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得沙發都快捶爛了。
是比賽就會有被淘汰的隊伍,但公不公平就得看你什麼背景。 紅隊的人上一輪並沒有被淘汰,而這次紅隊帶著藍隊,如果藍隊的表現不佳,紅隊也將會被淘汰。 由於藍隊邪徒這臨時組成的小團各有各忙,也不像其他參賽者這麼有野心,所以並沒有和SUBBRO幾人約時間排舞。 在演出時這點還是很常見的,每人只負責自己的環節,只要每人表演好自己的位置就行。 “Fleeings那邊齊人啦!” 場務喊了一聲,溫棉棉看過去,宋睬思披星戴月地出來,手裡拿著一把小提琴,她招了招池遇過去,然後便看見池遇在替宋睬思的小提琴調音。 “原來宋睬思還會拉小提琴啊。” 溫棉棉躲在大家身後,像個見不得人的小東西般探頭,比菲這時也跟著在溫棉棉身後,以高澤安為首的母雞護住兩隻小雞般。 比菲:“哼,她沒什麼長處,就這小提琴拉得不錯,就是你的好男人教的!你也不管管他!” 溫棉棉嚇得花容失色:“我怎麼管?” 人家一隻手指就能搓死我! “你還真問對人了!” 比菲眼睛亮亮,小手賊賊地搭在溫棉棉肩膀:“我看人家是把男人撩得不行不行的時候再跟他提條件,跟他說自己吃醋了,趁機讓他以後不要再教其他人啊~啊啊記得等他應允你得給他嚐點甜頭。” “……”溫棉棉疑惑地問道:“你看什麼小說?” 比菲小聲在溫棉棉耳邊說道:“女性向小黃文,下次我介紹給你幾個網站。” 高澤安和宋書揚幾人擔憂地看了兩人一眼,對比菲的話是敢怒不敢言。 幾人整頓好自己一番,就聽場務再喊:“Fleeings去導師席後,SUBBRO和新人上場吧!” “加油加油加油!” 溫棉棉給他們每個人抱了一下:“要嬴哦。” 幾人看著溫棉棉。 最後還是高澤安輕輕嗯了一聲:“我們盡力。” 今晚紅隊實際上的對決是SUBBRO對Fleeings,RANZ對真清少男團。 他們心裡有數,不管跳得再好,收視量才有意義,流量才是王道。 Fleeings的人氣比SUBBRO要高,那藍隊的隊員也比這邊的邪徒們更認真地準備參賽,幾人估計在這場之後他們便會被淘汰。 而RANZ和真清少男團,剛剛他們在化妝時已經得知結果,RANZ勝出了,他們的死對頭勝出了,而自己應該即將落敗。 不過因為溫棉棉很看好這個節目和他們,幾人也就拖著和她說這件事。 眼下見她這麼對自己有信心的模樣,一個個是更加不敢說。 等溫棉棉拿著一箱應援物資去觀眾席派發時,高澤安才把大家圍著。 “不管怎樣,我們本來就是只求一個上鏡機會,止步這裡也算不錯,好好跳,待會結果怎樣,導師說什麼都不需驚訝,不要生氣,就是劇本罷了。知道吧?不要讓她反過來安慰我們。” “知道。” 燈光乍明乍暗,舞台緩緩升起,池遇還是拿出他的小提琴拉起樂曲。 他們身後的邪徒舉高了手,像是召喚什麼惡魔降臨一樣,每當他們單膝蹲著,尊稱幾位惡魔們的時候,他們便會伸手做出攻擊,一陣陣煙火便從被攻擊的地方噴發。 幾人的表情充滿著哀傷,看著森林裡這一遍敗瓦殘垣,手裡卻沒停歇攻擊。 池遇的小提琴音聲沒停過,藍隊也漸漸進入狀態,現場氣氛很好,當小提琴拉到副歌時,戰爭也激烈起來,幾人的舞步也激烈起來。 每到一處便會有一個小爆炸煙霧彈。 