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遇险
小÷说◎网 ,♂小÷说◎网 , “好吧,那我回去了。”令巧儿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了。江尘虽然也不知道令巧儿到底认不认识回去的路。 她都这么大了,不会连个路都不认识吧,一想到令巧儿刚才在他身边呱呱的吵个不停。 就掐灭了心里刚刚萌生出的那一点想要回头去找令巧儿的恻隐之心。算了,懒得管她了。办完正事再回去找她吧。江尘心想。 江尘找了几条街,总算是买齐了京都最新的地图和一些有关帝玄宫招生的简章书籍。 但却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洗澡的地方,果然如令巧儿所说的。京都根本就没有人在京都开旅馆。 最后江尘来到了一片房区,经过江尘大听,这块地方住的都是一些小有名声的商人。 也就是有钱,但是没什么势力。江尘就随便找了个府邸浅入进去。然后随便打晕一两个下人,在府里找了个没人会打扰他的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从那间府邸出来时,江尘的内心是既自在又无奈。没想到离开荆州城之后,洗澡都变成了一个如此困难的事情。 江尘这才真正意识到他在京都的人脉实在是太少了,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整个大周的权贵基本上都在京都。 皇家护卫队,帝玄宫这些普通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人和事,还有荆都的一些大家族,江尘对这些都是一无所知。 等进入帝玄宫之后,一定要多结交一些京都有权势的人,倒不是江尘贪慕虚荣,而是多认识些人确实方便他寻找他的爹娘。 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江尘就顺着来时的路准备回聊香院找令巧儿。然而江尘赶到聊香院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令巧儿的身影。 这丫头不会跟他生气还没回来吧?这京都这么大,她能去哪?就在江尘还在思考是否要出去找令巧儿,还有去哪里找等问题时。 有一个江尘在令家见过的弟子出现在了这间包间里,江尘当时还在惊讶于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位弟子却急匆匆的拉着江尘往外走。 “少族长,快救救我们家小姐吧。”江尘虽然还没搞懂情况,但是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想。 应该是他们护送令巧儿到京都来,表面上是离开回荆州城去了,但是却还是在暗地里偷偷的保护着她。 江尘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就是他们知道昨晚他和令巧儿共处一室还没有阻止? 这些人什么心态啊…难道自己看上去有这么正直吗?虽然江尘确实什么也没做。但是这不符合令家把令巧儿当稀世珍宝一样保护着的原则啊。 江尘立马拉住那位真拉着他拼命往外走的令家弟子,“诶,你们怎么回事?” “来不及解释了,少族长,我们大小姐现在有危险。”那名弟子一脸焦急的样子确实不像是骗人。 江尘只好跟他一起过去看看,看来是令巧儿真的有危险。 其实令家这几名弟子昨晚发现令巧儿拉着江尘进了房间之后内心也是无比的纠结的。 他们也不知道是该闯进去把令巧儿拉出来,还是把江尘打一顿。想到令巧儿想尽办法捉弄他们逼他们离开的那几天痛苦时光就后脊梁骨发凉。 实在是没有这个胆量再出现在令巧儿面前,要是被大小姐知道他们没有走,还不知道要怎么整他们。 而且和江家少族长呆在一起也不算是危险吧,而且在荆州城的时候,他们就有听说过自家大小姐心仪江家少族长的八卦。 大小姐好不容易如愿以偿,要是被他们给搅黄了,指不定的怎么火冒三丈。 但是这次大小姐遇到危险了,这就不一样了,要是大小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也可以不用回去了。 那名令家弟子在路上和江尘解释了大致的情况,事实就是令巧儿在和江尘分别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聊香院。 而是进了一间赌场,当时他们兄弟四人在令巧儿进去之后也跟着一起进去混进去了,一直跟在令巧身边暗自保护她。 原本想着令巧儿玩累的也就回去了,谁知道社会水深,赌场的东家见令巧儿人傻钱多,于是就找了一群人装拖把令巧儿的钱全给坑光了。 短短几个时辰,令巧儿不仅把令南飞给她的几万金币输了个精光,而且还在最后一把赔率高达几十倍的时候堵输了。 于是就这样欠下了巨额赌债,令巧儿已经没钱了,而且她在京都也不认识什么人,以她大小姐那个脾气,还以为这是在荆州城。 竟然想要直接拍屁股走人,赌场的东家又怎么会让令巧儿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他早就看出来了令巧儿是个女的。要她还钱只不过是个幌子。 实际上是想要把她留在赌场,于是双方就打起来了,毕竟令巧儿近战能力也不弱。 他们见自家大小姐有危险,当然也就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加入到战斗中去帮忙了。 但是京都的赌场安保能力不是一般的地方能比的,随便一批保安竟然就是贯血境的修为。 在十几个保镖的围攻之下,他们也渐渐招架不住了。 这时他们兄弟几人就想到了江尘,于是他就先离开来找江尘。江尘一听也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这件事归根结底是令巧儿太傻,才会着了赌场的道。江尘和那名令家弟子赶到的时候,令巧儿和其他三名令家弟子此刻已经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 整个赌场的人已经被清空了,赌场的东家把令巧儿的头发散开,又将令巧儿脸上的假胡子一把拿下。 在看到令巧儿精致的脸蛋是,那个中年男人露出了他猥琐的嘴脸。一双发黄的粗糙的手在令巧儿的脸蛋上抚过。 令巧儿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恶狠狠的看着那个中年男人,巴不得用眼睛里迸射出的光芒杀了他。 但是此刻她的嘴巴被封着,既不能说话又不能叫唤。只能任由这个龌龊的男人的手触摸她的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