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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律子的皮肤在这时呈现出一种不切实际的白,新雪般的颜色,绸缎般的质地,宛若一场走不出的春梦——五条悟这一辈子都走不出的春梦。她趴在颜色深重的桌面上,骨rou匀称的后背线条在腰间收拢,呼吸时,光泽和水一样在皮肤上坦然地流荡,最后顺着凹陷的曲线流向她身体的深处。她的身体是这场无止尽的春梦里连绵起伏的山峦河谷,每一寸土壤都留下过他的痕迹。 他无比明确自己是那么的痴迷她的身体,那是他无数个幻想之中拼凑出来的真相,他要她,是要满足自己渴望的幻想。而她曾经给予的爱,那并不是梦,是他曾经真正拥有过的,真实存在的现实。他从未想过,幻想步入现实的那一瞬间带来的冲击,给予他的并不是满足,而是无穷无尽的空虚。被摧毁掉的现实成为了巨大的空洞,已经拥有的过去在这场自我的灾难之中不翼而飞。 他不理解,明明得到了,为什么会和失去一样不满。 五条悟自始自终都不是一个擅长反思的人,他擅长的只有索取,占有和掠夺。他旧有的一切都搭建在抢夺而来的财富之上,他的情感,他的爱欲,他的愉悦。他是守在金币山顶上的巨龙,当他不知足时,只会去夺取更多的财富来填充自己的金库。他不会意识到,这无穷尽的欲望是个无底洞,根本填不满,也不会意识到,这个空洞是他们已经走向无可挽回的不归途的关系。 五条律子在这时已经反抗得很厉害,他却依旧不管不顾地分开她的双腿,把yinjing抵在了xue口。其实她的身体并没有准备好,他之前草草了事的扩张留下的只有撕裂的疼痛,手指在里面进退两难,没能让她放松,也没给与任何快感作为缓冲。他听见她在尖叫,在哭泣,他也知道她的身体爆发出来的前所未有的力量都是为了反抗他,拒绝他。 离开他。 所以即使他察觉到她浑身都疼得在打颤,也没打算停下。 在五条悟过去的概念里,性爱一直是种顺应本能的行为,占有五条律子并不存在多么复杂的理由,他想要,所以就这么做了。直到这一刻,他才彻底明白自己需要的远比表面意义的更多,他要她,不仅仅是欲望,也是爱。 他俯身亲吻她冰冷的皮肤,硬压着她的身体插了进去。然而guitou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只是杯水车薪,强抵着不够软也不够放松的xue口进去的后果就是被她的身体死死咬住。强行撑开的yindao口绞紧了他的guitou,让他根本无法再往前推进半点。 五条律子此时已经疼得满头是汗,身体被强行侵犯的剧痛让她的尖叫声都变得虚弱,她下意识想要哀求,像以前一样。可当她望向玻璃里自己的脸,她突然发现自己没办法再和以往一样委屈求全。因为她正在清醒地看着,看自己是如何经历这场惨痛异常的悲剧。这一幕会在今后的每个夜晚一次又一次在她眼前重现,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随着时间变得清晰,变成刻骨的诅咒。 她没办法成为这一刻五条悟的帮凶。 于是她失去了言语,痛哭不止。 五条悟此时已经几近失常,他力气又大,掐着她的胯骨就能让她动弹不得。没一会儿,卡在yindao口的guitou就硬是挤开了她干涩的xue道,一点点往里插。这种鲁莽的行径让她惨叫了一声,随之下意识弓起腰挣扎。然而她双手被捆在身后,上半身又被他死死压着,只剩下了双腿在半空胡乱的踢踹。 这时五条悟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他抽出了yinjing,不再强行进入。粗喘着将脑袋靠近,沉重的呼吸打在她脸侧,目光死死盯着她的侧脸,盯着她的泪水和汗水混到一起,淋湿了长发。 她哭得呛到了自己,连着咳了好几声。然而依旧没看他,咳到声音沙哑也不肯再跟他说上半句话,他砸在她脸上的呼吸只让她的睫毛颤动了片刻。换做平时,他并不会因为她的过度安静而产生任何不满或是焦虑,反正没多久,他就能找到方法让她开口,他也擅长这么干。但现在,这种画饼充饥的方式已经不再适用于养刁了胃口的他,甚至光是性爱也已经远远不够填补他们之间无声的空隙。他想要更多,想要她看见他,想要她听见他,想要她触摸他。 想要她爱他。 他什么都想要,却也什么都得不到。 幼年时期缺少得失教育的副作用迟迟在青春期暴露了出来,这是他头一次明白得不到而自己又无能为力是什么滋味。他想起她曾经对他说的那句「六眼能看穿一切」,语气带着漫不经心和讽刺,仿佛从很早之前就预料到了他会有这样的一天,全知全能的六眼失去那种天赐一般的神奇能力的一天。 不应该是这样,至少,至少她,不能是这样。 他低下头亲吻她汗湿的脸颊,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腹和侧腰,然后慢慢靠近她的双腿之间。她依旧没有湿,身体摸起来有些冷,手指陷入两瓣绵软的yinchun之间也没有半点反应。