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剪开被缝住的yinchun,男mama幻想被caosao水直流;玫色yin纹刺青
我是在自己的床上醒过来的,这里没有别人,所以肯定是他抱我上来的。修养半个月,他的状态好了很多,但是也仅限于行动不会崩开新伤口而已,那些没被好好医治的旧伤,还有明显就没疗养过的身体,早已经是千疮百孔,强弩之末。 我闻到了粥的味道,这些日子我吃的最多的就是清粥,但是今天的粥里大概加了些rou沫之类,有油脂和rou类特有的香气。 他小心翼翼端来我的晚饭,果然,是青菜瘦rou粥,用冰箱里仅剩的食材做的。我不喜欢在床上吃饭,尤其是我现在只有一只好手,如果撒在床上会很麻烦,所以我拉住他的衣角,抬头看着他,张口想告诉他扶我坐到轮椅上。 他看着自己被虚虚扯住的衣角,愣怔了一会儿,然后把碗放在床头柜上,跪在了我的床边,用被烫的发红的手指虚虚握住了我的手。他似乎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把我当成撒娇怕孤独的小宝宝了。 看着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质问他,为什么当初那样对我,然而在看到他脖子上的掐痕和嘴角的淤青时,我又硬生生忍住了。到最后,我也没忍心抽出手来,任由他握了很久。 我看着他的眼睛,修长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秀丽的杏眼,茶褐色的眼珠染上点点柔情。他真的很漂亮,即便是被糟蹋成这副模样,也还是很漂亮。 他握了多久,我就看了有多久,直到我的肚子不争气叫起来,他才略带欠疚地松开手,小心抬起我打着石膏的腿,让我靠着软垫坐在了床上。 看到他端起碗顺着碗边慢慢搅动着rou粥,我这才意识到,他是打算要喂我。粥是温热的,调味是清淡的,他是始终跪在地上的。 “你起来,不要这样。”我想说我不是方钦,不会那样对他,可是我没有说,因为我不知道要以什么立场来说,我现在只是他的雇主而已。 我拍了拍床边的空位:“你坐这里。” 他什么都不说,只是摇摇头冲我笑。 “为什么不坐?” “我喜欢,跪着。”他摇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怎么会有人喜欢跪着,我不相信。地上那么硬那么凉,他的膝盖还有伤,明明都说了不要做这种事情,可是他还是不愿意乖乖听话。我就是见不得他这副模样,于是,我拉住他的胳膊,语气强硬了几分:“起来。” 他倒是起来了,但是不肯坐在床上,而是弯下腰来试图继续喂我,软软的rufang垂坠震颤着,乳尖处依旧湿了一片。他今天没有穿裤子,身上只有一件上衣和一条底裤,我看见有不明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来,心下了然,火气瞬间消了大半——原来他是怕弄脏床。 这几天都是阴雨天,他的衣服换洗得勤,恐怕是衣裤还没干,什么都不穿又不好,所以只好套着带着潮意的上衣进来喂我喝粥。 他的肤色很白,个子也很高,一双腿修长匀称,大腿根还带着饱满的rou感。可惜有人在他的腿上留下了太多痕迹,鞭痕烫伤,甚至还有玫红色的刺青,盘旋在大腿根部,顺着被底裤遮住的三角区蔓延至小腹。 “这个,”他指着大腿上的刺青问我:“明月,想要看吗?” 我不太适应盯着别人的私密部位看,移过眼去,余光却瞥见他拉着底裤突然收紧的手指,骨节都被捏得发白,腿也艰难的夹紧了些。 抬眼看见他苍白的脸和黯淡无光的眼睛,我嘴唇动了动,想告诉他我不是在嫌弃也不是觉得恶心,但说出来似乎更像多插一把刀子在他身上。不就是看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的上半身我也不是没见过,下半身也隔着裙子看过了轮廓。 我示意他拉起窗帘,随后故作镇定面无表情地开口:脱。” 听见命令的语气,没有多余的动作,他迅速脱掉了底裤,好似完全不知道羞耻一般,露出自己最柔软私密的部位来。 浓密的阴毛很久都没有清理过,卷曲着盘旋在微凸的阴阜上,又一路蔓延至鼓鼓囊囊的yinnang,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东西狰狞黑紫,裹挟着几根卷曲的阴毛。 比巨乳美人胯下的大棒子更令我害怕的,是连他的这根东西和囊袋周边都遍布伤痕,微微岔开的大腿根部更是烫伤遍布,深深浅浅,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痕迹。 而他想让我看的东西,从肚脐下方蔓延至阴阜,链接起来似乎是魔鬼翅膀一般的纹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从玫红色的配色和刺青的部位来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东西。 yinchun又肥又肿,耷拉在胯下,他叉开腿站在我的面前,从我的视角看,正好能够微微仰视,能够把大yinchun的姿态看得一清二楚。