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郭嘉的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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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广陵王一向喜欢看郭嘉抽烟的样子,每每看,心里总惊叹。 怎么能有人抽烟像zuoai。 精致细长的烟杆架在他指尖,懒散地依唇边含一口,转而笑意吟吟地吐在她脸上。 隔着烟雾,他的笑漫不经心,不真切,偏白的肤色被艳丽的华服衬着,眼中点点星光。 广陵王心底激起涟漪,撇过头冷淡开口。 呛人。 她的反应总能惹得郭嘉笑,笑得花枝乱颤,烟都抽不成,伏在她肩上开心极了。 “心头rou总是如此可爱。” 郭嘉的情话和他的道德一样,不值两个钱,广陵王充耳不闻。 起先郭嘉是来投奔她,奔她床榻上,慵懒惬意,抽着空地勾她,大汗淋漓地干一场,再搂着她入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只有魇足。 郭嘉没有负罪和空虚,以欢为乐,乐不思蜀。 后来琢磨点东西,不抽烟时拿冰凉的烟杆描她身子,从锁骨到圆乳,再到她不堪一折的细腰,骨感的美背。 郭嘉赞贾诩也有谋略,赞袁基野心勃勃,赞江东孙策乃是枭雄。 到了她这,赞她抽搐时脚趾紧缩可爱,手指抓皱他衣服也好看,赞她圆乳一晃晃弹跳如白兔,赞她翘臀轻拍有回弹。 总之到了她,赞的都乱七八糟,他轻佻缱卷,哄人的话一箩筐倒。 广陵王听烦了就皱眉,晾着他在一边,专心处理一些公文。 卧在榻上的人也有安静看她的时候,散漫闲适,吞吐烟雾时不知在想什么,没一会儿就来勾她衣带。 他实属风流,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广陵王无可奈何,何况他又生的妖冶,狭长又上挑的桃花眼瞧她一眼,就能让她软了身子,每次都告诉自己别再随他,还是被他带上床上。 昨天积攒下的公文,又要积攒到明天了。 有时广陵王想,难怪周幽王会烽火戏诸侯,只为博褒姒一笑。 她现在连下他床,拒绝他的定力都没有。 怕是郭嘉向广陵王要天下,她也甘愿为他讨来江山。 也有不长眼的人来挑衅过郭嘉,广陵王知道此事时,郭嘉已经将事情解决。 阴柔的漂亮男人扶着烟杆,眼神轻飘飘地落在她身上,歪着脖子,衣衫滑落春光乍泄,他倒全然不知般,还轻声询问殿下是想他了吗。 得罪他的人连尸首都无迹可寻。 广陵王低声叹气,将他纵容到底。 这般纵容郭嘉很受用,广陵王也摸索出一些规律,每每她纵容一次,郭嘉必然当夜就要和她把酒颠鸾凤,在她身上是爱了一遍又一遍,身也不歇情话也不断。 就算知道是假的,听他沙哑着声音心头rou、心肝儿地乱喊一通,广陵王无处安放的爱意似乎也寻到了寄托,在他无所顾忌的行为里,一声声应下。 郭嘉只在她这待了半月多。 那日她回到房中,往日松散着衣服,恹恹等她的人,却手肘抵着窗,望着窗外发散着思绪。 听到她咳嗽,郭嘉才目光散漫地看向她,勾着唇笑。 “我要走了。” 广陵王心底咯噔一下,僵住了身子。她只庆幸郭嘉不在身前,察觉不到她的异样。 “待了是挺久的了。” 广陵王像是在赞同他。 郭嘉起身下床,墨发散在肩上,随他轻轻飘动。 近身时,广陵王闻到他身上独有的胭脂水粉味,混着烟草味道。 果然无论闻多少次,都让她下意识屏息不愿再闻第二下。 郭嘉伸臂环住了她,也发现了广陵王已经僵如木头的身体。 