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cao起来就发狠了 忘情了 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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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局势是我的必败。 夫人绝对看穿了我的软肋,我盯着淌到脚踝的酒液,抑制不住欲望生理性吞咽,俯身捧起赤裸的足,嗅起酒水的香醇。他满意于我的乖顺,乌发轻轻捋到耳后,舌尖落在嫣红的唇瓣,留下一圈水泽。 “要脱吗?” 我强忍干涩,礼貌发问。 夫人没有回复,而是用脚尖勾着我,牵狗似地把我引到沙发上,双腿大张,布袍下的幽暗隐隐散发一阵潮气,腻人的玫瑰香精直扑进鼻腔。 循着这股馥郁的潮湿,我溺入湿润昏暗的沼泽,血蛭般吮着腿间一道紫红色,无意探出的舌头也能激出他隐忍的喟叹。他的身形虽修长,但不大像omega,骨架宽大,阔肩窄腰,脊背正隆起道拱形,把自己埋进我的口舌间。 唇舌生津,黏连的yin液混合酒水的酵味淹没了口腔,我掰开他的双腿,手指不安分地游走在腰际,摩挲瓷碗般细嫩的肌肤,直至这股瘙痒促使他伸出手,绕过手腕穿进指间,牵引着抚向柔软的rufang,我像是湿滑绝壁下挣扎求生的可怜人,生涩地抓揉那滩软rou,每一次牵扯都勾出声让人心挠的呻吟。 我靠,这是真他爹sao啊。 许是受不了我小猫似的抓挠,夫人把我抱在怀中,我不忍其辱挣扎着坐起,半牵半就下坐到他腿上,缎面的丝柔轻而痒地摩挲肌肤。身上那套长裙穿了三天,早早被我遗弃在小房间里,只余件内裤,白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根,也因为剧烈的动作卷起了下摆,早已勃起的roubang撑起道弧度,毫不谦让地顶在他的腿间。 “唔,夫人……” “别急。” 他把嗓音压的极沉,已然带上鼻音,呼吸愈发急促。 “小箐,知道怎么绑头发吗?” 那双蓝色眼睛正正撞进我眼底,一种纯粹天真的感情罕见地流露在这张过分艳丽的脸中,像是玻璃珠破碎的那一刻、一瞬而过的流光。 他也许根本不想要我的回答,话音未落便自顾自用手掌裹住铃口,掌心的温热伴随他精湛的技巧夺走了我所有理智,我不得不弓着身,反复牵动腹部肌rou,顶弄着他的手掌做活塞运动。 双手绕过黑发环着脖颈,我自发运起腰腹尽力让guitou剐蹭到皮肤,痛痒难耐道:“夫人,我、我想要——哈啊……” 他的手指有力道又恰到好处地搓揉我的敏感点,毫不为亲亲小白脸的撒娇而动摇,但Omega发sao的天性是印在骨髓里的,饶是夫人也抑制不住一只大rou在手下反复摩擦、透过皮肤甚至能感觉到血管鼓动的欲望,几巡过去,别说几度临近高潮又被迫冷静的我了,就连他也红着脸夹起了腿。 “您、额啊……想要我怎么做?” 我真情实感地哀求道。 呜呜,到手的猪rou都不给吃,太难为我了! “帮我绑头发,小箐。” 我磕磕绊绊上了手,他却不肯停下动作,于是我只好一面忍受刺激,一面拢起及腰的长发细细分成三缕。手搭在肩上,两个人贴的近了,甚至能闻到渗进骨髓的幽香,他垂头看我的yinjing,似是故意错开了视线。 发三缕,右挑一股,压在中股,左捋一寸,插入发间,复交替系之。循环数次,发辫的雏形在手中浮现。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擅长这个的,打上辈子就是如此,一头浓密黑发很快理成三股辫,不知道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几寸青丝柔顺至极,握在手中屡屡散落,我又不敢用力,只得掐准力度既快又轻地盘好了发。 问题是他不知为何忘了动作,而我专心于美容美发事业忘了下半身还有个家伙在意气风发,手上的事了结之后,才意识到空虚饥渴。 夫人。