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父亲惹得生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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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父亲发消息回来说已经坐上了家里的飞空艇了。还给了个委托清单说让你选,怎么都是到大陆边角、各种奇怪的地方去的,相关的信息也难查的要死……该不会是你又怎么惹到父亲了,要被发配出去了吧?” 糜稽被自己的想象吓到,敲打着键盘、在各个本来需要权限的网址里爬资料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不过程序倒是还在自己运行着。 伊路米抱着臂在他边上站着,脚边是搜出来的一堆超过了糜稽被允许份额的垃圾食品。 他有点心不在焉的用手指点着小臂,倒是还记得安抚一下自家想法脱线、又容易一惊一乍的二弟:“没有。是历练。正好小奇天赋很好,已经能自己承担一部分简单的委托,你和mama远程解决问题又快,近几年家里的委托强度也降下来了。算是联结一下和比较遥远的地方的利益联系,普遍搜集些不连入网络上的情报吧。回家的频率和现在差不了多少。” “哦,那就好。”糜稽有些干巴巴的说,下意识地想拿一袋薯片,又想起来自己现在是被‘管制’状态——因为明明在身高快速生长期却还能把自己鼓成一个球这样的事,被严格控制饮食了。 “不过你说‘又一次’?我什么时候惹过父亲吗?”伊路米回过神来,黑黝黝的猫眼通过屏幕的反光盯着二弟的眼睛。 结果糜稽比他还茫然,没有一点造谣的心虚气短:“啊?没有吗?那你怎么老是带着伤从父亲那出来,我记得上回你脖子上的印过了好久才消,一副差点就被掐死的样子,喉咙都肿了好些天啊。” 喔,那事啊。 伊路米回想起和老父亲提议玩性窒息不成,自己通过挑衅的手段最终达成目的,但也确实差一点就被掐死了的事情。 “这么说的话,确实有惹过呢。”心虚的、微不可察的偏移了一下视线。 “帮我从一到二十九运行一个随机数,糜路。” 心虚,承认,但不会改。 不仅如此,还要人帮忙挑这次去缠着爸爸玩的play。 ——毕竟伊路米是一个超绝自我的家伙,以在一定规则范围内最大程度的自我满足为行事准则,家里的所有人在某种程度上都属于受害者来着。不过毕竟他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他的自我满足倒也有很大程度与其他人的目的重合就是了。 糜稽也没问自家那老是像个神经兮兮的奶牛猫一样的大哥要做什么,反正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随手开了一个新的窗口运行了一下随机指令。 “喏。” 伊路米看了眼屏幕上的结果,凝重的对应了一下记忆中的列表。 ……拳…吗。 不,这个果然还是算了,以父亲的体型来说,真的会死的。本来下面的尺寸就很难接受了。 而且父亲对折腾他也没兴趣,要单方面cao作起来也太难了…… “再运行一次。” …… “好的,我明白了,”伊路米点点头,扛着装有违规零食的箱子走了,“这个我会放到壶音那里去,你如果胆子大一点的话今天就可以拿回来。” “哇啊…那老婆婆很看不惯我来着,要被那种眼神盯还是算了吧……” “她只是管家而已。不过你要怎么做也随意,只是我已经关闭了家里飞空艇对你的载物权限,如果你要另外购买的话,需要自己到大门那里去拿,管家和三毛都不会帮忙。而且我已经和‘看门人’说了,小门是不会开放的喔。” “——别啊——大哥——!不带这么强制锻炼的啊——!” 