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守(鸳鸯浴,有孙策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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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话多,一张小嘴总是不肯停下,从郊县到寿春讲了一路,周瑜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偶尔附和上两句。周泰走在二人旁边,隔着两尺的距离,一声也不吭。周瑜不时听得走神,眼睛飘忽地瞟到一边的周泰,心想周泰寡言,孙策准是憋坏了吧,每次一见到便似有讲不完的话。 叽叽咕咕的声音顺理成章地从孙策刚踏进大门的那一刻绕过檐梁爬过矮墙传进后院,一阵儿童的声音尖叫似的喊着“大哥回来了”、“大哥回来了”。吴夫人气呼呼地喊着孙策的大名抱着襁褓从屋子里冲了出来,看到周瑜那一刹那又赧然笑了一笑,责问孙策:“不是说乳娘要回家去,让你照看着弟弟,你到哪里去了?弄得这样满头大汗回来。”吴夫人知道孙策痴迷打猎,打孙策一失踪,便断定他又打猎去了。如今看到孙策这副狼狈的模样,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别骂别骂,”孙策顶了顶周瑜的手肘,“接周瑜去了。” 吴夫人望了一眼周瑜,那清隽秀丽的少年也不比孙策好看到哪里去,斜斜的发髻翘起一撮不知被谁破坏了的发丝,汗水打湿的头发水汪汪地贴在脸颊,整张脸都在阳光底下泛着光。他恭恭敬敬地对吴夫人行礼道:“是瑜来得突兀,打扰了孙兄。” 周瑜都肯为他圆这个谎,吴夫人当然不便当着客人的面责备孙策,笑道:“外头天气燥热,看你们这一身湿的。我命人烧水去,阿策,去拣一身干净衣裳,要新的,给周公子换上。周泰,你也受累了,赶紧去收拾收拾。”孙策得意地使了个眼色,高高兴兴牵着周瑜濯洗去。 如今天气闷热,很快便烧备了热水。周泰提着两桶热水进来的时候,孙策已经蹲进桶里,周瑜一身汗湿的中衣薄薄地贴在皮肤上,坐在桶沿上似乎有些犹豫。周泰的进入也吓了他一跳,抬眸见是周泰,又弯了弯双眼,他有时不弯嘴角,眼睛也能如这般露出笑意——姑且称之为笑意——很是亲切可爱。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人,周泰想,可他却羞赧地低下头去,他也不知自己在害羞什么,明明害羞的应当是光天化日不知避人耳目的那两个人才对。周泰已经习惯了,每当孙策和周瑜同时在场,他就不会离两人太近。 但此刻的周瑜却很犹豫,孙家自是不比周家人多、业大,统共这么一只浴桶,谁需要谁用,要他和孙策共浴,实在难堪得很。孙策抓住他的手,湿了他一片衣角:“下不下来?”孙策不理解,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野泳的时候下水不也挺痛快吗? 周瑜笑眯眯地抽出手,还甩了两下:“你不害臊。” 孙策在水里挪到他身边,圈住他的腰仰脸道:“有什么好害臊的?又不是没看过。” 说话间他的手便不声不响地往周瑜腿间按,周瑜轻轻喘着气摇头:“不太一样。”场合不一样。人类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在榻上裸裎相对是应该的,野泳裸身是为了防止弄湿衣物,但在这里,在这个狭小的浴桶里,清澈的水可以让他们的一切一览无余,一举手一投足都会不可避免地碰到对方的身体,周瑜觉得这不对。 孙策觉得好笑:“你觉得zuoai的时候才可以脱衣服,那我们就在这里做好了。”他把浸透的中衣从周瑜肩上轻轻剥离,周瑜双手紧紧扣着桶沿,闭目任由孙策玩弄他的性器。它在孙策的挑逗下慢慢卯起了劲,孙策一手揽着他的上半身靠着自己,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他的亵裤,湿热的手掌没有丝毫阻碍地包裹住周瑜的yinjing。热会使事物膨胀,此刻膨胀的不仅是那个由经络肌rou组成的东西,还有周瑜身体里的情欲,青春蓬勃。 周瑜反手抓住孙策的头发:“周泰来了。”