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猎物
10.10 猎物
如果把自己标榜成猎物,在这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便会吸引最好的猎手。 他们雄心勃勃,蓄势待发。 男权社会下既得利益者的嘴脸彰显得淋漓尽致。 敢于揭露便会被放逐。 这套游戏规则最不欢迎的就是外来者。 如此,作为一个不擅交际者,反而是种保护。 也许是过去在高冷人设下的自卑总会替自己做很多决定,即便有很多桃花,也都因此拒绝。 不乏同龄中的佼佼者,只是我觉得配不上他们,心里又认为自己可以遇到更好的,敏感又脆弱的纠结。 当时当刻,自己完全放下这些时,人际桃花便蜂拥而至。 后来很久很久之后我想起了棠宁。 血观音中女性三代皆有影子,它的三重自我投射在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父母赐了副好皮囊,如今真的享受起它的好处却是这种原因,实在讽刺。 朋友的朋友的长辈那边组织了一场酒会,里面不乏校外投资方和创业公司的人脉,作为新生本来没必要去,我还是跟他们打好招呼,混个脸熟。 酒会照常无聊至极。 乏味到忍不住视线漫游,四处打量整个场地的有趣之处。 正好和一位穿黑中泛蓝调西服的男性对上眼,我不好意思笑了笑,转头不再看他。 有位相熟的学姐不忍看我在一旁罚站,热情地拉我过去介绍了几个人。 碰巧刚刚那位对视过的男性在和她要介绍的人讲话,索性一起介绍给我。 一位是叫Matthew的投资人,一位是做数字模块相关还是什么内容的项目负责人。 额,确实和我的领域完全不搭边。 没聊多久我就迅速遁走,默默离开了会场,酒会上也没什么东西可吃,突然食欲上来,好像饿死鬼一样。 索性穿着这套并不暖和的裙子快步走出去,看看附近有啥能吃的不,搜罗一圈感觉也没啥大兴趣,直接走回宿舍。 隔天学姐说那个投资人Matthew对我之前参与的那个志愿者项目比较有兴趣,他们公司目前还有个中国的项目在做尽调,问我能不能过去帮忙。 我想着反正不占时间,去了解一下也挺好,爽快答应。 因此结识了Matthew本人。 他性格比较沉稳,boss气场收放自如,符合大众眼中传统精英白男形象的高壮肌rou男。 深棕色头发,眉毛和眼型都像行书一样潇洒肆意,略有些眉压眼,睫毛很长,深棕色瞳孔,鼻子高挺,下颌线比较有棱角,留着比较短的络腮胡。 值得吐槽的是,牙像一道极白的抛物线,我一看到他笑就在想是不是做了牙齿贴片。 没过多久他邀请我出去吃晚餐。 不愧是需要情商很高的工种,聊什么感觉都能聊上,说话用词也很精妙,大概是语言的艺术吧。 只是当下我没有什么心思欣赏这样的风景。 Matthew一眼看出这兴致缺缺的意味,又不晓得听谁说我之前刚分手的消息,聊着聊着老底都揭了,我也没喝醉啊是吧。 几个来回下来胜负已分,对方完全掌控着这段关系的进度。 其实我心里门儿清,按照自己过去缩头乌龟那套自我保护的处事原则,基本到这就会跟对方讲清楚拜拜。 但这次....... 默许对方一路畅通无阻地推进关系,甚至没有细分他到底潜意识里藏着怎样的心思与情感,只是纵着他,一点又一点蚕食着我方阵地。 真的不能多想。 等到第五次约会,在一支香槟微醺的作用下他吻住了我,完全不同于frank的温柔,他好像是一条钻进我嘴里的蛇,要把我的舌头绞死,氧气耗尽。甚至微微挣扎后又被托住后颈加深这个吻。 大概是要溺死了。 那个瞬间我这样想道。 他把我带回了自己住的酒店,进去之后目之所及处许多工作资料和没整理的行李箱。 Matthew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这里有点乱,都是平时工作的东西。 话音未落,他便将我抵在刚关好的门上舌吻,充满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一点点腐蚀着理智,他边吻边将一条腿插在我两腿中间,用膝盖顶住阴部轻轻摩擦,复而双手托起我的腿盘于腰间,一声惊呼也被他吞入口中。 