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火(下)(夹心饼干/宫交/中出/koujiao/窒息/睡jian)
新鲜的空气涌入你的肺里,你仿佛从深深海底浮出水面,又好像在神明的注视下洗礼获得新生,有一个瞬间你不知道身处何处,瞳孔涣散,眼前都是四散的光斑,大口喘息着,唾液从未合拢的嘴角淌下。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 你闻到一种优雅的木质香气,是会让人联想到亭阁台榭、古玩书画和袅袅升起的茶烟的一种缥缈的香气。 ——说好的大jiejie香呢! 迷迷糊糊的你将这句话说出了口,引来了一阵轻笑,这笑声近在咫尺,笑得你一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看见钟离先生的手拨弄着你的yinchun,两半儿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yinchun委屈巴巴地缩着,在钟离先生掌心的揉弄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吐出一点儿白浊。 你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心虚气短不敢看了,将眼神上挪。钟离先生的胸肌,劲瘦但不夸张,每一寸都诠释着力与美。你偷偷窥视钟离先生的神色,看不太懂,但被字面意思上上下下草透的你也失去了对男神的敬畏感,将魔爪伸向他的胸肌。 手感超棒! 你贫瘠的二十几年人生里没什么东西能与这种又有弹性又劲道的手感相比方的,你干脆将脸埋进先生的胸肌里狠狠蹭蹭,顿时露出猫猫贴脸般的幸福表情,连钟离先生的手指在你花xue里搅动也没什么可在意的,左右不过是再被草一顿罢了,你赚了。 但是太宰先生显然又在冒坏主意,你感觉到他的手在你后xue口打圈,顿时一个向日葵猛回头警惕地看他,而这个男人虽然表情如“owo”般乖巧,手指却已经伸进后xue,眼神甚至带上几分委屈。 装,就给我装。 大概是快感的余韵已经冲昏了你的头脑,又或许是窒息play送走了你为数不多的脑细胞,你将太宰先生的脑袋摁到面前,给他一个短暂的,但是今天第一个的深吻,然后自以为很有气势的说, “我喜欢你。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没必要这样——我会心疼。” 你想了想,又吻了他一下,然后才放开,而转过头去面对钟离先生喜怒难辨的眼神的时候,你的心情很平和,是那种自暴自弃之后的平和,甚至理直气壮地想。 这年头谁还没重婚多个纸片人呢!我只娶两个已经很克制了! 当然你还没胆肥到把这话说出口,只是乖巧地眨眨眼,揽住帝君的脖子吻上他,企图萌混过关。 帝君不愧是帝君,他坦然地接受了你的吻,只不过不怎么动,要你主动去勾缠他的舌头,才慢吞吞地给一点儿回应,其稳坐钓鱼台的架势令人发指,你努力集中注意力和他做这场唇齿官司,以忽略身下奇怪的感觉。 但一切都很清晰。 帝君的手指很长,他慢条斯理地抚摩着花心边沿,却又不用力,只是轻轻勾一下,敏感的花xue被骗得勤勤恳恳地分泌着花液,但又没有得到满足,只好空虚地缩着,以期蹭过指壁那微末的快感。 而后xue的感觉更加怪异一些,太宰先生勾绕后xue口的时候,麻麻酥酥的感觉有点舒服,但是他的手指伸进去之后,异物入侵的感觉盖过所有。后xue相当紧绷,一阵阵推挤着,你不得不尽力放松自己,但很困难,尤其是在前面也在动作的时候。 你不高兴地轻轻咬了一口钟离先生的下唇。钟离先生与你对视,眨眨眼,连眼尾的红晕都显得无辜,“怎么?” 得,这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 你默哀一瞬自己的品味,果断抛弃不必要的羞耻心,蹭蹭帝君撒娇道,“不要用手指,想要帝君草进来。” “心浮气躁乃兵家大忌。” 钟离先生并没有理会,“小友既与这位先生有契约在前,自当履行。” “帝君,爹咪,钟离先生——”你又拉长尾音撒娇了几句,对面的确是石头心肠,一点反应也没有,你怏怏地缩回帝君的怀里,把玩起帝君的耳坠。 