他一言不发地摸索她身体,重新插进去一个指节,听见她的哭声断了一截。 五条悟这一次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侵犯她,就像第一次。然而这和第一次那种认知混沌的,寻求性幻想的满足感不同。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这已经不再是试探性的行为。性给予他人身体的支配权,而他在粗暴地抢夺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权力,从身体开始,直到得到她的全部。 随着五条悟的手指送进去越顺畅,五条律子的眼泪越流越凶,哭声也越来越微弱。他是最清楚如何打开她身体的人,他们发生关系的次数太多,多到她已经适应了性爱的节奏,能够在短时间内适应他的侵犯。即使她开始再怎么不情愿,最后都会沉沦,沦落成欲望的傀儡任他玩弄。 有时候她在床上,看着五条悟双眼之中被本能支配的自己,她会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毫无尊严和底线的荡妇。所有的推诿反抗其实都只是她在装模作样,等快感给够借口,让她能够欺骗自己,她就会心安理得地张开双腿迎接他。 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从没有过任何改变。她以为自己应该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然而到今天,她才发觉自己还是会痛感到不欲生。 有时候她也会想,五条悟是不是也这么看待她的,那些爱不爱的言论不过都是他挂在嘴边上最容易找到的敷衍了事的借口,草草盖过他们之间满是矛盾和漏洞的关系后,他就能毫无愧疚地尽情享受。不过即使他真这么认为,她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反抗。她被自己的亲人亲手送给了他,断掉了血缘上其他的纽带,没有任何自理能力的她在东京只能够活在他的庇护之下。 那还有什么好挣扎的,根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她以前总是这么安慰自己,找借口认命。尊严和自我早就没有了,忍辱偷生也是生,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 可是,她总是会想起来五条悟,还是她弟弟的悟。 如果他不是悟,就好了。 如果不是,她至少不会这么痛苦。 她闭上眼睛落泪的时候,五条悟重新插了进来。这次要比第一次顺利,虽然说彻底进去还有些吃力,但xue道开始湿润,他已经能撑开插进去大半。碾压着软rou来回推挤几次后,还能试着浅浅抽插。她被胀得发不出声音,腿间麻得失去知觉。他的毛发在摩擦着她的后腿臀部的皮肤,厚实的肌rou也正毫不客气地撞着她,撞得她身体颠簸不止,声音支离破碎。 五条悟一面浅出浅入,一面伸手到她身下揉捏rufang和阴蒂,等她身体稍微放松就一口气cao到了底。yinjing野蛮地贯穿了她的xue道,guitou重重的压在了zigong口上,她疼得尖叫。 他置若罔闻,根本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等她全部吞进去后,就开始强行用抽插。不管yindao此时绷得有多紧张,纯靠蛮力顶撞,把她的身体cao成合适他的形状。为了动起来更爽快,他施加的力气越来越重,挺动腰腹破开她层层包裹的xuerou的动作也更加的野蛮。身体渐渐开始回应这段粗鲁的性爱,分泌出了大量湿滑的yin液,yinjing很快就能在她体内畅快地横冲直撞,粗壮的rou茎把水淋淋的xue内每一道黏糊的褶都彻底撑开,粗重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嫩rou。 书房这张厚重的实木书桌被他撞得哐哐作响。 而她渐渐哭不出声,声音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身体伴随着他每一次蛮横的抽插止不住的战栗。 其实这对她而言依旧是残忍的折磨,即使她的身体能够自如地吞吐着他尺寸惊人的yinjing,他们的身体在这场毫无愉悦的性爱里和过去一样湿湿热热地贴合着,严丝合缝,完美契合。性欲和快感残忍地抹去了她抵抗的意志力,她的自我被彻底埋葬在欲望之中。 她失去了一切。 五条律子已经被cao得发不出声音,只剩下鼻息里透出的几声可怜的细若游丝的喘叫,细细密密地像是寄生藤蔓攀附在五条悟的心脏上。声音动一下,他的心脏随之抽搐一下。以至于性爱的时间延长之后,他也开始感到煎熬。她的身体正一刻不停地吮吸着他的yinjing,yindao更是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紧,抽动一下都感觉万分费力。