暧昧不清的低笑在他喉中溢出,郭嘉蹭着她的发顶,与她告别。 直到屋里属于郭嘉的味道散尽,广陵王才重新得到呼吸的能力,差点软倒身子。 后来过了些时日,歌楼的小二跑上她府,说是受郭嘉先生所托,让她付钱。 广陵王听完对方描述郭嘉如何在歌楼逍遥了十几日,欠下多少钱。 她没说给不给钱,让小二带路去见郭嘉。 门扉还未打开,里面欢笑连连,娇笑中夹杂独属郭嘉的低笑。 广陵王一下就听出来,毕竟在床上已经听了无数次。 她木着脸,小二看出不对来,先行告退了。 等广陵王终于推开门,入目是烟火俗尘的画面,赤裸坦荡的郭嘉在美人椅上,上苍给了他足以魅惑众生的妖冶容貌,只是躺在那就足以入画,且夺人眼球。 而那些莺莺燕燕环绕在他周围,像是一朵绚丽妖艳的花,吸引了些蜂蝶围绕。 见突然闯入一位锦衣华服的‘男子’,那些吵闹的蜂蝶偃旗息鼓,缩回了巢xue。 躺在美人椅上的人瞧见她,笑了起来,恍如妖孽入世,朝她晃着身子就走来。 酒味也扑鼻而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 广陵王看着他堪堪挂在身上的衣衫,撇开了头,负手而立,已是对他张臂邀拥的拒绝。 郭嘉低着头看她,歪着脑袋问怎么了。 慢悠悠地,气息间混着酒气,撩得广陵王有些烦躁。 她视线越过他,看到那些噤声缩在后面的莺莺燕燕,漠然地吐出一个字。 脏。 郭嘉的眼底的笑意褪去,招摇的桃花眼也清明不少,只是嘴角的笑意还浮在脸上。 “我的心头rou现在嫌弃我脏了。” 他说得不疾不徐,甚至还带着调侃的意思。 “可郭嘉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第一天心头rou不就知道了吗?” 他的烟杆里的烟草早抽没了,冰凉细长的烟杆被他手指夹着,圆润的杆端碰在她脖子上。 冰凉的触碰沿着她侧颈向下滑动,郭嘉笑得意味不明。 他足够自信,算定了她的不会拒绝。 广陵王带着一丝烦躁和不知对谁的怒气,冲那些还在缩着的女人们厉声出去。 她冷着脸盯郭嘉,郭嘉看出她脾气是真上来了,收了烟杆不再继续。 他用手去勾她的衣带,拉着她将她推倒在地,像兽般啃咬她凹凸有致的锁骨。 “怎么了,别这么不开心。”他轻声笑着,将她的手拉在她头顶,与自己十指相扣。 他浓郁的喘息洒在她肌肤上,满足地吸她身上的木质香味。 “我可是对心头rou日思夜想,念念不忘呢,辗转反侧夜难眠,悠悠长叹空欢喜。” 郭嘉边说边解开她的衣衫,亲了亲她的圆乳。 在最尽兴时,郭嘉说了后半句话。 广陵王木着脸看他,却被郭嘉啄了唇角,大手抱着她,将她送上了云端。 她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还未从余韵中彻底回神。 或者说还未从这不该发生的事中回神。 郭嘉支着脑袋,侧躺在她身边,垂着眼笑看她的模样,手指卷着她散乱的发。 广陵王眨眨眼,才彻底回过神。 她转头看郭嘉。 “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 郭嘉答得干脆利索,已经是拒绝她的意思。 于是广陵王转回头看屋顶,没说话,两人就这般温存了片刻。 走之前广陵王也没给郭嘉付钱,因为她问郭嘉下一步打算去哪,郭嘉却疑惑地看她。 “当然是继续待在这里,这儿难道还不够好吗?” 远处的娇娇少女冲他掩面羞笑,郭嘉歪着脑袋回以慵懒的笑容,他皮囊太好,而他自己也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皮囊,发挥最大的作用。 