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有两根的女攻蛇娘与她的双性奶娘
四月初三。 我的洞xue门口来了位不速之客,目测是一位个子较高的人类女性,“她”伤痕累累,衣不蔽体,似乎是为了躲避追击,隐进了蛇窟的草丛中。 一般很少有人会来我这里,坊间传说,蛇窟内有一条会吃人的大蟒,曾有不少人在此失踪。很显然,我就是那条“吃人大蟒”,然而实际上,我并不吃人,那些失踪的人都是野兽强盗所致,不过反正没人信就是了。 等到追踪她的人离开,我才拖着蛇尾爬到她的面前去,冲她伸出了分叉的蛇信子。我讨厌人类的气味,希望能够用这种办法赶她离开。 住在这附近的人都听过“吃人大蟒”的传说,然而这其实是山间强盗编造出的谎言,他们将罪责全都推到一条根本不存在的大蟒身上,后来竟渐渐给它加上了形容词,描绘出具体的形态。由此,人身蛇尾的我诞生在了蛇窟,由虚拟的精怪传说,成为了确切的实体。 我是由人类的愿望诞生的精怪,但并不完全按照传说的内容演绎生命,我只想安安静静待在蛇窟里过不被打扰的平静生活,并不想成为罪恶的帮凶。 我想赶走这个人类,伸出冰凉的蛇信子在他脸上舔舐,我张开了带着尖牙的嘴,试图吓跑她。她和我见过的那些人类不一样,她的眼睛很漂亮,空洞无神却依旧漂亮,我希望能吓走她,让她走得远远的,毕竟这里并不安全。 漂亮的人类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立马逃开,她的身体状况很差,看来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跑掉了,我觉得她可能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在感受到我用蛇信子舔他的脸之后,她竟然扒开了自己本就单薄的衣服,露出一对丰满宽阔的rufang来。 她揉搓着自己肥肿的大rutou,直到捏出奶水来,她跪在地上,默默抬头看着我。她想要活命,用尽一切办法也想要继续活下去。 平日里冷漠无情袖手旁观的我居然动了要帮助这个人类的念头,或许单身蛇怪孤独惯了,面对示好的人类竟然没有办法拒绝。当然,并不排除我一时色欲熏心这种情况。 我爬回了石床,长着硕大rufang的人类也识趣的跟着我爬了过来,最终停在我的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那个样子有些可怜,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一个陌生的人类可怜,分明之前看到那些失踪的人被野兽或强盗肆虐,我的内心根本毫无波动,也从未出面阻止,只默默待在蛇窟里冷眼旁观。 我是恶念铸就的蛇怪,并非为怜悯世人而生。 至于我为什么对这个人类施以援手,我自己也不清楚,总觉得除了见色起意,应该还有别的更重要的原因。是什么呢?我只是个无根蛇怪,到底能与从未见过的人类有什么关联。 我的蛇尾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它将地上跪着的巨乳人类卷了起来,不知道蛇尾卷到了什么地方,那个地方又软又硬,我回头一看,软的是丰硕的乳rou,硬的是肥肿的挺立起来的rutou。 让蛇怪不好意思的,我赶紧把他放到石床上,收起了冰凉的蛇尾。说起来有点羞愧,我有些害怕自己的蛇尾,我曾试着触摸它,平滑的鳞片排布紧密,摸起来干燥而冰冷,简直是毛骨悚然。 她的rutou挺立起来,大概是被冰凉的蛇尾刺激到了,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完全接受自己的蛇尾,她应该也挺害怕的。 “那个,姑娘,” 她有些惊讶,打断了我的话:“蛇神大人,我不是,不是姑娘。” 她的声音不如我想的那般柔美,有些浅浅的沙哑,比正常女性要低沉不少。我这才注意到,她是有喉结的,单薄的纱衣遮不住身下的景象,一根属于男性的阳物瘫软在胯下,在我的视jian下隐隐有抬头的势头。 虽然长着一对那么大的奶子,但是他说自己不是姑娘。 四月十四。 他在我的蛇窟住了整整十天,白天他自己去找着野果野菜或是插鱼捉野兔来吃,我不懂厨艺好赖,反正我也只吃过他一个人做的东西,反正我觉得还挺好吃的。 我是由虚无凝结而成的实体,并不需要进食,准确来说,我的食物是支撑我存在的传闻,传闻的传播度越广,受信度越高,我的力量就越充沛。 就在今天,他给我吃了一道新菜,是温热的刚挤出来的乳汁。我亲眼看见他挤好放在洗干净的竹筒里,当然他也没有避着我,刚挤满就端过来给我喝了。 蛇怪当然不讲什么礼义廉耻,我直接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的用分叉的蛇信子舔了舔嘴唇。果然,看到我这个样子,他的rutou又立起来。 我用尾巴尖挑他的小腹,他乖乖的张开大腿,浓密的阴毛之间,阳物和xiaoxue同时存在于他的胯下。挑拨之间,yin水已经从xiaoxue里淌出来,沾湿了我的尾巴。黏黏的,热热的,感觉很新奇。 我凑过去,用分叉的舌头舔他刚挤完奶的大rutou,他听话的挺起胸脯,白白的乳rou摇摇晃晃,还有两三滴奶汁残留在黑红的乳晕之上。 一直舔到他忍住不住,喷出乳汁来,我才收回舌头,看着他在地上自己用手指弄自己。 不是我狠心挑拨后却不管他,只是玩到一半才想起来,他半夜总是叫同一个名字,那应该是他喜欢的人。我虽然没有人类的道德观念,但比起霸占落难美人,我更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他的。 对了,他总叫的名字是“明月”。 四月廿八。 我想千濯大概是疯了,忘记了我蛇怪的身份,他居然敢直接对着我的脸叫那个名字。