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吃一家子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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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精疲力竭回到自己房间时,天已经黑了。 别误会,我不是那种一夜七次的绝世强A,只是这日恰好是NO.3027星球极夜来临的前三天。昼夜即将颠倒,白天已经缩短至六小时,恰巧我的作息又不是那么的“规律”,只好浪费整个白天来陪金主。 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花香又让我打了几个喷嚏,我一面回想着明天的课程,一面拾起遍布整个床铺的旧衣,它们分别是白衬衫若干,蓝色长裙若干,按照夫人的喜好又细分成为藏青色、黑青色、天蓝色…… 鬼知道他为了这些裙子翻遍了多少家服装店,我怀疑蓝色全家谱系都被端在了我面前。 “谁?” 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刚解下纽扣的手一顿,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夫人托我给你送来——一份小小的礼物。” 看吧,这才是这份工作的意义。 “是夫人!”我像个满心欢喜收到生日礼物的小孩,猛地扑到门口,天真地问道:“他来了吗?” 房门之后依旧是黑衣白手套的执事,他托着一个相框大小的木架,灯光折射下泛出冷光——用蓝宝石雕刻成大王蝴蝶模样的吊坠静静陈列其中。 他很是礼貌地低头,“夫人事务繁忙暂时无法与你会面,但是这份心意已经被他……” 后面的话太官方我懒得听,只是装作失落,表面无精打采地接过礼物,实际上已经在心里估量着价格。还没等我说些什么,门就已经悄然合上。 无所谓,反正我刚刚的表演已经如实传达到夫人耳边了。 走回房间,我默默回忆着占据他这个夜晚的活动,似乎是今晚将在大厅举办的宴席——某个富商的儿子同卡特蒙纳旁支小姐的订婚典礼,他必定会在这场晚会里跟那位矿商搭上关系,将手伸到这颗星球盘根错节但财源滚滚的能源业上。 太可怕了,还好我只是个吃他软饭的小白脸。 我站定在一面空白墙壁前,伸手将一个黑匣子扣在墙上,虚拟屏展开,屏幕那头是不会因任何光线失真的我的全身图。 戴上蓝宝石吊坠,项链不长,恰巧卡在我的锁骨处,精致小巧的蝴蝶就这么停驻在此。 身上的长裙还没有脱下,移动时还能看见裙褶如同激起涟漪的湖面般翻飞,看着屏幕上年岁十六的花季少女,我倒是稍稍get到了夫人的喜好。 也许他不是喜欢蓝色,只是无比渴望着看见这蓝色如同镣铐一般锢住我的图景,这个样子的我一定很让他心动——别说他了,其实我看着也挺心动的。 你说是吧,我的眼神有意无意偏向屏幕内的蓝宝石吊坠,那藏在蝴蝶翼尖、微弱闪烁着的红灯昭示了一切。 有些事也是我最近才发现的,譬如这面虚拟镜子可以照射出某些“小玩意”的微弱信号灯,再譬如我目前为止生活十六年的房间不知在何时已经被藏了十几个窃听器。 天晓得这个世界如此险象环生,我以前脚踏十三支船险中求生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刺激,好在我不喜欢自言自语,也不常让人进房间。 ——以后干脆每周都攥着这玩意手冲一次好了,还得一边搞一边喊他名字,省得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干给我上科技。 我心烦意燥地解开项链,最好以好好珍藏的名义收回架子上,脱下长裙走进浴室。 哎呀,这一天天的。 心累。 别太爱我了! 我突然又觉得《站着把软饭吃了:一个从业十多年小白脸的心酸奋斗史》这个名字也挺好的了,干脆再把第一章的内容定为——“别让你的金主在你身上装窃听器,家里也不行”。 —— 宴厅内,人声喧哗,澄黄色酒水如同流动的黄金,把宽阔的大厅染成迷醉的水光色。 卡特蒙纳家族目前居于最高位的omega高举香槟,高声祝福着二位新人,用笼统官方的语言简要概述了他俩相知相遇的全过程,当然这也不是需要赘述的东西,大致拆分为“相亲—基因匹配—家族联姻”。 剩下的就是卡特蒙纳集团与阿卡连矿业未来长达数十年的商业合作,台下比即将成婚的AO更加激动的是衣冠楚楚的商人,他们都知道这个贵族家族积蓄百年的财产即将为逐渐衰竭的能源业注入怎样的新鲜血液。 莱恩没有耐心站在下面,他早已听腻了这些客套话,也明悟这婚姻是多么的滑稽荒唐。臭脸的少年不时拽拽自己的领带,生人勿近的冷气警告四周蠢蠢欲动的omega收起心思。 他也知道——这将是他的未来。 莫名的烦闷把他逼到天台,呼吸夜晚的凉气才能让大脑清醒几分,数小时前那场欢愉发掘出他不应深究的情愫,生生将这些压下已经耗费了所有精力,莱恩再无耐心应付其他人。 ——明天又要在学校里碰见她了。 莱恩手撑着脸,痴痴看向那轮仅在极夜前出现的月亮,昔日的霓虹灯为了在极夜预备电力黯淡了不少,远处的高楼隐隐透出光亮——他知道,如果没有这个姓氏,他可能也会出现在那边的某个地方。 而那些大厦之内,估计也有人朝这边看去,看着这灯红酒绿的宴席,想象自己出现在宴会中的生活。 有两条平行线在这个夜晚无意义地交织,随即继续着各自的人生。 莱恩不知道自己更向往哪里,他只明白,只要活在这座宅邸中,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催人入睡的高雅乐曲仍在响彻,透过墙壁闷闷地回荡在走道上,艾森威尔被仆人半推半就地塞回了房间,女佣们顶着他阴郁的红眸,垂首不敢直视,怯懦地回道:“夫人叮嘱过不能让您出现在宴会中,请您早点回房休息吧。”随后微微屈膝,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门口。 实际上只是在发呆的艾森威尔短暂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但很快他又坐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继续漫长的思索。 他很早就意识到自己大脑存在的缺陷,现代社会的伦理不在他思维逻辑内,在这段畸形关系之前,他更在乎的是——她居于母亲之上动情的背影。 涉世未深的青年不能理解这一刻的悸动,但他能从身体本能冲动中剥离出最原始的欲望。 他希望箐笙也如此对待他吗? 纤长手指一路下滑,懵懵懂懂地抚摸着,回忆起她的吻,如此短暂,却好像在心里埋下一片玻璃,划破一角,微微的痛,更多的是那种被啮咬般的痒。 艾森威尔的十七岁,性启蒙老师是跟他妈zuoai的童年玩伴。夜风微凉,喉咙干涩,他渴望着下一次。 这个夜晚有两个人难以入眠,但也有一个人睡的香甜。后者是我,因为夫人给我换的床垫真的很软,虽然下面又藏了一个窃听器。 虽然你不打算给我钱,还在我的房间里面藏小玩意,但冲着这张床,我可以含泪再上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