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她都勒得他浑身发麻发疼,射精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 yinjing在这种紧迫感中来回抽插,到最后已经是近乎疯狂地cao弄,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她的敏感点上,让她被这种快感逼得濒临崩溃,哭声和尖叫声无异,混淆在呻吟之中,暧昧不清。他完全放任自己,致命的性瘾让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变得躁动不安。他根本停不下来,一想到要离开她,从她身体之中脱离,他就疯到无法停止,情愿和她一起死在这一瞬间。于是,彻底失去理智的五条悟在射精前一刻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蛮不讲理地压住了她的身体,一度让她感到窒息。 她很痛,浑身上下都在痛。 他发狠似的把yinjing插进她的体内深处时,高潮和疼痛更是交替占据着意识的高峰,身体和灵魂像是经受着漫长的四分五裂之苦。 他射进去时,她再次被迫迎来一波高潮。 五条律子在这场痛苦至极的性交中耗尽了力气,双手被解开也依旧趴在桌上动弹不得。四肢酸软,下体胀痛,两腿失去知觉,意识昏昏沉沉。五条悟这时还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去,高潮时暴涨的yin液和他射进去的jingye全被他堵在身体里,浑浊的体液顺着他们交合的缝隙往外淌出一些沾附在毛发和皮肤上。她被那种粘糊的感觉弄得很不舒服,下意识动一下就会发现他也跟着动了,仿佛身体已经和他紧紧连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会纠缠不清。 五条悟一动不动地俯趴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脊背,伸手去拥抱她,摸着她压在桌面上冰冷的rufang。只要他想,她的身体依旧唾手可得。 只是现在,他对性的需求度远没有心理安慰的需求度高。 他伸手抚摸过她全身,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此时这里还是平坦的,软和的,皮肤包裹着一层柔软的脂肪,摸起来异常顺滑。他的手掌稍稍用力,能隔着皮rou摸到他深深埋进她体内的yinjing。趴在桌面上神志不清的她按捺不住,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喘叫。 含着他的yindao动了一下,想要趁机让他从里面滑脱出来。 五条悟并没让她如愿,默不作声地重新插了回去。 进去后摸着她的小腹,他突然就想到来东京之前随口说的一些话,“jiejie,我们生个孩子怎么样?”话说完,他动了一下腰,留在她身体里刚射完的yinjing好像又有点硬了。挤着水满的yindao推囊着,搅动着里面已经混在一块的jingye,发出细微的咕咕唧唧的声音,偶尔将他射进去的jingye捣出来一点。 他之前一直没再试过无套,因为她不喜欢。但现在他发觉无套时那种毫无隔阂的感觉让他对她的身体,或者说,她的zigong产生了一种更深的期待。jingye留在她的zigong内,就和种子进入合适的土壤里一样。 种子一旦扎根,她永远都是他的。 五条律子哭得身心俱疲,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迷迷蒙蒙之中听见他说的话,立刻被吓醒。连忙摸索着抓住了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说:“不行,不行——”这时候五条悟已经重新开始动作,他还没有完全硬,抽动时也只是小幅度地碾磨着她的xue道深处,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她扭过脸和身体,企图避开他,可他依旧追着上来,顶得严严实实,不让她有半点机会逃离。她哭着去握住他的手,学着他以前那样穿过他的指缝,讨好一般握着,“悟——”他总是吃软不吃硬,她知道这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不能这么做,悟,不可以,”她怕得要死,五条悟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她真的害怕他打算就这么做到她怀孕,“不可以。” “我想要一个像jiejie的孩子,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他抱着她的腰,让她的后背紧靠在自己的胸口,心脏隔着两层皮肤和骨骼,远远地贴着一块跳动,“jiejie,我想和你这样永远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她被他顶弄得声音少了一截,哭声断得七零八落,“悟,我哪里都不去,我不会离开你。