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GB)迷jian了暗恋自己的漂亮小狗后在线阅读 - 小狗春梦被jiejie用牙刷插xue/脚踩射性器/教室围观被脱裤子(高)

小狗春梦被jiejie用牙刷插xue/脚踩射性器/教室围观被脱裤子(高)

    少女捏着的牙刷柄在他后xue横冲直撞,脆弱的肠rou包容着细长的异物,却被对方戳刺的生疼。

    “唔、呃……哈……jiejie……”

    梁木支撑不住的晃着屁股,试图躲避这种疼痛。少年的眼角发红,睫毛沾着晶莹的水珠,“jiejie……轻点,求您……轻点……”

    这话不知如何让她的心突兀的跳快起来,她摘下头上碍事的蕾丝花边发箍,从梁木身后给他戴上。

    白衬衫的年上哥哥裸着臀,姿势放荡又乖顺的跪坐在她身前,头上还带着可爱的蕾丝发箍。少女拍打软嫩的臀rou,又爱不释手的揉捏几下。

    她问:“你屁股rou手感很好,是特意养的吗?”

    少年“腾”一下通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否认。

    “是天生的……jiejie。”

    年少一点的苗璐说话完全是毫无顾忌,锋利的带刺。不知道现实里,高中时期的苗璐是不是这个性子。梁木很难想象到,以前的苗璐会是什么形象。

    因为太阳无论如何,在他心里都是最好的,他想象时也会情不自禁加上失真的滤镜。

    感受到身下人好似有些走神,少女反手一巴掌扇在臀rou上。手劲之大,直接带起一阵rou浪。

    “唔、疼……”少年闷哼一声,蹙着眉扭头看,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

    女仆装的少女眼睛黑白分明与他对视,看起来本应该可爱极了,但梁木还是从她脸上看见了一丝不满。

    jiejie不开心,一定是他做错了什么。梁木下意识紧张的道歉:“对不起……jiejie,我错了……”

    少女冷着脸,问:“错哪了?”

    错哪儿了?少年下意识垂头。

    “jiejie……我……”

    没等他支支吾吾说出来,少女直接冷静的堵住他的话:“你在走神?想别人?是女人?”

    jiejie怎么知道?少年的眼睛瞪大,嘴巴微张。可是他想的是jiejie……

    少女冷着脸,一身蕾丝女仆装配着面无表情的脸庞,只能看得出可爱,梁木分不清她是否生气了。

    少女让他换个姿势,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抱着大腿,露出臀部。

    梁木照做,单纯的以为少女并未生气。乖顺的抱着修长的大腿,羞涩的抬眸看她。

    谁知少女不打招呼直接抬脚,脚趾直接踩在他xue眼。

    “哈啊……jiejie……”

    少年惊慌,他的后xue还夹着一根牙刷。深怕少女用脚给踩进去。

    “唔、不要……jiejie……”

    少女压根没理会梁木的哀求,只是命令他不要乱动。脚趾夹着牙刷头,对准xue口踩下去。

    “啊、哈……jiejie……不要……”

    少年脸上满是惊慌,抵在小腹上的性器却诚实的翘起来。性器顶端流着清液,在小腹上拉起yin靡的丝。

    “唔……这也能性奋啊,好sao哦。”少女说着,又往下踩一寸。

    “不要……jiejie……”少年脸上挂着泪,被捅穿的恐慌笼罩着他,“会坏掉的……”

    少女扬眉:“坏掉正好,让我看看坏掉能怎么坏呗!”

    梁木吓得颤抖,甚至抱不紧双腿,呜咽的求饶:“唔哈……jiejie……太深了,会把肠子捅烂的……”

    依旧是没理会,少女神色认真,像是钻研如何把他玩坏掉。脚下的动作毫不留情,直接夹着把牙刷踩到最深处。

    她松开脚趾,在xue眼上温柔的踩弄几下,又猝不及防的踩在牙刷头上,塑料柄在肠rou内深入几分,只留下刷毛在xue眼扎刺着嫩rou。

    这些举动完全没有技巧,全是感情。毫不掩饰的发泄着对梁木之前走神的不满。

    肠rou被塑料柄粗暴破开,直击深处。梁木疼的缩紧身子,抱着大腿的手臂扣在rou上勒得生疼。

    “唔哈……jiejie……疼……”

    “呜呜呜……jiejie轻一点,求您……”

    少女毫不犹豫的踩上兴奋到直吐水的牛子,嘲讽道:“大哥哥,疼还是爽都分不清了?用脚趾踩两下都能射吧!”

