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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三十四:总裁半裸跪在身前,观看调教表演(龟甲缚绳艺)

    将厄洛斯的会员卡出示给侍应,对方就会立刻将位置的选择权交给姜典。选定好能够看清中心平台的位置后,侍应便将她和尉迟桀带到那个地方。

    这些位置依然在这个大厅内,只不过处在高于人群并贴墙悬空着的半圆形平台上。视野很好,能够清楚地看见台上的调教演出,以及隔绝掉喧闹激动的人群。

    边缘处设有半人高的有色玻璃围栏,将这个半圆形平台围起来保证会员们的安全与隐私。

    不过有趣的一点是,这个坚固墙壁般的围栏只要轻按下一侧嵌入的按钮,就能立刻将其变为透明玻璃。供追求刺激想要融入场内yin靡氛围的会员选择。

    进来后姜典就看见了一旁的桌上放着几样用来调教奴隶的用具,对待那些等级高的会员准备得还真是非常周到。毕竟能够待在这上面的人也不会是单纯地欣赏节目,一定是会想着满足私欲的。

    她看了两眼后没有说话,走过去在靠近平台边缘处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坐下来前顺便按了下按钮让围栏变成透明的。

    跟着进来的尉迟桀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上面的摆设,看到那些奇形怪状又有些狰狞的道具后依然面不改色。反倒是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自己的姜典喉咙一紧,胸膛开始发热。

    接着迈步走过去站在了姜典的右后方。他同样扫了一眼下方,离人群的距离不算太远,能看到那些家伙因为台上即将发生的事而情绪亢奋的模样。

    一想到接下来站在上面能被姜典注视着的人是那家伙,尉迟桀就无意识地皱了下眉头。

    这个有着深麦色皮肤看起来能够瞬间轻松压制住他人的男人,似乎正在强忍着胸腔中的不顺一样。饱满隆起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从面上的神情来看却察觉不到异样的情绪。

    “到他的节目结束的这段时间内,面对着我脱掉马甲和西裤跪在这里。”知道尉迟桀是在看向自己,姜典伸手指了指她面前空出来的地方。

    姜典的话语清晰地传进耳中,耳廓莫名产生一种酥麻发痒的感觉。尉迟桀的身躯一震,从他的喉咙里响起态度毫不反抗的沉闷应答声。

    “是······”

    他再清楚不过,刚刚他擅自做的那些举动都让姜典心情不快了。她没有看向自己,甚至从声音里都感知不到丝毫笑意。

    那样冷淡的、就像是面对陌生人一样没什么所谓的语气。明明是能够让他情绪高涨起来想要努力满足对方的命令,为什么在这一刻会让身体和心脏都这么痛苦。

    尉迟桀沉下眼神,闭紧嘴唇不再出声。抬起手臂解开了西装马甲的纽扣,脱掉后放在一旁。没有了西装马甲拘束所带来的绅士感,这具健硕结实的成熟身躯更是展露出了毫无束缚的一面。

    男人领口处有些乱,隐约能看见脖子上牢牢套着的那个狗牌项圈。宽阔有力的肩膀和后背,从难以驯服的野性中剥离出来并产生一种安稳感。

    饱满的胸肌柔韧度极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被衬衫布料包裹起来的胸膛十足性感。再往下就是精壮又没有一点多余赘rou的腰身,同样也吸引着他人的视线。

    这个男人无论在哪儿都带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散发出绝对主导者的气势和威慑力,无时无刻吸引着他人向他投去含义各不相同的目光。

    偏偏坐在这里的唯一一位女性,完全没有要转头看向他的意思。

    并不是故意无视他,而是真的没有去在意。姜典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脸颊两侧的碎发,手腕上的贝壳手链轻碰着发出声响。

    尉迟桀继续脱着衣服,他把腰间的皮带扯开并抽出来。再果断地用手拉下西裤拉链,最后弯下腰来将双腿上的西裤给脱掉。

    现在他下身就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皮鞋也被放在一旁。脚上穿着一双深灰色的男士中长袜,被用黑色的吊袜带固定在小腿上。

