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长(初夜关于会不会怀孕的无聊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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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狐裘站在孙策的寝室外,周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寿春的冬天实在太冷。推开门就扑来一股干燥的热气,孙策的寝室里已经生了火,听见开门的声音嘻嘻笑着叫了一声:“周瑜,来给你看点好东西!”周瑜快速关上房门,往榻上看去,孙策已经裹成了一个蚕蛹。 寝室的空间很小,洋溢的炭火气息很快熏得周瑜暖和起来,他脱掉裹在身外的狐裘。刚刚沐浴过的他狐裘底下只穿着一身洁白的中衣,是以刚才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周瑜二话不说钻进了孙策的“蚕蛹”里。被窝已经被孙策的体温暖好了,周瑜满意地拍了拍孙策,才想起来问:“什么好东西?”孙策被子一掀盖过了二人脑袋,周瑜看见他的手上一颗小球幽幽发着绿光,这样的东西他从前听说过,却是头一回见着。 孙策把已经捂得发热的夜明珠放进周瑜掌心:“我爹在长沙缴来的。”夜明珠表面光滑,摸起来凉凉的,但也非玉质的温润,更像精心打磨过的石头。周瑜翻身趴在榻上,合掌把夜明珠拢在手心,夺走了被窝里的光亮。慢慢他又打开双手,幽幽的荧光映着孙策俊俏的面孔,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露出一抹调皮的笑意。太近了,周瑜想。他和孙策不是第一次躺在一个被窝里,但是从前在黑暗中他们从来不必看见彼此,只要看不见孙策的脸他便不必有那么多奇怪的念头,但孙策好像打定了主意般,今夜不仅要叫他看到,一只手也似有意似无意地搭上了周瑜后腰。他们从来不乏勾肩搭背的时候,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羞赧,因偷偷摸摸而羞赧。 周瑜的呼吸微微窘迫,他把夜明珠放在枕边,垂下头。孙策拂开落在他脸侧的发丝,周瑜一向是好看的,好看得像山间百合,带露兰花。雅致的面容在清幽的绿光下又生几分妩媚,孙策不知道今夜有什么不同,以至于他不敢看自己,放在他腰上的手恶作剧地挠了挠。周瑜忍不住笑出声,把夜明珠往孙策那边一推翻身仰躺在枕头上,孰料孙策立刻就翻了上来,一条腿跨在周瑜身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得周瑜几乎动弹不得。周瑜的手指从孙策的腰一下、两下、三下点上他的胸膛,带着潮湿的暧昧问:“你干什么?” “我想亲你,”孙策说完,不忘征询他的意见,“可以吗?” 周瑜抱住他的后脑,支起身把嘴唇凑上去。刚洗漱过的孙策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水味。可惜了,周瑜想,他还挺喜欢孙策含着酒传给自己的感觉。是在今天下午的宴会上,已经不记得是谁提出了这么个失尽风范的游戏,但当时都正在兴头上的宾客没有一个拒绝,周瑜默默地看着身侧的孙策想,那岂不是要孙策给他递酒?起初周瑜没有想法,不过一个游戏,再过分的他也不是没见过。可孙策把酒递送到他嘴里的时候,舌头突然在他的口腔里挠了挠,周瑜一惊吓把酒咽了下去。孙策被他逗乐了,当即把周瑜拽到帘后,温柔地细致地吻过他能触及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尝试的越界终于在这一刻尘埃落定,周瑜被吻得头晕,看着孙策气喘吁吁的样子,料想他也不好受,终于到不得不分开的时候,两个少年无力地靠着柱子,相视一笑。 周瑜喜欢孙策,从寿春街道上见到这个纵马少年的第一眼起。