别让我怀孕,悟,求求你,我不能——”话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别这么做,悟,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除了这个。” “jiejie,”五条悟抓住了她的手,放轻了声音说,“我想要你爱我。” “我……”她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我可以爱你,悟,我会试着爱你。” “像以前一样。” “我可以,”她睁开眼睛,试着从桌上转过脸看他。他也跟着她的动作从她身体里离开,那些被堵了许久的体液从他抽离的方向一涌而出,顺着臀部和大腿蜿蜒淌到了堆积在腿边的衣服里。双腿因为他的不知轻重而发软,但她硬是忍着不适转过身,扶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双手和身后的桌子站稳,“我可以像以前一样,”说着她摸着他弯下腰凑近的脸,去亲吻他的额头,亲吻后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满脸是泪,声音颤抖,“我可以爱你,悟。” 他垂下眼睛看她哭得异常可怜的脸,面色复杂地帮她擦去眼泪,吻了吻她冰冷的脸颊,“jiejie——”泪水蔓延进口腔,这一次他又尝到了当初那种苦涩的味道,从她体内那股强烈的痛苦滋生出来的苦。 “我们不可以生孩子,悟,”她被他咬过一口的肩膀现在还在疼,根本抱不稳他的手臂,她只能抓着他的上衣,哭着求他,“真的不可以。” 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脸颊贴着她的长发,“嗯。” “我可以爱你。”她埋首在他怀里,眼泪断了线。 「我不爱你。」另一个声音却陡然清晰。 “我会爱你,悟。”她又重复了一次。 「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那声音如同鬼语,绕而不绝。 五条悟脸色一僵,毫不犹豫地抬高她的头,含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舌头钻进去缠着她的舌尖拨弄,将她吻得心跳失衡。他企图靠自己掩盖住那萦绕不去的声音,“我爱你,jiejie。”他舔着她的嘴唇,卷动她的舌头吮吸,让她的身体渐渐在自己怀里软化成水。在她彻底脱力之前,他脱掉了她身上最后一点衣服,捡起她之前掉落在一边的外套将她裹住打横抱起。 看着呆在自己怀里的五条律子还在小声抽泣,五条悟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往卧室走去,“我爱你。” 他重复着这句话,直到听不到那句诅咒为止。 “别这么盯着,悟。”尽管选择重新接受五条悟,五条律子还是受不了他一直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尤其是他的手指还插在她的体内,仔仔细细地抽插,抠挖。一边把他之前射进去的jingye都挖出来,一边压着她敏感的阴蒂挑逗她,“啊嗯……别……”她想要阻止他,但无功而返,反而抽泣着迎来了新的高潮,湿湿粘粘地把她体内剩余不多的jingye也给带了出来。 “jiejie现在这样很美,让人挪不开眼睛,”五条悟其实有些不安,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看着她,“不要觉得难为情,jiejie。”他亟需通过她的身体来确认自己依旧拥有她,于是没怎么仔细做完全部的前戏,就扶着yinjing打算借着原本高潮的体液和jingye重新进去。这里被他先前一番粗暴的动作弄得红肿外翻,深红色的软rou到现在都没办法合拢。他光是看着,就已经硬得不行。 “轻点好不好?”她抵着他的胸口,为了尽量让他愿意听她的话,主动将双腿打开,忍着对他的恐惧,“我有点难受。” 他顺着她绯红的脸亲了一口,揉着她的阴蒂,yinjing蹭满了她腿间分泌的体液,安慰她,“我会的。” “……我们不能生孩子,悟,”她不敢和他硬着来,只有他口风松下来之后,她才能试探着劝说。 “就这一次,以后我会吃药。”他看了一眼她还挂着泪的脸,往她体内挤进去了一点,水汪汪的满潮瞬间将他包裹起来。 “吃药?”他进来得不急,但重新被进入的感觉还是让她有些呼吸不上来,她压制不住那些折磨着她要把她分裂成两半的情绪,眼泪跟着落个不停。 “避孕药,jiejie如果担心怀孕的话,以后我会吃药的,”他替她抹掉眼泪,湿乎乎地亲了一口,“我说过我会很小心的,jiejie,相信我。”