    听到少女的称呼,梁木的性器在她脚下又跳动几下,他羞愧的闭上眼,脸颊酡红。

    少女用脚趾滑蹭胀红的性器,时不时蘸着yin液刮蹭敏感的guitou。

    “哈啊……哈……jiejie……”

    “唔、要射了……唔……”

    少女用脚不轻不重的碾着性器根部的rou球。就在脚尖划过梁木会阴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少年腰腹贴近地面,臀部颤抖着上抬,rou红的性器喷涌出一股白浊。

    “哈……被踩射了……被jiejie、踩射了……”

    梁木眼神迷蒙,仰慕的看着居高临下的少女。太阳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赐给他快乐与高潮。

    ……

    脑袋浑浊空白……

    等梁木的意识再次回归,发现是在课堂上坐着。他下意识的搜索苗璐的身影,发现苗璐不在教室。讲台上的老师低头看着显示屏,班级里安静到极致。

    他回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迷迷糊糊的想,可能又是在做梦吧。

    门开了,苗璐拿着U盘走了进来,跟老师说些什么。

    原来……她是帮老师拿东西去了,梁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不到她,梁木总是感觉怅然若失。直到看见苗璐,这颗心才安稳下来。

    讲台上,苗璐的视线看向他,她对面目看不清晰,但复杂的眼神一下刺入梁木心里。

    怎么了吗?梁木的心一下就忐忑起来。为什么是这种眼神?

    周围不再安静。空气都透露着焦灼。他看见无数恶意的黑影回头注视他,伴随着窃窃私语。

    “就是他吧?在cao场那个?”

    “听说他高中还勾引男同学上床……”

    “我就说吧……长得不错怎么那么孤僻,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知道了?

    梁木被人看的脸上胀红,心脏凉得刺痛,一直冰到四肢。他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动弹不得。

    老师把u盘插进电脑,讲台大屏幕上显示出两人在cao场上相互依偎的画面。

    从旁边看不清交合处的画面,只能看见穿着宽松外套的梁木紧紧搂着苗璐,潮红的脸上挂着眼泪,一副高潮至极的发sao样子。

    周围的声浪大了起来。

    “他看起来好浪啊!”

    “咦,你看他那表情,那么sao,怪不得班长会被他勾引!”

    “是哦,班长跟他在一起,名声都被毁了。”

    “那不能这么说,说不定苗璐和梁木是一路货色、臭味相投呢?”

    梁木如置冰窟,全身都冷得可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发现呢?

    他被发现无所谓,他早就习惯了。

    但……他们会怎么议论jiejie?梁木的心被情绪挤的发疼。

    他想站起来告诉那些人,不是的!是他勾引苗璐,她只是善良心软,看不得他太可怜而已。她不应该被人这么议论……

    但梁木的身子像是僵硬在座位上,任他怎么着急都动弹不得。他急得要哭出来了,可是却cao控不了身体。

    讲台上,老师一脸严肃的说着事情的严重性。学校认为这件事的兴性质太过恶劣,予以两人退学。

    老师看似严肃的语气,却透露着对梁木的厌恶:“这件事班长也是受害者,只要在年级大会上指认某些学生的恶劣事迹,学校就从轻处置。”

    梁木呆愣愣的反应,后知后觉的明白,只有苗璐指认是受他诱导,她就不会被退学。

    这样也好……最起码,只要不和他牵扯上,太阳依旧可以好好的。

    “老师,”苗璐的声音突然响起。

    梁木不知怎么回事,猛然抬起头。

    “老师,指认的话,应当是他指认我。”苗璐说,“看不出来吗?是我强迫他的呀。”

    周围的黑影忽然安静下来,讲台上老师的脸也变得模糊。只有苗璐的脸和声音清晰。

    她说:“你们知道事情的经过吗?你们不知道呀。明明梁木一点也没有错,为什么要指责他?”

    周围寂静,梁木觉得自己的心跳太激烈了,震的胸口发麻。他一边为苗璐担心,一边又控制不住的因为苗璐的行为而雀跃。

    太阳她……没有放弃他。

    “怎么证明?”周围的人影面目模糊,这些人质问着。

    怎么证明梁木没错?怎么证明不是他恶意勾引同学宣yin?怎么证明是她强迫他?

    怎么证明?

    苗璐向他招招手:“过来。”

    梁木听话的穿过人群,从最后一排走向讲台。

    周围人影幢幢,他看不清这些人的面目,但能想起现实里那些人看他的眼神,这些眼神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等走到讲台上,视野一下变得清晰起来。周围的黑暗散去,只剩下令人安心的温暖。

    他情不自禁的喊着:“jiejie。”嘴角也开心的扬起。

    下一秒,他的裤子就被扒下。他慌得心脏发麻,脑子也懵了。

    他低下头看自己腿间,性器被锁起来不甚明显,只能看见卵蛋。一根肛塞式的狗尾巴就垂在腿间。任谁看,都能一眼看出,这是一个被主人cao控欲望的狗狗性奴。

    梁木涨红了脸,热气蔓延到了耳朵,烧得他头脑昏沉。jiejie怎么突然这样做,周围还有好多同学看着……

    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

    他害怕的闭上眼睛,不敢承受别人异样的眼神。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下。

    周围安安静静,没有他以为的恶意。少年的睫毛颤抖,鼓足勇气睁开眼。只见黑色的人影像潮水般退去。

    周围空空荡荡的,没有别人。

    他赤裸着下身跪在苗璐脚边,少年四肢修长、线条流畅,毛茸茸的狗尾巴垂在腿间,像一条温顺漂亮的大型犬。

    大型犬梁木终于将恐慌和开心全部发泄出来,眼泪打湿了脸颊,落到地面上。他亲昵的用头蹭蹭苗璐的小腿,最终虔诚的将吻落在少女脚背上。

    少女喟叹的摸着他的头,声音飘忽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