這幾人再沒拍攝開端時那種溫柔,一致地表演著那種激揚澎湃的舞步。 觀眾們忍不住揮動著螢光棒。 這刻輸贏不重要,他們想要的是在舞台上發光發亮,好好享受這場表演。 “這是什麼隊?” “好像叫SUBBRO吧,出道時乘著紅利有過一下子風頭,很快就沒落了,最近又隱隱冒出頭來,不過我看也是強弩之末了。” “為什麼?” “你看啊,他們這年紀不輕了,之前就是走成熟知識型的路線吧?本來是不錯的概念,但同一時期出道的人太多,他們這種類型的粉絲基數也不龐大,現在這基數開始大起來,他們卻都快奔三啦,還能上台表演就謝天謝地唄。” “哦,這樣,我們和他們也差不多年紀。” “阿時,他們那能跟我們比?你就看在我是壽星的份上別再對我的年紀雪上加霜了好唄?” “我考慮。” “對了阿時,你是不是真的會幫我用你的色士風伴奏?我可是在女神面前響了嗨口,要是沒有你伴奏她肯定會看不起我的,你不能傷害我幼小的心靈!” “你有什麼拿得出手讓我騙你?不就是個女人,別搞得自己像個童子軍一樣純潔,聽著噁心。” 溫棉棉就站在兩人旁,自從上次在觀眾席露面後,她這次選擇去了工作人員待著的舞台下方。 舞台下方沒有座位,只有少部份獲得准許的舉牌粉絲和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 她悄悄動動耳尖,在SUBBRO應援的物資小箱拿出十幾個頭像牌,人靠近了這兩個隨意拿著Fleeings應援扇的鴨舌帽戴黑口罩小哥哥。 她刻意擋在兩人前頭兩人,那雙明媚的雙眼這刻圓圓怒瞪兩人一眼,“借借。” 然後出手便是左十右十的小牌子,裡面全部都是SUBBRO的頭像,手指縫都給塞滿。 用力地站在兩人前方揮動。 台上,高澤安幾人見到一個小女生宛如槍械大王一樣囂張不已地高舉他們的應援牌,手裡數不清有多少個頭,但高澤安看見至少有三個自己的頭。 她揮得起勁,每次揮動時,衣服都會隨著拉扯上身而露出小肚臍。 幾人差點崩不住,不敢再往那個方向看。 溫棉棉後方兩個男生見她不停地揮動應援牌擋住他們,腰肢都露出來,忍不住打量她。 溫棉棉是那種能捏出水般的嫩滑肌膚,手臂纖纖幼幼,骨架子薄,看起來是純得不行,不是那種妖艷的女生,很順眼和清純。 是那種做起來能讓男人更帶勁的類型。 說SUBBRO不行的那個男生又出聲了:“阿時你看到嗎?meimei剛剛瞪我那一下好可愛,你說我幾天能拿下她?捏著這條腰瘋狂撞下去時,她應該會哭得連連求饒吧?又可能分分鐘會cao到一半就受不住被cao死??喂,我們把她弄到手怎樣?” “不怎麼樣,和其他人有分別嗎?”金子時笑著擡眸,聲音裡也帶著懶散:“林洛信,你越玩越開了,到時兜不住可別怪我踢你出圈。” 草!一聽到踢出圈,林洛信真慌了。 “不搞不搞!保證不搞!阿時,你剛剛是說笑吧?真沒有這想法對吧?” “嗯。”金子時聲音回復正常,問道:“不是要和女神合奏?女神明明離你這麼近你卻還想著要和其他人做,看來你也不怎麼愛你女神。” “兩不耽誤。” 男生把胯間挺前縮後,又戳了戳心臟位置。 “這不是兩回事,各有所求嘛!女神是要追回來當老婆的,其他的嘛玩過就算了,就像你喜歡在女人面前裝可愛賣乖最後上三壘時不也??呵呵,是不同的啊。” 