周瑜绝不否认,他喜欢的就是孙策那张脸,当时他到寿春探亲,几个纨绔子弟当街赛马闹得人仰马翻,周瑜不耐烦地从车里探出头,几骑骏马从车边扬尘而过,周瑜连与孙策赛马的人是谁都不记得,唯独记得那个从他车前纵马经过的少年的脸。好看的人就应该跟好看的人在一起,周瑜想,没有人比自己更适合孙策,也没有人比孙策更适合自己。虽然这种想法很幼稚,但现在他只是个少年,少年就应该不计后果为所欲为。巧的是,孙策也这么想。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出双入对,互相开有伤大雅的玩笑,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碰触对方的身体——反正他们只是少年。 后来他梦见孙策,梦醒时亵裤湿了一片。事情发生时周瑜在舒城,他给孙策写了一封信说舒城的郊外聚集了一批迁徙经过的鸿雁,邀请孙策来打猎。他对那晚的事只字不提,只是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孙策悄悄问他是不是成人了,周瑜笑着踩了踩他的裆。孙策按着他说:“现在我们都长大了。”长大了,意味着可以做更多的事。周瑜裁了几身新衣——从内到外,连鞋袜都是崭新的——来寿春探访孙策。 周瑜伸长脖颈,把呻吟压在尽量长的喉咙里,孙策隔着衣服吮吸他的rutou,另一边被他的手指轻轻捻逗。孙策如何不知道他准备得精心,中衣是崭新的,有陈旧的熏香,孙家不用熏香,是他在舒城熏好了带来的。孙策把鼻子埋在他的衣褶里,贪婪地撷取周瑜的味道。周瑜躺在枕上敞开了享受,任由孙策脱去他的衣裤,抚摸着他的性器然后含进嘴里。柔软的舌头滑过他全身最敏感的皮肤,周瑜紧张得想要抗拒,但还是按捺下来,他抓着孙策的头发,扭了扭腰让自己躺得更舒服点:“你很熟练嘛。” 孙策抬头笑着看他一眼:“你很享受嘛。” 周瑜讨厌被人看出自己的窘迫,小声警告他:“闭嘴。”然后孙策的手指就塞进了他的臀瓣中央。 周瑜浑身过电似的僵硬了一瞬,孙策立刻便觉察到他的紧张,问:“还要继续吗?”周瑜犹豫了一下,他知道现在喊停,孙策一定会停。但他不想,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吗?可孙策已经爬到他身边,把夜明珠捡起来放在他的胸膛滚着玩:“我知道一种方法,也可以不进去。”周瑜投去询问的眼神,孙策的手指猛然插进他的嘴里,他插得很深几乎触到周瑜的喉咙,令周瑜差点呕出来。孙策蘸取了些许唾液,笑着从他嘴里抽出手指,引导着周瑜的手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周瑜的手软绵绵的,从前半开玩笑地碰过孙策的私处,但那是隔着衣物,触感并不像这般清晰。孙策握着他的手,而他的掌心里是孙策的性器,光滑的、发烫的柱体,摸起来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周瑜的唾液被一圈一圈涂抹在孙策的性器上,孙策移开他的手,抱着他的大腿把两腿并拢,性器在他两腿之间摩擦。没有痛感,但周瑜更紧张了,以至于在孙策的手摸上他性器的一瞬间射了出来。 “够了。”周瑜压着嗓子说。孙策不明所以地停下来,他不喜欢强迫任何人,只要周瑜想让他停,他一定会停。周瑜问:“你觉得这样好玩吗?”孙策不置可否,周瑜揽着他的脑袋抚摸着他的脸颊,身下两腿已经打开屈起,作出迎接的姿态:“进来。” “可是……”他怕他会后悔,孙策没敢直说。 “可是什么?又不会怀孕,又不要你娶我。”说的也是,两个男人能有什么纠葛,倒显得他优柔寡断了。孙策从枕头边摸出一盒油膏,周瑜仿佛是对他的磨磨蹭蹭不满意了:“进来!”像是生气,又像撒娇,孙策没见过这样的周瑜,对他毫无办法。他按着周瑜狠狠亲了一口,也有点生气地说:“我怕你受伤!”周瑜满意地笑了笑,翻身坐在孙策腰上说:“我自己来。”孙策点头:“也好,觉得痛了就停下来。”周瑜连着点了几下头,孙策对他的关心让他很受用,让周瑜更满意的是他看对了人。 