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温泉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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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选了一家传统温泉旅馆,房间不多,相对来说最大的优势是他们有私汤,而且店家提供的传统定食在谷歌上评价不低。接待的服务员带着他和五条律子到房间门口,“房间就在这,其他请随意使用。”例行公事般嘱咐了一句早中晚三餐会在固定的时间送到门口之后步履匆匆地离开了走廊,留下他们在原地。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律子,她正低脑袋看旅馆前台拿到的旅行指南,异常专注,像是听不见服务生离开的脚步声。走廊只剩下了他们,他拿着钥匙犹豫了一下,像是这扇门在没有第三人的帮助下,有着难以想象的顽强的重量。 “不进去吗?”五条律子突然开口,她已经看完了手里的指南,发现了夏油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没有,只是在想一会儿去哪。”他回过神,在她的声音的督促下,房门咔哒一声,极快地被打开。他站在门口不留痕迹地深呼吸——只定了一间房。忘记是谁先提出来的,制定计划到结束他们都只没想起来订房的事情,她没有异议,他也没有,像是默认。 原本旅馆走廊还能听见一些声响,现在不是淡季,游客并不算少,人声,走动声,拐角自动贩卖机的饮料从机子里扑通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但是等进了门,这些声音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像是整个世界忽然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他们一言不发地背对着坐在床边,夏油杰听见五条律子拉开了行李袋的拉链,翻找时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他盯着旅馆的墙壁发呆,墙面是米白色,有一道道波浪状的细纹,他盯着数了一圈,看见角落有脱漆的痕迹,露出里面发黄发暗的墙灰。 一股不安爬上来,他开始后悔,旅游是个坏主意。 他忍不住去偷偷看坐在另一边收拾行李箱的律子,她——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们在一个房间里独处,动作不紧不慢,已经把她淡青色的浴衣拿了出来放在一边。腰带挂在床边垂着,衣服也软塌塌地叠着没什么端正的形态,领口无力地松开。他盯着那上面的花纹看了一会儿,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这件浴衣穿在她身上的画面。他恨自己的想象力丰富得过了头,那些画面,那露出来的充盈而饱满的身体,被包裹着的柔软的躯体。 人的想象力在这时候发挥到了极致,光是看见她袖口的手腕,就能想象到她手臂停在自己身上的画面,看见她后颈露出的皮肤,就能想象到她赤裸的后背在温泉里浸泡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就能想象到汗水如何顺着她的脸颊下颌肩颈流淌至胸脯,想象到她裸露的肩膀浮着润泽的光辉,她的皮肤白得像是被月亮的光辉冲刷而过,带着一股柔滑的冷气。 衣服背后那些看不见的深处,就这么不假思索地出现在脑子里。 “你不打算换衣服吗?”律子转过脸,和他视线碰了个正着,吓得他连忙收回视线,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换……现在吗?”他的行李并没有打开,还丢在脚边。 “我想出去走走,店家说镇子晚上会有活动,”律子转过身朝他展示自己手里的旅行指南,大写的欢庆字样被放在了最醒目的首页,“还是说你想先泡个澡休息?” “不……”他磕巴了一下,在脑子里冒出更离谱的画面之前站起身,“我这就去换。”慌慌张张地拿出浴衣钻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瞬间,他看见律子站起身解开上衣的纽扣。 耳朵旁边的心跳声响得要炸开。 这是个坏主意,他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两次。 小镇是个旅游业发达的地方,以温泉闻名,会固定为外地游客准备一些庆祝活动,尤其是现在毕业季年轻人旅游的旺季,时间越晚越热闹。 回到酒店的夏油杰两人都有些晕乎乎的,音乐声吵得他们头昏脑胀,以至于为了融入氛围喝的几杯鸡尾酒上劲上得极快,律子脸上的红晕在房间灯光下,一直烧到了眼睛底下。夏油杰让她先去冲个澡,早些休息,轮到自己进去时,他反而变得不着急,甚至希望自己出去时,她已经因为酒劲上来睡过去。 