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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正常人,我顾不过来。”今天军方已经给他们通报过K市内部的消息,能够在导弹的炮火袭击下还存活下来的变异丧尸,想要击败的难度可想而知。邹浪的筷子一停:“现在不是你带不带我的问题,我是你的监护者。打不过我会跑啊,我什么时候扯过你的后腿?再说了,不带我,你饿了吃什么?”御井堂有点心虚,又端起了杯子来,“我现在还不饿,那这事我们回头再说吧。”邹浪点点头道:“嗯,那就再说吧,反正还有两天呢。而且,你带不带我,从来你说了不算。”御井堂被这句话点到,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似乎每一次想甩掉邹浪,都是以失败告终。.晚饭之后,邹浪收拾了厨房,十点两人一起上楼睡觉。到了十一点多,御井堂看邹浪睡熟了,从床上爬起来,走下楼去。今天军方已经公布了接下来的时间规划,军方想提前在二轮轰炸结束之后就派队伍进入,这样一算,还有三天就要出征,最后一天,所有不死之士集结后还要进行集训。他现在每次进食都不敢吃太多,大约吃一次可以支撑三到四天。按照时间推算,今晚必须吃点东西,否则行动可能撑不下来。御井堂打开冰箱,从里面取了一些生rou出来,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低头看着那些rou块,如临大敌。他本来以为已经吃过几次,可以慢慢适应,可是现在再吃,却是一次比一次更为排斥。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吃下去以后,会是什么结果。这种犹如逼着自己吃下去剧毒之物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好。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多吃一些,御井堂吃了几口之后,喝一些水,压下那种恶心的感觉,再继续,明明只有一小盘的生rou,他却吃得很慢,随着吃下的生rou增多,那种难受的感觉尤为强烈,他被迫把进食的时间拉长,吃到最后,拿着筷子的手都在抖。“所以,这几天你就吃这些?”身后突如其来传来了邹浪的声音,御井堂回头,就看到邹浪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他太过专注,居然没有听到他下楼。邹浪的眼睛直视着那盘生rou,他的声音有点颤抖,“从雪崩以后,你就没找我喝过血了,你当我傻的吗?”御井堂手里还拿着筷子,被抓了个人赃并获,这样的场景之下,一切辩解都是那么苍白无力。“我……”御井堂刚想说些什么,可偏偏这时,一阵疼痛袭来,他压下喉咙中的痛呼,咬紧了牙关,手里的筷子也坠落在地上。邹浪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站到他的对面,御井堂可以看得出来,这次邹浪是真的生气了,他缓过一口气,想着怎么和他解释,却忽然被邹浪抱住。然后那人双臂用力把他打横抱起来,一路走上楼梯,近乎粗暴地把他丢在床上。然后邹浪自己拉了一把凳子过来,坐在床边,目光直视着他。御井堂坐在床上,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邹浪越是不说话,他就越是心里惶恐不安。“是我不好,我该事先和你商量一下,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同意……我不想一辈子靠喝你的血活下去,你总得,让我试试……”御井堂试着缓和这种气氛。邹浪还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知道御井堂刚接下了一个烫手山芋,身上的担子越发重,但是他还是很生气,气他从来都是自己决断,除了生气还有种感觉,随着每次呼吸越发强烈,那种感觉是心痛。“而且我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我怕……”御井堂又说了两个字,话忽然停住。“你怕什么?”邹浪终于忍不住挑眉问他。一阵疼痛突然袭来,御井堂嘴唇抖了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用一只手按住腹部,疼到脸色煞白,额上的汗水流下来,整个人都在发抖。那瞬间,邹浪的怒气瞬间清零,只剩了心疼,他低伏下身,坐在床边抱住了他,紧紧地揽住御井堂的肩膀,怀里的人冷得像是一块冰。邹浪最难以接受的并不是御井堂偷偷瞒着他做这些,而是他选择独自面对这些痛苦,没有告诉他,当他想到他可能已经数次在进行这种尝试,他却全不知情时,邹浪的心里满是对自己疏忽的自责。御井堂睁着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伸出手,想触碰,又不敢触碰,他急促呼吸了一阵,紧紧抓住邹浪的衣服,小声说:“我怕你出事……因为……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只有五个字,邹浪却觉得像是一把刀捅在了他的心里。御井堂低下头闭上眼睛说:“当你躺在ICU里的时候,我被那种感觉……吓到了。”他不想让他参加任务,拒绝他的血,因为他怕失去他,在他的心里,他已经比他自己还重要了。职责也好,责任也好,那些是他肩膀上所必须承担的。荣誉也好,金钱也好,他从来没有看重过。而他的世界,早已只有他了。第140章为国而战我只有你了。御井堂素白的手指紧紧抓着邹浪的衣袖,疼痛模糊了他的意识,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是他的私有的物品,是他对这个世界的牵绊。他对他的爱,对他的依恋,对他血液的向往,变成了一种占有欲。他不希望邹浪出事,不想让他经历生死,只要回想一下他当时躺在ICU里面的感觉,就觉得一颗心像是被冻住。可是等他说出那句话,御井堂忽然意识到,他太自私了,完全没有考虑到邹浪的想法。眼前的这一个,是足以和他并肩作战的人,是可以让他把后背交与的人。想通了这一点,御井堂忽然释然了。他爱他没有错,可他也应该尊重他,尊重他的想法和决定,而不是自己武断地决定一切。“……你自己瞎脑补什么?”邹浪只觉得,自己胸口最柔软的那一部分,掉了一块rou下来,那是一种痛彻心脾的感觉,他心疼地抱着御井堂,在他耳边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这只小丧尸傻极了,总是喜欢钻牛角尖。御井堂顾不得回答他,他只觉得像有一把刀在身体里,不停地绞动着,那种感觉就像是血淋淋地把内脏生生挖出来,他蜷着身子,躺在邹浪的怀里,冷汗像是雨般不停流下,只是现在和前几次不一样,没有邹浪在的时候,他的心是慌的。现在,就算是身体里面再痛苦,他的心是暖的。“还痛得厉害吗?”邹浪问他,然后把手腕塞到了他的唇边。看着邹浪的手腕在眼前,御井堂有点忍不住了,疼痛让他疯狂。邹浪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手腕又往前凑凑,御井堂的牙齿接触邹浪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