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ao你一次要花多少钱
明月的复健之路并不顺利,她伤的虽然不算太严重,可是身体底子并不好,光是修养这么点时间就急着拄拐走路,对于她来说还是太苛刻。 他早就知道,她是个非常要强且倔强的女孩子,他拦不住她,也不想做她前进路上的绊脚石,所以他除了看着她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来,心疼的手指骨捏到发白,也不能跑过去抱起她。 他能怎么做呢,除了在地上铺满软垫,并且自己提前做摔倒试验确定不会痛,除了眼睁睁看着她咬着牙站起来,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是一个世俗意义上靠谱的男友,既不能够给她经济上的实质帮助,也无法给她强大的精神支撑,相反,现在的他更像是一株依附于她生存的菟丝子花。一旦他所依附的她离开,他将因失去养分而死。除了她以外,他找不到任何其他活着的意义。 即便是生身父母,也没有绝对性付出的爱,任何获利都需要代价,比如他的生母唯一一次对他和颜悦色轻声细语,是在十二岁的时候为了哄骗他,转头就把他卖进了方家。 所以,她的怜爱令他惶恐和无措,他没有得到过这么好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好到像是一场要把他拆rou放血的骗局。他当然知道,她的好不是和暗对比得出来的,她就是那么好,她一直在发光,无论白昼亦或黑夜。 只是刚好就是那么巧,他在最黑暗的时刻看见了这么一缕月光,从此之后,那些虚假的、伪善的、不怀好意的火光,他都能一眼识破。他在她的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年少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都无法安宁度过。 他就是遇见了这样一个人,所以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忍受那样无望的生活。听说她坐火车逃到了别的城市,他也好想和她一起走,他还没有坐过火车。不过他总是听生母说那个抛弃她的男人就是坐绿皮火车走的,男人说他会娶她,可他永远也没再回来。 劳碌了一整天,他的下体肿胀酸痛,rufang也被拍打红肿,裹着破旧的毯子瑟缩在地下室,他幻想着自己也坐上了火车,小小的她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和他说着悄悄话。绿皮火车穿过隧道,短暂的漆黑时刻让她的身体更加贴近。 他当然不会对身体都没发育好的小女孩做些什么,他不是那些人,他做不出来。他只是想要抱着她,像mama一样扶养她长大,看着她从那么小一团,变成现在的模样。 “千濯,千濯,别发呆了,过来扶我一下。” 他托着沉甸甸的胸小跑过去,微笑着伸出双臂,成功接住了一具瘦小的身体。他没忍住鼻头一酸,不过没让她看见,她小的时候如果能吃饱点,多补充些营养,就不会这么瘦小可怜。 “抱得……太紧了,呼,你怎么力气这么大……呃不对这不怪你,啊啊啊啊都是我平时不爱运动,这回可把我自己坑惨了。” “不要心急,先养好伤。我以后也会帮忙监督你锻炼的,我们慢慢来,好吗?” “啊,千濯,你……”她睁大了眼睛看他,似乎是在诧异他居然流畅的说出了“以后”和“监督”这种话,不过她似乎并不生气,反而开心起来,把脸靠在他鼓鼓涨涨的胸口上,低声嘀咕:“呜呜,娶了老婆就是好,难怪大家都想娶老婆。” 他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但也不生气,并且默认了她的说法,摸摸她的脑袋,微笑点头:“嗯,嫁给明月,也是真的很好。” 他只是做份内的事情,洗衣做饭,这些事情再简单不过,可她都看在眼里,没有什么比付出得到称赞和回应更让人高兴了。有时候,他真的有一种错觉,好像他真的已经嫁给了她,他们现在就是在过着幸福的婚后生活。 假如某一天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也厌倦了这样下流低俗空洞麻木的他,他就会被打回原形。衣服穿在了他的身上,不再衣不蔽体,但他的内心仍旧是一个赤裸的荡妇。 这样的话被她听见的话,一定又会生气,母亲说得对,他就是愚钝的、悲哀的、注定得不到爱的人。