浴室的地板还是湿的,热气蒸腾,她的头发掉了几根在湿哒哒的地板上飘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生怕踩到,碰到那一丁点的湿气和冷意,碰到那跟影子似的头发黏在自己皮肤上,扎进rou里,惹出一点诡谲的不安分来。 拖着时间洗完,门外没了声音。什么声都没有,只有月亮的影子孤零零的在外头晃,露天温泉冒出的热气蒸着一个赤条条的影子趴在院子里灰黑色的石头上,一道白丝丝的冷光顺着淌进去。律子的浴巾就丢在地上,一并丢在地上的还有她零散的衣服,她的贴身衣物,失去了骨头的支撑,软塌在地上,毫无防备的,外头蒸起来的热意像是让他看见了残留在布料上的体温。 他径直走出去,走到她背后,“睡着了吗?” “嗯,等到睡着了。”伏趴在石头上的律子听见声音才直起身,说话时带着一点鼻音,闷闷的,“你好慢,杰。” “在温泉里睡着可不行。” “但是在这里面很舒服。”她坐直身体,一丝不挂的。 夏油杰被酒劲催得有些头疼,“不打算早些休息吗?” “过了休息的时间就不是很困了,”她扭过头看他,“你想睡觉的话,可以先去睡。”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见她微湿的头发挂在发红的耳朵上,他故意咳了一声,“我有些头疼,就先去睡了。” 她看着他,慢吞吞地点头,嗯了一声后转过脸,脸上温度一直烧到头顶。 在心里默默地骂了句笨蛋。 没一会儿就听见了落水的声音,手臂忽然挨了过来,吓了她一跳。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透过热腾腾的雾气,他看见她的眼睛浮着一层水汪汪的湿意,“骂我像个没脑子的蠢货,把女朋友一个人丢在外面自己回去睡觉。” “我没有。”她直瞪瞪地看着他,意识到他也是脱了所有的衣服跑下来后,眼睛变得飘忽不定,连坐着都显得有些不安,低声问他,“……你不是头疼难受吗?” “是啊,”发现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坦然和淡定让他骤然变得踏实,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快感和恶趣味。他凑过去,看见她的肩膀上一如想象那样有着湿润而明亮的光泽,水珠顺着肩膀落下去,落到饱满的乳rou中间,他看见水面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深红色的暗影。热气冲上头,他身体内的水汽被一瞬间蒸发,变得口干舌燥,声音也变成了热的,“难受得都抬不起头,要靠一靠。” 脑袋挨了过去,他坐得很近,手臂和手臂几乎贴到了一起,连其他的地方,腰,大腿,小腿,都要碰到了一起,呼吸声慢慢悠悠地飘进了热雾里面,水面晃晃悠悠地荡着月亮弯曲的影子,慢慢不远处从高处落下俩的水流声变得异常的清晰,淋到他们身上那股热气进了骨头,变得湿湿腻腻。 “你好重。”她偏着头,故意不看他那边。 “我听不见。” “杰,你真的好重……”他靠得越来越近,她被挤着往另一边跑,一直到横躺着的石头那,腰抵过去,她几乎要坐到他身上去,小腿曲进了他的双腿间。 “可以靠着,律子……”他压低了声音,“……像这样。”他的手伸到了她的后背,抚摸着,沿着他闭上眼睛所看见的那些画面,那些水痕。她半仰着头,倒在他臂弯里倚靠着石头,石头很冷,他的身体很热,她闭着眼睛搂住他,好让自己不会因为头晕目眩而瘫软在这里。 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用力,她的身体又湿又滑,如果不用力些,她会从他怀里离开。他摸到的地方每一处都带着湿润的膨胀的热意,变得绵滑,他的手掌几乎能陷进去。她的舌尖也一样纠缠不住,他不住地深入,喉咙里像是填满了汁水,甜热的津液,他近乎痴迷般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杰……”她在喘息中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双腿被他放到了自己身上,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让他过来,只能面临着他带着热气的身体,硬邦邦地靠在自己大腿旁边。水面被照射着倒映出模糊的光影,她看不起水底下有什么在撑着她的腿,比他的肌rou更坚硬,比他的手掌还要不讲理。 她看不见。 但是她知道——“杰……回房间。”她知道——紧搂着他的身体,“这里好冷。” 她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刚才莫名而来的风刮得不寒而栗。 水声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夏油杰搂着她一面吻一面用浴巾草草擦干他们身上的水,有些手忙脚乱,两个人都踩到了地板上积水,不约而同地往床上倒。 