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毒孙权
春毒——孙权
春毒——孙权 好热。广陵王躺在甲板上,让自己努力的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熄灭心底的那团火。 刚才在宴会上遇到刺客,慌不择路逃到船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慎中了春毒。 她感到那团火从底自上,愈烧愈烈,她拿起手中的短剑,往手臂处划了一剑,瞬间的疼痛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她抬头,船在水中飘飘荡荡,不知道方向在哪里。 孙策……会找到我吧。她默默想,又刺了自己一剑。 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衫。 但是如果在海上失去了意识,那下场她想都不敢想,正当乱世,一切皆有可能。 突然,甲板下传来声音。 船中竟然还有人! 人影逐渐清晰,广陵王握紧手中的短剑,屏息以待,心底隐隐有一种期盼,会是他么。 竟然是,孙权!? 广陵王有些失望,但又打起精神警惕起来。 “你怎么在这?”孙权看到广陵王很奇怪,问道。 “你……怎么在这。”广陵王努力清醒地反问。 “我翻进来的时候,头不知道撞哪里了。”孙权的手还覆在脑后,“刚醒来,便想上来看下情况。” “你……”孙权这才发现广陵王衣衫凌乱,血迹斑斑,“殿下受伤了?” “还好。”她说完,感觉理智摇摇欲坠,下意识又用短剑刺了自己一下。 孙权……不值得信任。有他在,甚至比自己一个人更危险。 孙权明白过来这是广陵王自己刺出来的伤,不由疑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广陵王,见她面颊红润,娇躯轻颤,微微喘息,每次的呼吸,声音都好像在撞在他的心头。 “殿下这是……中了春毒?”孙权疑惑地说。 被这个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广陵王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转过头,闭上眼不去看他。 孙权反应过来,皱着眉上前想拿走她的剑:“你疯了,你这样会失血过多的!” “离我远一点!”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即使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男人,她也感觉到花xue一湿,不由高声命令,提身向后撤去。 却不想没控制住力度,被栏杆挡住,又重重摔回到甲板上,血染红了一片。 不过这样一来,疼痛让脑子清楚了一些。 “你……”看到她鲜血淋淋的样子,孙权后退了几步,却又上去,硬着头皮将她手中的剑夺下。 “我说了,别碰我……嗯……”广陵王手一扬,剑尖划过孙权的手心,带出了一串血珠,但她却也抑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 “你这样会死的。”孙权心头一动,不顾手上的伤口,抢过短剑,直接扔到了海里。 “你不是想我死么,现在不是好机会。呃……”看到剑被夺走,广陵王又蜷缩起来,冷笑道,一边用手重重按在自己的伤口上,努力吞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这个药药效太过猛烈,她能闭上上面的嘴,却控制不住自己下面的嘴,汩汩涌出透明的液体,都快要濡湿亵裤。 孙权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看她。 看着广陵王无意识的扭动着腰,摩擦双腿的样子,他眸色暗沉。 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广陵王更觉羞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感觉花心在蠕动收缩,仿佛再说,快来蹂躏我吧。 “我不行么?”孙权突然说,声音清冷,“我随身带着金疮药,只要殿下同意,不仅能帮殿下解毒,还能为殿下治伤” “不需要。”广陵王咬牙直起身,努力离他远一些。 “否则你会死,”孙权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哥哥来就行么,这个时候,就这么贞洁烈女吗。” “只有你,不行……”广陵王眼前仿佛看到孙策的身影,她心一横,挣扎爬上栏杆,准备一跃而下。 