不管深情、薄情或多情,又都能从那双桃花眼中演绎出来。 再者,他又是个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毫无底线与道德的人。 广陵王于是就留他在这里,让他有事可以让歌楼小二传达给广陵王府。 郭嘉站在房门口送她下楼,都没送出歌楼,广陵王前脚迈下楼梯,后脚莺莺燕燕就又扑回他的房间,扑向他怀里。 走前广陵王让鸢使安排,让歌楼小二每日将他的消息送到广陵王府。 临出门,迈过门槛,广陵王又收回脚,转头向拿了钱的店小二道。 “不用送了,这钱留着当你的赏钱吧。” 店小二微微诧异,很快感谢。贵客就是不一样,出手大方。 待广陵王上了马车离去,歌楼二楼处的窗扇打开,郭嘉倚着窗,看那马车慢慢驶离,最终消失在视野中,如此还遥望了会,仿佛走神。 旁边的女孩儿勾着他烟杆,却被他笑着打开了手。 “这可碰不得,小美人。” 郭嘉散漫地笑,望着扶手委屈的少女,悠悠道。 “再碰一下,它可是能要你的命呢。” 笑得如此妖冶动人,郭嘉说这话像极了玩笑话,面前的女孩儿却莫名抖了抖身子。 她直觉郭嘉说的是真话。 于是不敢再碰他的烟杆。 待漂亮的蝴蝶围着他,跪在他腿间时,郭嘉的笑容淡了几分。 他想起广陵王说脏字的样子。 不过转瞬就抛在脑后,引颈失神,指节明显的手勾着腿间人的发丝。 情欲如潮,他心道这人的发可不如广陵王的摸着丝滑。 潮红着脸的女孩儿们依偎在他身边,软了身子。 始作俑者斜卧在榻,抽着烟,朦胧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2. 郭嘉和广陵王之间又形成了新的默契,歌楼的小二去一趟广陵王府,广陵王夜里就会宿在歌楼。 外面飞沙走石不见天日,屋里静谧安详两重天。 胸膛半露的郭嘉紧紧搂着广陵王,鼻息热气纠缠着她的呼吸,两人在榻上安睡。 地上散落着衣物。 天未亮,广陵王离开他的怀抱,穿衣离开。 睡眼迷蒙的郭嘉便支着脑袋,欣赏她将衣物一件件穿上。 “这就走了?”郭嘉懒洋洋地出声。 广陵王便俯身捧着他的脸亲吻下去,郭嘉总要笑着补她一句。 “早上醒了还未洗漱,这时候心头rou倒不嫌我脏了。” 他手指勾着玉环,似是留她的意思。 在她还未有所回应时,又散漫地松开手指,半眯着眼笑看她。 “走了。”广陵王叹气,由着他胡闹习惯了。 不再将他暧昧模糊的举止放在心上,只是每次都会心悸,忍不住回味。 走到歌楼下的广陵王回身,便看到羞怯的女孩儿们,期盼着郭嘉的门。 在邀她来时,郭嘉自会赶走其他人,只是等她一走,仅仅是一只脚迈出,他都会默许其他美人的投怀送抱。 彷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只维持在共处一屋时的片刻。 一旦分开,便各属于各,互不相干。 广陵王捻着指腹,收回视线离开歌楼。 郭嘉惯会营造氛围,每每在她面前,好似三千情丝全系在她身上,笑为她,情动为她,非要用假象的爱意灌溉她。 将她灌溉出甜滋滋饱满多汁的果实来,可他又不吃,不要,任由她没办法只好渐渐酸涩皱缩腐烂。 郭嘉坏进骨子里,偏偏她看清楚后,也还是走向他,由着他使坏。 唯一一次郭嘉漏了些情绪,是她身边的副官将她送来时。 叶落在她发顶,傅融瞧见顺手为她取下。 广陵王觉得自然无比,直到上了楼,瞧见郭嘉低笑着,望下窗外,敞开的衣衫露出深浅的锁骨来。 他斜睨了她一眼,眼尾蓄着讽刺,嘴角带笑。 “心头rou居然还有空想起我来了?” 手中长烟杆斜横倾向窗外,广陵王走近时从窗户瞧见楼下傅融立在马车边。 并未离去,甚至抬头和她视线相撞。 