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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竞安抚着,“只是你下午时分没因此事来寻大哥。又则并未人赃俱获,若那机长生抵死不认账,此事传出去世人如何议论昭儿?”见二弟面色一凝,况竞又道:"依大哥的意思,这事儿由我独自出面去向那机府讨个说话。到底是他家欺侮了人有错在先。只是切莫声张,你若随我一道去,定然会起争执。那府中人多嘴杂的,总是会给传了出去。”“哼!”昭儿怯生生看着爷,又偷瞟到芙莲在给她打眼色,那皱眉沉面的意思也是让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昭儿敛眸,今日一事定然是与芙莲姐儿有关系的......否则定不会那般凑巧,平日里几乎不住人的偏僻院落却收拾得那般整洁……“爷,此事便依着大哥所言罢......昭儿,不要被旁人说了闲话......”昭儿心中有所计量后,怯生生道。况复长吐一口浊气,面上火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未消,那一双手子也是双拳紧握,但理智到底比脾气更胜一筹。“那这事,便全权交给兄长作主了!我定然是要机家有个交代的!”“为兄自是不会让人欺了我们况家人的面儿。"待况复携着昭儿离去,况竞面色一沉。芙莲掩嘴轻咳一声,被唾液子呛了下。“老爷,此事可怎办?”况竞盯着二弟离去的方向良久,方沉吟道:“明儿个定然是得让机长生拿出诚意了。”“早知,我们便在府外行事了。”芙莲也是略有些托大了两分。可况竞却不惧,“”府里府外又何妨事?”低头,喝了一口茶。芙莲又道:“小叔子脾性就是略大些,到底不是个能担大事之人......倘若是我,便将计就计,以此为机缘从那机府里讨些个甜头来……”况竞却是瞟了妻子一眼,心中冷哼,到底是妇人家的心思!“你日后且替我仔细着留心着复儿的一举一动!倘若有个怪异之处定要与我汇报。”“这是为何……”芙莲不解。那复儿不过任性男子,面皮上什么心思都瞧得出来,何须如此?“莫多问,照做便是。”“是……”第二日天还未亮,况竞便去了机府。待至午时回来,抬了一个大箱子送去了况复院落里。况复还未从商铺里回来,由昭儿领了这箱子。况竞盯着眧儿,且冷声道:“此事你劝着复儿让他大事化小。这机家现今在朝中独得圣宠,没人敢与他们作对一番。那机家长公子虽对你孟浪了些,但也逃不脱你自个儿行为不检点之疑!这箱里且是机家的赔礼之物,你且收了,此事就这般结束!”昭儿心头一气,却是惧于况竞那冰冷的眼神,只得忍气吞声收下了。待得况竞离开,掀了那箱子,里头尽是些惜珍的宝贝儿。金银珠宝玉尊完全可以买下一座豪邸了。第102章:昭儿肚子可有动静以此礼物算得上赔礼道歉的诚意了。昭儿对里头的珠宝不曾多看,便是关上了箱子。宛如带着婢子进屋,“jiejie,昨儿个你们在商量些什么呀?”“没什么事儿。”昭儿回答。宛如嘟嘟嘴,“不说便算了。我瞧着大哥命人抬了个箱子进来,可是放的什么东西?”“是爷托大哥买的一些物什儿,我也不知道。爷叮嘱了他没回来前不许打开。”“哦……”此事便这么过去了。晚上况复回来,对那一箱子的珠宝面色深沉,昭儿却是瞧得略痴了两分。况复被她瞧着,便疑问:“你一径儿盯着我作甚?”“突然觉得爷变得越发好看起来了,有那么些男子气概了。”昭儿羞涩回答。此话一出,况复双眉一挑,面色倒是和缓不少。搂过昭儿,“那你是欢喜过去的我还是如今的我?”“我自幼与爷青梅竹马长大,不论从前还是现在,又或是未来,都只欢喜着爷一人……”“今儿个这嘴子极甜,是想爷大事化小么?”况复挑了眧儿的下巴。昭儿面上一丝感伤,“爷,此事是眧儿对不住您。对那机长生实在太过掉以轻心了,使得眧儿名节受损……”她低叹:“可是如大哥所言,机将军在朝中权势如天,爷您说就是连太子也得惧着三分呢。我们这况府又何必因此而与对方结仇?再则,爷就算讨到了公道,又能如何?那机长生若是一口污我是我勾引在先……谁能耐他如何?”“我竟是不知遒眧儿如此深虑周到。”况复眼眸里一丝黯沉,左右端详着自家小娘子,面露一丝喜道:“到底是长了个脑子的。平日里却不曾见过你表露出来。”眧儿气恼一笑:“爷此话怎么说得眧儿好似很蠢笨似的!”“难道不蠢?”“我才不蠢呢!”小两口一番贴心对话后,况复叹息一声道:“昭儿,暂时委屈你了。再给我一些时辰,日后我定不会任人如此欺侮你!”青年许下承诺。昭儿嘴角甜甜一笑,偎依进夫君越发壮硕的胸膛,“爷,昭儿才不委屈呢。”此生遇得况复,实乃上天对她的怜宠。昭儿一事马前失蹄,乱了况竞投诚机府的路子,平日里碍着二弟的面子还得与那机年英只作表面文章,私下里不得频繁接触。不过机年英却是不日从府中赠了两位妙龄女子送入二爷院落再当作两家修复友好关系的桥梁。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况复也只得冷哼一声,“这两个美妾便送给大哥享用罢!”此事就这么彻底告一段落。况竞也是毫不知耻当真收了那两个美人儿,一对漂亮的双生子,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他盯着双生子叹道:“这两个女子哪个不比那昭儿美上三分的?只怪男人心头那根劣性呀。”芙莲是助夫君算计昭儿铺展大好前程,却不料算计到最后反而是自家夫君得了实惠。瞧着他左右各抱一个美人儿,便是气得脸都白了,恨声道:“真真不是个好东西的!”这房况府安宁,那厢机府里。机年英气得拍桌子质问:“倘若不是知道那况伯夷对自家侧夫人百般疼爰,老夫定要以为是那况竞给老夫下的套儿了!”“爹,您与况都统也是多年旧交,他犯不着如此罢。”机长生媚眼如丝,丝毫不曾受影响样。机年英吹胡子瞪眼看着自家长子,“你要动那妇人为何不挑个山里偏静处?非得去人家家里头玩?!”“刺激。”机长生清淡一句,“在人家生辰之日偷他的家妻可是多大的荣耀呢……”尾音一丝惋惜。可借那况伯夷发现得那般及时,他待昭儿的情谊也令长生另眼相看。“那况竞老东西也没个出息,连一个小兔崽子都压不住!”机年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