到海里之后,海水一定能让自己不再被药效左右。至于生死,师尊给过一个可以在水中闭息的药,广陵王信自己命大。 听到广陵王的回答,孙权神色有些迷茫,但是看到她的动作,他迅速清醒过来,箭步冲过去抱住她,不顾她的阻拦,将她扔回甲板。 如此折腾,广陵王意识一沉,陷入了昏迷。 看到她闭上了双眼,孙权赶忙用手拂过广陵王的鼻下,发现她还有呼吸,松了一口气。 他简单用自己随身带着的伤药包扎了一下广陵王的伤口,看到不流血了,才微微放心。 他抬头,看向远方,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会找到他们。 夜里的海,是黑色的,与天空混在一起,仿佛没有尽头。 他又转头,垂眸看向广陵王。 虽然已经没有了意识,但是春毒并没有解,她在昏迷中还是娇喘着,双腿微微紧闭扭动,甚至不时漏出一两句呻吟。 从来没想过她的声音能这么好听。孙权轻轻抚上她因药力而通红的面颊。 他见过广陵王很多样子,开心的样子,皱眉的样子,杀人的样子,甚至看到过她和哥哥在一起,共赴云雨时的样子,但这些,都是在哥哥面前的样子。 而在他面前的广陵王,之前是jiejie的样子,是嫂子的样子,但是经过那一次之后,就变成了审慎警惕的样子。 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做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孙家人永远不会后悔。 他手伸到广陵王的身下,缓缓脱下她的亵裤,手指探了进去,感受她花xue微微呼吸的热度和花瓣滑腻的触感,揉弄了几下,然后慢慢伸了进去。 甫一进去,被药效折磨许久的花径迅速覆了上来,紧紧密密缠住孙权的手指,不愿他离开。 孙权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花xue抽插。 “嗯……”广陵王轻轻呻吟着,下身无意识随着孙权的动作向上迎合着。 孙权眸色变得暗沉,他边用手指出入广陵王的甬道,边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庞,看着她不时漏出呻吟的红唇。 没过一会,孙权感受到花径密集的吮吸,然后花液涌出,他知道,她到达了巅峰。 发泄过了一次,广陵王呼吸稍微平静了一些。 孙权抽出手,从广陵王的中衣上撕下一角,仔细擦掉自己手上的花液。 然后又将广陵王的手覆上他已经坚硬的roubang,陌生而又柔软的感觉,让他的roubang更加昂扬。 “哥哥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他喃喃说,握紧广陵王的手上下动作。 最终,在她手中射了出来。 他又用那一片衣角,仔细擦去广陵王手上的jingye。 “早晚可以。”他边擦,边认真说。 蓦地,远处传来船鸣声,是孙家的船。 他仰起头,静静地看着孙家的旗帜越来越清晰。 “她怎么了!”看到甲板上昏迷的广陵王,孙策神色紧张,脚尖一点,从船上飞跃而来。 “她中春毒了,为了保持清醒刺了自己几剑。”孙权看到孙策慌张的样子,淡淡地说,“我已经简单包扎了一下。” “艹,我就知道宴会上那小子不怀好意。”孙策低骂一声,抱起广陵王,回到大船上。 “快,让医师过来!”还没踏上甲板,孙策就急匆匆的喊道。甲板上一阵慌乱。 孙权掸了掸自己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到自己被广陵王鲜血染红的衣角,绿色的眸子闪了闪,也随着孙策回到大船。 孙策小心地将广陵王放在床上,握住她的手,看医师为她料理伤口。 但是广陵王手上黏腻的触感,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 这时候,他才发现广陵王的中衣被撕了一角。 “他不会的。”孙策立刻告诉自己。 他不会……吗 医师包扎好伤口,把了下广陵王的脉,后怕道:“这毒名为春鸩,药性极为霸道,一定要男根深入并吐精才能解掉,否则只会让欲望层层叠加最后爆血而亡。陛下的毒一直未解,有点麻烦。还好我们有解药。” “未解?”孙策轻声重复到,转头看向门口。 正好孙权慢慢走了过来,在烛光中人影绰绰。 两个人眼神交错,仿佛说了什么,又仿佛没有。 “嗯……”广陵王眉头微皱,似乎要醒过来。 “我在。”孙策迅速回过头,看着她,低声说。 “伯符……”广陵王呢喃道。 “我在。”他握紧广陵王的手,“我在这。” 看着屋里手指交握的两个人,孙权神色淡漠。 但是手中,紧紧攥住那一个混合着jingye与花液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