莫名其妙地,广陵王下意识将窗一关。 她不愿让任何人看见,自己在郭嘉面前是如何眼眸酿情,怕被熟悉自己的人知晓了把柄。 广陵王的把柄,就是眼前榻上风流的男人。 郭嘉顿了下动作,眼见她放下了窗,心情突然变得不好,吞吐烟杆得深了些。 “怎么,是我见不得人,还是不愿让我看到?” 广陵王看他红唇吐烟,上扬的眼尾如小钩子,勾走她的七情六欲,勾走她的魂儿。 这人真是不知自己精致美艳在哪,还是恃美行凶,广陵王不得知。 只是顺着他话道,不愿让别人多看你。 她话里的意思带着些许占有,郭嘉却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拇指磨着烟杆,不是滋味,索性揽着她放倒,俯身对她笑,好整以暇地由着发丝垂在她脸上,看她不耐痒地撇开头。 郭嘉将她脸又掰回来,迫使她双眼里只能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他眼眸深邃,酝着浓稠的情欲,却还睫毛轻颤,大手早就钻进她衣服如鱼儿游水。 于是身下的人呼吸急促起来,直到她主动搂住自己的脖子,附在他耳边,一声声唤他名字,那双桃花眼里才绽开笑意,大笑着去亲她的唇。 她在纵容他,顺着他奇怪的小癖好,哄他开心。 他也享受她的纵容,尽管这让她倍感不适。 边亲边叫着心肝儿,心尖儿,乱极了时他甚至头脑一热,叫过夫人。 那次是广陵王泄得最厉害的一次,郭嘉自此再也没叫过这两字。 广陵王的指尖描摹着他深邃的眉眼,阴柔的唇形,锋利的喉结,停在他精致凸起的锁骨上。 汗湿了发的郭嘉偏偏头,由她抚摸自己的脸,然后便笑着,如空山暴雨,星辰磊落,悉数落在她身上,让她恍惚间见苍山远阔,见他眸中欲海汹涌。 只在这时候,广陵王才能感到郭嘉对她有占有的冲动。 郭嘉不谈爱,他说爱会束缚限制他的快乐,将人磨耗成鬼。 他恶劣地看着她,笑意蔓延。 “若是心头rou的爱意,那郭嘉便愿意享受一会被爱的滋味。” 说到底,也对她没多少情。 也对,爱附带的代价远超它本身的估值。可她做不到郭嘉那般,沉着眸色,只能抓紧与他温存的每一刻。 若不是她为广陵王,恐怕她也会和其他莺莺燕燕一样,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要和其他女人同时享用他。 想到此,广陵王泛着恶心差点干呕出来。 郭嘉很快离去了歌楼,连个信都没给她留下。 想也知道去了哪里,以他的性子不知道找哪家主公搞事情去了。 3 郭嘉不知何时回的歌楼,店小二上府时,广陵王正单手执笔,在画卷上勾勒青墨。 “不见。” 她冷声道,眉眼专注在手下的画卷中。 店小二看见画卷上,是百花丛中一男子被蜂蝶围绕。 那男子再熟悉不过,正是托他今日来请广陵王的郭嘉。 店小二很快离开,广陵王不一会便靠回想,将郭嘉的模样印在纸上。 她思索一下,到底没在他眼中画出情来。 怕看多了,反倒成了自己多情。 晚上正将公文处理完,施施然准备休息,阿蝉却来和她说有一男子醉酒在府门口。 “可认得?” 阿蝉拱手“认得。” 她立刻知晓是郭嘉,心思转了好几圈,还是让人进府了,大不了她不见就是。 可惜不能如她愿,等她沐浴回房,软榻上躺着只大猫,衣衫半拢,醉态显媚。 广陵王站在门口有一会儿,才踏步迈入,走近他。 睥睨着软榻上浑身浓厚酒味的醉鬼,广陵王面色泛寒。 郭嘉如被腌透的蜜桃,呼着浊气就粘腻地向她身上压,嘴里喃喃着我的心肝。 广陵王岿然不动,动作生硬,没让他搂着脖子带到榻上。 “你在袁绍那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郭嘉听到这么说,面上的媚态顿失,眸中探究意味地看她,随即轻笑。 “怎么,让我的心头rou生气了?” “这么久没见,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做点开心的如何?”郭嘉坐在榻边,揽着她的腰,头贴在她腹部。 他身上的气息侵略着她,沾染在她腹下,邀欢的人将明艳的眉眼赠与她。 广陵王在这暧昧动情的氛围里,却感到浑身发冷,心中凉薄。 郭嘉任性如此,扰乱她的局,将她的心弦拨乱,只是给她一点甜头,就让她甘之如饴地又回到他身边。 两人之间的平衡,早在广陵王一次次的让步中彻底倾向了他。 竟是再起不能。 “今日我给心头rou可备了见面礼。” 许久不见广陵王回话,郭嘉便松开手,后仰倚回榻上,懒散无趣地耷下眼皮,唇边笑意都寡淡不少。 “既然殿下无意,那郭嘉这边就不留殿下了。” 郭嘉只是躺着什么也不做,就能要走她半条命。 在察觉自己刚立起的墙壁已然颓陷,广陵王将颤抖的指尖藏在衣袖下。 郭嘉真是什么都算尽了,连她对他深沉的爱意都被他算住,牢牢掌控着她。 “什么见面礼?”她放柔了声音,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欲碰他的脸。 郭嘉捉住她指尖,缱卷满足地低笑,眼尾带着点得意,轻轻摩挲着她的手。 他的腕骨凸出,苍白的皮肤下血管明显,敞开的衣衫肩胸尽露,性感得要命。又妖又欲的面容靠近她一分,她便吞咽一下。 忍耐着将自己立刻献祭给这妖物的冲动。 以及心底绵绵不绝伴着爱意而生的悲哀。 郭嘉牵着她手,控着她解了自己衣衫,他胯间的器物早已挺立,衣衫一散在两侧,裸身在她面前。 广陵王垂着眼,受他诱惑,感觉口干舌燥。她想要他,只有与他交欢时,郭嘉才是属于她的。 被他牵着的手已经微微发抖。 郭嘉松开了她的手,揭开礼物的步骤已经完成,现在他慵懒地仰靠在榻边,将光洁赤裸的自己呈给她看,腿间冲天挺立的roubang甚至在她面前晃了晃。 只是他粉嫩的roubang上,在guitou处却有一圈细软长毛。 广陵王才发现他戴了一个皮圈,圈卡在guitou棱下,皮圈外一圈长翘的长毛,软硬适中。 这下看他的roubang,竟然有些像怪物。 倒是和他人一样,都是世间怪物。 “这是什么?”广陵王知道他期待自己问,顺着他意愿,按他期望的未来实现。 “羊眼圈,能让我的心头rou舒爽上天的好东西,送你的见面礼。” 他大剌剌地将自己敞露在她面前,风情万种,媚眼如丝,慢条斯理地笑。广陵王的死死地凝视着他的脸,很快眼神灰败。 收敛了情绪,她问这会说话的礼物,自己该怎么做。 在郭嘉掌着她腰,扶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时,郭嘉反而先是舒服地叫出了声。 广陵王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开始上下的起伏,xue里毛刷挠着软rou,又痒又难耐。 他已经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撑着她的手臂好让她借着力道自己动。 看着身上热汗滚落,颤着腿根情动的人,郭嘉被愉悦到。 “我的心肝儿真是聪明。” 不多时他便双手箍着她的臀rou,大力地托举她起伏,胯下也不断挺动,将他口中的想念贯穿进她身体。 娇媚失神的她在被捏着脖子接吻时,看到郭嘉凉薄的桃花眼里,连深情都懒得演绎。 浑身颤抖着泄身时,她的眼尾也湿润了睫毛。 郭嘉还以为是小玩具用得好,让她舒服至极了。