明明已经很努力在讨她开心,却总是让她担心。然而即便如此,他仍旧像狗皮膏药一样赖在她的身边,他是怎么敢的,又是怎么配的。 “你……怎么这个表情,不会又在谋划着怎么推开我吧?”她敏感而聪慧,及时察觉了他的不对劲,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像只可怜的流浪小猫一样贴在他的胸口,语气哀怨:“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很孤单。” 她举起一只手,递到他的面前,给他看冻疮留下的痕迹:“冬天的时候,真的好冷,我拿着笔不敢停,我很清楚,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之后你出现了,你像是从梦里走出来的一样,你好漂亮好温柔,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很想靠近。” “他们都说你是海市来的小少爷,可我却觉得你像是一件碎掉的瓷器,你看起来并不像表现的那么开心。我想认识你,走近你,拼好你,可惜你没有给我那么多时间和机会,你做了我最讨厌的事,然后走了,音信全无。” “你真是个混蛋,但我是个很固执的人。我喜欢你,我恨你,你仍旧在我的生命里扮演极其重要的角色,占据了我全部的青春时光。” “到现在,你还是想要离开我的话,我不会阻拦你。但我,不想让你走,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就像现在这样,你不需要做那么多,也不需要有太多顾虑。千濯,我讲这么多,你不讲话,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她是个顽强的女孩,也是个脆弱敏感的女孩,把这些话讲出来,无异于把脸面和尊严摆在台面上任人宰割,还是让他这个可笑的婊子来宰割。他说不出话来,因为喉咙完全哽住,只好冲她笑,一边笑一边掉眼泪。 他想说她是个傻孩子,女孩子不要把自己放的这么低,即便是想要表达爱意也不要这样做,会被坏人拿捏欺负,人性,是万万赌不起的。她为了安慰他这样示弱,还调动了过往难堪的记忆,和往他的心窝子里扎刀子没什么两样,没有人拿鞭子抽他拿冰水泼他也没人拿烟头烫他,可是那里很疼。 “我,不走,不用栓起来,也不用锁起来,怎么打我骂我都不会走。我会乖乖听明月的话,我会改的,我……” 无论平时伪装的有多好,每当这个时候,他浅薄的思想和可悲的灵魂都会暴露无遗。男人的承诺和狗屁一样不可靠,可他只会一遍一遍念叨无用的承诺当做安慰,他的承诺和所有其他的狗屁没什么两样,听来都只是空话而已。 所以,他闭了嘴。打他骂他,他当然不会走,只会恳求她留下自己,然后把做的不好的地方改掉。但如果他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不能再给她带来任何帮助的那一天,比如他的身体彻底报废了,或者染了治疗价格昂贵的恶疾,又或者她找到了更好的能够陪伴她的人……到时再说吧,毕竟不该总预期最差的发展方向。 他曾裹着桌布藏在柴车里逃出来,只为了见他心爱的女孩,现在终于见到了,怎么可能甘心什么都不做,绝望等待着被抛弃的那一天的到来。 他就是这样一遍遍反反复复的点燃期望又亲自浇灭期待,就这样过了二十年。他倒还真是命大,连方钦都时常感叹他居然还没死,说他但凡他还有几分气性,抹脖子也不过头点地,怎么也该死了。 他不该死,他不想死,该死的难道不是他们吗?他记得他们每个人的脸,如果但凡有那么一线机会,他绝对会一笔一笔把这些账全部讨回来,在那之前,他还不想死。 他不是个坏人,不过绝对算不上什么以德报怨的大善人。他暂时放弃那些可怕的想法,是因为刚出笼子,就被一只小蝴蝶粘住了。 开始时她锁着他不肯放他走,现在又说他是自由的,想要去哪里都可以。她是个狡猾的小姑娘,如果一开始就这样说他倒是会走的远远的,可现在又要他去哪里呢?给了他尊重、依赖与宠爱,人都是有私心的,给了他这么好的东西,让他尝到了甜头,他怎么可能会甘心放手。 她真的狡猾极了,故意示弱来试探他,他完完全全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甚至还看见她某个瞬间没绷住偷偷上扬的嘴角。看穿是一回事,上不上套又是一回事,他被吃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 “我不会走,打我也不走,我是……很抗揍的,我会忍着不乱叫。”