正常女性的yinchun是分开的,可是在他的身上,它们紧巴巴吸附在一起,仿佛被强力粘合剂粘起来了一样。 这实在不太正常,他刚生产完不久,恶露都没清,如果那个部位是封死,他又怎么能生出孩子来,憋也要憋死了。 “你……靠近一点。”我动不了,只好指望他自己靠过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嗯……”他的声音莫名其妙就哑了几分,跟带了勾子一样。保持着岔开大腿的姿势,像只老公鸭一般抬起双腿往前跨了两步,胯下的怪异景象遍离我的脸更近了些。 “坐上来,”我拍了拍床沿的位置,那里刚好可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看见他背对着我屁股挨了一点床边,我摇了摇头:“不是那样,把腿放上来,对,面对着我,腿张开,不要夹着。” 他略显犹豫地按照我的要求岔开大腿面对着坐下来,一双布满青紫的长腿无处安放,只好由他抱住腿弯勉强支撑。这样一来,他正好以小孩把尿的姿势面对着我,露出毫无遮掩的畸形下体。 我不觉得那副景象有多丑陋,人生而赤裸,他也不过是比寻常人多了些东西而已。只是,在阴毛密布的下体之中,仍在不断渗出不透明粘液的部位,那个本来应该用来排出体液的yindao口,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细细看去,黑紫色的肥烂yinchun之间有细线穿插,那个地方,竟是被一针一线缝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确实有些羞耻,并且我强硬的安排似乎也损伤到了他的尊严,他的脸已经通红,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甚至微微张开嘴,伸出了红润多汁的舌尖。 见我只是盯着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抱着两只腿弯,红着眼,用近乎哀求语气轻声诉说着什么。他的声音太小了,我让他又说了一遍,才听清他的话: “明月,主人,嗯……要caosao母狗吗?已经,每天都会,洗干净了的。” 他比我高了许多,尽管瘦,但是丰乳肥臀加上骨架大,明显还是比我大了一圈。我让他保持着这样难堪的姿势,他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见我没有及时反驳,他更是来劲儿,自顾自把大腿分得更开了。 他这样倒是方便了我,看清楚后,我确认了大致的情况。好在并不是完全缝死的,在他打开大腿时我看到了夹着粘液的丝线,小心一点cao作的话,或许能够无伤剪开。 奈何我连喝个粥甚至都无能为力,根本没办法帮他准备,只能支使他自己去做这些事情。 我本来也是不太在意这些的,不过因为车祸受伤,倒是唏嘘感叹了一番,添置了不少药物。茶几下的医药箱里有酒精和棉球,剪刀绷带也一应俱全,还有些外伤的药,他平时也有在用的。 尽管对到无异于做到一半就熄火的行为有些委屈和疑惑,他还是乖乖合紧了大腿,爬到地上去,重新穿上拖鞋,套上湿漉漉的三角内裤,去给我拿医药箱了。 “要换药吗?昨天才刚换过,我记得医嘱是说要三天换一次……是出去的时候伤口崩开了吗?” 他现在的表现似乎太过熟稔了些,自顾自的唠叨起来,明明发生了那种事,而且我们这么多年没见过了,前段时间半个月的相处也是貌合神离。所以,我一时间没能回答上来,只是用哭肿了的眼睛看着他。 他沉默了片刻,打开药箱拿出我常用的绷带和伤药放在床头柜上,上面的空碗已经被他顺手收走了,物品摆放也是整整齐齐。 说起来,自从他能动弹之后,家里的一切事物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甚至连隐蔽的桌底都摸不出灰尘。往常只有我一个人在时,虽然一个星期会集中打扫整理一次,但摸不到的边角和看不见的高处都被我忽略,对于一个996的上班族来说,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千濯也曾说起过,说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家里根本没什么需要他做的,如果连给我煮粥都不能做,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本来我还是有一点洋洋自喜,然而在看到他日常维护清扫的成果后,我把那句话理解为对雇主的讨好和恭维。 想了太多事情,看过去发觉他又软软的跪在了我的床前,安安静静地看着我,不加掩饰不知避躲的眼神——他总是这样直直地盯着我看,看似不带一丝欲望,却又满满的都是欲望。 我知道,他对我,一直都是有性冲动的。无论是12年前的那个夏日午后他居高临下把我压在墙角,隔着他的裤子和我的裙子用那东西抵住我的小腹;还是如今他满身伤痕跪在我的床前,那只肮脏丑陋伤痕累累的巨根半硬不硬梗在胯间。 我,并不抗拒和他做亲密的事情,他可以等我长大,问过我的意见,在双方都准备好的情况下做那些事情。但他不应该突然强迫我,这让我回想起来那些不美好的经历,眼睁睁看着我的母亲被那个折断她翅膀的强jian犯折磨,甚至那个禽兽还想要折磨逐渐长大,越来越像她的我。 