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责打落得又重又快
啪——啪—— 戒尺连续两下落在掌心,疼痛在掌心无声无息地炸开,白诺几乎来不及缩回手,疼得失去了大半意识。 “drafty什么意思?” 严延说着,戒尺重新贴上女人的掌心。 “嗯……干燥的?” 男人气得想笑,大手一扬,戒尺又在她的掌心,抽打的位置虽然往左侧挪了挪,但是力道比上一次还要重些,白诺痛得抽了一口凉气。 “重说,再错就罚二十下。” 男人冷肃的声音一次一次地敲击在耳蜗上,她的指尖颤抖,心想要完了。 谁他妈知道弟弟竟然为了揍她千里迢迢来相会,当时看到他那条“出来,我在你学校门口”的微信,双腿差点直接瘫痪在宿舍好嘛...... 红唇微张又闭上,到最后磕磕盼盼逼出几个字,“漏、漏风的?” “我看你像漏风的。” 男人一声不冷不淡的哼气声,却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沁出来的,让人分不清喜怒。白诺的心尖都开始发麻了。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五下为一组,左右两边各抽了一组。 白皙的手掌心此刻爬满了错落有致的红痕,太疼了,她发誓十指绝对连心,要不然薄薄一层的手心怎么会这么疼? “drafty通风的,剩下十下,我每打一次,你就说一次。” 严延微微晃动手上的戒尺,眯着的眼睛此刻蓄着令人琢磨不透的危险。 “哈、哈......今天我事情蛮多的,要不改天吧......” 白诺还在负隅顽抗,可弟弟毕竟是弟弟,把jiejie的小心思摸得透透的。 “事情是多,” 严延点点头,“多到连单词的意思都记不住是吧,嗯?” 啪—— 戒尺猝不及防地落在左手指关节处,刺啦一声,如同干戈划破了锦帛。 责打落得又重又快,她条件反射地攥紧手心,却在触及男人凉凉视线的下一秒,乖乖地摊开,一副任人宰割慷慨赴死的模样,“drafty通风的。” 啪—— “drafty通风的。” 啪—— “drafty通风的。” 啪—— 挨到第四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手肿的原因,她发现这一下力度陡然加大,酥麻的痛感如电流般一下传遍四肢百骸,然后再全部炸开。 啪啪啪啪啪啪—— “啊——” 一连串的戒尺全都落在落在左手指节处,又快又很又重,而且落点都在同一个地方,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戒指撞击之后弹出来的弧度...... 她痛呼出声,跪着的上半身痉挛颤抖,晃得额头上的汗珠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刺痛感一点一点侵蚀她的感官系统。 “drafty通风的。” “drafty通风的。” “drafty通风的” “drafty通风的。” “drafty通风的。” “drafty通风的。” 她嘴上咬牙切齿地将六遍单词全部说完,心里却跟着嘴皮子默念了六遍草本植物。 严延挑眉,双手随意交叉,“看你这样子,不服?” 头顶想起男人低沉玩味的声音,白诺一下子蔫儿了,乖巧地摇了摇头,巴巴地回复,“我服的,我服的,我最服你了!” 男人没理会她的贫嘴,继续问道,“seduction什么意思?” 哦豁。 嗯哼。 啊哈!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会的,她鼓起红润的脸颊,唇瓣漾起的笑容颇有自满骄傲的意味,“这个我知道,勾引诱jian!” “不错,问了十几个,就记得勾引和x交两个单词。” 男人的戒尺有意无意地点在她的手上,尾音被刻意拖长,嗓音里似有戏谑的笑意。 白诺,“......” 得嘞,这单词背不下去了,狗男人她也不想要了,哼! 背到最后,男人的脸色越来越臭,到最后干脆不抽背了,让女人趴在他的腿上,扬起巴掌,啪啪地砸在她圆润白皙的臀rou上。 巴掌一次次落在臀尖处,又从臀尖挪到下方和大腿根部的连结处,随后又挪至上方,直到两瓣臀rou肿了将近有半丈高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