林洛信想到和金子時好過的幾個女星最後是怎樣被他隨手送到大家手上,他沒再說話,兀自回味著那些女人的滋味。 舞台還在表演,溫棉棉賣力地揮著。 她能看出來SUBBRO跳得再好也沒用,問題出在邪徒身上,他們表現不合拍,每個人單獨看還好,一聚起來連舞都不同步。 但幾人望過來時,她還是燦爛笑著揮牌。 視線錯開那一刻,幾人跳得更賣力了,就這準備第二輪副歌時舞台後方突然有人尖叫了一聲! “啊!跌下台了!” 有個藍隊的邪徒演員在走位期間踢到了亂糟糟的電線,整個人摔下舞台!人倒是沒事,卻在起來時把所有電線都弄亂,似乎還把一個供電駁電的電源給拔掉。 舞台上這邊,突然沒有背景音樂聲。 一時間現場混亂起來。 其他邪徒們唱著歌卻突然只剩下自己清唱的聲音,一瞬間便噤聲,只餘下舞台上那來自池遇的小提琴聲,觀眾席的聲音漸漸響起。 “怎麼回事?” “那個人摔了後就沒聲音啦?” “好像是那邊音響出問題了。” “那還唱不唱?” “沒音樂呀!怎麼跳,清跳清唱?” “哎哎,我想聽!剛才副歌很上頭啊!” 台上的人紛紛停下來,池遇的琴弦沒放下來,卻也沒再拉動,睜開眼看著那邊的情況,這算是演出事故,如果不繼續只能重錄,但重錄的話導演未必同意。 這是由他們引起的事故,而他們將會被淘汰,導演會為他們花費資源和時間嗎? 眼下已經唱到一半了,他們大可以切到這裡,這樣更能成為節目中的亮點,導師評分甚至會因為這出事故而評出非常差的成績。 沒有人想下台,但也沒法繼續。 池遇小提琴音就算拉主調,也沒有人能和弦。 屏幕放大了他的模樣,這刻他抿著唇,目光放了在宋睬思身上沒說話,但眼神裡很明顯是看著她的小提琴,如果睬思能夠和他合奏的話…… 攝影師小哥也把鏡頭轉過去宋睬思那邊。 主持人很懂救場和拱火,想到兩人的關係,便笑著開口道:“雖然今日是敵對的關係,但有傳SUBBRO的池遇和Fleeings裡的睬思是很親的師兄妹關係,很巧的今日睬思似乎也是要上場演奏小提琴,所以今日我們到底能不能實證一下這兩人的關係呢?” 說完,主持人單眨眼一下,現場觀眾炸起來。 “沒聽過這事,他們是情侶嗎?” “嗚嗚嗚,官宣吧!我家睬思jiejie的小提琴是池遇教的!” “官宣!官宣!官宣!” 現場響起了鼓掌聲,宋睬思表面顯得尷尬又害羞,內心已經恨死池遇! 她帶這小提琴不是要和他合奏的!! 這是她自己掙出來的機會! 待會她就會上台拉一段小提琴,在她成為金子時的“朋友”之後,她花了點手段才讓金子時答應過來,來個台下即興。 這明明是自己已經安排好的,這該死的池遇,自己舞台出事關她什麼事?不知兩人現在是敵對關係嗎? 宋睬思氣極,眼睛都氣得水汪汪。 觀眾們不知她心裡想法,只覺得她雙眼都被羞得含情泛蜜,正想看甜蜜的官宣一幕。 可下一句,她便讓全場人都失望了。 那把媚弱的聲音柔柔說道:“主持人可別拿我尋開心了,我第一次聽這首歌,怕是拉不好……” SUBBRO的粉絲不接受這說話! “什麼呀,這首歌剛剛不是播一次了有多難?” “有沒有搞錯,不知道感恩報圖嗎?” “虧我以為她是好女人,沒想到大難臨頭,呵。” 這邊Fleeings的睬思粉也反應過來了,反擊。 “你們自己演出事故關我們睬思什麼事?” “不知道是敵對關係嗎?