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壁尻,伪强迫,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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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喝醉时呢喃广陵王之名,宫人常以已为口谕,请广陵王入宫。 偌大的崇德宫灯火通明,只是不见侍从人影,显得十分古怪。其中的奥秘说起来也是羞于启齿。上道的宫人得知了深夜广陵王又被召进宫里,便早早散去。 白日里九五至尊的真龙天子衣衫不整,身上散发着不自然的热,纵然是喝了不少五石散燥热不堪的模样,床上的风情更让人口干舌燥。 领子早就因为燥热扯的大开,一对雪白泛粉的胸乳随着主人的喘息摇晃,勾人无比。一条修长的腿被架在你肩上,好让xuerou更容易被蹂躏,入侵者一寸一寸得碾过,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放过一丝褶皱,但攻势却极为凶猛,又快又猛。激烈的快感从交合处传遍全身,爽的刘辩眼泪还悬在眼里,像被欺负了,身体却绞着不放,yin乱腻滑。 你很少这样cao弄刘辩,对他总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怜爱,所以半夜被用龙体不适急召入宫,只见那万般挂念的家伙喝的醉醺醺,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身体,嘴里呢喃着广陵王你总算来了。 你感觉头疼的厉害,连半掌手套也不摘下,毫不客气得摸索进衣服里。 好在这副身体早就习惯了你的触碰,一点都不嫌弃来者冒犯,好脾气得全吃下去。xuerou湿热绵软,稍微一抽动,黏腻的yin液就涌出来,都打湿了手套指尖。 “我的……广陵王。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刘辩眉眼含笑,“不过……我好喜欢。”身体向前倾,被顶弄到更隐秘的地方,水流得更欢,他低喘着缠上来抱你。 总是这么黏糊糊的,从小就是,爱撒娇爱粘人。 但你可没忘记刚刚的气,捉住手腕举过头,蛮力压的他躺在龙床。 猝不及防下,刘辩整个人猛然间卧倒在坚硬的床档板,许是酒劲浮起他身体一层粉,抑或实木压着金枝玉叶的龙体都红了。 “好痛……”其实没有很磕到,广陵王怎么舍得让娇气鬼受伤,扯过枕头垫在他头下,刘辩抵着档板,眼里流动着细碎的暗喜,就知道你摆着凶样,也不会真的折腾自己,可怜兮兮喊疼,求爱,但假装的柔弱很快被撞碎了。你手指熟门熟路得光顾那凸起的点,刘辩后xue的sao点并不深,先前已经多次划过,敏感异常,根本禁不住按压。“太快了……不要。广陵王,好广陵王,慢一点。” 你俯身堵住那张浪叫的嘴,刘辩呜咽着回应,唇舌纠缠,意乱情迷得吻了许久,待移开时一道亮晶晶的银线连着二人唇瓣,看着身着常服跟白日一样冷静有礼的广陵王被自己染上情欲的眼眸和红唇,刘辩便感觉心像被泡在蜜里,比喝了五石散更飘飘欲仙,脑子也搅得如同浓稠rou粥般晕晕乎乎,黏黏糊糊,叫的越发放肆。 “广陵王,我好舒服,好高兴啊……嗯,喜欢,呜,就是那里……要被广陵王cao死了。”高潮在即的刘辩叫的跟发情的猫儿一样春情弥漫,画圈一样挠着绑着自己手腕的你手心。你刚痒的松开束缚,就被眼角泛红,双颊绯色的刘辩拉着狎昵得揉捏立起来颤巍巍的乳粒,像摸女人胸般亵玩。 胸,后xue都被心上人照顾,多重快感累积到了顶点,可怜的天子roubang还直愣愣得硬着,就先被玩弄到后xue高潮,身体深处喷出yin水,腿根抽搐,导致xuerou贪吃得紧紧咬住手指不放。 如果插着后xue的不是手指,你头皮发麻,怕不是早被勾着xiele几回。 “陛下叫的这么大,是想让宫里人都知道堂堂天子竟然与被jianyin的荡妇无异吗?”你不满的活动手指,捣乱触碰rou壁,手指与水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替他作答。 刘辩委委屈屈辩解,只不过被cao的溢出诞水的嘴里吐出来的话,比yin言狎语还sao浪,更是裹挟着打直球的真诚。 没有人能拒绝的刘辩的一颗真心,尤其是广陵王你,再多的气的都软的烟消云散了,本意的惩罚此刻不如说是小情侣的情趣。 “没有,我,才不是……只对广陵王这样啊!太快了。我的广陵王。”三指刮着甬道,水被迫挤出来。xue口可怜兮兮得张开,往外滴落淅沥沥的潮水,微微缓合又被手指插进去研磨,到后来yin水都不再是先前的流出,慢吞吞被手指按着一点点溢出。 “看,陛下sao水流的好多,都浸湿了我的手套。”你抽回手,被堵住的后xue发出一声yin靡的“啵”,后xue被这软刀子割rou一样折腾的送上第二次极乐,春水顺着泄出来,洇染了黑色手套,透明粘糊,还带着几分带着刘辩身上甜腻温暖的酒香。