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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上精英美人被年下直男实习生艹得叫哥哥这件事(干高潮)

    云西读书的时候是班里年纪最小的,又活泼又嘴甜,见谁都叫哥哥jiejie,被宠得娇气但不任性,可以说是人见人爱。

    那会儿他谈的对象也都是比他大几岁的成熟男性,云西一般叫他们就是名字后面加个哥,床上情浓时就只叫哥哥。那和他平时撒娇喊哥哥是有些不同的,床上声音更弱一些,偶尔尾音会被吞进喉咙里,只剩喘息。

    毕业后成了职场精英,他稳重内敛了不少,见了人仍然是笑盈盈的,却连嘴角眉梢的弧度都差不多。

    那是他压力最大的一段时间,初踏入社会的迷茫和重复的工作让他一度看不清未来的路。那也是他性欲最旺盛的一段时间,他需要酣畅淋漓的床事来解压,便总是去酒吧猎艳,看中后带去开房的男人什么类型都有,也有些一看就还是大学生,但他仗着自己长得年轻,工作之余想要被人宠着,就一律管他们叫哥哥,也从未被识破过。

    这几年他成了公司里的中层,手下也管着一些人,为了能服人,就连端出来的笑脸也少了。

    他如今也三十多了,再看比他年长的男性就没多少能入眼的,几年来交往的都是比他年轻的男人。那些人的好处在于年轻气盛jiba大性欲强,坏处是总要他宠着哄着,久而久之就觉得像是在养儿子,有段时间甚至有熟人打趣他有点母性光辉,雷得云西好一阵子没再找固炮。

    最近他手下新进来个人高马大的实习生,论长相论身材都是云西的天菜,可惜一看就是钢管直。

    钢管直却不小心在出差的时候和云西酒后乱性了一次,钢管也被云西的西装裤掰弯,如今成天跟在云西后面“西哥”“西哥”的喊。

    钢管直有点一根筋,脑子转不过弯,一些小事也一次又一次地犯错。他在公司里又犯同样的错时,云西往往无奈地白他一眼,再嘟囔一句“大哥,你怎么又……”

    这种时候叫的哥自然没多少调情的意味,但钢管直听了还是觉得有些耳热。

    钢管直年轻,那活儿是云西见过最大的,在床上的天赋更是在职场上的数倍,两人厮混过几次之后,钢管直就彻底学会如何让云西软成一滩水了。

    原先做的那几次,钢管直惦记着自己毕竟还没转正,把伺候好云西放在第一位,这天他们终于确定了关系,钢管直就不再克制,掐着云西的腰窝把人捣得语不成调。

    云西情急之下又变回了学生时代那个娇娇的小学弟,好不容易从嘴里蹦出几个词,也是带着哭腔的:

    “哥哥,太深了……慢一点……”“不行了、不行了,哥哥放过我吧……”

    钢管直听得脸都烫红,眼睛瞪大了,像是没了理智,他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动作间全都滴落到云西后背上。

    三十多岁事业有成的俊美男人,脚踝还挂着西裤,被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捣成了糖水。糖水想要往床底下流,被小年轻猛虎扑食地按住,随后按着后颈吃他的嘴巴。

    云西嘴唇肿得不像样了,钢管直还在嘬他的人中,一边嘬一边问:“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几声好不好?”

    云西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叫了哥哥,这时候却碍于脸面叫不出口了,还想端着上级的架子命令钢管直退出去。钢管直哪里听他的话,将他彻底翻过身来,从正面捣他,年轻英俊的脸凑在云西脸旁,用与身下凶狠动作不符的温柔语调哄他再叫几声。

    云西之前就已经泄过了,不应期里实在受不了让他这么捣。他水汪汪的眼凝视着钢管直,很是委屈的样子。

    他实在长得年轻,若不是头发仍然被发胶固定成稳重的样子,看上去和他大学时也没有什么差别。他也在钢管直眼珠里看到自己此时水淋淋嫩生生的模样,觉得好丢人,好像这么多年都白活了,身下又实在受不住钢管直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捣鼓,终于张嘴说出了钢管直想听的话。

    “哥哥,我吃不下了。”

    这天做到最后,云西被钢管直从床上喂到浴室,底线被突破之后也没有什么坚持的必要,“哥哥”“老公”之类的词轮换着叫,“受不了了”“要戳破了”更是反复地喊。最后跪在地上被钢管直浇灌的时候,云西是真的有了濒死的感觉,被实习生干死在浴室里未免太过窝囊,吓得他淅淅沥沥地尿出透明的液体来,然后就晕了过去。

    钢管直后半程一直是失去理智的状态,见云西瘫倒在地,小腿一抽一抽,合不拢的圆洞里溢满了他喂的东西,身下一片透明的水渍,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云西驰骋情场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干高潮,第一次知道自己那根东西还能潮喷,好几天后才缓过劲来,却是回味着又有些想了。

    他久违地性欲旺盛起来,钢管直在那天后却有点被吓到了,这几天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做到最后一步,对他宠得不行。

    云西也乐意被他宠着,在家里的时候脚都不着地,到哪儿都要钢管直抱着去,打个手游也要坐在钢管直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饱满的嘟臀挤着身下一团火热,假装没看见钢管直横在他小腹上的手臂已经血脉偾张。

    他赢了之后把手机一扔,仰头伸手环住钢管直的脖颈,亲了亲他带有青色胡渣的下巴,道:“哥哥,我想要了。”

    就又是一天荒唐。

    如是几次之后,两人多少有了些年龄置换的错乱感,偶尔就会体现在工作上,云西喊人哥哥的频率直线上升,笑容里也带了些真心实意的甜意。

    当他又无奈地叫钢管直“大哥”时,钢管直的面红耳赤就不再是因为惭愧,也不是纯情害羞,而是想着一会儿会议室里人都走光了,要怎么让云西西装革履地跪在会议室里含他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