他把油膏涂在xue口,因为看不见,几次都把油膏涂错了位置,整个屁股上油汪汪的。孙策觉得有些好笑,抱着他的腰轻轻摩擦着他的臀瓣,把油膏蹭在自己的性器上。周瑜的手指插进自己xue里的时候,咬紧的嘴唇忍不住嘤了一声,闭着的眼睛里不知为何溢出一点湿润。分明不痛,只是紧张。孙策坐起来搂住他,被窝也整个被掀了起来,空气里满是燥热。油灯早已熄了,落在榻上的夜明珠幽幽照着光裸的身体。孙策低头舔着他的胸膛,周瑜扩充后xue的手不断颤抖,颤颤巍巍抽出手指,扶着孙策的性器顶住xue口坐下去——失败了,性器不听话地滑到一边。 孙策笑了声,用力捏了捏他的臀瓣,又痒又麻。周瑜握着那大家伙找对了位置,孙策又一次叮嘱:“觉得痛就停下来。”周瑜是好胜的性子,如果自己不给他足够的台阶,他一定不会停。进去了……周瑜点点头,扶着孙策的肩慢慢坐下去,时不时就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孙策的手不住在他腰间游走,他的腰柔韧有力,是练武人的腰,孙策爱极了这样的腰——周瑜身上没有一处是他不爱的。 终于把它整个吞进去的时候,周瑜没有动,也许是还疼。他亲吻孙策的唇角,勾出孙策的舌头,痴恋交缠。趁着周瑜分神,孙策轻轻顶了一下胯,周瑜的身体一动,不禁发出一声低呼,孙策赶紧摸着他的头安抚,随着周瑜的一呼一吸身下一松一紧,没有引导出快感反而使躁动越积越多。孙策兀自苦笑,周瑜咬着他的耳朵问:“忍不住了?”孙策问:“你在故意折腾我?”周瑜轻笑了声,坐在孙策胯上前后摆动起来,征询地问:“这样对吗?”孙策点了点头,身体放松地往后靠了靠。 不熟练的周瑜动作很慢,孙策耐心地看着他认真摆动身体,经过一番折腾散开的发髻零零乱乱落在他的肩头,正在生长的身体总归是瘦了些,有些男子的矫健还有些暧昧的单薄。夜明珠照着周瑜不停摆动的腰肢,孙策情难自禁地伸出手描绘着他动作时肌rou的线条,从腰侧向下到茂密的丛林,和躺在他肚子上刚刚重振旗鼓的性器。孙策把它怜爱地握在手掌中,随着他的taonong小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周瑜无法再兼顾后面,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孙策问:“你行不行啊?”不等周瑜回答一把掀到身下,按住他的膝盖大力抽插起来。 周瑜想骂他,但没有力气同他争辩了,呻吟一浪高过一浪,他努力组织好了语言到了嘴边却被打得七零八落:“孙策……嗯……呜呜……”明明只比手掌长那么点的家伙,每一次抽出来和插进去的过程却像直捅穿他的身体,从那里散播开来的快感还没来得及到四肢,又一波巨浪把他卷进漩涡。周瑜本能地伸出手,他想抓到孙策,这个时候只有抓着什么才能令他踏实。 孙策很配合地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压在周瑜枕畔。他俯身贴在周瑜耳边说:“我可以结束了吗?”周瑜心想这还能忍回去不成?但混沌的脑袋很快明白过来,不如说若是在清醒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一茬,而沉沦在性欲中的脑袋马上就想到了孙策是在询问周瑜的意见。周瑜挠了挠孙策手心,故意不给他答案,孙策动作缓慢地磨蹭着他的后xue,周瑜不用摸也知道那里泛滥成灾,他感受到身下的褥子都已经湿了。周瑜望着他的眼睛泛红像只兔子,昏幽幽的光线里也能看到晶莹的光点。孙策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把jingye都流进他的体内。周瑜挣了一下说:“我没答应你。”孙策嬉笑着说:“等下正好不用再做润滑——你会怀孕吗?” 周瑜坏笑了下:“万一呢?” 孙策伏在他的身上,贴着他的脸颊,每次说话都几乎亲到他:“怀孕了我娶你啊。” “不怀就不娶了?” “不怀就——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