你慢条斯理脱下手套,乱想刘辩这五石散药性快散掉了吧,喝了多少,水那么多。某个自称酒囊饭袋的笨蛋确实很能装酒。 “因为广陵王cao我……真的很舒服。”朦朦胧胧感知到广陵王好像真的在生气的刘辩乖巧得舔舐,像是要舔干净,只可惜越舔越湿润,不仅是手套,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起了反应。 “这么yin荡还做什么天子,倒不如关我密室里日日夜夜挨cao。”你佯装凶狠得耳语,看那耳朵血红的,就知道这家伙根本没被教训到,怕不是想到什么荒唐事,情动不已,刘辩捉着那煽风点火的,向下挪去,性器神采奕奕得打招呼,胀的厉害,青筋暴起。 “唔!真的假的……好广陵王,我的,广陵王,可怜可怜我吧。”许是先前cao累了,断断续续都说不出话。哑着嗓子撒娇,“他好难受啊,你摸摸他。” 今天也是被他气的一起胡闹过头了,你不欲多言,揽他入怀,安抚得亲亲掉下来的眼泪。 但你存着坏心思,那湿漉漉的手套沾着刘辩的气息,还是自己平日的贴身之物,多适合留给想你陪的刘辩,干脆把手套塞进后xue里。粗糙的手套本来扣着就已经磨的很,体内夹着刘辩更感觉身体奇怪,稍微移动,那块布料就跟着摩擦娇嫩的xuerou,酥酥痒痒,伸手去扯,却被制止。 “陛下,夹好了。要是掉出来,就是后xue更饥渴我来。前面的那根憋坏了,也没事。反正陛下已经很熟练用后xue高潮了。” 你低头含住roubang,女子嘴小,口中之物又刺激得硬了不少,便专心攻陷马眼,舌头在那打转,舔的刘辩咬着唇又开始叫床,不外乎感谢广陵王让自己舒服,很喜欢的表白。 床事不管玩什么花样,刘辩总是喘息着表达喜欢,喜欢什么,自然喜欢的是广陵王,你的触碰罢了。 明明是上位者,他除了发疯,欢爱都时候颇照顾你。想要过分点又不忍,猫儿一样金灿灿瞳泛着水光,一下没一下得摸着你的脸,抚过你因为卖力含住rou冠而嘟起的脸颊,缓慢摇起腰,你斜着瞄一眼算作默许,他得寸进止得虚握住发冠作支撑,roubang肆无忌惮得顶撞,进得有点深,你没忍住几欲干呕,口腔压着roubang太紧。 本来他就憋着厉害,看着你难为得吞咽,好看的小脸皱起眉,黄金瞳不由带着几分暗色,roubang没忍住把少女的嘴当花xuecao干,发狠得来回进出,把你不满的嘴堵住,不等发言,就又凶狠得抵喉口,口腔紧致,香舌被迫软软附和roubang,沿着抽动舔从guitou至roubang根部,连贝齿刮到,也只是闷哼,又痛又爽。 你想惩罚疯疯的他,摆出天子该有的尊容。他内心何尝不想把你的冷静撞的支离破碎,共同发疯纠缠。 这场半强迫的性事刘辩到后来越发得兴,只苦的你对这又不知道为何疯的天子骂不出来,唇舌正讨好吮吸那刁难之物,只盼他早点释放,让俩人都好过。刘辩没想到你欺负久了,反而一边皱着臭脸一边极尽讨好,心中不知涌起一股奇怪的趣味,roubang比他的主人诚实多了,激得比他想的要早谢出来。刘辩来不及完全抽出,rou冠刚刚碾过少女唇边,精关失守,腥味的jingye射了出来。浓稠白色浊液散的极广,大半全射在你费劲喘气的喉口,接着是白嫩俏脸,衣服也零零星星沾着。“咳咳。”你呛的难受,刚没回过神,喉口就被突然灌这么多jingye实在难受,索性咽了下去。 刘辩喉结动了动,凑过去舔你那点生理性泪水,你并不想给他好脸色好,推了推,只可惜力度不够,软绵绵像是调情。他握过你正擦拭嘴角的手,五指相扣,“广陵王不要生气,我会一点一点替广陵王舔干净的,给赔不是。”吐息间热气喷在你脸上,忍不住泛红,便也乖巧得一动不动,任凭刘辩把你罩在怀里,长长的黑发如同帘幕疏疏落落,一时间鼻尖都是他的熏香,捂着自己也像染上他的气味。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从额头开始,他亲的又轻又密,像是要用嘴给你身上每一寸肌肤留下他的烙印,时而舌头一卷,真把脸上的浊液舔掉。 这样的亲吻对你简直是场静默的刑罚,闭着眼睛,睫毛在他舔过的时候上下颤抖,又在忍不住睁眼前赶紧闭上,有一茬没一茬乱想,分散注意力,想着不知道下次吻会落在哪里,想着脸上到底有多少,刘辩真的不会早就清完了吧。 坐立难安良久,总算结束了,刘辩把脸埋在你的肩颈,闷闷道,“只能呆在宫里,痴痴等待你入宫,还不如做男宠。这宫里冷清的很。” 你啼笑皆非,这家伙还真的在想床上的打趣可行性。笑着也靠过去,跟给小时候雷雨吓着的小刘辩一样拍背,小时候怕雷,现在怕寂寞,胆小鬼,娇气包,要给多少爱才会安心啊。“我会来陪你的。” 刘辩没有对这个回答表达什么,安安静静得蹭蹭脖颈。皇宫重地戒备深严,广陵王时常入宫,定会引起朝中议论。你我心知肚明承若是虚假的,不是吗? 这样的话太悲凉,刘辩不喜欢,所以咽着不说,比起以后的承若,不如趁现在尽欢 “广陵王,再来一次吧。手套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