他满意的、有礼貌的关上门,把胖二弟那如遭遇晴天霹雳一般的干嚎声隔离在房间里。 ‘不能给弟弟留下只要撒娇就可以被原谅的侥幸心理呢。’ 伊路米愉快的把零食箱交给了附近匆忙路过的一个见习管家,命令他把东西转送到执行长那里去。他也不喜欢壶音的眼神,——那种复杂的、痛心疾首的、看到难以理解事物的、看清理不掉的污染源一样的眼神。 ——虽然他大概也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比大概目前是被牵连的糜稽明白。 毕竟是念能力会是‘大和抚子七变化’这样的名字的女性,观念古板、互相理解不来倒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她也是家族里面培养出来的优秀者,忠诚和价值都可以保证,彼此少做接触也就是了。 算算时间,父亲也该到家了。 伊路米停下了整理近期任务报告文档的动作,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神游了一会儿,眨眨眼又坐直、把文档摞起、在平整的桌面上磕齐了边缘。 然后转身进到浴室,一派平静的拿出工具,为自己进行清理。 近半小时后,赤着身出来,从衣柜里挑了件和父亲常穿的类似、只不过是长款的袍褂穿着,就拿上文档,启步去了父亲的房间。 “父亲,我来做这一个月的任务报告。”他敲了敲门。 “进来吧,伊路。” 席巴看了一眼进来的长子的穿着,一看就没有另外布料凸起的腰胯位置,以及裸露出来的匀称纤细的小腿脚踝,眉心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 想说他两句,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决定算了。反正更过分的事情这不省心的崽也做得有够多,这孩子基本上没有羞耻心,我行我素却又总卡着他们接受程度的边缘,最后倒总能把他们的下限拉低下去放任他。 不过虽然穿的不正经,完全能预见到的也会发生不正经的事,但是报告是正经报告。 “比较值得说的是这一份委托,任务对象是盘踞控制欧奇马联邦黑帮势力的那个十老头之一底下的三把手。对方信息暴露在外,暗杀难度也可以说很低,但是造成的后续影响比较大。导致了和控制所在大陆东边的那个‘头目’的争斗,黑帮死了不少,也引起了联邦内部国家之间的一些纠纷。” “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起冲突的那片区域上有两个还挺有价值的矿藏点,所以趁着动乱捞到了家族下属的分支产业里。然后为了让协议生效、不会因为土地换了所有者而失去效用、以至于影响到后续的开采,稍微打了几次白工,把局势稳定了下来。现在西边的‘头目’有意示好,让出了一些东西……嗯、主要的有一个飞空艇制造链,还有下辖地内一些独有特产的优先购置权——可以大批量倒卖的那种。” “总的算来倒也没做多少白工。但是为了处理这些事情,停留时间比预期的延长了五天,稍微耽误了一点下一个委托。这个事情负责管理行程的管家应该有传异常记录,所以说一下。” 席巴叹了口气。 “注意一下度,伊路米。揍敌客的家族性质不会改变,所以我们注定接手不下太多的、太分散的资产。…或者至少做得再谨慎些。” “你可以拥有许多的东西,可以为了拿到想要的东西去做任何手段。但是对外,我们至少要表现得好像我们仅仅只是工具,值得被放下心来雇佣的工具。” “……无论如何,做得不错。” 他微笑起来,一贯严肃的面容放松下来了几秒,又因为纠结于要不要和长子说让他好歹穿条裤子这件事沉重起来。 伊路米不纠结。 和从不吝啬于表达爱意的母亲不同,父亲总是很严肃的端着身为‘父亲’的架子,就算是纵容与关注也总是拐弯抹角的。 