我的母亲,原本是个大学生,那个时代的大学生,做什么都合该是最耀眼的,即便是去卖猪rou也能成为舆论的焦点。她本该拥有光明美好的未来,却被人贩子拐到贫穷落后的山村,成为一个吃喝嫖赌老光棍的妻子。 听邻居说,她是个很美的女人,然而在我记事起就只见过她疯癫邋遢的模样,和村里被沉重农务和烦琐家务折磨的农妇并没有什么两样。 在我的钱包夹层里,有着她唯一一张照片,是我逃跑时冒死从那个男人的枕头下面偷出来的。照片上的女生书卷气很重,有着白皙的皮肤、圆圆的脸和大大的眼睛,那双眼睛充斥着愤怒与不甘,她的手脚都被绑住,被人按着坐在凳子上。 照片只剩一半,旁边丑陋恶心的男人已经被我扣掉,只剩下她一个人。日日夜夜,她的不甘,她的愤怒,时时刻刻萦绕在我的心间,久久不散。 我时常对着镜子看照片里的她,当我洗去山野间的泥尘,逐渐注重护肤和打扮,我和照片上的人,那个爱我又恨我我的母亲,若是穿上同一件衣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当我意识到我在发抖时,千濯已经紧紧抱住了我,他一向克制,此刻却抱得很紧。我把脸埋进他波涛起伏的rufang里,为什么啊,对我做了那种事情的他,却有着这么温柔的面具,到底哪一个他,才是真实的呢? . 当他意识到明月在发抖时,他已经伸出手不由自主抱住了她。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想到mama就会浑身发抖,有时候会哭,大多时候则是强忍着不哭。 他们已经认识了十二年,真正相处的时间却少之又少,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过两个半月,她却好像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她很依赖他,也很信任他,之前他以为是因为他的外表讨她喜欢,现在他最真实的模样暴露出来,她还是会愿意贴到他的怀里来,好像他生的小宝宝一样。 那天她在梦里说了胡话,他一直都在旁边听着。她似乎说要用她根本没有的东西捅烂他,还要让他给她生很多很多孩子。 他沉重rufang把放在床沿,用胳膊肘撑着床板,心想,那样也不错。每天用流不完的奶水给她和孩子们喂奶,和之前一样大着肚子光着身子洗衣做饭擦地叠衣,他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他有时间照顾她,也有时间把孩子们扶养大。 虽然他并不觉得她适合担任母亲的角色,其实,在他的心里面,她还很小,还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宝宝。但如果她真的很想要孩子,他会生的,也会尽力弥补她作为母亲可能会有的缺漏。 方钦之前找的境外代孕机构,是可以做到把含有她的基因的受精卵放进他的zigong里的,只是可能需要一大笔钱。他自己作为受孕体可以省一笔,剩下的,他会想办法,只要她想要,他什么都会去做的。 她可以要的更多,支使他做更多事情,也可以借着过去他对不起她的事情发挥。但是她没有,她花了额外的钱来帮他治伤,自己骨折那么痛还担心他的强势,委屈成这样想要的居然只是一个抱抱。 还有刚才,她不是想要玩弄羞辱他的身体,而是看到了他被缝起来的女xue,但她不方便动,所以想要他自己去卫生间剪开。所以她才是个傻瓜,非常非常傻的傻瓜。 几乎失去弹性的yinchun被剪开,肥厚的两片黑紫色烂rou垂跌在囊袋和菊xue之间的缝隙,兜不住的sao水随之淅淅沥沥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来。他冲洗着洗不干净的sao逼,又一点点涂好消炎药,刚才被她看完,现在自己摸下面都忍不住想要喷奶,他真的太sao太yin荡了。 千濯看着自己因生产盆骨变形而合不拢的大腿根,默默用力夹紧了些。抚摸着自己肚子上的妊娠纹和微微鼓起的小腹以及腰间松软的赘rou,这些她刚刚都看见了,好难看,好恶心……他怎么敢用这样肮脏的身体抱住她啊。 怀里没有东西,他抱住了自己沉甸甸的大奶子。把湿漉漉的奶子从宽大的家居服领口掏出来一只,拉着圆润饱满的rufang将大葡萄一般的rutou扯长,他把自己的rutou含到了嘴里。 “咕啾,咕啾”是他贪婪的吮吸自己rufang中涌出的母乳的声音,很甜很好喝,不过喷奶时奶根很痛,一抽一抽的痛,这是身为母亲哺育子女需要付出的代价之一。 可怜乳汁爆满的yin荡mama没有小宝宝可以哺喂,只好自己扯着足足有G杯大小的奶子给自己吸奶。本来他以为,亲手喂了她喝粥已经会很满足了,可以被她注视过的畸形身躯却饥渴难耐起来,如果她知道自己捡来的老母狗这么sao这么想被cao,肯定会不要他的。 他想把手指伸进女xue里狠狠搅弄一番,又想起她的叮嘱。yindao发炎又被缝住yinchun那么久,不可以再乱碰,好好上药,不然感染了就没办法照顾她这个“废人”了。 “宝宝才不是废人。”他扭着肥屁股用大腿根的力气搓动yinchun解痒,想起她自嘲的话,忍不住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