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馋又吃不了多少
又馋又吃不了多少
虽然听起来数量并不多,但陆周月却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做死了。 席星洲这次并没有太多的花样。 他们用最传统的姿势,男上女下。 少年日渐宽而坚实的身体覆在上面,手臂抵在她的脑袋一侧,随着抽插、挺腰的动作,低低发出喘跟她耳鬓厮磨。 陆周月的手环在他的两条臂膀上,两条腿被迫挂在他的腰上,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地迎着他地撞击。 yinjing被埋在甬道里,每一次的抽送都带着酸与饱胀感,抽到一半再重新推回去。 席星洲的动作并不快,但cao的又深又重。 每一次狠狠顶在她的花蕊深处跟宫口相抵又分离,一点点地捻着。 他不说话。 房间里回荡着rou体拍打的声音,以及男女交缠所发出情难自控的喘息声。 一个姿势保持的累了,席星洲撑着手臂直了直腰想要调整换一条手臂,大概是深埋在她体内的roubang戳到了敏感点,陆周月喉咙间忽地溢出来一声短促的神隐,唇齿微张,失了声也失了神。 房间里暖气充足,这也才没多久,陆周月的鼻尖就染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席星洲用指节刮了刮,轻笑着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慢慢挺动着腰。 “热?” 她的后背都有些濡湿。 席星洲亲了亲她的脖颈,感觉她像是没骨头似的任他抱在怀里。 陆周月曲着腿,yinjing刚从xiaoxue里滑出来一点又被他直着腰顶了回去,她不堪受重的挺起来腰,又被席星洲桎梏着重重摁在yinjing上,这一顶让她的腿根都发颤。 “你别……” 陆周月拧了拧眉,手臂抵在他的胸膛上,一副娇蛮的样子。 席星洲只是闷闷笑着,而后顺着她的意跪坐下来,让性器往后滑了滑。 体液被带了出来,roubang上水光盈盈。 席星洲握着她的腰向上举了举,仰着下巴跟她接吻,拉开时两人交换过的口液从陆周月嘴角流出来。 他好笑地抵着陆周月的额头轻声道:“又馋又吃不了多少。” “是不是,嗯?” 陆周月捶了他一把,凶巴巴但又没多少力气,跟调情似的。 “别说了。” 他长长叹了一声,把身前的陆周月抱得更紧了一些。 他这次做的潦草,没给人舔,也没给人松。 进去就紧的头皮发麻。 现在他那点火气散了下去,看她这一副蔫蔫的样子,腾手又去摸两人结合着的地方,用指尖轻轻揉着。 这都做很久了。 xue口也没见松。 他手指刚碰上去,里面层层叠叠的xuerou就开始在性器上裹,一收一缩,更紧绷了。 陆周月半跪着,就这么叉着腿给人摸,胸前的软rou也跟着抖。 想收腿就被他摁在身上,另外一只手撑着拉开。 席星洲的手指摸着她搅着roubang的薄rou,轻轻揉着,又去碰她逐渐硬起来的阴蒂,引得里面一阵阵酸。 “难不难受?” 陆周月的胸rou抵在他的胸膛上,软软绵绵的。两条手臂环着他的脖颈,被摸的受不了了,整个人往前挺,把自己往他怀里送的更多了,像是邀请他把这种下流的行为继续下去。 席星洲缓缓动了动腰,就听陆周月抵在他的肩头说道:“你抱着我。” “嗯。” 他挪开玩弄着她xiaoxue的手,湿哒哒、滑腻腻,他坏心地把手放在她腰间,摩挲着她的皮肤:“抱着,然后呢?” 陆周月像是整个人都套在他的性器上,窝在他的怀里,来回的taonong。 一次比一次深。 诱人的红唇微微张着,发出闷闷的气音。 席星洲垂头看了一眼,又将人再次压了下去。 这次他再也没收力。 提着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下比一下狠地cao着。 没cao几下陆周月就后悔了。 席星洲很少有在床上凶悍的时候,从开始到后来,也就是紧要关头的时候才会做的又凶又重。 然而这次不同。 席星洲把人翻来覆去的做着,就只是单纯的性交。 抽出来,插进去。 他的眉眼被发帘遮盖了一半,陆周月朦朦胧胧地看不清,她喊重,席星洲只是缓那么一下,用手帮她揉着胸,揉着阴蒂,缓解完没多久就继续保持这样的频率。 陆周月的xiaoxue被这样鞭挞,从抗拒再到无力,每次roubang下意识进来时收紧再被层层破开。 黏黏腻腻的水声荡出来,溅在床单上,席星洲的腰腹。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不受控制,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息着,xiaoxue有种即将要失禁的快感。 “我不行了……席星洲,你慢点。” “你慢点好不好。” 席星洲躬身给了她一个吻,往她手里塞了一枚还没用过的避孕套:“这才哪到哪。” 陆周月下意识攥紧了那枚避孕套,混混沌沌的回过意识扔在一旁又去抱他。 他也给她抱,只是下半身发了狠,死死抵在她破开了一点的宫口不动了。 随便她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引得里面酸疼地泛着水。 这种疼痛有着让人无法自拔的上瘾感。 疼了,就只想要更想的疼,又逐渐变成嗜骨的痒。 陆周月原本的话就这么僵持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眼巴巴看着席星洲,忽地就想到—— 这好像跟她之前做过的爱不太一样。 依赖的、放纵的。 一次次的性爱所带来的疲惫以及前所未有的清醒,如今变成了清醒的下陷。 她从一种瘾,变成了另外一种。 席星洲的皮肤有些凉,触手上去有些滑腻。 “怎么了?” 席星洲看她撑着手发呆,掐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在宫口抵着还没进去的guitou又往里面陷了陷。 这种刻意的顶弄定然是疼得。 陆周月当即倒吸了凉气,小脸霎时间白了,那双眼睛又从失焦变成了澄净。 “席星洲。” 她就喊了这么一声,却没了后续。 席星洲沉沉看着她的眼睛,将她另外一条腿叠在胸前,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已经被他磨得变成深粉色的xiaoxue,紧绷绷裹着丑陋性器的yin乱场景。 “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