伊路米有一遍遍的确认自己确实依然保持着‘拥有’状态的习惯。定期翻阅在各个银行中的账户余额,查看家族、个人产业的报表并处理会造成贬值的问题,为自己定下检验自己能力水准的测试;频繁的参与调控弟弟们的训练、加深他们的印象、影响他们的成长节奏与方向、确认他们的恐惧及憧憬向往,与母亲保持足够的交流、让彼此之间几乎不存在陌生的部分、加强维持感情与联结。 他偏好直接的、可见的方式。 ——比如说直白的身体交流。 然后这种交流在与父亲维持了几年的关系中,从一开始‘看到父亲纠结矛盾怀疑自己的样子就觉得很有趣’,经历了‘怎么做到的、竟然想开了’、‘没办法了,自己得到的情绪体验不够的话,那就想办法得到极致的生理体验吧,反正总归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等变化,最终成为了现在‘惹得父亲情绪失控很有趣,当然也很爽,虽然会把自己弄得比较惨’这样的一个样子。 他把资料在桌子上撂下,在桌面上一撑,就轻巧的跃了过去。 坐在桌子的边沿,蹬开出门时随意趿上的木屐,听着它们落地时发出的‘嗒’的轻响。然后试探性的用脚掌捱了捱老父亲的裆部。 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踩着,盯着父亲的眼睛,黑沉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很感兴趣、想要支配’的情绪。——情绪当然是对父亲这一个体整体的,性不过是还算有趣的自我满足的行为路径之一罢了,事实上因为情绪被触发的太快,他还完全没有性唤起。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自己有没有反应都无所谓,也用不到;又大概因为与母亲之间的性吸引力实在出色,父亲也总没有润滑扩张的习惯;这样的话无论怎么做都要疼的,反正做到后面就好了。虽然母亲总抱怨父亲做得太痛了,但也许是身体构造不同也许是适应的疼痛阈值不同,他倒一直觉得感官还不错。 席巴还在反思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触到了自家大儿子的点。 “父亲可以暂时的把我当那个‘外’吗,我现在有的资产势力也可以到达被‘看到’的标准了呢。” 明白了,自己说的‘工具论’让这糟心孩子兴奋了。结果一边谋求着情感联结,一边又总想着把爸爸mama都变成自己手中的工具。 “瞎胡闹,”他沉下嘴角,把人从桌子上扯下来,按在膝头打屁股,“如果不是家人,你早几年就没办法从墙上抠下来了。” “嗯,所以我也说了‘暂时’嘛。而且听到父亲这么说,微妙的更兴奋了。” 伊路米安稳的趴在父亲腿上,大概是膝盖能着地、两只手腕都被捏在一块按在后腰的那种被押解的姿势。虽然说完话后感觉被打的力度又大了一分,感知里会出现肌rou损伤和红肿的问题,但因为实在很适应做刑讯训练的感觉,这样的行为作为惩罚又实在太轻,以至于有种回忆童年的亲切感。 甚至于脸朝下觉得无聊,想起自己做到一半就因为打不过父亲被迫停止的挑逗,聊胜于无的张嘴‘啊呜’一口咬了咬父亲的大腿,舔湿了那块的布料,舌头隔着长裤在被牙齿圈定的那一小片范围内勾来勾去。 没过一会儿却有些意外的感觉侧腰被顶住了。 伊路米一脸凝重的思考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情况——记忆里父亲没这么容易弄得立起来——还考虑了要不要把刚才咬的地方标记为敏感点记录下来。 片刻后反应过来还有正在被打屁股这一变量,恍然大悟:“啊,原来父亲喜欢spank啊。虽然计划着今天的玩法不是这个,这个的支配性也太重了我不喜欢,但是既然说错话了那就这样吧。”他爽朗的表示。 