搂着她趴伏在自己胸口喘息,摸着她的发顶,像是对待猫一般。 完事后的郭嘉神清气爽,点了烟杆散漫卧榻,如雾似幻,白烟袅袅,他含着烟杆像是含着她乳,察觉到她的眼神时,长吐一口烟雾,歪首调笑。 “心头rou还没满足吗?” 广陵王没说话,唇线抿成一条直线,伸手指尖触碰到了他的锁骨,薄嫩的肌肤上是她的牙印。 “疼吗?” 郭嘉望进她平静的眸中,缓缓地勾了勾唇。 地上的白精惹眼,郭嘉身上有几道被她挠出的红痕,也有她的牙印,与全身光洁滑嫩的她形成了鲜明对比。 广陵王藏着心思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但郭嘉从来不会留下他的痕。 一丝属于他的东西都不愿给她。 在广陵王避开视线前,郭嘉笑得动人心魄,捞起她的发丝埋在鼻尖深嗅,目光倦懒地看着她。 “心头rou身上可真好闻。” “现在,我身上也有了你的味道了。” 随便的一个举动,就将她打散,熊熊烈火没了理智,烧干她的眼泪,郭嘉便是飞蛾扑向的火烛。 肆意在她面前燃烧,永远无法到达的终点。 郭嘉虽回了歌楼,两人的关系却没能回去,算得上急转直下。 在广陵王来歌楼时,青衫半褪的郭嘉墨发倾泻,如绸缎被风拨弄,摇晃轻摆。 他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挑了下眉,既不意外也不害怕,神色自若地动了两下。 身上的人惊呼着想要躲开,被郭嘉扣着腰按下,嘘嘘着哄她安静。 就这么在她注视下将事给办完了,甚至可能因她看着,郭嘉浑身汗湿,比往日还要爽快。 等身上人爬下滚远,魇足的男人才带了笑看向她,手掌拂额穿过发间,疏落汗水。 “心头rou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儿了?” 眼中笑意明灭,他迟钝地拖长了音,轻快解答。 “忘了,是我叫心头rou来的。” 广陵王面无表情,看着眼前妖孽的人随手拢了衣衫,浑身跟没骨头似的。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看活春宫?” 自然不是。 郭嘉勾着手指向她伸臂,松散的衣袖滑落至臂弯,他慢悠悠笑着,艳得跟传闻中海妖,夺人心魂。 他眯眼睨着僵立在原地的人,声音沙哑诱人。 “不过来吗?” 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随心所欲,任性妄为。 情欲还未从他脸上退干净,苍白的脸上潮红得近乎病态,露出的锁骨极致凸显,昭告着他身体单薄。 如此无害娇艳,在床上却能让她欲仙欲死,忘却烦恼。 在床下也能千里外御兵,损她楼中密探无数。 广陵王一瞬间真想将他掐死,风流浪子死在床上也算死得其所了。 更多的时候是想掐死自己。 因为她已经在他的招揽下,抬脚走近了他,腿都不受控制了般。 一待郭嘉的指尖触碰到她,便倾了下身子,由她被自己拉得步伐踉跄,摔进他怀里。 来了个实打实满怀的拥抱。 “曹cao的宴贴不日便到,到时殿下可要小心点,别像今日一样摔进我怀里。” 桃花眼里蓄满笑意,说到末尾低了声音,暧昧不清地贴在她耳边厮磨。 “可别也对别人投怀送抱,不然我可要伤心了。” 语调上扬,柔和婉转,不见他嘴巴里的伤心。 连眼中笑意都是假的,他半耷眼皮,垂眼看她时满是欣赏。 广陵王识人无数,男欢女爱上也不全是空白,自然分得清他的欣赏是无关情爱的。 看得心烦意乱,却还想再被他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