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袁基逼着叫夫君/H有/指jian/扇奶/后入/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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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馥郁的酒香和熊熊烈火,燃烧的房梁落下,升腾的浓烟遮挡住了视线尽头一抹熟悉的身影,撕心裂肺的痛自心底荡起,似山石崩塌挤压,余震还未散去,又忽而画面一转,置身水畔,看见一汪月色在涟漪中碎裂,你感到身后有人,于是转身,对上了一双如墨般漆黑的眼眸。你恍然觉得这眸中应盛满温柔月光,却见眼底漾起微冷清芒,刹那间如被利箭穿心,画面随即颠覆,浑身泛起暖流,似被温泉和竹叶幽香包裹,抬手却摸到一手滑腻冰凉的鳞,怔怔然睁开眼,正对上一双蛇眸,寒意夹肌沦髓,你转身想逃,却被一双手禁锢住腰身,困在一人怀里…… 你竭力想要挣开,却浑身如坠了铅一样沉,动弹不得,先前撕心裂肺的痛与寒也一同挤入胸口,你几乎承受不住想要尖叫嘶喊,甚至渐觉窒息,口中有熟悉的名字呼之欲出,却如何也发不出声…… “殿下,殿下,回神。” 你感到一双手温柔地抚过耳畔,带起一阵酥麻痒意,随即唇上传来微凉触感,羽毛沾水般轻缓,一触即分。 你睁开眼,对上袁基近在咫尺的眼眸,那眸中蓄了层柔柔的水光,满是担忧。 “被噩梦魇住了吗?” 你张了张口,喉中干涩,发不出声。 他将你拢在怀中,手顺着你的背轻抚,像哄孩子。“梦中都是假的,你已经醒了。不怕,我在呢。” 你嗅着他身上的清香,终于缓过神来,不禁松了口气。你将头埋在他颈间,手指紧了紧他胸前的里衣,涩声道:“我近来总做噩梦,让你担心了……” 他摇摇头,手指插入你汗湿的发轻轻捋顺,柔声道:“试了几种安神香都无济于事,是袁基无能。” 你抬起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看着他眼中因自己熬出的血丝,心中一阵担忧:“你的黑眼圈都要被我熬出来了,再这样下去,要顶着黑眼圈去拜堂了。” 袁基忍俊不禁,捉住你抚在他眼下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了一口。“到时候殿下不会要嫌弃我形容憔悴,而不肯和我一起入场吧?” 你噗嗤笑出了声,“怎么会,我期待那天好久了。”袁基眼眸一弯,“当真?”你在他下颌上亲了一下,“骗你是小狗。” 袁基当即翻身将你压在身下,封住你的唇,彼此的呼吸都被吞没在唇齿相交间,他的舌在你口腔内如蛇一般游动,这个吻缱绻而漫长,缠绵间,你甚至觉得已经熟悉了他舌尖上的每一个颗粒。 你感到他身下已经硬了,瞬间红了脸,想推开他,他却不遂你意,抓住你的一双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已探入你的衣领,在脖颈、锁骨处煽风点火,还要一路向下,带着剥茧的手指刮蹭过你敏感的乳尖。 “别……”你嘤咛一声,“袁基……”他咬了下你的下唇,那双秋水般的眼眸染着情欲,“我想听你叫夫君。” 你羞得别过脸,“六礼都还未成,怎么能……”袁基捏过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他,“是啊,未循结亲之礼,已有夫妻之实……”他的手灵巧地解开你的里衣,向下探去,直入花心,摸到一手湿滑,你轻喘出声,不自在地夹紧他的手,他眉目含笑,垂首舔舐着你的耳垂,气息吐在你耳畔,低声呢喃道:“发乎情,止乎礼,殿下既已占了前半句,又何必在乎后半句……” 你羞极,想挣开双手,却半分爷动不得,倒是身下花xue因他这句话而紧了紧,xuerou攀附着他修长的指节,袁基缓慢地搅揉几下,你便软成了一摊水,双目含春,yin水流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开始在xue内抽插,指腹的剥茧不时蹭过几点,好似抚琴弄弦,时快时慢,时浅时深。 你的身体十分敏感,只是被袁基用手指cao弄,便抽搐着要喷水,高潮时袁基埋首在你胸前,啃咬吮吸着你的乳尖,更令你娇喘难抑,仿佛置身云颠。 趁着高潮后的你神情迷离,袁基抽出手指,将你翻过身,沉腰从后直接插了进去。rou刃破开层层叠叠的逼rou直捅花心,你霎时惊呼出声,还未回神,袁基的手便掐住你的腰狠狠抽送起来,又深又快,和以往柔情似水的风格截然不同,你一时难以承受这狂风骤雨般的情潮,泪水夺眶而出,“啊……袁基……” 袁基一口咬上你的后颈,清晰的痛感带着酥麻从后颈直贯全身,你的花xue猛得一缩,夹得袁基闷哼一声,“嗯……殿下似乎,喜欢被袁基粗暴对待呢……”你泪眼朦胧,哽咽道:“没有、没有,呜……袁基!”袁基狠狠地扯了下你的乳尖,大手用力揉起你的乳团,你不受控的夹紧逼rou,袁基在你耳边轻笑,“殿下口上不承认,身体却对在下坦诚相待。”他猝不及防在你乳团上扇了一掌,你惊呼着浑身一抖,他又一掌下去,掌心正中挺立的乳尖,你哭喊着抽搐起来,嫩xue不断收紧,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身下集中,眼看着就要再次高潮了,袁基却在这时毫不留情地退出,你难耐地夹紧逼rou,guitou退出时发出“啵”的一生,袁基垂首在你耳边戏谑道:“真是盛情难却啊……殿下。” 你不知晓他竟能这样坏,带着泪难耐道:“袁基,给我……”袁基在你耳垂一咬,“殿下该叫我什么?”你怒道:“袁基!袁太仆!大公子!”袁基又欲咬上你耳垂,你偏头想躲,他却直接按着你翻过身,让你仰躺着正对着他,你面色酡红,泪眼朦胧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他按住你的双膝压在胸口,硕大的guitou抵住不断流水的xue口研磨,却迟迟不进去,“殿下,该叫我什么?” xue内瘙痒空虚,身上人却不紧不慢地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秋水眸审视着你,像是要用目光把你从上到下jian个透彻。这翻折磨得你快要疯了,你终于妥协,带着哭腔轻喊道:“夫君……快进来……”他终于笑了,眼眸弯弯,柔情似水,下身却十分粗暴地长驱直入,“遵命,夫人。”他抓住你的腿架在肩头,跨下加速抽插直抵宫口,速度越来越快,cao得也越来越深,像要把你的五脏六腑顶穿,你难以承受地仰起头颅,脑中一片空白,尖叫出声,浑身感官都向下汇聚,xuerou不断抽搐收缩,他一口咬上你的咽喉,几十个深顶后,终于精关一送,激射出来,浓稠jingye将你的小腹灌得隆起,你的双腿自他肩头滑落,他的身体沉沉压下,趴在你身上喘息。 半晌,你终于回神,羞怒地想推开袁基,却浑身酸痛毫无力气,软绵绵地未推动他分毫,袁基低声笑起来,“殿下息怒,是袁基过分了。”你没听出他半点歉意,只觉心绪激荡难平,恼了半天,却也无力起身,只由得他抱着你去清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