我是喜欢他没错,也默许了他拿我当替代品的行为,不过之前都是在睡梦中,拉着我的手,叫的却是“明月”。 “我不是明月,我是……”我是谁呢,我悲哀的发现,我没有自己的名字。在传闻之中,我的名字是“吃人大蟒”,可我既不吃人,也不是大蟒。 我很生气,不肯再吃他做的东西,也不肯喝竹筒里的奶水。我不明白,他那一副委屈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分明就是他拿我当替代品,难道我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吗? “我谁也不是,我就是诞生在蛇窟里的吃人大蟒,再敢叫那个名字,我就把你吃了!” 我这样生气,他居然还在笑,不识好歹的人类,当初我就不该收留他,让他被那些人带走才好。 我都听见了,他是从大户人家逃出来的奶娘,他伺候的小姐病死了,老爷要把他卖到妓楼去,结果被他给逃掉了,还倒赔了一笔违约金。要是被抓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不说会死,也得要他半条命去。 都当人家的奶娘了,还说自己不是姑娘,真有够倔的。 “明月,你就是明月。”他看起来快要疯了,盯着我的目光坚定而痴迷。 “明月已经死了,你没有把她照顾好,让她病死了。”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无声的掉着眼泪,奶头也伤心的淌着奶滴,好不容易有些神采的眼睛又恢复了原先的空洞无神。 是我说的话太过分了吗? 五月初六。 我不理他的这几天,他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经常自己抱着rufang亲吻舔舐,更甚时还会将rutou拉到自己嘴里吸奶,吸得还没有rutou喷乳快,yin贱的大rutou喷出的乳汁经常溅到脸上。 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在舔我的蛇尾,从尾巴尖一路舔到泄殖腔。我是发育畸形的蛇怪,按理说我本来应该是雌蛇,泄殖腔里却藏着两根粗大的蛇鞭,我第一次见到它们的时候,真的有被吓一大跳。 我的意志尚算坚定,何况我还在生气,虽然他这几天没再叫那个名字,但我还是生气。 发现舌头不能引起我的性趣,他转而拉开了草叶织就的蔽体胸衣,露出规模可观的大奶子来,他拉扯着自己的大奶头,将rutou拉的长长的,然后用硬起来的长rutou戳点着泄殖腔的入口,揉捏之间将些许乳汁也灌进了入口处。 如他所愿,位于泄殖腔下方两三厘米的地方,两根粗大的蛇鞭慢慢立了起来,向蛇尾两侧延伸开来。密布倒刺的蛇鞭敏感异常,他居然默默岔开大腿,掰开紧闭的大yinchun,跪坐着用xiaoxue将一侧蛇鞭尽数吃了进去。 他有着熟妇一般的湿润女xue,足以容纳粗大的蛇鞭,蛇鞭上的倒刺让他不敢乱动,他跪在石床上,慢生生磨着它,不一会儿就脸色潮红。 看来他今日是有备而来,他慢慢往后坐,清洗润滑过的后xue吸住了另一根空着的蛇鞭,在相对狭窄的后xue将它完全吸入之时,我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蛇性本yin,这两根蛇鞭似乎拥有无限的精力,此刻终于找到合适的容器将它们容纳,几乎融化在奶娘温暖湿润的双xue之中。 明夫人在生育长女明月时难产过世,然而明月在八岁那年落水大病,醒来后如同婴儿,就在这一年,千濯作为大小姐的奶娘入了府,负责照料明月的饮食起居,包括给心智退化成婴儿的明月喂食乳汁。 喂养七年,明月的病好转,逐渐恢复了智力,新夫人想要将她嫁给城西的王公子为妻,然而明月早已和奶娘暗通曲款,故誓死不从。 丫鬟告密,父亲和继母以奶娘性命相胁,逼迫明月嫁给了王公子。婚后丈夫花天酒地,连新房都没进过,第二年,明大小姐郁郁而终,死前甚至没能见上奶娘最后一面。 明大小姐死后,怨念徘徊人世,结合扩散开来的传闻以及此处天地灵气,孕育了人身蛇尾的“吃人大蟒”,也就是我。 蛇鞭终于疲软下来,奶娘也累瘫在石床上。他仍旧不死心,眼巴巴的看着我,这幅面容分明就是明大小姐的脸。奶娘最怕蛇了,他是看到这张脸,才不顾一切要留下来的。 “奶娘。” 累瘫在床上的千濯凑了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哭起来,他没说话,但是我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宝宝一个人在这种洞里待了这么久,还变成这幅模样,奶娘不在身边的日子,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是啊,是很辛苦,辛苦到我都已经无法和构成自身的邪念对抗,忘记我自己是谁了。如果他一直不来,我可能真的会变成“吃人大蟒”,就这样度过无意义的生活,直到传闻随风飘散。 腊月廿九 明天除夕,奶娘准备了剪纸和对联,还准备了饺子馅和面团,准备明天早起包饺子。我寻思大着肚子就不要忙活了,他却说我们之前每年都是这样过的,虽然中间断了三年,但是今年也要继续这样过,就像我还在明府当名存实亡的大小姐时一样。 “宝宝快要出生了,我还叫奶娘是不是不太好呢?” “宝宝,你是吃我的奶长大的,怎么能说变就变呢。”他不再擀皮了,擦了擦手托着肚子走过来亲我的头发。 “可是我都是要当娘亲的人了,奶娘今年不会也给我准备了压岁钱吧?” 他很不解:“为什么不可以?宝宝永远是娘的宝宝。” 又被奶娘喂奶。好吧,随他开心就好,毕竟我们再次相遇真的很不容易,还是且行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