让席巴突然顿住,感觉自己惩罚了个寂寞——忘了自家大儿子没羞耻心了。顺便怀疑下自己被惹了挺多次也没真的阻止…莫非是真的有自己没发现的性癖在潜意识里,才让自己一次次的纵容的……? “…报告结束了吗?” “啊?嗯,其他的没什么重要的。做吗,爸爸?” 感觉到手腕被松开了,伊路米顺势起身,给自己换了个喜欢的姿势,跨坐在了父亲腿上。贴得很近的盯着他的蓝眼睛、细长的猫科生物一样的瞳孔看了两秒,微微眯了眯眼,有些促狭的微跪立起来,环抱着父亲的脖颈,小幅度的挺着胯,让自己半勃的下体隔着衣服蹭父亲的腹部,同时让父亲长裤里鼓鼓囊囊的那团反复的顶过会阴的位置。 “在这里吗?还是到里面的房间去?” 感觉到顶着他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分,身上本就系得松垮的腰带被解开,父亲的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抚摸着他的背脊。伊路米停下动作,让父亲做些主动的事,自己只是拨开他颈边银白色的长卷发,又把父亲衣服的领口拉的更开一些,在斜方肌的位置咬了下去。 预料之中的没咬动。毕竟他总没想过用自己没刻意训练过的咬合力去和刀枪的作用力比。只是口感很好——坚韧而富有弹性的,温热的,会被牙齿压得下陷的、能被吮起来的。再就是总还想着什么时候要是能留个牙印就好了。 他试图叼起那块皮rou,却又因为父亲实在是把体魄练得坚实,而只能撕扯起来很小的一段距离,试了试之后有些怏怏的在上面舔了又舔,也算是留了个湿漉漉的印记。 席巴哼笑一声,笑话他小孩子气。一只手扯着他的黑发把他从自己脖子附近拉开,另一只手随着距离的些微拉远、自然的从背脊移到肋侧的位置,拇指与掌根来回搓弄着软韧的胸部。 没揉几下,乳尖那一片就肿胀起来了,粉白的乳晕变得更红了些、颜色也向外晕染出了一圈,豆粒大的rutou充血挺立起来,在被摁过的时候在乳rou中带出更深的凹陷。半边苍白的胸膛逐渐被揉弄出的红晕覆盖了,看起来还…挺富有生气的。 伊路米把压在自己膝盖下面的衣服下摆扯了出来,低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对着父亲陈述道:“不对称呢。” “心脏也不对称。” “……。我的意思是、另一边也揉揉。” “……”席巴带着没反应过来的神经,一脸空白的那么做了。反应过来之后皱起眉头:“我记得你不喜欢来着。” 伊路米的眼睛里露出了微妙的控诉:“那是mama。她觉得如果胸被揉大了会让身体看起来不协调。爸爸会把这种事都记混的话,家主的位置干脆让给我好了。” “这样啊。不行。” “啧。” 彼此抚摸的阶段很快伴随着对话过去了。 伊路米的腰侧多了几个发红、甚至于大概造成了些损伤、有些发紫的手印,并不是一般抚摸身体时可能会出现的、因为与骨骼挤压而造成的那种,而是就是将细窄的腰用力抓握在手中的、手指前后压迫出的捏痕。席巴身上的衣服也被解开揉皱了,衣襟敞开着。 整体被比得瘦弱了一圈呢,伊路米有些羡慕的盯着父亲的身体看。 而且对外力损伤的抗性实在太高了,如果不想因为做出了攻击行为前兆而被打出去的话,就没有合适的办法留下痕迹。这样的话,再继续下去也很无趣。 “快点到插入行为吧。这样好无聊。”他说。然后快狠准的扒下父亲的外裤加内裤,把硬在那里许久的性器给放了出来,手指拢着上下试了试硬度。 “已经这么硬了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做呢?” ——伊路对自己性唤起的速度毫无自觉,也完全没注意到老父亲对他的迁就。只是草草的把手指舔湿,伸到后面去塞进了两根手指半个指节,浅浅在xue口撑了撑,起不到什么扩张的效果,只能说是给身体一个要容纳侵入物、要放松一点的信号。 “啊,再等一下,爸爸可以往前坐一点吗,这样不太好动,我换个姿势。” 跪坐变成了蹲姿。然后一只手向后撑着父亲的大腿,一只手扶着父亲那长度与粗细和体型很是成比例的性器,找准位置缓慢的往下坐去。 ‘……啊、已经快把头部吃进去了。’伊路米不自觉的摒住了呼吸。 虽然已经做过许多次了,但是因为尺寸实在是有点过分,所以总会有点担心根本做不到。 ‘不过既然已经进去那就没问题了。有点和皮肤表层的热痛不一样的刺痛,果然还是裂开了…不过流点血的话也正好润滑。’ 细微的停顿,他松了口气,放开扶着性器的手去找合适的支撑点。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握着腰胯的两侧向下按,直接坐到了底。 一瞬间的感官太过复杂,尖锐的耳鸣侵袭了神经,视觉图像好像出了故障的显示屏、闪烁着奇异的碎块与白色的花斑。 最鲜明的是即时带来的疼痛。 xue口处被快速擦过、向里面带的锐痛。被撑开撕裂的肌rou一跳一跳的痛。肠道内的壁褶被完全撑开向着与生理适应的反向牵扯的钝痛。内腔的位置被强硬的改变造成的系膜牵系的闷痛。 然后这些疼痛激活了更深层次的、更敏锐的感官。 ——这也是训练的结果。疼痛意味着危机与可能的死亡威胁。当面临这样的关头的时候,在有着对疼痛的耐受性的同时,总是需要更敏锐的对危机的感知,以及能如常评判支配自己行动与状态的意志,好得到最大的逃离概率。 于是那些更细微的、被忽略过去的疼痛信号也传入了大脑。 屁股上皮肤的胀热。胸口隐约的滞闷。腰侧影响了些微行动的组织挫伤。 还有并非疼痛的感觉。 前列腺、精囊腺、膀胱全部被碾压而过。第一处腺器带来了一瞬间过载的快感以至于反而感觉空白,缓慢的、一点点的、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并理解。第二处重现了曾经某次的记忆,精管被完全挤压堵住,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纾解的难受。第三处…如果不是他之前清理做得足够彻底,现在恐怕已经被一下弄得失禁了——这种事当然也是因为有了先例所以才会在后续的时候注意到。 总之在身体的危机预警的紧急作用下快速的清醒过来了。 但并不是需要逃离的情境。 伊路米闭了闭眼眨去眼眶里自然冒出来的泪水,看清了父亲脸上让他的‘危险雷达’再次作响的表情。 啊啊,这样也不错。 身体奇异的酸软。有种神经接驳不上的迟钝感。不过总还能正常的动。 手覆上父亲的手背,牵着它从髂骨移了一小段距离、盖到小腹上。 进行着之前中断的动作。只是动作起伏的幅度比原本预计的要再大一些。每一次都抬起到性器冠状凸起的一圈卡到xue口,又坐到腹部能隔着肌rou层与腹膜肠道被顶出一点凸起。 ——也许本来没准备总是那么深,只是被骑的又不是不会动的工具,忍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到了并不吝啬的满足自己的欲望的时候了。 伊路米倒是有些不忿的腹诽了两句——本来就没有让爸爸忍得意思嘛,本来就是邀请了就可以做的,爸爸自己弄前戏还要把憋得力气都发到他身上。 顶得好痛,腰都酸了。 但快感与痛觉的交锋很快就逆转了风向。 体内渗出的血液成为了充足的润滑,减少了痛觉的汇聚途径;而身体相嵌处存在的液体在cao弄的动作间带来黏腻的水声,成为某种yin靡的感官、精神刺激,调动着辅助感知快乐同时屏蔽疼痛的激素。内腔的变动在一次的、剧烈的疼痛之后,那些混乱的、错位的牵系反而隐秘的带来痒意。 快感汇聚着。 他们于是只是尽可能的配合着彼此的动作,寻求着更大的快感。 伊路米触着父亲大腿发力的变动,摸清楚了他挺腰的节奏,也跟着调整自己的动作速度。