玩游戏的时候,有人说须弥有须弥狐狸(提纳里),稻妻有稻妻狐狸(神子),至冬有至冬狐狸(公子),怎么璃月没有璃月狐狸? 你那时候便很想反驳,钟离先生分明就是尾巴藏得比较好的璃月狐狸。他轻轻一动,眸光一流转,耳坠一晃悠,你就觉得心里好像被一只狐狸尾巴轻轻扫过一般痒。 你将耳坠在指尖缠绕两圈,又把帝君的耳垂捏红。帝君纵容着你胡闹,只是在你无聊到要打哈欠的时候,过来贴贴你的唇。 正好就是这会儿,太宰先生抽出手指,插了一根儿按摩棒进你的后xue,还将振动推到最大档。 你被吓得几乎弹起来,好在钟离先生掐住你的腰,为你提供了一个支点。他们这样配合默契,让你怀疑男人们是不是跨剧组有个分享你的邪恶契约,亦或是聪明人仅靠眼神也可以交流? 适应后,后xue被撑开振动的感觉意外地舒适,以至于按摩棒被抽出来的时候,你的xue口不由自主地收缩。 太宰治在你耳边轻笑,可能是写他的rou文写多了,你自动脑补出他的未尽之言,多半是对你浪荡的赞叹。 你羞耻地咬住下唇。 帝君的手指也抽出来了,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后xue已经同时被抵住、撑开、填满,这快感有点超过,你被顶得略微想吐。 他们察觉到你的不适,都停下来等你适应一下。 钟离先生垂下头,浅浅吻你作为安慰,他抵住你的额头,眼神中是征询的意味。 你适应过来,弱弱地说了一句,“好了。” 两根roubang在你体内驰骋的感觉非常地奇怪,你感觉自己已经被切切实实填满,甚至有种撑住了感觉,他们进退之间,碾过你rou壁的每一个部分,何况帝君的roubang本来就带有浮纹和骨伞,几乎是每一次进出,你都有种会被穿膛破腹的恐慌感。 你已经不敢看钟离先生了,说实在话这样真的很奇怪吧,被他们同时填满。你处在他们的身躯围成的小小空间当中,既像是囚笼又如同保护。 你低下头,可以看见太宰先生的手狎昵地玩弄着你的双乳,而钟离先生的手仍然掐住你的腰,你的腹部正如黄漫的女主角那样,被顶出隐隐的轮廓,而且你还能看见帝君的一小截roubang,缓慢地进出着——他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呢。 这一切真是既色情又怪诞,你的那种恐慌感也在膨胀,搭在帝君肩膀上的手能够给你一点儿支撑,但你还是在钟离先生cao进zigong的时候哭出来了。 泪水滴落在太宰先生的手臂上,他停住了,向前稍稍靠了点儿,你的后背终于切实靠上他的肌肤,“怎么了?” 他guntang的体温和扑通扑通的心跳总算是驱散了一些你被魇住般的恐慌感,你呜咽着,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太过分了,要被cao坏了。” 他笑起来,胸膛的震动也传递给你,“不会cao坏的,这么可爱的小姐,我可舍不得。” “至于对面的那位……”他停顿了一下,“既然是契约之神,你向他索要一个契约便好。” 闻言,你抽噎着抬头,钟离先生沉默着向你点头。 你心中的恐慌暂且被压制下去,于是又被拽入欲望的漩涡之中。帝君cao进zigong之后就没有再出去,你怕他是有所顾忌,暗示他可以更加激烈一点,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一会儿你羞红的脸,说一会儿还有你受的。 你有点疑惑,但被搞得晕晕乎乎的大脑无暇顾及这点儿小事,等他们射精的时候你被填得满满的肚子里烫烫的还以为这就是结束了,结果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你体内撑开。 是帝君的roubang上的骨伞,一直温顺地收敛着的骨伞张开,将你的zigong撑大些许。刚被jingye冲刷过的zigong壁本就敏感,被这样一蹭你又抵达了一个高峰。 骨伞大约还会张开一个时辰,太宰先生做完之后便消失无踪,你被钟离先生抱在怀里,更换姿势的时候roubang在体内的碾磨让你又高潮了几次,迷迷糊糊中虽然有很多问题,但钟离先生察觉到你的困倦,揉揉你的脑袋说,“睡吧,问题下次再问也不迟。” 下次? 你还是很想问,但钟离先生的手抚过你的脊背,既安全又舒适,你很快就窝在你神灵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