我渴求意味地扭动腰肢,轻叹出声,男人的手上还把持着我的命门,他却像呆住了,直到磨的手生疼才想起来,这前戏真是该死的漫长,我用眼神告诉他我想要更多。 叫我的名字,他说,只要你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这真是个奇怪的承诺,但我仍是照做,贴着耳边小声念出一串音节,仿佛阵微小的气泡浮在水面,陆续破开。 不是这个名字,箐,他的眼神不真切了,甚至那片湖蓝都氤上层薄薄的雾。我没笑,也没学着往常的孩子模样,不再以撒娇的语气索取他的身体。 我又开了口,不确定他想要的是否是这个答案。 他颤了一下,像是溺水之人被救起时的寒战,眼睫蓄满了风雨欲来之势,万千思绪敛进睫毛荫蔽下,我殷切等了好久,换来他的抬眸。 男人的手开始动作了。他的手很漂亮,又是个细皮嫩rou的主,手掌宽且薄,指节分明如竹,指甲修剪到贴着rou的浅浅一层——方便弹钢琴。让我想起了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少爷,而我只是个小服务生的时候。 他入住的那套房间中央陈列了一座钢琴,我听不懂的洋文牌子,应该是顶高级的,因为我听过他的演奏,是连我这种俗人都能听出美的高雅。 后来他很少再弹了——我们用另一种方式去演奏一首钢琴曲,演奏家是两具情欲横陈的rou体,我把他抱在琴键上,他错乱的肢体撞出几个单调的音节,这台他看不太上我又不怎么了解的钢琴就成了我们欢爱曲目的载体。 一开始的琴声杂乱无章,很快便有了节奏,有规律地弹出激烈的音符,频率渐快,转而变成热烈的圆舞曲,我们保持着比舞蹈更近的距离,行着狂野的步。 最后他的身体成为了我的乐器,每每被我触碰到肌肤——唇瓣、颈窝、胸乳、小腹、腿根、脚踝……都能激起嘶哑yin媚的吟哦,在弹奏欲望这方面,我罕见地展露出了天赋。 “唔……嗯……” 待我反应过来时,留给我的只有被啮咬吞吐的痛痒,我想低头看看他如何吃尽我的分身,却被抚着脸牵引着与夫人对视。 “留下来吧,箐。”他轻声道。 “您在说什么?我已经在这里了呀。”我装傻充愣,不由暗自腹诽,就算我想走——有那么简单吗? 我不敢想象只要我一展露逃跑的意图,守在门外蓄势待发全副武装的保镖们会怎么把我像只小鸡仔一样拎起来,丢进禁闭室畅享满一个月再送一个月无期徒刑。 “留下来吧,过往种种我一概不咎,你想跟谁上床都行,那个omega女孩、莱恩、艾森威尔,谁都可以——我不在乎。 只要你活在我的视野范围内,你想要的一切——钱也好名也好,那些东西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从他一贯高扬的头颅中泄出,我听见宛如名贵玉器摔个粉碎的清脆的响,好叫人畅快,又让我莫名遗憾。 “如果你执意要离开,不管是财力还是人力,我都有,你不会想象到这么一个家族有多么深厚的底蕴,足够我挥霍一切来阻止你。” 真让人难以想象,我想,他是怎么一边吐出这样威胁的话语,一边用小嘴黏腻贪婪地吞吃着我,每个字词都催使小腹肌rou微微发力,绞着我敏感的皮rou,xue腔紧实湿热,仿佛被沼泽女妖嘬吮骨皮,连骨髓都细细舐了个干净,神经缠成一束,没有一处不在叹喟甘霖般的快感。 大意了,他有备而来,而我没有闪。 不仅如此,貌似我还是欣然接受的那一个。 狡猾到骨子里的毒蛇在谈判之前就起了掀桌的念图,我的瞳孔不断收缩,汇成针芒般大小,血管里每一滴番茄汁都在叫嚣着裸奔,心跳鼓鼓震动如雷,耳鸣接踵而至,意识趋于模糊。 ”这个世界的药对你还不是那么有效,但这已经是不会影响到你身体的最大剂量了,” 他凑到我耳边,是亲密爱人恰好能够到的距离,语气也如饴糖般的甜。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习惯了。 在那之前……我们可以一起慢慢探索,你会喜欢的。” 在我失去理智掐着他的狠狠开cao之前,心中唯一的想法是: 完了,这回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