随着性器捣弄得节律,配合得一下下的收紧着内里,提供着‘既然想要有些强制感,那么就在cao进去的时候夹紧一点好了’的周到服务。被一次次的入侵一般的cao弄惹得眼角鼻头都发红,额角、身上缀了汗珠,眼神都湿漉漉的,也还是这么做着。 而因为他动作的积极主动,席巴没了握着自家长子腰往身下摁的必要,空出一只手来,抚慰起他总蹭在自己腹部的前端,沾着每回抽出时都往外溢的半透明前列腺液撸动。 ‘————!’ ‘是一次挺和谐的性行为。’伊路米感受并配合着父亲加快的速度、加重的力道,对之前的行为做出判断。 ——他刚因为前后夹击的快感已经射了,所以现在判断的很冷静而淡定。 不过他准备玩个大的。 不如说正是因为很和谐,之前感受到的危险感完全没有体现出来,所以才感到不满足。 他舔舔嘴唇,之前与父亲手掌交覆着的手悄然的、极自然的带着它架到座椅扶手上,整体做出更适合发力的姿势,却也让自己的身体除了相连的地方、完全不再被固定,也有了空余的手。 手指间凝聚出一根锋锐的念钉。 没什么特别的能力,只是能够破开父亲的防御。 然后在父亲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没有再配合,反而身体抽离,快速的在老爸的性器上横贯了念钉,以最快的速度后跃。 伊路米敢说他对那根东西非常熟悉,一定没钉错位置,漂亮的堵住了尿道——当然也是射精的通道。给老爸强行寸止了,这一步没出一点问题。 ……但是可能他自己又要玩脱了。 提前开启了眼部的‘凝’,他看着父亲下意识调动起的念。 极其迅速而熟练的‘流’的使用,汇聚到拳上的七十的念量。 速度极快几乎击穿空气,但又因为念的巧妙波动做到了浑然无声。 很强大。很美丽。很厉害。 但是他因为如果提前开启‘坚’就动作太大了,后撤的时候匆忙使用,总归对念的使用少了二十二年经验,念的屏障还没有稳定下来。死是不会死,但是能活几成得看父亲这一拳有没有怒气加成。 …… 伤得比以为会的轻许多。 他迅速的在大脑充斥着嗡鸣声、鼓膜胀痛好像处在海底一般的情况下弄清楚了状况。 最后只是被念冲击到了。父亲应该是在最后还有理智收了手。受击的位置是胸腔,胸骨碎裂,肋骨出现了轧断,但目前心肺部的损伤不重。他落在墙脚,眩晕感是因为注重对身前的防御而轻视了背后的撞击,把自家结实的墙撞碎了一块磕出的脑震荡。 四肢没有受创。在认定自己不会死去的情况下,他宁可躯干受损也不愿意破坏会很大程度影响后续行动的四肢,并没有用手臂卸力。 伊路米快速的用无头端的念针给自己做了固定,稳定下伤势之后,抬眼看着父亲紧皱着眉摘出了钉子,用宽大的手掌握着下身撸动试图延续被突然中断的强快感的样子,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个问题。 ——如果把老爸扎坏了的话…他会被爹妈联合双打到几成死? ……没关系,那是之后的事,现在在家中,是安全的。 伊路米将所有的念封存进体内,进入‘绝’的模式,安静的隐匿自己的存在感,安静的以气辅助加速着体内组织的恢复,安静的注视着房间内。 仔细想想…爸爸今天根本没发泄出来,好可怜。 他安静的注视着父亲停止动作,站起身,向他走来。 对上了视线。 危险。 ————! 会死。 …………会吗? 理论来说,按照以往对父亲的了解来说,他现在会被提起来丢去医疗部,等伤好些了自行去领罚。 ……好危险。 愤怒、是愤怒吗?因为他的行为有这么大的情绪吗?只不过是中断而已、有那么难受吗——之前有那么shuangma? 好危险。 ……好兴奋。 他看到父亲蹲下来和他对视。银白色的长卷发坠到他的膝上。神色难辨的问他:“兴奋了?” “嗯,是的呢。”伊路米承认道,因为伤势的原因,语调轻飘飘的。 “那就继续吧。” ‘诶……?’ 他被从地上捞了起来,丢到了里屋的床上。 胸腔朝下被压迫,造成了二次伤害。