此刻周泰正提着最后一桶水站在门外,隐隐约约察觉到门后正在发生的事。周泰没有出声,他的脚步总和他的人一样沉默,但周瑜天生听力过人,那不由得主人意志而变重的呼吸轻而易举被他捕捉到。孙策立刻扣住周瑜的腰把他往桶里一拖,按着周瑜坐下。 “不用再拿水过来了,周泰,你赶紧去擦洗一下吧。”孙策没有周瑜灵敏的听力,又分了一半注意在周瑜的身上,周瑜的喘息搅得他心烦意乱,无暇顾及门外。他把周瑜翻个身坐在自己身前,左手捻着周瑜的rutou摩擦,周瑜轻轻“嘶”了一声,他总说这样会疼。孙策贴在他耳边问:“他走了吗?” 周瑜点了点头,他的后腰已经被什么东西顶到:“别在这里。”都进行到这一步了,孙策有点不开心:“为什么?”但转念一想,他们洗个澡若花了太长时间,难免惹人生疑。他以为周瑜是怕吴夫人发现端倪,没想到周瑜说:“会弄脏洗澡水。” 孙策一时说不出话来:“你——好吧。”他让周瑜转过身,周瑜不解,但还是照做了。这浴桶要容纳两个接近成年的男子,实在狭窄得可怜。他几乎是在孙策的臂弯里,贴着孙策的腿才勉强转过了身,孙策又让他站起来。当他披着一身水汽站起来的时候,孙策过分明亮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从下颌一路滑过紧实的胸肌、诱人的小腹再停留在他正斗志昂扬的性器上,忽然笑了一笑。周瑜踹了他一脚,孙策赶紧摆着手解释:“你不是不好意思吗?不是不肯下水吗?”水下他抖动的yinjing落进周瑜眼里,周瑜抬脚踩着他的命根子,也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孙策赶紧求饶:“别别,它伺候得你多快乐,你舍得吗?”周瑜不出声,踩着它在脚底揉了揉,视线垂在孙策脸上,好像享受着孙策的恐惧。那双可亲可爱的眼睛眯了眯,便有别样的情丝流溢下来,淌了孙策满心满怀。孙策抓住他的脚踝,身子慢慢向前直到头凑到了周瑜的下体。周瑜抓住桶沿,在孙策把它含进嘴里的一瞬低低呼出了声。 “叫你别弄了。”周瑜好不容易在喘息的间隙挤出一句话来。孙策柔软的舌头灵巧地在他的roubang上一遍一遍舔过,湿热的情欲从下身冲上颅顶,急得周瑜直想问他从哪里学来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可周瑜学得也快,孙策在他身上用过的手段,一次两次,便可在孙策身上复现出来。但他决计是不会在别人身上用到这些的,周瑜也朦朦胧胧地感受到,有些东西只存在于他们二人之间,其他的任何人用都是无效的,从来没有另一个人如孙策这样好像与他生来是锁和钥匙一样嵌得严丝合缝。 孙策安抚着他的yinnang,含含糊糊地说:“我有办法不会脏洗澡水。”周瑜脑子瞬间激灵了一下:“你不会要……”就那么一下,他便没控制好自己xiele出去。孙策不躲不闪,那一股浑浊的液体挟着丝丝凉意灌进他的喉咙。他再抬起头时周瑜恼得满脸通红,看不见羞怯更看不见半分情欲,只有要把孙策一把按进水里的愤怒。 孙策急忙拖拉着一身水起身拥抱着他安抚:“我的周郎肯这样给我吃,我求之不得呢。”滑溜溜湿漉漉的rou体贴得密不透风,真是恼人,周瑜想,又把那句“你有病吧”咽进了肚子里。 经过那么一吓周瑜便不再配合了,沉默着洗完澡孙策看着他披上自己的新衣。周瑜回过身撞上他赤裸裸的目光,嗔怒地瞪了一眼,丢下还裸着身的孙策径自开门出去。孙策慢腾腾走回房里时,他正散着头发趴在竹席上出神。孙策顺手合上门,也躺在竹席上,敞开了衣襟乘凉。刚刚沐浴完的他外衣之下什么都没穿,周瑜翻过身来就能看到他袒露的胸腹和无精打采耷拉着的性器。没有得到安抚的它跃跃欲试了一阵之后被冷落得缩了回去。孙策留着两扇窗,此时傍晚的清风缓缓徐徐地摇进来,在屋里荡了一圈之后又晃晃悠悠地晃出去。周瑜戳了一下他的腰:“着凉。” 孙策怕痒,他这一戳便立刻缩了腰,但孙策更敏捷,直接抓住了周瑜的手:“别动我。”周瑜迷离的目光挑衅似的看着他,使劲又戳了好几下。孙策再熟悉不过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神情实在妩媚可怜,死死地勾住孙策的心肠。周瑜最是知道孙策,甚至最知道怎么勾引他,纵是赤条条脱光了在他面前,也不如一个渴求的眼神有用。而且当周瑜率先发出讯号的时候,是凭孙策予取予求的。