心裡沒點數是吧。” “正主沒出聲,你們消費一個女人,醜不醜?” “主持人也有病,不懂做主持就滾回去!” 鏡頭又對準了池遇。 屏幕放大,那張抿緊唇的臉垂著眸,看不清神色,慢慢,他的眼睛微微睜大,驚訝地看著一個方向,最後緩緩含著淡薄的笑意閉目,開始小小聲地拉起和弦,似乎是在和誰配歌。 現場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直接旁邊一直有人提示“噓”“安靜”,現場靜下來,才聽到了一些格格不入的笛聲。 是的,笛聲,還是那種牧童笛吹出來的調子。 攝影師一直抓著池遇,眼下見人這樣,鏡頭也竟然跟著他的目光在搜尋,來來回回,最後定格在一個少女身上。 這個少女,有點像狂又有點傻,她的腰側擠滿了一堆堆SUBBRO的應援牌,像是人家賣冰糖葫蘆的插葫蘆棒一樣。 此刻,她站在導演旁,蹲下來對著導演那個罵人專用的電子擴音器吹著笛,擴音器上面擺著一本手寫譜。 她吹得可謂相當差勁,只勉強算得上有音調有旋律,但細聽的話,還是能聽到這是剛剛很上頭的那首歌。 攝影師對準的女生十隻纖纖手指在一支玉色的牧童笛上輕輕按著,節奏都不是很對,直到聽到池遇放慢地拉起和弦,似乎是在帶她,她才勉強跟得上對方。 溫棉棉蹲下來,滿頭大汗。 這時,另一個男場務幫她搬來了幾個擴音器,笛聲漸漸大,溫棉棉也吹得比剛才還熟練,清澈的笛聲在吹著主旋律,雖然不太好聽,卻因為主旋律被人吹響,池遇這樣拉著和弦補救倒是可以繼續了。 幾人反應過來,大家情緒翻湧,眼角不自覺沾上水光。 和弦中帶著強勢,隱隱有霸佔主笛旋律的感覺,對著弱勢的主笛這樣相輔相成剛剛好,不過只靠笛聲和小提琴,對於講求爆炸性的歌舞來說還是失色了不少。 第二段副歌唱歌,這是最後的一段奏樂和副歌。 這段池遇拉得特別好,那張萬年寒冰般的臉上突然帶了一抹笑,他對著了溫棉棉的方向,單人SOLO地拉起了歌,SUBBRO的隊員也把方向轉了半轉,他們一致地對著溫棉棉跳起舞。 這一刻,他們不想表演給那些人看。 他們就想表演給這個在盡力幫他們補救的小女生。 觀眾和主持等人都愕然,幾人不對著鏡頭了? 溫棉棉還在吹著,儘管她看不見自己在向著她跳舞,但幾人還是義無反顧地轉身,只盼著她會轉身看自己一眼,見到自己在唱歌跳舞的模樣。 “媽的,好感動,這是我們SUP粉高光一刻。” “這是和粉絲互寵的節奏啊!” 慢慢,開始有觀眾跟著歌曲的拍子用手掌打節奏,也有觀眾用手抹了抹眼淚,然後加入了打拍子,奏樂就在這奇怪又莫名感動的氣氛繼續。 到了副歌,溫棉棉已是滿頭大汗。 她吹錯了幾處。 一急便手抖,一抖連樂譜都不知道看到哪一個位置。 這時她急得紅著眼,身子顫然抖動,眼前的樂譜倏地被拿起,背後傳出一段音色醇厚又具感染力的色士風音樂。 幾乎是和池遇的小提琴同步般發生了激烈又和諧的演奏!音樂瞬間上升幾個格調。 鏡頭一放,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生脫掉了口罩,拿著金管的色士風吹奏起來,全場尖叫起來,導師一個個面露驚訝驚喜! “金子時!是金子時!” “嗚嗚!!竟然是他來救場了!” “都不知道他和我們SUP關係這麼好??” 