他感到喉咙里——食道、气管里尽是血锈味、好像哪里堵了一团黏糊糊的血,又好像它确实已经漫出来了,呛在鼻腔里,刺激着相连的泪管。 他试图向侧面翻身,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把堵滞着呼吸的东西呕咳出来。 但完全被压制住,趴着,手臂被扭在身后用要被捏断的力度控制着,只能看着床单上被自己呼吸时自鼻腔滴落的血液浸湿的痕迹,动弹不得。 然后真切体会到了被父亲毫不留情使·用的感觉。 ……会死的。 ‘绝’早就在求生的本能下停止,转而进行着全身的防御,用凝实的念辅助固定断裂得更加严重的骨骼、抵抗着父亲真的奔着把桡骨尺骨捏碎在一起的力道。 但这样下去伤不可能得到好转、最多也只能做到不再加重。内腔也被搞得一团糟,痛什么的另说,生理活动都开始紊乱了。 伊路米觉得自己很冷静,只是神经在战栗。他兴奋的要笑起来了。 自己这样会不会有点怪? 管他呢。 会死的。 才不会呢。父亲能够在出拳的时候收手,就不会放他死掉的。就像上次要被掐死的时候一样。 ……在失控边缘只是绷着一线的父亲真漂亮啊。 如果有一天能做到的话…很想把这些濒死体验也好、愉快也好,都回敬给爸爸呢。 念能力者会受到念反哺体魄,大约在三十五岁的年岁达到体魄顶点,之后能视身体状况和念的强度与性质保持年岁不定的巅峰期。 他的体能资质比起父亲来说差得远了。等父亲从巅峰期掉落没有意义,那就只能从念的方面着手。世界上特殊的念那么多,他总能找到提升上限的方式的。…使用念针通过潜意识cao作具有天赋的人开念、控制念的特性、强制定下誓约之类也完全具有可行性…… 伊路米被顶得狼狈的呛咳出一团混着血液的唾液,神经被疼痛与危险悬吊起、保持着极端的敏锐,现在折磨他的反而是被粗暴对待下依然存在并汇聚起来的快感。 思考变得困难。 又一次起反应了。他把脸埋在床单中呜呜的喘息起来。接纳着一切复杂的神经感官帮助维持着某种另类的清醒,而不是昏迷。 他恍惚听着自己声音,像是什么人被捂住嘴之后绝望的哀哀哭叫。 …哪里有这么惨。糜路第一次被刑讯训练都不会这样的。听错了吧。 …… 时间失去了意义。心脏的跳动被伤势弄得乱了序,难以被用来数着计时。 只是面颊贴着的床单湿透了,被血液弄脏、结起硬板的地方又被眼泪重新浸泡得绵湿。 ……啊啊,好逊。 在不停歇的肌肤互相拍击的闷钝声响、性器快速抽插发出的水声中,伊路米舔去了唇角溢出来的夹着血丝的唾液,对自己做了个‘不合格’的评判。 话说爸爸没有被扎坏的话就不用担心之后再被揍一顿了。现在这么惨了应该也不会再有后续。 听到门被带上的响动,伊路米翻了个身,有些困难的抬手摸索着皮rou、排除肿胀淤血对下面组织触感的干扰,再次给自己重新固定了一遍——这回得从骨骼到内脏了。又抬起胳膊捏了捏上面乌紫的痕迹,发现最后还是骨裂了,有些不快的抿着唇眯了眯眼。 席巴拿了药回屋,一推门看到身上扎了一堆念钉的大儿子一愣:“还能动?” 伊路米露出了‘被发现了’的表情,吐了吐舌头,在老父亲的注视下放下胳膊、闭上眼,安详的装死。 “既然还能动就自己把药上了吧。里面别忘了用栓剂。” “……哦。” “一会儿管家来收拾房间。你先躺几天。” “我屋里还有没看完的财务报表,麻烦拿给我吧,爸爸。还有不要壶音,谢谢。” “……。回你自己屋里躺去。” “爸爸好无情,cao完就丢掉了。呜呜。”伊路米面无表情的棒读着。 席巴盯着他。 他理直气壮的盯回去。 “那我把你抱回去?”席巴扯了扯嘴角,问他。 “啊那算了吧。两个小时后大概我能自己走回屋。” 伊路米撑着给自己上完了药,滚到床上还算干净的地方,倒头就昏迷了过去。让身体在‘绝’的状态中、无意识状态下进行自我修复。 ‘咦,是不是忘记问游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