他眨了眨眼,然后把她的脸轻轻按进了自己的胸脯里。 她给他钥匙放他自由是在试探,那他说这些又何尝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他当然不喜欢单纯的虐打,也不喜欢疼痛和伤疤,他用最卑鄙的手段,利用自己浑身的伤疤和残破的身躯,试图唤起她的同情心,让她能够多疼自己一些。 只是多一两天也好,若是她以后真的要打他泄愤,那也是他的选择,是他自己的选的命。他已经没办法离开她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想要向她袒露柔软和脆弱,任她揉搓玩弄。 一想到这里,sao逼又忍不住淌水,下面湿漉漉黏糊糊的,他扭了扭丰满的肥臀,蜜实的大腿根轻轻夹住了她的腿。他知道她嫌弃自己,都不怎么愿意摸他,他也知道自己yin贱饥渴,一靠近她就想被狠狠抽插玩弄到反复喷水。 他没办法强迫她,只能强迫自己尽量不去想,可他连忙个不停的做家务时候都想要在擦地的时候被捅被骑被吸奶。想要被爱,又想被蹂躏,不舍得她忍痛复健,又想让她快点好起来戴上东西来插自己,他简直快要疯掉。 “又湿成这样,你是真的很想吗?”她看他表情实在不对劲,把手伸进他的裙摆里摸了摸,果不其然在大腿根摸到一滩花蜜。 “想,嗯……sao奴想要,好舒服,呜……”她只是摸了摸大腿根,他就眯着眼发sao起来,叫成这个样子,因为想起自己没洗手所以把手收回来,结果收获了大只老婆委屈巴巴的眼神一枚。 “对不起,我……没忍住。我抱你去沙发上休息。” 她摇了摇头:“你真的很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不过要克制一点,不可以弄伤身体。” 他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却忘记自己夹着她的腿,若不是他及时反应过来,恐怕又要夹痛她。本来“要”都已经在嘴边,又不忍心开口向她索要了,只好难耐的摇了摇头。 “没关系,这次不是我来。” “不要,”这回他反应的很迅速,眼圈一下子又红了,抓住她的手腕,不停摇着头:“母狗再也不敢发sao了,求您,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信心被她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轻易打碎,在她的眼里,他一直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yin贱婊子,只要给cao什么人都可以——她原来是这么想他的。 与其是这样,与其是这样,为什么要疼爱他依赖他,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维护他脆弱敏感的自尊,为什么又要他穿上人的衣服。让一头育种的母猪以为自己可以不用再被圈养在脏乱的猪圈,然后再把他丢回去,看他苦苦哀求痛不欲生,这也是人的乐趣之一吗? 是的,他骗了她,他差点玷污了纯净的她,他是个再恶心不过的恶毒家畜,永远也不配得到别人的爱与呵护。她恨他,她讨厌他,她觉得他恶心,这样才是对的。 “那么,您会收到钱吗?” “钱?”明月错愕,买小玩具倒是花了几百块钱,收到钱又是从何谈起。 “要记得收钱,别看奴破破烂烂,我的身体其实也是,很值钱的。”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什么语气说出这句话,他刚才不该觉得她狡猾,只觉得她真的太傻。 既然是婊子,哪有免费上的道理,这种罕见的yin贱残破而畸形的身躯,在不伤及筋骨的情况下,随意cao弄打骂,居然也可以作为噱头卖到高价。至于原因,他也想不到,他只知道每次方钦都会收到一沓钱,那笔钱少则数百,多则千余,是禽兽的嫖资,也是娼妇的卖身钱。 明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直接被他气笑了。她把手放到他柔软rufang上,轻轻拉扯着奶头上方已经蓄满的乳吸,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苦笑,她就这么笑着把鼓鼓的大奶子拉的一晃一晃。 “好,好,收钱,收钱。那cao你一次得付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