道里,忽然传来一个脆利的声音。“大爷,大爷!”竟然是雀儿。钟信在秦淮惊醒之后,一身尴尬,早就退到一边的墙根儿处,靠墙躬身而站,倒像是个犯错的奴仆。只是在秦淮说出那番言语时,他低垂的眼角微微上抬,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原样。钟仁正憋着一肚子的怒气,听到雀儿的声音,眉毛一拧,破口骂道:“死娼妇,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我在和少奶奶洗澡,你又不是不知,只在那浑叫些什么!”雀儿的声音近了些许,显是已来到浴间的门外。“大爷,二爷现今正在客厅里等您,说是公司里有极其要紧的事相商,我原回了大爷在沐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