金子時隔壁那個男生猶豫了一會便也把口罩脫下來,拿著吉他開始奏起來。 “林洛信!!!” “啊啊啊啊啊——是Flex!” “是金子時和林洛信!!” 觀眾尖叫了好一會,兩人從主旋改去和音。 觀眾慢慢又被小提琴聲和幾人的舞蹈吸引,攝影師這時已配合他們換了位置拍攝。 四周的手機亮光舉起,觀眾全部拍著手掌! 環繞四周的拍子聲跟著響起,宋書揚真是幾乎哭了,幾人賣力地跳唱著,藍隊的邪徒們早已哭泣著跟前輩們跳起舞和聲。 這才是真正的偶像品格。 朝著光一直跑,不放棄不折腰。 他們在進組後經歷了很多不公平,也早知道今日自己就會被淘汰,但眼下看著幾人,他們也驚覺自己想成為這樣的存在。 溫棉棉站起來,跟著兩人慌張地吹起笛子,金子時笑笑,用手指了指樂譜位置。 溫棉棉感激涕零。 一曲終於吹奏完,幾人手握手對著幾人也是對著鏡頭感謝致禮。 全場包括導師在內都打起響亮的掌聲。 Fleeings的幾位都哭起來了,喊著:“這才是夢星的偶像,我們家師哥是最棒的!” 等Fleeings表現時現場氣氛還沒緩過來,大家都在沉淪其中,對比起來Fleeings的表演就沒這麼精彩了。 宋睬思拿起小提琴拉弦時,觀眾席裡還有零碎的幾聲倒喝采聲。 她臉色蒼白,直到林洛信配合宋睬思的小提琴聲和奏,現場的氣氛才又高漲起來。 但這又有什麼用? 剛剛那份榮耀應該是屬於她的! 獨獨屬於她的,為什麼! 她閉著眼裝作陶醉地拉著小提琴,心裡卻是恨死了溫棉棉,果然是她!好幾次都是她累的自己! 那天試戲時她答應了金子時的要求,成為他“不純粹的朋友”,當夜他便喚自己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去他訂的酒吧包廂。 她以為就他們兩個人,最多加幾個朋友,沒想到去到時,裡面已經有一批男生和女生,那些男人似乎都是富二代。 金子時被兩個女生左右拉扯著,其他的男生也有伴,只有林洛信身邊什麼人都沒有。 林洛信友好地帶著她一起玩一起唱歌,一起拼酒。 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平常很好酒量的她喝了幾杯酒後便有點醉意。 她拉著金子時說自己想要休息,金子時給她開了個獨立的房間說待會進去照顧她,到最後進來的卻是林洛信…… 那一夜她很驚險地保住了自己的面子,沒有被林洛信一夜就搞定,不過該做的不該做的,幾乎都做得七七八八。 她幫他舔過,幫他出過精,只差最後一步,她騙林洛信自己是處,覺得很害怕,而林洛信又真是喜歡自己,兩人才沒到最後。 可是那晚後她再找金子時,金子時只讓她通知林洛信,再經林洛信通知自己。 宋睬思咬著唇,林洛信看起來就跟條跟班狗一樣到處圍著金子時轉,他那配得上她? 眼下她不敢得罪林洛信,她知道自己在金子時這邊地位很低,而林洛信比她高出不少,她只能靠著林洛信多無形中接觸金子時,但林洛信是非常主動的人,她又害怕自己會被林洛信逼著做愛,就算找機會去修復處女膜也需要謹慎處理要時間不是? 這麼想,她便想到了溫棉棉。 以帶摯溫棉棉這個“弟媳”為藉口讓宋書揚勸她進來劇組,她不僅可以找機會對溫棉棉下狠手,沒成事之前還能把她當成自己的助手任她使喚,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份特殊,是自己弟媳,她可以用這個麻煩愛黏在自己身邊的弟媳來擋住林洛信的過夜要求。 