说完,顺着她体内滑滑腻腻的体液,一下就把自己送到了最深处。 五条律子在他怀里小声呻吟,努力放松了身体去接受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他织造的一场骗局里,“真的吗?”她仰起头让他的吻顺利着陆在她的锁骨和胸口,舌尖舔过的地方让她痒得受不了,声音跟着变得像是化不开的蜜。 “真的。”他又吻住了她,顺着她的唇齿张开的地方钻进去,像性交一样在她嘴唇和舌尖上抽插,再缠着她的舌头让她呼吸不上来。她不再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够顺从自己或者他的欲望。在他进入后没多久,快感已经让yin水满得到处都是,让他动起来爽利无比,腰腹拍打她大腿rou的声音也开始富有节奏,时而夹杂着yin秽的水声。 “jiejie,”五条悟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影子之下,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湿淋淋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cao弄。双目水汽朦胧地睁着,被他牢牢锁定在眼前,她眼神的任何一点微弱的变化都会落在他眼里,“看着我。” 他望着她的双眼,那里只有他的倒影。此刻被高潮冲击到毫无意识的五条律子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去接受自己的弟弟,本能被控制的情况下,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眼中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五条悟也不是不清楚这点,只是他不再想继续追究,他也不敢追究,那缠绕不去的诅咒使他产生了极深的无力感,他能做的,只有抓紧眼下确切拥有的。他不得不这么麻痹自己——只要他认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五条律子到最后完全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过度纵欲导致她的体力严重透支,后来身体起起伏伏时已经是进入了某种不清醒的状态。她意识混沌地伴着泪水和快感陷入昏厥,记忆很混浊,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五条悟的注视之下,不论醒来还是昏迷都能看见他伏在自己身上贪婪的目光。她记得他喜欢这样长久地凝视着她,长期生活在这样的注视之下,那双璀璨夺目的眼睛早已经化做梦境里头顶苍蓝的天。 仿佛在不停地告诉她,她逃不掉的。 五条悟早上醒得很早,睁开眼看见屋外阳光透过厚重窗帘下的缝隙扫了一地透明的白,他转过脸去看五条律子,她还在熟睡,背对着他,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他只要轻轻一抬就能把她抱个满怀。她累得厉害,在他怀里轻微动了一下又继续睡过去,歪过去的颈上,伸出被子赤裸的手臂肩膀上几道深红色的吻痕。他探头过去一一吻过,最后停在她肩膀的齿痕。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嗅了两下她发间的气息才放开。 他坐起身,看了一眼时间,将近九点,不早也不晚。不知道是因为暖气开得太旺,还是因为搂着五条律子,心火旺。他热出了一身汗,索性起床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时,听见房间内响起了低微的铃声。他顺着声音在五条律子的大衣里找到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自作主张地接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两边都没有说话,好像对方在通话的一瞬间就知道对面并不是要找的人。 “悟。”夏油杰在漫长的沉默后终于先开口。 “有什么事吗?”五条悟坐回床边,低头打量五条律子沉睡的侧脸,接着电话的同时,手背轻抚着她的脸颊。 “……没什么。”两人之间很少这么气氛僵硬,无声的抗衡突兀地架在二人之间。 良久过去,夏油杰只说了句,“新年快乐,悟。”说完匆匆挂掉了电话。 五条悟满不在乎地将手机放到一边,重新钻进被子,在五条律子的发际和耳垂蹭了两下。听见她迷迷糊糊发出两声呢喃,把手伸到她腰间,伸长手臂将毫无知觉的她重新抱进怀里。 闻到她皮肤上冷淡的香味,他万分满足地重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