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五十八:施虐者的自白,命令总裁sub在他们面前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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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无法镇定下来,就连他在看到这个显然是和姜小姐交往过的家伙后,心底深处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挫败感,以及那种难堪的嫉妒心。 他们两人就像是用无数细丝缠绕起来一样,那种柔和又温暖的感觉不容许任何人踏足。就算事实是那家伙早已和姜典分手,那个男人所得到的待遇也只会令他羡慕。 尉迟桀的胸膛猛地震颤了两下,左胸口被重物压住似的有些喘不过气。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却在蒋熠臣看向他的时候,想要去证明什么般气势上依旧不弱于对方。 他绝不会让步,他不可能主动放弃留在姜典身边的这个位置。姜典选择的人是他,这个事实至少在这一刻不会被改变。 虽然因为蒋熠臣和姜典之间的那种氛围让尉迟桀心情沉闷,但他并不会再感到不安。他信赖姜典,他只会信任他的主人。 如果连这一点都已经无法做到的话,那他自己才是真真正正地失去了作为她的sub的资格。尉迟桀沉下眼来,周身那种猛兽一般的压迫感反倒是越发强烈。 和尉迟桀对上视线的蒋熠臣只觉喉咙发苦得厉害,胸口处又酸又涩。他并非看不出尉迟桀对姜典表露出的驯服和忠诚。 就像是其他人都能看出他和姜典之间的氛围不太一样,他也能看出尉迟桀对姜典表露出的绝对的忠心,与随意被支配和掌控的驯顺态度。 正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有资格留在她的身边,能够被姜典认可,和被做那些无法在他自己身上做出的事,所以才会感到不甘心和痛苦。 他从没奢望过可以再和姜典复合,只是真的再也无法忍受那些无法见到她的时光。蒋熠臣被困在了大学时交往的那两年中,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姜典的背影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他是有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典典不想要自己了?如果是他哪里做得不好没有满足到她的话,他全部都会去改正。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好好去学习,他有信心一定能做好。 所以求你了,不要将我丢下。 刚分手的那段时间里蒋熠臣满脑子都被这些想法占据,吃饭、喝水、排泄、睡眠,对他来说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随着时间的流逝,蒋熠臣看似回到了正轨。实际上却根本不是那样,反而是与之相反,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或许连蒋熠臣自身都没有意识到,从分手那天开始,他世界的齿轮就已经停止了转动,他的人生也跟着停滞不前。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应该能让典典得到幸福吧?蒋熠臣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的瞳孔更是颤动得厉害。他不想要变成那样,他想成为那个陪在姜典身边的人。 “怎么都不说话了,到饭点了,你们饿了吗。”姜典出声打破了这种怪异的沉默。 这种情况确实有点难办,她和这些家伙都有联系,现在身处在同一个空间里感觉就更是奇怪。明明他们彼此都不认识,却让人觉得这里的空气还真是沉闷。 注意到尉迟桀和蒋熠臣两人对视着,姜典就莫名感到头疼。她一开始就没有要让尉迟桀和蒋熠臣见面的想法,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让他们碰面了。 又看出尉迟桀和平时比起来有一些差别,这个男人正因蒋熠臣的出现而感到混乱。姜典打量着尉迟桀,她怎么说也是和这个男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他的情绪状态自己多少还是能察觉到。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想和你聊聊你的漫画,可以吗?”先回应的人是厄洛斯,这个体格高大强健的红发男人也比平时要更安静。 那种轻浮又黏人的态度不再,咬字发音也愈发低沉下来。在他这张打满洞穿刺着金属珠的脸上出现这副认真的表情,反而更像是那个台上引人注目的顶尖施虐狂。 厄洛斯正配合着姜典的话想要缓和气氛,不过他实在也是憋闷得不行。体内的每一处都充斥着躁动的气息,怎么都没办法彻底冷静下来。 他再清楚不过姜典其实很能吸引别人的视线,在俱乐部中她就会经常被一些男性M搭讪。不过她可能对单纯地向他人的身体施虐没什么兴趣,都是干脆利落地拒绝了那些家伙。 一开始他和姜典还没有任何交集,偶尔瞥见的时候,他也只是觉得这个人的气质有些独特。 来那间俱乐部的人大多都是为了追求rou体上的快感,沉溺在感官刺激和释放性欲的享乐中,坐在一旁的她却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她更像是只是想要打发下时间就过来了,理由很简单,同时没对这里的人或事物抱有一点期望。那时他在人群中远远地望向她的时候,恰好和她对上过一次视线。 有着那样一双美丽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收敛笑意时五官就只有冷淡的感觉。和她对视上的那一瞬间,只觉得他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扒光那样赤裸地站在周围的人群中。 那种她本人根本没有自觉,却显然带有几分审视意味的目光,让厄洛斯出生后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赤身裸体出现在公共场合般强烈的羞耻感。 他几乎无法移开视线,面上皮肤更是一阵发热,偏金色的瞳孔猛地缩紧,甚至连结实的身躯都隐隐发颤起来。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人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只是那样和她对视上,四周的一切就都已经静止。 可她只是无意间地看了他一眼,下一刻就收回了视线。 他却久久无法回过神来,甚至好不容易周围的声音重新进入他耳中的时候,感受到的却是下身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硬起来的jiba颤动了两下。 