要是林洛信夠愛自己,還能藉他的手除掉溫棉棉。 可眼下…… 可眼下…… 她安排好的一切都被溫棉棉這賤人打破了! 她為什麼會認識金子時? 為什麼金子時要替她合奏? 連和他做個朋友都要犧牲自己去迎合他的好友,為什麼金子時這樣的人偏偏會主動接觸溫棉棉? 為什麼這賤人今天不是紅唇墨鏡的大姨打扮? 這賤人…… 宋睬思紅狠了眼,不知道自己早已經拉錯調,她只顧著看向一直在拿著手機,試圖加溫棉棉聯絡方式的金子時,氣得更是不輕。 林洛信以為宋睬思是看到自己合奏太激動才有這種失誤,他怔了怔,驀地想到那天她說自己是處女的模樣,他低頭掃chord,眼睛抹過一絲得意。 既然阿時剛巧警告他不要玩這麼花,那他為了這朵傲嬌的高嶺之花守身如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最後SUBBRO還是被退出了,只是導師都是讚賞萬分,並且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了藍隊的新人。 他們的理由是如果這只是紅隊對決,SUBBRO是必嬴的,可這是帶藍隊,完完全全就是被藍隊拖累了。 新人們遭到導師們一個個批評,本是又自責又難受,但架不住前輩幾人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在後面悄聲討論今晚吃什麼。 他們怎能這麼豁達!好酷! 幾人接受意見和批評,並表示會改進,之後便跟著SUBBRO下來,也討論今晚吃什麼。 惹得下一批的學員側目:這、這麼看得開的嗎? …… 台下,金子時不依不撓地要跟溫棉棉要電話號碼,最後她急著接回幾人,只好給他加上。 金子時把人加好,發句“Hi”,溫棉棉回一個小貓咪打招呼的圖,兩人都平放電話確認對方加上,金子時才把她放走。 轉過頭,溫棉棉便把對方刪除了好友。 她的確和金子時成為朋友——五秒,只是五秒後她發現自己並不合適這種快速交友方式,於是便刪除了。 她想沒想,沒什麼毛病。 溫棉棉放下了事,幾人一下台便拉著她回去化妝室,甫關起門幾人便臭汗淋漓地貼著她。 “嗚……你們好髒……” 溫棉棉嫌棄的,黑著臉用小手推開。 團戰BATTLE算是告一段落,之後怎麼剪輯也輪不到他們說,幾人帶起口罩陪著溫棉棉去逛平民街市。 溫棉棉這回是真下了功夫煮,大家豪吃一頓後只能加倍健身。 除了盧影。 盧影被溫棉棉拉住了。 幾人知道溫棉棉是想和盧影道歉,便往健身房走,留下空間給他們,留下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給溫棉棉。 溫棉棉在往健身房的門口拉著人,把門關上,語氣軟得跟抓癢似的讓人心瓣微顫:“盧影哥,你不要氣,我錯了……” 盧影徑自走回自己的房間。 溫棉棉急步跟上,又拉著他的手,說道:“盧影哥,你罵罵我。” 盧影把她的手甩開,自己拿著洗換的衣服往浴室走去,溫棉棉一直拉著他他也不理。 最後她索性堵在浴室門口,紅著眼:“驢驢!你再不理我我就走了。” 