    脱掉“多余”的衣物后,尉迟桀便沉声不吭地走到姜典的面前再毫不犹豫地跪下来。的确是有被别人称为“Daddy”的资本,跪在自己腿边的这个男人是一头难以被驯服的猛兽。

    这让姜典低下眼来多看了一眼尉迟桀,对方似乎并不为现在这种装扮感到羞耻。不过也是,他们之前在酒店房间内做的事情比现在这个尺度要大得多。

    她收回视线,继续看向下方人群。

    即使是身处在这个平台上,也有下面的人注意到了上面的动静。更有旁边平台上的会员投来视线,女主男奴的搭配并不少见,他们投来目光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这个正安分跪着并毫无怨言的男人。

    十点一到,节目准时开场。

    围在大厅中央平台四周的人群更是明显兴奋起来,每个人的情绪都异常高涨。他们早就期待这种品质高的调教盛宴了,忍到现在什么都不做就是为了让待会儿刺激视听感官的快感更加强烈。

    没有出现会说废话的主持人,当平台上方悬空的黑色屏幕上猛地跳跃出一个阿拉伯数字“1”时,就表示第一场“美食”来了。

    平台下的人群更是躁动得不行,不停吹着口哨将气氛炒热。

    这个时候厄洛斯登场了。

    他没有像其他S那样用自带隐晦色欲的皮衣来束缚着身体,而是随自己心情般的穿着。黑色衬衫的领口依然无顾忌地敞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皮肤。

    和刚刚比起来,细节处有所不同。

    衬衫袖口被卷到手肘处露出肌理结实的小臂,一贯作风地在双手上戴了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长度刚好遮住刚刚被尉迟桀狠握住留下的青红色淤痕,恰到好处的禁欲气息产生的是更直观强烈的情色意味。

    强健高大的身躯,无比适合他的红色短发,偏金色的双眼带来一种兽似的特性。穿刺在他脸上的洞里的金属饰品更是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傲慢又狂气。

    而这个男人也正用手狠拽住一个全裸男性的头发,就这样轻松地单手拖拽着那家伙走到了中心平台上。

    厄洛斯一出场,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凝滞起来。随之人群中爆发出更加亢奋激动的尖叫声。

    原定的节目单中这个男人是作为压轴出场,看到他前还需要忍耐很长时间,所以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第一个上场的就是这个业内最顶尖的施虐狂。

    看到厄洛斯第一个出来时姜典确实愣了一下,她也知道这家伙是压轴出场。不过显然这个男人一出现,就瞬间点燃了场内隐隐躁动的情绪,气氛一时间狂热无比。

    厄洛斯手法粗暴地将那个全裸着的男性奴隶拖拽到平台上,站定后却看都没看一眼那个被蒙住双眼一看就知道正享受其中的男人。而是立刻略微抬起脸来精准捕捉到了姜典所在的位置。

    原定他的确不是第一个出场。但他想着早点出来能让姜典看到自己,还能早点结束去她的身边跟她多聊一会儿,就让工作人员临时更改了顺序。

    和姜典对上视线后,厄洛斯的心情显然越来越好,眼尾上扬着。

    这一次她真的在看向自己。

    还没等他因为这个事实而高兴多久,他就注意到了跪在姜典面前下身只穿了条内裤的尉迟桀。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尉迟桀穿着衬衫的后背和穿着内裤的后臀,以及那像模像样的跪坐姿势。

    他的五官一瞬间就扭曲了。以为消失掉的那股不快感现在重新席卷而上,体内的每个器官都被肆意搅动着的极度不适让他无法静下心来。

    垂在身侧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轻微动了两下,听到下面人们的声音后,厄洛斯这才勉强将自己从那种不适感中抽离出来。

