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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原以为她从来都不信什么甜言蜜语,可如今他这一句话便叫她甜进了心里,便是他真的是哄她,她也很开心了。可当邀月对上那双澄澈的眼,她便知道这人说的是实话,那便再无甚不好的了。 邀月遂不再言语,两人相对而立,四目相对时,两人身边竟有一种特别的气氛蔓延,仿佛这宽阔的天地之间只余下他们两人。 邀月的眼波太过动人了,就在花无缺忍不住沉溺下去的时候,他突然又清醒了过来。 是了,对面那个有着动人眼波的人不止是月儿还是他的大姑姑,而他并不是江枫,他是花无缺。 月儿,我们出来有一会儿了,你身体还没好,回去用些东西吧! 阻止自己继续沉迷的方法就是转移话题,花无缺暗暗提醒自己。 好。 邀月方才分明看见江枫对自己似有情意,可这一瞬间他好像又离她远了些,虽然他嘴里仍旧在关心她。 可这个感觉叫邀月心里有些不舒服,她这样的女人总不会轻易放弃,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待在她身边一辈子。 因着移花宫里的人一贯称呼花无缺为公子,她们行事循规蹈矩,邀月的积威使她们不敢有半分多言和逾矩,是以邀月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邀月有一点觉得奇怪,为何江枫对她喜欢吃的东西如此之了解,难不成他们之前见过?可这也不应该啊! 邀月这厢正纳闷呢,花无缺这下子可算是逮着表现的机会了,前些天他天天观察大姑姑吃饭也不是没有作用的。花无缺为了叫自家大姑姑多吃点东西,愉快的用膳,可劲儿的给邀月夹她喜欢的东西,忙的是不亦乐乎。 忙着忙着,花无缺略一抬头对上了邀月似有疑惑的眼神,不好,他是不是太了解大姑姑了一点?难道说,要露馅儿了? 说实话,花无缺知道早晚这场戏是要结束的,可他还是希望在戏未完的时候,叫大姑姑开心些。至于他自己心底隐藏的不为人知的小心思,他此刻根本不敢去想。 玉郎,你倒是了解我,夹的都是我喜欢吃的。邀月随手给花无缺夹了一筷子菜,笑意盈盈,眼睛里是揶揄和探究。 说不定相处久了,你会知道我了解的可不止这一点,你喜欢就好。花无缺自知不能如实回答,只好绞尽脑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却不知这样更容易叫人误会。 邀月眸色更深了,这江枫如此会说甜言蜜语,倒是跟先前探查的消息有些出入。不过,就算有些出入,光是他这张脸,他能叫她开心,还用想那么许多吗? 喜欢的,便要得到! 纵使此刻邀月无内力在身,可她依旧是高傲自负的,这世上便没有她怕的东西。 邀月问过这一句倒是没有再问了,花无缺心下却开始忐忑,也不像先前那般殷勤了,生怕自己露馅。 邀月用完了碗里的菜,见花无缺这般神情,心底有些好笑,故意道:玉郎,可是这饭菜不好吃,怎么不见你多吃些?她顿了顿,语气似有些落寞,也不见你给我夹菜了? 花无缺一个激灵,可不能露馅,连忙又变回先前那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邀月嘴角噙着笑看着他忙,如此这一顿饭便吃了好一会儿。 午后,邀月要休息一会儿,花无缺便转身离去。他可是要好好琢磨,如何能叫大姑姑开心,他亦不露馅儿。 下棋?不行,他的棋弈便是大姑姑教的,这要是对弈上了,那不是一准儿露馅! 练武?这个更不用想了,他哪一样武功不是移花宫的,太明显了,不行。 烹茶弹琴?赏景作画?这些似乎可以考虑考虑。 花无缺正在书房里头思考这些事情呢,他自以为没多久,可这会儿邀月都睡醒了正找他呢! 邀月一醒过来,自然是要找花无缺的,可花无缺不在她身边,她的记忆中好像也没有他的住处。邀月便唤了一名宫女前来问询。 如霜,玉郎呢? 公子在书房。 玉郎江枫的事情经过了十几年的岁月,江湖事多,除却那些有心人谁还会记得他呢?纵使是移花宫里,当年那些知情人若不是忠心耿耿将秘密埋藏,剩下的怕是坟头的草都老高了。 如霜同花无缺差不多年岁,自是不知晓当年那些事的,不过多说多错,而且早间大宫主便称呼公子为玉郎,她心里也有数。 在移花宫里,少说少问,按吩咐和规矩做事便是最佳的选择。 邀月不知如霜心内何想,她得知花无缺在书房便寻了过去。 花无缺正提笔准备写点什么,却毫无头绪,他说是在移花宫十几年,可真的和大姑姑朝夕相处的日子倒也没几日,多数都是大姑姑在督促他学习。一时间,花无缺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什么能做的。 玉郎,你可是在屋里待得有些烦闷了?不若我带你在移花宫里走走吧,也好让你知道移花宫的不同凡响。 邀月见他这般,以为他是无事可做,心道要叫江枫知道移花宫的好处,他便不会急着走了,是以如此建议。 花无缺正烦恼呢,邀月如此说不是正中下怀,便应下了。 虽然说花无缺自幼长在移花宫里,这里的每一处风景都叫他十分的熟悉,可今日在邀月的陪伴下竟然让他觉得他昔日真是辜负了这些美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