盧影聽到這個稱呼,頓了頓。 然後還是徑自推開了溫棉棉,進入浴室脫掉衣服準備洗澡。 他可以罵她,但他不罵,也不理自己,他把溫棉棉當成透明人般,這反而讓溫棉棉難受得要命。 “抱歉,打擾了。”溫棉棉垂頭喪氣,她沒遇過盧影這種冷暴力的,眼珠子一下子便酸澀起來。 等她雙目滿佈著霧意準備打開門回去自己那邊,手臂被人緊緊拉穩。 背後,盧影赤裸上身把她用力轉回來,沉默地幫她擦掉眼角的眼液。 隨即,又把她反轉了,讓她對著門。 大掌突然從腰側探入,滑過肚腹再往上,把胸罩扯上,一雙奶子就這樣子壓在下面微垂。 那隻本該是溫柔可靠的大手這刻充滿攻擊性地包裹整團奶子,用力捏揉著奶子中央那點紅花兒的蓓蕾。 溫棉棉的脖子被盧影狠狠咬了一口,她忍不住抬頭想要回頭看人,卻沒想到自己還沒瞧見什麼便又被盧影給壓了回去。 “盧影哥?” 溫棉棉不安地喊著人,很快,耳朵便被他咬著。 濕潤的津液滑過了溫棉棉的耳廓,溫棉棉輕輕唔了一聲,大門滴滴一聲便被人從裡頭鎖起。 耳垂那點冰涼被溫熱的液體所覆蓋,前方的左奶子亦被人撫擰著,盧影想也沒想便把溫棉棉的衣服給撩上,見她完好無事沒穿沒破,他終於半失聲地說出了溫棉棉回來後的第一句話:“為什麼不跟我說?” “啊?我……唔……”溫棉棉還沒說完,盧影便她給掰回來,低頭伸出了舌頭,強勢地堵了進去。 舌尖直搗喉嚨的腭垂,盧影對著掛吊著的小rou卷著舌,溫棉棉又癢又難受,小拳輕輕打著盧影,卻因為被堵住說不出話。 溫棉棉覺得這實在不像是親密的好氣氛,更像是盧影哥在洩憤。 盧影很壯,那種壯是摸著才能發現,溫棉棉怎麼打他都好他的胸膛都是硬梆梆的。 這麼硬的人,人卻溫柔得不可思議,溫棉棉被他親得難受,卻也不想推開他。 盧影太溫柔了,和大家的溫柔都不一樣,他的溫柔是損敵一百自損一千,明明氣狠了卻還不願意把脾氣發到她身上。 等她終於被放開時,忍不住靠在門邊咳嗽起來。 盧影再幫她擦過一次淚,轉身回去浴室。 “盧影哥……”溫棉棉把人喊住,見他沒有想要理自己的意思,溫棉棉又走上前圍著他轉,最後緊緊抱著人。 “對不起,我錯了。” 盧影還是沒說話,溫棉棉轉轉轉,跑到盧影的前面,堵住了人,她軟軟地把手環著盧影:“盧影哥,不要生氣我。” “沒氣,讓我先去洗澡。” 盧影說完,便把溫棉棉推開。 “你分明有氣!”溫棉棉她貼著盧影進去,她這刻是小牛皮精化身,黏著就不走了。 眼見盧影哥還想冷暴力自己,溫棉棉仰著頭便親上盧影,小小的舌頭在盧影的口腔裡打轉。 盧影沒說話,沒反應,直到那個作惡的小人兒用那隻小手掌輕輕撫上自己的胸膛,她用手指像是啪動燈制一樣上下撩撥,盧影的耳邊傳出來低聲的哀求。 “盧影哥……” “你不要不理我。” “你抱抱我,你親親我。” 盧影本來就不是不想理溫棉棉,只是因為他在生悶氣,氣沒撒掉也捨不得凶她。 剛剛見她要走,他忍不住把人給抱著親,可那陣憤怒壓在心頭,生出了一種要狠狠欺負她教訓她的想法。 他腦子一熱就把舌頭搗進去攪她,結果讓溫棉棉咳嗽不已。 “不行,現在我會把你弄傷。”他並不理智。 盧影這麼說完,下身驟然一緊,那隻小手就這麼放在下方,她兜了盧影整根的roubang形狀。 溫棉棉抱緊盧影,小聲說道:“我喜歡盧影哥要我的那股勁兒,我好喜歡,盧影哥……抱抱我?