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歲可不會這樣彈
溫棉棉窮,窮得來也沒什麼本事。 她是慕富的,最喜歡看人家炫富。 一夜五萬,都不知道是什麼概念。 她想,她可以記不起大門密碼,卻不能忘掉麗映灣那個一夜五萬的鬼才洛杉橋和他的龜公高澤安?? 溫棉棉抹好了銀耳環,進去洛杉橋的房間,剛才熱情的洛杉橋不知道是不是被高隊長教訓過,言語比剛才客氣正常不少。 “橋少,耳環要擺在哪?” 洛杉橋把自己的雜件擺放位置和溫棉棉說了一次,溫棉棉記住後,正準備出去。 啪嗒。 門被關上。 溫棉棉的心提了一提:“橋、橋少?” “等等,你真是三十五歲?”洛杉橋好看的臉上沒有了那種正經的感覺,他的手緩緩撫上溫棉棉的臉龐。 大掌磨蹭著溫棉棉的臉蛋,洛杉橋把溫棉棉困在門上,湊近了溫棉棉耳邊:“我剛剛踩你時,你的反應可不像做過的人,你真的結婚了?” 高杉橋那雙漂亮的眼睛緊緊盯著溫棉棉,他的手貼在溫棉棉背後,像是抱著人一樣。 大掌在後背流連?? “你說什麼!我當然是結婚了!”溫棉棉緊張地反駁,“我、我老公長期不在家,經、經驗少罷了。” 天啊!不會現在就穿幫吧? 溫棉棉挺了挺直身,說得理直氣壯。 “當我傻子?沒入行前我搞過的女人可不少哦,小溫。”洛杉橋輕笑一聲。 大掌倏然收緊,“啊!”溫棉棉被洛杉橋的前臂攬入了懷裡,溫棉棉親眼看著他的另一隻手漸漸探入衣服內。 今日溫棉棉的衣服很寬鬆,洛杉橋的指尖在溫棉棉的腰側滑過便緩緩上移,每一步都帶著令人顫慄的觸感。 最後手掌搭了在胸罩上,洛杉橋五指收緊,把那團rou攏在掌心。 “你看你多敏感,真的結婚了?” 溫棉棉害怕得發抖,整個人向下縮。 “不要這樣??” “不想我這樣的話,”洛杉橋說話語氣帶著警告:“現在就尋個理由給我滾,你別瞧我們隊長好說話就欺負他,他沒空來處理你這種痴粉,別給我說中,你是拿了家人的身份證來應聘吧?小、妹、妹。” “我、我不是你們粉絲??”溫棉棉想解釋,這時洛杉橋突然拉起了溫棉棉的衣服! “不要!”溫棉棉驚得掙扎。 “噓,安靜點,給你送點福利,待會滿足後就乖乖走,知道嗎?”洛杉橋說完,那手指探入到胸罩邊緣,向下一拉。 那胸脯幾乎是彈出來,這只有二十幾歲才有的彈性,絕對不是三十歲過後開始下垂的奶子能有的。 洛杉橋揉著,還故意輕力拍打一下。 “你沒見過三十五歲時的奶子吧?我見過,可沒有你這樣Q彈的。” 溫棉棉嚇哭了,邊泣邊掙扎,卻不敢真的把高澤安喚來,洛杉橋下手便直接下,全然不顧兩人沒有多熟和後果。 溫棉棉這小貓般斷斷續續的抽噎聲從懷裡傳出來顯得非常可憐。 洛杉橋晒笑。 “哭什麼?難道說你是唯粉?” “你喜歡的是隊長嗎?” “隊長不會和你做的。” “嗚?”溫棉棉的臉龐都哭花了,眼淚掛在角邊兒,洛杉橋已經變著花樣在把玩乳頭,他上下撥弄著乳頭,順勢把那話兒頂緊在溫棉棉身上。 溫棉棉在哭,身體卻不自覺小幅度顫動,又羞又難受。 ——咚咚。 “洛杉橋,你扣著保姆在裡面作什麼?她的衣服洗好很久了,要晾了。” 隊、隊長! 洛杉橋停頓,看著溫棉棉,替她感到遺憾一樣:“啊~沒辦法做了,你運氣真不好,只能現在出去了。記住,你自己尋個好的理由辭職吧,明天不要再出現。” 溫棉棉擦擦眼淚,一把推開洛杉橋,奪門而出,沒理會高澤安,跑回自己的小房間。 高澤安:“洛杉橋,你做了什麼?” “我問她要不要上床,她說不要,我拽她上床讓她不要客氣,她說她沒錢。”洛杉橋聳聳肩:“她以為上床真要付錢,給嚇哭了。” 高澤安默默把門關上,隔絕了這頭蠢驢。 他來看看溫棉棉,溫棉棉的房間門沒有關上,她抱膝把頭埋成一團哭。 高澤安看到她打開的行李箱,裡頭只有一套旅行裝牙刷和幾套換洗衣服,床上有隻黃啡色恐龍,然後什麼都沒有了。 東西少得可憐。 “棉姐,你還好?” 高澤安要替洛杉橋善後,語氣也溫柔不少:“杉橋人沒什麼惡意,他就是和你玩玩,你不要往心上去,他不會真和你上床。” 溫棉棉哭得更厲害了。 她不想幹了!她不想幹了!可是她恨自己連說離開的勇氣都沒有。這裡就算再差也是有瓦遮頭的地方,去外面她只能睡天橋底。 高澤安拍拍溫棉棉的背。 “沒事了,我教訓過洛杉橋了。” “你還好吧?要不今天先休息一下。” 溫棉棉還是搖搖頭在哭。 高澤安見人有退意,嘆了一口氣,坦白道:“其實你是第六個保姆了,這三個月,前頭已經走了五個保姆。” 溫棉棉:??? 溫棉棉止住哭,抬頭,眼淚還掛著。 她啞著聲:“為什麼???你們拖欠工資?” 拖欠工資她可不幹。 “咳咳?不是,你知道我們出道已經很久了吧?一直半紅不黑,男團圈裡都在傳公司那邊想要解散我們,不過我們這邊其實一直沒收到公司的解散消息。” “以前的保姆在外面聽到風言風語,害怕失業,開始忍不住總拿其他男團的工作環境比較。她嫌房間小,嫌我們待在家裡的時間多,就是不好做了吧,不幹了,跳槽去別的男團,讓我們的風評更差。” “後面有些是經紀人安排過來的,不是人品不太行就是做事不太認真,還有個把我們行蹤透露給私生粉賺錢,所以都沒做了。” “現在連經紀人都放棄了,他一個人手下有這麼多男團也沒時間再顧我們,就是電話傳令,讓我自己看著辦。” “老實說我現在身兼半個經紀人的職責,我拿著自己的積蓄來聘請你,我是用盡我最大的誠意來請你過來。” “所以棉姐,能不能多包融?” “我的隊友現在是有一點點點點PTSD,只是被前面幾個保姆嚇怕了。” 高澤安細細掰開和溫棉棉說,眼神誠摯,像是忽悠個後輩一樣:“棉姐,我信你能做好才請你過來,你能陪著我們渡過這段難捱的時光,看著我們團再展翅飛翔,對吧?” “可以吧?” 抱膝團子溫棉棉,緩緩從團子裡解出一隻小手,做成了一個圓圈OK。 “但如果洛杉橋再欺負我,事無大小??” 她緩緩反手,手背平地。 這OK手勢瞬間變成了加錢的手勢。 高澤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