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干吉】我广陵王府,算不算钟鸣鼎食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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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翻看各州物价?” 昏黄的烛火明明灭灭,一道披着深色道袍的身影不知何时坐到了你的身边,形如鬼魅,无声无息。 干吉侧身坐在主坐的扶手上,银白的发丝顺势挠过你的颈侧。他一边抬手轻轻抽出你手中的公文,将账册反扣在几案上,一边缓缓开口: “我知道,今年羔价三百钱,豚价五百钱,神童之rou六千钱...” 这话从干吉嘴里说出来轻飘飘的,可你知道,越是表现得不在意,心中的执念便越深。 你微微后仰,偏过头望向干吉被黑布覆盖的并不存在的双眼。你眼底虬结着复杂的神色,可干吉看不到,他自顾自地说着“神童rou”,语气依旧过分地漫不经心 “钟鸣鼎食之家,喜欢吃胸口最嫩的rou;武将之家,偏爱四肢...” 回应干吉的,只有你过于平稳的呼吸声,以及窗外永远不知歇息的虫鸣。 干吉总算沉默了。 你在广陵王之位上看惯了血雨腥风,这些残忍的话题,你已能泰然处之。干吉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吃瘪的神色,像是故意惹主人生气却又自讨没趣的小狸似的 “呵...殿下不爱听这个,我不说了。” 你无耐地看着干吉,伸出指尖描摹着干吉的眼眶,若是他双目仍在,现在应当是满含着埋怨的吧? “我广陵王府,算不算钟鸣鼎食之家?” 你噙着笑,干吉看不到,但他能从语气里辨别出你的意思。 “殿下乃汉室宗亲,名正言顺的广陵王,”干吉一边说着,一边拉过你的手,引你的指尖勾住他敞开的领口,“当然算。” rou嫩不嫩,不亲自尝尝怎么知道? 干吉的领口被扯得愈发松散,他顺势从主座的扶手上滑入软垫,与你挤在一处。他的右腿不知何时从下方绕过你左腿的膝弯,脚腕勾在你踝骨处浅浅地摩挲,像被毒蛇缠上。 干吉与你贴得极近,他的肌肤不似常人那般温热,透着羊脂玉般的冰凉滑腻。银白色的发丝遮掩了烛火摇曳的光,你能嗅到他颈侧的香气,似庙中焚香,又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糜烂甜腥。 他一手引导你的左手指尖在他胸口最嫩的那片游走,带你抚过每一处凹陷的剜痕。干吉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握住你右手的手腕,食指钻入你皮质手套与掌心之间的缝隙,慢慢屈指挑开你的手套,任由它落到地上 “殿下,隔着一层皮,可看不清鬼的样貌。” 对于美人的主动邀请,你自然却之不恭。仍戴着皮质手套的左手在干吉胸口上游走的范围渐渐向两边扩展,原本就穿得松散的里衣很轻松地从干吉的肩头滑下,松松垮垮挂在臂弯。 皮质手套的质感自然不如掌心的肌肤温软,甚至有些粗糙,每当你的指尖蜻蜓点水似的掠过干吉的乳粒,他脸上的笑意都会微微一僵。你抚摸他胸口的动作越来越慢,范围也越来越小,渐渐绕着干吉的乳粒打转,却只搔着乳晕边缘。 你看着干吉情难自禁地将胸膛向前挺起,轻轻扭动着身子想把乳尖往你掌心里送,乳粒在你的逗弄下逐渐凝成圆挺的rou珠。你将整个掌心覆在干吉的胸口,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那颗渐渐成熟的rou珠,前后摩挲着将rou珠微微拧转。你的唇覆上了干吉另一侧的乳粒,用舌尖绕圈舔舐,一边吸吮着,一边用牙尖轻轻摩挲。剥去沾染焚香的外衣,干吉胸口的甜腥在你的舌尖晕染、糜烂。 直到干吉的乳尖透出熟桃般的殷红,你目光下移,隔着轻薄柔软的布料,看到了鬼毫无保留的欲望,在腿间挺立。 你的右手被干吉褪去了手套,扯住干吉的衣襟交叠处,缓缓下拉,而后停在了干吉的下腹。你似是故意避开他挺立的茎身,手指微微下压,紧贴着干吉下腹三角区打转。你感受到你抚过的下腹软rou,时而紧绷,时而松弛,幅度渐渐加大,带着干吉的腰肢似海浪般起伏。 你抬头一看,干吉胸口的红,已经漫过了他颀长的颈,染上了脸颊。 “殿下,饶了我吧...” 阎王铁面无私,哪有小鬼一求饶便放过的道理? 你换了戴着皮质手套的左手继续抚弄干吉的下腹,有意无意蹭过茎根,粗糙的质感自然比裸手更加磨人。你见干吉脸上欲色更炽,只觉口舌有些发干,用空出来的右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是先帝赐你的百末旨酒,你怔怔地看着杯中酒液,停了动作。醇酒助兴,本是最利性事,可这宫廷御酿却将你的思绪带往崇德殿的烈火。 干吉失了你的抚慰,腰肢瘫软下来,濡湿的茎尖有些颤颤巍巍,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轻哼。失去视觉的干吉,在某些地方可比常人更加敏感,他迅速觉察了你的心不在焉,嗅了嗅空气中弥漫开的酒香,心下了然。 干吉跪伏在软垫上,循着酒香夺过你手中的酒盏,而后倚着扶手仰躺,将酒液顺着颈项淋在自己身上。 “殿下有了江山,自会有更多美人,何必念着亡魂?” 果然,青梅竹马才是你心中不可揭开的伤疤。你却不想让干吉如愿以偿地激怒你。 你抬手死死捂住了干吉的口鼻,一些酒液浅浅地盛在干吉身上的剜痕中,你俯下身去舔舐、吸吮,舌尖与齿尖摩挲着那些比别处的rou更加柔嫩敏感的愈痕。本就即将抵达欲望临界点的干吉,在窒息感下双腿不禁开始痉挛,茎尖淅淅沥沥渗出yin液,后庭也是濡湿一片。 干吉身上错落的剜痕,无一处不在你的舔舐下泛起yin靡的水色。你翻过干吉的肩膀,让他双手撑着扶手背对于你,趴跪在软垫上。你随手扯过干吉散落的衣带,将他的手腕交叠别在脑后,束紧。这个姿势使得干吉不得不将腰身向后挺起,若是腰肢瘫软下去,扶手便会硌着干吉脆弱的咽喉。 “鬼师若是喜欢这酒,不如多饮一些。” 你揽过几案上的百末旨酒,顺着干吉的尾椎倒下,看着冰冷醇香的酒液一部分盛在干吉肩胛骨间挤出的浅窝,一部分渗入他的股缝。你伸出戴着皮制手套的左手,食指异常轻松地探入干吉被yin水润湿的后庭。干吉一边喘息,一边抬腰迎上了你的手指,清冽的酒液在肩胛骨间晃荡。 你不急不缓地用食指在干吉的后庭抽插,内壁与你的手指贴合得极紧,直到你触及一处软rou,干吉的rou壁猛然紧缩,似是要将你的手指绞断。你缓缓将手指抽出,干吉的肠壁不断地内缩挽留。而后,你猛然间伸入二指,以拨弄急弦的节奏扣弄那处最敏感的软rou。干吉yin靡的呻吟被你捣得支离破碎,最终他猛然抬头,肩胛处剧烈晃荡的酒液顺着脊柱全然淌下,浑身紧绷着颤抖,他竟是在你的逗弄下完全xiele身。 石楠花的气味,混杂着酒香与干吉身上的甜腥,在书房内悄然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