光亮起来,她皮肤红得更明显,一半是热的,另一边也是热,赤红色的热,如同熟透的颜色,深红发暗,高耸的rufang随着呼吸在颤动,赤红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晃得他眼馋心热。他顺从本能地低下头,不等她开口,含住她的rufang。牙齿沿着乳晕滑动,手掌捧着她颤动不止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乳rou从指缝间漫溢出来,舌头卷着rutou舔舐——一切都归于本能,潜藏着的本能。她的身体带着一种奇艺的香甜,不需要思想,他循着饥饿的本能去满足自己空空如也的胃。 夏油杰是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具备一切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所具备的缺点,不知轻重,贪婪冒进,毛毛躁躁。他还有一点属于他自己的恶趣味——乐于看到年上恋人露出难得一见的不安和害羞,也乐于让她产生一点抗拒不了的反应。因为律子和他的交往有些太过于平静和从容,当然,她要比他年长几岁,出于微妙的自尊心和所谓的经验,在他面前从不失态是正常的事情。但他不喜欢这样,并不是说不好,只是会让他缺少一点交往的真实性。 即使他依旧对她曾经站在樱花树下,端庄得犹如风景画一般的美貌有着不可自拔的着迷。 他想要走出那幅画的她,真实的她。 律子没办法安稳地躺在那儿,她浑身都在抖,rufang被他握在手心里发涨,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她听着他舔弄时发出的水声,意识浑浊地以为自己依旧漂浮在温泉的中央,起起伏伏,波浪似的摆动。呻吟声像是被撕扯的丝线,细长,毫无征兆地断开,发出闷闷地哼叫。 “律子。”他听见她的呻吟,停下来,缓缓支起身体靠近她,捧着她的脸亲吻。湿润的吻一个接着一个,从眼下到脸颊,到鼻尖,最后才落在嘴唇上,轻巧而小心。一直等她自己张开嘴唇,他才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去,含着她的舌头,吮吸得啧啧作响。 “嗯哼……”她搂着他的肩膀,手掌心停在他隆起的脊背肌rou上,又热又硬,他的身体依旧没有降温,比地下温泉的水还要热,还要烫手。 “会不舒服吗?”他很清楚自己这么问属于是厚颜无耻。 她不会说不,就像他们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抚摸,所有的第一次那样。他试探着亲吻她时,她不会推开他,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紧张兮兮的。不知道是因为接吻,还是因为他们接吻的场所在她家门口,而她的弟弟——五条悟,还不知道自己jiejie正在和他那该死的同窗交往。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时,她也没有推开他,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死死闭着眼睛。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连他的手什么时候从衣服里摸到底都不知道。回过神时,rufang已经被他握住,rutou硬起来被他夹在指尖。他在衣服里摸索着揉弄时,她颤巍巍的发出呻吟,趴在他肩头。 律子像之前一样,她没有推开他,依旧搂着。 他吻她之前,听见她压低了声音说:“不会。” 俯身亲吻她的锁骨时,他看见她浑身都变成了红色,肩膀胸脯,手臂小腹,深浅不一的红,rufang随着呼吸在颤,那一层的红深得诱人。他的鼻尖从锁骨离开,缓缓带着呼吸从她身上拂过,她身上有着一股异样的香气,不是他们用的沐浴露的气味,也不是温泉水的气味,是更深也更甜,近乎腻人的气息。他的牙齿轻轻地摩着她的rufang,不用力地含着硬起的rutou,那股气息就像是从毛孔中散发出来,愈发地浓烈,等她的声音变成哀哭声时,他已经完全浸泡在这能够腐蚀骨头的气息里。 “轻……哈啊……啊……轻一点,”她已经彻底仰躺着,反弓着背,小腿绷得紧紧的。夏油杰根本不放过任何地方,他卖力地舔弄过rufang让她到兴奋的边缘,随后一丝不苟地照顾过她每一处裸露的皮肤。她已经分不清他是在咬还是在舔吻,细细密密的快感和微弱的同感交织让她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只知道他在哪,在她的rufang上,在她的肋下,在她的肋骨中央和猛烈起伏的腹部,小腹……她像是被吓了一跳,大腿猛地夹紧,“等……等,杰。”她没能叫停,他的手已经从她支起的大腿下面摸了进去,摸得手心满是黏滑的体液——她湿透了。 “杰!”见他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硬撑着身体往后躲了一些。 夏油杰充耳不闻,她往后躲,他伸手就握住她的大腿,一使劲就将她拖回自己的身下。 