一吻下来我已经站都站不稳了。 他抱着我转身走到床边,将我置于床上,顺手松开自己的领带扔到一边。 我望着他衬衣下令人血脉喷张的肌rou不禁怔住,他挑了一下眉毛,随着我的视线一点一点解开衬衣扣子和皮带。 表演结束了,好戏开场。 不断加深的舌吻。 沿耳垂到胸部一路向下,撕咬和亲吻并行,像头野兽。 这头野兽将我的全身点燃,烧得只剩一片死寂。 不知何时,身上衣物已被褪尽,下面湿透如沼泽,离最后一步只差进入。 我颤抖着,像只即将被啃噬殆尽的祭品,出于本能地恐惧着。 他带着我的手将裤链拉开,释放出向外渗出yin靡粘液的紫红色巨龙。 情不自禁用手去摸了摸guitou圆润的部分,看起来有点可爱。 Matthew狠狠吸了一口气,戴上套,将我的腿抬高就这么插进去了。 我能感觉到瞬间自己的瞳孔放大,因一瞬间过于激烈的痛觉而紧紧抓住床单。 “你下面好小,放松一点” 他这么说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接着伸手去摸索藏在软rou深处的yinhe,摸到的瞬间我痉挛了,好像从未出现过的强大快感如同万花筒里的星星碎片般,瞬间在脑海炸开。 他边摸索边缓慢抽插着,眼见我不再紧张,便放开了速度,一下又一下将roubang狠狠钉进最深处。 痛与快感相互裹挟着涌入大脑,令我不由自主哭出来,却又不得不屈服于yin威之下。 体内那根粗大的rou棍像是永动机一样持续耕耘着,贪婪地想要在这里创造出一片栖息之地。 Matthew转而啃咬着我的胸部,轮流吮吸,看着我无力又细软地呻吟。 出于东亚文化下对性的羞涩,我并不能放浪形骸地yin叫,只在他耳边发出些这样那样的娇喘。 他被这些反应刺激得更得意了,立马将我翻过身来后入进去。 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感觉下面好像被一根铁棍贯穿了似的,速度还越来越快。 完全出于本能尖叫着请求他停下。 此刻他如入无人之境已然忘我,满脑子只有不停地cao干抽插,将xiaoxuecao得汁水四溅。 高潮像一只锐利的箭射中了我,趴在床上呜咽着流出更多淅沥沥的汁液,双腿和xiaoxue不自觉夹紧收缩着,他爽得骂着脏话打我的屁股,说要将我彻底cao烂不能下床。 没过一会身体上红印俱现,红肿似鞭打痕迹时,虽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从更重的拍打声中猜到凌虐欲被激发出来的征兆。 这场可怕的性事仍然没有结束,直到我又高潮一次,他插了许久才射出来。 拔出后身体不自觉软向一边倒在床上,阴部火辣辣肿得完全不能闭合,非常痛。 这时候Matthew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查看着我下面的状况,混合着粘液许多血涌了出来。 他拿起旁边的纸巾替我擦拭,然而擦干净后也仍然肿得异常。 我喘息了一小会,缓过来之后跟他解释划痕症的问题。 他怪我没有告诉他,不然肯定会更小心对待。 那根yinjing不一会勃起得比刚刚更粗大,向一边倾斜着吐露清液。 它的野心昭然若揭。 不过做是不能做了。 我起身趴在他身上,一边用手撸动他的巨物,一边说不能做了我用嘴帮你射出来。 Matthew没有回答我,只是手上这沉甸甸的一根突然跳动了一下。 我抬头望向他的眼睛寻求意见,那里早已是爱欲之火的沼泽,只待点燃。 他伸手将被汗液浸湿,贴在我两颊的碎发拨开,转而沿着后颈打圈拧成一束,像是握在手上的马尾。 乖女孩,把它吃进去。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同时拉着我的头发按住后颈向下。 我没有再疑惑什么,将眼前的roubang吃进嘴里。 蘑菇头很大,随着在口腔中的抽插而逐渐深入到让我感觉缺氧,舌头和口腔的肌rou试图抵抗这根巨物的前进,却意外增加了许多快感。 为了不被戳到想吐,我试着用力吸吮前端马眼,并用舌尖描绘它的形状。 