明明在向他人施虐时都不会勃起的性器,只是这样被她随意地看了一眼,就已经硬挺肿胀得不行,再碰两下能立即射出jingye似的。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厄洛斯躲进厕所隔间握着yinjing回想着她的眼神。都这把年纪了还像个青春期性欲旺盛的小鬼一样,坐在马桶上一个人自慰着整整射了三次。 浊白腥苦的jingye黏住了掌心和指缝,射精后瘫软的身体还因为快感的余韵而不断震颤着。厄洛斯张开嘴唇喘着气,胸膛不停上下起伏,心里却升起了做出这种事后的负罪感。 还没把掌心残留的jingye拿纸巾擦去的厄洛斯抬起头来,偏金色的瞳孔紧盯着卫生间的天花板想着事情。 下一次,要不要试着去向她搭话? “我这边没问题,你们要一起过来么?”说完后姜典看了一眼蒋熠臣。这家伙的脸都变成那样了,一出去别人就能看出他肯定哭了很久。 不是很想让这样的蒋熠臣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倒不是什么掌控欲占有欲在作祟,只是觉得让他一个人再冷静会儿更好,或许能改善一下他那糟糕的状态。 自从让尉迟桀和厄洛斯进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邢修哲,他只觉得空气都浑浊起来那样无法顺畅呼吸。 于是他便垂下眼来将口罩取下来,想要缓解一下压抑的心情,一呼一吸间却发现所做的都只是徒劳。 想要说些什么,张开嘴后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毕竟在他们之中,他才是最没有发言权的那一个。 尤其是当姜典正神情自然地望向尉迟桀,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尉迟先生。” 语气里并不含有什么严厉训斥的意味,不过在她说出对他的称呼后,那个男人就立刻被安抚到一般瞬间镇定下来,态度上异常安顺。 像是无论姜典说什么他都会好好去完成,他所对姜典表露出来的信任,以及两人之间那种无言的默契,都让邢修哲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断裂了。 他将话说出口后,这个休息室便陷入了一种越发让人难熬的沉默中。 耳边一阵嗡嗡作响,邢修哲甚至没有听清楚他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气氛就已经再次降到冰点。 听清楚邢修哲说的话时,姜典反而笑了一下。她一笑起来时就会令人忍不住心跳加速,她一字一句地重复了邢修哲刚刚所说的话。 “学长,你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说实话,她其实没有想到邢修哲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明明这个男人对她的私生活从不插手,也向来不感兴趣那样只和她保持着工作上的来往。 虽然之前在痛经时心烦意乱地对邢修哲做了“那样的事”,但之后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很快就回到了那种日常。邢修哲本人又表现得一切正常,她也就不再在意起来。 “不、不是,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究竟都说了些什么,邢修哲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他表达歉意的声音又低又哑,甚至没有勇气去直视姜典。 姜典瞥了一眼正低声道歉的邢修哲,她走到了尉迟桀的面前。 “站起来。” 被姜典突然靠近后,尉迟桀不停滚动着喉结,发沉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动摇。隆起饱满的胸膛更是不断起伏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杂乱粗重。 他再听话不过地站起身来,和姜典的身体存在着明显的体型差异。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深麦色身躯似乎能将姜典整个人都包裹在怀中,肩膀和后背宽阔结实,隆起的饱满胸膛视觉上很是色情。 在尉迟桀起身后,姜典便伸出手接着隔着西装裤用掌心贴上了尉迟桀的裆部。 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摸上去后随意地抓弄了两下,再隔着西装裤的布料用手指勾勒出男人yinjing的形状。 “嗯呜······”怎么都没想到会被姜典触碰下体,尉迟桀低下头来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姜典。面上一阵热气上涌,连健硕结实的身躯都忍不住震颤两下。 想要和姜典离得更近,想要被她所触碰。一旦被这样对待后,某种无意识压抑着的感情似乎就会喷涌而出。 这个看起来不会受到外界影响定力很强的男人,只是被这样隔着西装裤用手随意地摸弄两下。半勃起的yinjing形状就逐渐显现在西装裤上,再顶着让裆部鼓胀起来。 他很少会被姜典主动触碰,只有在进行某些调教的时候才能和姜典有很少的肢体接触。 她做的都只仅限于最低限度的触摸,大多时间内都是他独自完成那些调教任务。 所以尉迟桀无比珍惜能够被姜典这样对待的每分每秒,他无法像之前那样好好忍耐住身体上本能的反应。 被姜典隔着西装裤摸着半勃起来的roubang,尉迟桀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在这种时候他周身如同危险野兽一般的侵略性就下降许多,展现出来的就只有绝对的驯顺和安分。 其他三人自然是看见了姜典正对那个男人做些什么,主导权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他们都很清楚,这个体格健硕压迫感强烈的男人,正被姜典轻松地支配着。 感受到那根roubang很快就挺翘起来后,姜典便果断地拉下尉迟桀的西装裤拉链。那根解开束缚的jiba就从男士内裤前端方便尿尿的缝隙探出头来,guitou上都明显蒙上一层湿润的色泽。 全程尉迟桀都毫无反抗之意,只是沉声不吭地承受着姜典对他做的这些事。即使让他在其他三人的面前像露阴癖变态一样裸露出yinjing,他也没有丝毫要抗拒的意思。 一点都没有软下来反而弹出后愈发精神的粗长jiba,在尉迟桀这具成熟的身躯上还真是毫无违和感。明明衣装整齐没有褶皱,此时只拉开西装裤拉链露出勃起yinjing的模样却实在是过于yin荡。 让尉迟桀的jiba露出来后,姜典伸手拿起被尉迟桀喝完水的空纸杯,边拿着边放在了他的jiba前面。 她的双眼似乎带有几分笑意,说出口的话却更像是冰冷的命令。 “就这样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