他在她髋骨中央亲吻,抬头看她,“害怕吗?” “……杰,有点难为情。”她喘着试图再次从他手里逃出来。 “比脱光了还要难为情?”他半撑起身体,俯到她面前亲了两口,他撑起来的角度很巧,半撑着自己上半身的律子能够刚好看见他胯间赤红色的yinjing翘起来,在腿中央晃动。她眼睛像是被烫了一下,死死地留在了他脸上,脑袋热得嗡嗡作响。见她眼睛像是泡在了水里一样,盈盈亮,他意犹未尽地又吻了她几次,“不这么做,等会儿你会很难受。” “……杰。” “你可以摸摸看。”他这句话根本不是请求的意思,说完就抓着她的手伸到了腿间,握住了他翘高到几乎能够贴着小腹的yinjing。握住的瞬间,他能察觉到她屏住了呼吸,他笑着去吻她——在抓着她的手撸动时,吻过,她的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热得要命。 “好热……”甚至还在不断地胀起,在她手里被她的眼睛看着,他的yinjing硬得发疼。 夏油杰毫不含糊地重新吻她,极深,极用力,粗喘着放开她和她的手,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抚过她湿淋淋的yinchun,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打转,在她控制不住浑身颤抖时,把手指探了进去。 “你看,光是这样……”他呼吸落在了她小腹上,手指试探着在紧缩的阴xue内抽动,却被她夹得死死的。他呼吸有些乱七八糟,嗓音变得比平时更粗,“……根本进不去。” 律子不知道是因为他摸到了自己身体里,还是因为他说的这些话,脑子乱成一团,腿下意识夹紧,但被已经卡在了双腿间的他拦住,“杰……嗯啊……”她的呻吟拖得很长,小腹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快感让她收紧腰腹,他放进去的手被咬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夏油杰低头看了一眼充血的yinchun,拇指揉搓着凸起的阴蒂,她的呻吟变成了尖叫声,断断续续的拖着,最后变成了哀叫。他舔开两瓣湿润黏滑的yinchun时,她已经发不出声音,短而迅速的高潮让她失去了一段意识,随后紧跟着,他的舌头在软rou间舔弄,吸吮,舌头卷着阴蒂,她收紧了小腹和yindao,满是水的rouxue裹紧了他,不留余地的,迎来了第二次。这种蛮不讲理的快感让她失去了力气,缓缓放松的身体,xue口,含着他翕张,抽插时咕咕唧唧的水声异常响亮。 “律子……”他抬头,rouxue湿得发亮,充血的阴蒂翘起来,绵热的yinchun被他舔得熟成了深红色,含着他的rouxue被撑开,费力地吃着三根手指,快感被堵在里面,沿着他的手背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他一点点亲吻过她温热的失去了紧张的身体,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过去,再回到她身边,亲吻她,“……要不要试试?嗯?”手从她身体内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腿抖了一下,rouxue内蜂拥而出的黏糊的粘液让她说不出话。 她慢吞吞地张开眼睛看他,抱住了他。 他一面低下头用力地吻她,一面摸索着给自己带好套,迫不及待地扶着yinjing抵在她黏滑的yinchun上。被扩张得充分的xue口还没有收拢,他就这么贴着,就被热情地吞进去半个guitou。 律子又紧张了起了,下意识收紧腰腹。 他被卡在了xue口,发出一声闷哼。 “放松点……律子”他吃力地呼吸,沉沉地压在她脸侧,手握着她的大腿根,尝试着分开她的yinchun,慢慢插进去。 她的小腹被堵得涨得不行,但因为腿被他死死扣着,身体动弹不得,于是声音带上了哭腔,“够了……杰……”他低下头吻她,堵住声音,不由分说的挺腰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挤进那个湿热紧缩的xue眼,“唔嗯……嗯……杰……”她忍不住用力抓住了他,指甲陷进他的肩膀。 “律子,律子……”他亲吻她的耳朵,近乎疯狂地吻她,死死压着她,将她填得严严实实,“律子……”他捧着她的脸,两只眼睛红得厉害。已经攀升至顶峰的情欲也没能控制住他产生恐慌——无从说起的恐慌,她动情的脸漂亮得像是一场不真切的美梦,她望着他的眼睛——温柔的眼睛,让他从极致的快乐中跌落,走向极致的空虚。他的精神在一瞬间走向了两个极端,于是停住了动作,忍着几乎折磨他折磨得失常的欲望,将脸深深埋进她怀里,“律子——” 她在他癫狂之际适应了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异样,慢慢收紧手臂抱紧了他的头,“……杰?” “……难受吗?”夏油杰面色复杂的抬头。 她面红耳赤地盯着他很久,幅度近乎微弱的摇了摇头。 他重新吻她,吻到她失神才尝试着小幅度挺腰抽插,动作放得很轻微。