控制后颈的手此刻受了刺激般,突然用力按着我的脑袋向下,roubang也跟着发了狠地攻击喉咙深处。 于我而言谈不上快感,只能将注意力放在roubang下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上,用手色情地揉搓它们,企图让他快点射出来。 Matthew好像看出我的难处,说让我忍着点,马上就好。 随后又插了一小会,在嘴里射了出来。 我本来已经放空,在尽量转移注意力减少喉咙里的恶心感,猛地满口粘稠液体,立马呛到推开他,趴在床边干呕。 能感觉到还有一点jingye从鼻子里渗出来。 他赶忙拍着我的背,拿了几张纸巾递给我。 大概是问了句你还好吗? 我红着眼咳完擦干净,忍不住蹦出句国骂,“ok你妈的。” 他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fuck you的意思。 他笑着下床抱起我去洗澡。 将我抱进浴室放在马桶上,转身去给浴缸放水。 我望着他的背影出神,突然想到了frank。 一瞬间心好像被刺痛了,很难过。 挣扎着起身要离开,Matthew听到动静过来拉住我说水马上放好了,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一点点走向浴缸。 试图挣扎从他身前逃走却被缠得更紧,像是某种会吃人的古老藤蔓。 水放好后,我被放到浴缸里,一瞬间温暖全身,活了过来。 Matthew没有放任这种好时光,他托着我的后背一起进入了浴缸。 像小孩子手里的洋娃娃般摆弄,替我清洗全身。 洗着洗着情欲又上头,他将大量粘稠的沐浴露挤到我背上推开,上下其手。 我能感觉到背后尾骨处的roubang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还没有完全勃起变硬。 他此时双手沾满了沐浴液正按摩揉搓着我的奶子。咕啾咕啾像是性交的声音。 奇妙酥麻的感受让我不经意间开始轻声嘤咛。 他一只手继续揉捏着胸脯,一只手将我屁股抬起,原本因快感而撑向两侧的双腿立刻不听使唤地跪了下去。 我就这么以某个奇怪的姿势趴在了他的腿上,差点一头栽到水里,气得我用手使劲打了一下眼前毛腿。 他拿起花洒开启最大水流冲刷着xiaoxue,“帮你洗干净。”这么说着手指又进去了。 我彻底失去站起来的力气,只好扒着他的腿努力让自己保持平衡。 然而怎么可能呢。 他的手指在里面像条灵活的鱼,哪里敏感就抠挖哪里,激得我比床上叫得还大声。 配合着水流的冲刷,我很快又丢了一次。 彻底大脑空白状态的我被一同拉了起来。 他让我抓住墙上的扶手翘起屁股,又挤了一坨沐浴露在手上抹到我大腿根内侧。 此刻才惊觉他又要卷土重来,立马说很痛做不了。 他说不进去。 随后将那条热棍插进我腿间开始抽插。 yin靡的声音弥漫至整间浴室。 羞耻心让我很快又流出更多更多粘稠的爱液,被他蹭弄于腿心周围,比性交更色情,令人沉迷发狂。 大概不知插了多久,他忽然加快速度,猛地一下把jingye射到了我的腿上。 “你又脏了。”他伸手将流下来的白色液体沿着臀线涂抹上去,“我们再洗一次吧。”他说道。 等真的洗完,我已经累到无以复加,头都不想吹,直接趴在床上昏睡过去。 朦胧间听到他给我擦头发和吹头发的声音。 第二天醒来已经接近一点。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旷课nm没学分了。 又想到今天周六,“咚”地一声躺回去,看了看周围Matthew也不知去了哪里。 磨蹭磨蹭起来三点,把昨晚他撕扯得一片狼藉的衣服收拾穿戴好,走进浴室洗漱。 我看着眼前镜子里的自己,被她眼神所爆发出来的惊人生命力所折服。 一切都不同了。 从前是真善美望着镜中的欲望,如今是欲望望着镜中的真善美。 正面白骨,反面美人。 像野草一样的生命力随着欲望喷涌而出。 以这样的代价活了过来,何尝不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