    他转过身来看向那个正满面潮红戴着眼罩等待着自己调教的奴隶,他的眼神却相当漠然和冷静,对方的身影根本没有进到这个男人那对浅色的瞳孔中。

    走到一旁的桌前拿起约一指宽的红色麻绳,再将其缠绕在双手上拿好,黑色皮手套与红色麻绳的视觉反差就足够让观众们屏息期待。

    为了保证受虐一方的人身安全,以防对方意外窒息死亡的情况发生,一般都会选用透气性比胶绳好上许多的麻绳。

    麻绳的粗糙质感在紧勒住对方身体的时候,会增加皮肤摩擦的痛感以及逐渐收紧陷入身体的绑缚感。

    龟甲缚是绳艺中的基础类型,简单易学。不会给受虐方带来强烈的痛苦,具有中度拘束感。视觉上极具观赏性。因为其一般只用作身体的紧缚,不包括四肢,所以另外要结合其他方法来捆绑手脚。

    走到那个男性奴隶面前,情绪变得不怎么高的厄洛斯面无表情地将那人用力拽起,让对方站立着将身体展示在人群面前。

    这个男人看起来是个上班族,身体不过分强壮但也绝不瘦弱。下身的roubang被yinjing环套住强制性不准勃起,guitou处却湿漉漉的流满了yin水。

    厄洛斯的动作非常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行为。他将麻绳从中间对折,套在男人颈部,两边从前胸垂下。依次在相应锁骨、乳沟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

    然后从胯下勒过,从背后沿脊柱向上,直到脖颈后的绳圈,其间也隔一定距离就打上结。再将穿过脖颈后的绳圈固定好,让两股绳子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

    由上到下,一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一边用力收紧绳圈。最后整理下身的股绳,使之陷入男人yinnang两边。

    如果让其他人来做,即使技术精湛得不行,视觉效果上一定也没有厄洛斯来做得好。全场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有将视线投向受虐者的,更多的是看向那个不带任何多余感情绑缚奴隶的红发男人。

    说什么不太擅长,这不是做得相当完美么。坐在沙发上的姜典看向台上正做着收尾工作的厄洛斯,或许是“同类”之间的感应,她能感觉到这家伙貌似没什么精神。

    不过没有其他人看出他的异常,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的人都兴奋得直喘着气。

    红色的麻绳捆绑住全身,花纹呈现出龟壳的形状。陷入奴隶身体的麻绳有一种极其强烈的视觉刺激,如果不是因为四周太吵,都能听到观看着这一幕的家伙们情不自禁吞咽口水的声音。

    就算是同为施虐者的那些人,都会在这个男人极具魅力的手段面前自愧不如。而那些渴望被虐待被束缚的M就更不用多说,投向厄洛斯的视线灼热得不行。

    台上那个高大的红发男人却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那些人热烈的反应一样,他再次仰起脖子看向姜典。渴望着得到她与之前几次公调观看时不同的反应,希望至少在这一瞬间,她正在注视着自己。

    可惜他所期望的场景并未到来。看清楚台上后,厄洛斯那双偏金色的瞳孔紧缩着,他的呼吸立即变得不顺畅起来。

    在厄洛斯进行收尾的时候,面前一直安稳跪着的尉迟桀突然轻微动了下身体。幅度很细微,却还是让姜典感应到,她低下眼来看过去。

    “我有说过你可以动吗?继续安静跪着。”她被尉迟桀短暂地分去了注意力,自然就没有注意到台上的厄洛斯正直直地望向她。

    闻言尉迟桀的胸膛又震颤了颤,他刚刚一直垂下眼沉默地跪在姜典面前。并没有觉得膝盖发麻等身体不适的状况,他的忍耐力远不止于此。

    只不过能清晰地察觉到他面前的姜典一直未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虽然胸腔里有种空荡荡的陌生感受,但至少也还在忍耐范围内。

    他背对着台下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却在厄洛斯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心悸个不停,野兽般的敏锐直觉让他知道他现在必须有所反应。

    想要在这一刻分去姜小姐的注意力,代价是什么都可以。没有缘由地身体先大脑一步行动,而这的确让姜典的目光暂时放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巧合彻底让台上的厄洛斯误会了,那双眼睛似乎变成了颜色更深的暗金色。双拳紧握起来,手臂肌rou线条绷紧得十分明显。

    这个隐隐陷入失控的红发男人会在接下来的调教过程中,做出比以往更加残忍的虐待行径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