你別自己憋著,你向我發洩,要是受不住我會自己出聲的。” 盧影下體不受控地湧漲。 溫柿棉一個天旋地轉,人已經被抱出去浴室。 盧影直直把她抱到客廳放下,他打開客廳的電視機調大了音量,裡面漂亮的新聞節目主播在報導著國家大事,而在溫棉棉和盧影眼裡都只有沙發上即將要發生的事兒。 溫棉棉噎了噎。 盧影那身體便帶著沉實的重量壓下來,溫棉棉這刻就像一條垂死掙扎的魚兒般,魚身都被壓住了,只能動動手和腳。 兩人捧住了對方的臉在親吻,舌尖不止一次滑走,但兩人都不在意,任由唾液留在對方的臉上肩膀上胸脯上。 溫棉棉感受到盧影的狂飆。 他親人時是半吮半咬,活像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樣,被他親過的每一個位置都又癢又痛。 沙發裡流著甜甜淡淡的女兒香,節目主播對住鏡頭說話,感覺就像看著他們倆做愛一樣。 溫棉棉把目光放去女主播那邊,很快便被盧影把頭擰回來,唇瓣被咬得嫣紅。 她迷離地指了指自己的胸,盧影會意,便低頭先撩起衣服,剛剛胸罩被他撩起過,一雙奶子被緊實地逼出來,盧影把胸罩慢慢擺好,放回原位。 溫棉棉:??? 他是不是會錯意思了! 溫棉棉這麼想著時,右側整個奶子都被人像咬包子一樣,隔著胸罩咬了一口,另一隻手重重地往另一邊揉。 溫棉棉忍不住輕輕“唔唔”了幾聲,胸罩這時才被拉下,露出面前白白滑滑的小rou。 蓓蕾一下子便被扯上來,盧影把胸前的凸點咬起,再引出舌尖舔。 溫棉棉雖然被咬痛了,卻從未感覺到這般刺激,又痛又渴望,她的下身癢癢的,可是被盧影壓著也沒法換姿勢。 她只得弱弱開口:“盧影哥……” “痛?”盧影停著,四肢都圍著溫棉棉撐起來,裡頭那個小人兒動了動,她輕輕自己脫掉了褲子,但空間有限,最後還是盧影空出一隻手來幫她扯下來,怔了怔。 那條內褲早已濕透,一陣陣春水的潮味兒傳出來。 溫棉棉炸紅著臉像個小無賴:“不是我好色,是你太會勾引人!” 盧影沒說話,他默默站起來,雙手一撐便把衣服給脫掉丟到地上,溫棉棉就這樣看著他看著自己,在他吃光抹淨自己的眼神下見著他脫掉了褲子,那邊也是…… 盧影的內褲早已經濕透了,他射過了! 再怎麼緊的內褲仍然快要擋不住那巨物。 他把內褲脫掉,那一波jingye殘留在內褲裡,拉出了一絲稠黏。 溫棉棉勾勾手指,盧影走過去,她的小手輕輕放到這根黏滿jingye的陽具,連她的手也變得黏附起來,指間和指間有好幾道絲。 “盧影哥,這些好黏,有點像納豆,你有吃過嗎?” “……沒有。”盧影強憋著,任由溫棉棉的手上下搖動,幫他擼管,龜頭充滿成暗紅,那roubang也沒多少可以擼了,那些皺起一折折的皮都快要變得光滑。 溫棉棉用指尖龜頭上的裂縫,那個馬眼處輕輕打轉:“納豆是這樣,攪攪攪攪轉圈,攪拌好能拉出絲來。” 馬眼又噴出了一點透明的液體。 溫棉棉讓他再壓過來一點,一張小嘴含住了滿是液體的陽具,在盧影快要一捶捶爛沙發的快感中恣意地含飴。 直到再一波jingye化在溫棉棉嘴裡,沙發上已經被盧影捏出了一個凹痕。 盧影再次啞聲說道:“公主殿下,要不算了,我怕這次我真的會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