她随着他的动作在轻微的颠簸,长而浓密的睫毛蓄着眼泪,被他顶弄了几次才颤巍巍的滴落下来,灯影照着,泪水像是滑坠的月亮。 夏油杰伸手擦掉泪水的痕迹,吻了吻她湿润的脸颊,她——他的恋人此刻的眼睛就像是多情的雨季,湿润而柔软。他缓缓低头,在她搂住自己的同时加剧了挺腰的幅度。 她不断地晃动,哼叫,细声细气地,还在喊着夏油杰的名字。 他像是受到了鼓舞,也像是失去了理智——到最后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依靠着下意识的反应在他猛cao进去的时候夹紧,含着他的yinjing吮动。他不得不从她身上起身,跪直着,用力地握着她的大腿,手指深深陷入她绵软的大腿rou。一次次抽出来再cao进去,一次次撑开她充血的湿软的阴xue,直到他和她的身体一丝缝隙也没有。 夏油杰射精的时候,她因为接连的高潮而失去意识,眼睛茫茫然地望着他,直到被他搂紧才闭上。他伸手抚摸她汗津津的后背,喘着粗气,等她慢慢回神才从她身体内离开。床单被他们弄得湿了一大片,他不得不抱着她两个人挤到一边勉强不那么混乱的地方休息。他吻过她汗湿的额头,有些恍惚,高潮过后的空虚猝不及防地吞噬了他。他下意识收紧手臂,看见她抬起的迷茫的脸,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脸,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了句,“……别讨厌我,律子。” 律子已经累得无法认真思考,但还是靠着直觉察觉到自己年轻的男友因为在极度的快感中跌落,产生了不可控的强烈的空虚感和自责,伸手回抱住他的后背,抬起头,一言不发地回吻他。 猛烈的情绪往往都是一阵一阵的,过了夜,那股患得患失消失,夏油杰又恢复了他厚脸皮的真实嘴脸,缠着她要在私汤里试试看什么体验。她被缠得不行,答应了,但是只允许做一次。 于是他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昨天夜里被他惦记的石头上。 晚上因为被他摸透了也cao透了,她rou乎乎的yinchun几乎还是充血的状态,xue口他摸两把就能放进去两根手指,软乎乎的满是水。她被摸得腰酸,回头想催他时,发现他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把他手指吃干净的画面。看得她浑身冒火,恼羞成怒地说:“不准盯着看!” “我又看不到。”其实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湿哒哒的xue口被撑开,吃力地把自己吞进去的画面。 看得一清二楚。 律子只感觉他比第一次还要用力,她几乎要撑不住,差点跪倒在池子里,“等等……杰……哈啊……”她慌乱地喊了一声,很快被他堵得一干二净,yinjing踏踏实实地撑开了rou乎乎的xue道,不等她缓过神就动起了腰,比夜里要过分得多。池子里的水被溅起来,每动一下都有水花被打高,跟着他们身体撞击时发出的钝响,“杰……杰……等等。”她真的要站不住了,连说话都像是在尖叫,yinjing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撑开,cao到深处,顶着她的肚子,顶得她腹部一阵阵的酸胀,发闷。以至于他的手还按着,按在她的小腹上,每cao进去一次,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进到多深的地方。 夏油杰很清楚她站不住,但是故意使坏,每次她有力气要说时,他就要插进去,把她的声音撞得零零碎碎。她几乎是趴在了石头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和像是悲哀,又像是欢愉的哭泣声,“嗯啊……啊……”在她真的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他终于良心发现一般放过她,慢慢抽出去,把她扶起来——但他显然也没有那么有良心,因为他刚从她身体里离开,将她放倒在那块平滑的石头上仰靠着,就拉开她的双腿插了进去。石头并不是完全的平坦,她不能完全躺下也不能站稳,重心完全落在了他进来的地方。 他手臂一使劲,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将她的双腿叠高压在了胸前。 她发出了一声猛烈的尖叫——在他进来后,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死死压着她的zigong口。不等他发狠地cao多几次,她已经不受控制地陷入了高潮中,软在他怀里。 后来,意识到自己因为他的胡来完全失态,而且因为私汤是露天设施,刚才不受控制的尖叫声极有可能被人听见后,律子一整天都没怎么搭理夏油杰——尤其是他抱怨自己后背被她抓出血的时候。 夏油杰:“好痛哦。” 律子:“痛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