孙策如他所愿地压住周瑜的手腕便啃住他的锁骨,痒得周瑜发笑,孙策按住他的嘴唇说:“你小声点,别把我娘招来。” 他压在自己的肋上实在不太舒服,周瑜调整了一下位置:“我看过了,你娘抱着孙匡串门去了。” “还有我弟呢。” 周瑜轻灵的目光扫过窗台:“他们看不到,没有那窗子高。” 孙策的手指像虫子般弯弯曲曲地爬进周瑜身体:“你不怕他们拍着门问,周瑜哥哥,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为什么呀呀叫呀?” 周瑜收拢双腿虚虚夹着孙策的身子:“你才是呀呀叫。”孙策抽开他的衣带一层一层落在竹席上,在周瑜身下皱得不成体统。孙策分开他的xue口让里面温软的粉rou暴露在空气里,欣赏着周瑜咬着嘴唇努力调整愈发急促的呼吸的表情。他的双颊微微泛红,少年尚不十分凸出的喉结一耸一耸,竭力忍耐着孙策对他的作弄。可爱极了,他身上无一处是不可爱的,从他颀长玉润的身体到他秀逸绝世的风姿,从他含情流转的眸光到他情欲蓬勃的体态,孙策丝毫不怀疑自己拥有世界上最完美的恋人,没有一处,没有一日,不令他动心。孙策咽了咽口水伏下脑袋含住他的喉结,优美的脖颈前所未有地舒展,穿过咽喉的呻吟带着轻微的颤。 周瑜手掌向下按着竹席,借着身下的衣裳,一下一下重复撑起自己的身体,配合孙策手上抽插的动作。他感到yinjing有些胀,身后的xue应当也湿了,抽出的手指带出一痕水声。但孙策不急,一寸一寸舔着他的肌肤,像是在他身上所有地方打下印记。周瑜侧着头小声笑了,孙策问:“笑什么?” “笑你像狗。”孙策的手指猛然捅了到底,周瑜抓着他肩上的衣服喘着说,“狗是不是这样,到处留下自己的气味?” 孙策这下不生气了:“对,我就是要身上全是我的味道,让别的所有人碰不得你。”周瑜凝视了他片刻,张了张嘴不知说了句什么。孙策双手抱住他的脑袋问:“你说了什么?” 周瑜支起头来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躺回去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本来就是你的。”有些话认真计较起来像玩笑,但此时此地,彼时彼地,只要这样躺在孙策的面前时他便是全身心属于孙策的。孙策也如此,他绝不容许孙策在和他交合的时候,去想其他的任何人,他有的是办法霸占孙策,叫孙策没有心情、没有心思、没有精力去想任何别的什么。周瑜抓着孙策的性器挠了几下,确认它已经足够硬。那里早就蓄势待发,只是被它耐心的主人压抑了许久,一被周瑜触碰便急不可耐地抖了抖,周瑜躺在孙策身下分开腿,用手引导着把它纳进自己身体。孙策不紧不慢地挺着臀,全部精神却都在抱着周瑜交吻。 因此周瑜可以如平常一样思考,他想这么早就过了猴急的阶段可不是什么好事。又想,那不过是因为在他们之间有比rou体上的交合更重要的东西。他闭上眼慢慢享受,孙策的亲吻和他抽插的动作一样温柔。他知道这样能把交合的时间拖得无限长,就想把他们两人亲密的关系也拖得无限长。如果这世上不是还有那么多非做不可的事,他也愿意与孙策一直这样缠绵下去,愿意他们的一切永不结束。 “哎,孙策。”唇齿分离的短暂间隙,他快速喊出孙策的名字,出口的声音却像勾连的唾液不经意地缠绕上万般缱绻。孙策摩挲着他的鬓发问:“干什么?”周瑜只是笑了笑,抱紧孙策亲亲他的唇角,孙策得寸进尺地就把舌头再次探进他的口腔攻城略地。他只是想说,到底是什么,让他能遇上孙策这个人呢。孙策不会理解他这糊涂而浪漫的想法吧,孙策的爱意直接而炽热,每次都像扑在周瑜身上的一团火。 没想到好的不灵坏的灵,好似有好几双手一起拍得孙策的门凌乱地啪啪作响,周瑜吓得掩上上衣但孙策似乎还发着愣,插在他xue里的yinjing也不晓得拔出来。周瑜连忙支起身子把自己拔出来,这时一个沉稳的男声道:“小公子,大公子不在里面。”是周泰,孙策即刻飞起把要逃走的周瑜扑在身下。 周瑜轻哼了声,孙策的动作实在太过突然,yinjing就那么强硬地挤进洞里并且就着他最敏感的区域顶撞。不过孙策迅速地把手伸进他嘴里,堵住周瑜的声音同时也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下。外面传来孙翊苦恼的声音:“咦?我明明看见大哥回来了。”周瑜不想逃了,他在孙策怀里转过身,抓着他的衣襟亲吻孙策。白皙的大腿勾上孙策的腰,大方向他敞开进入自己的甬道。他知道周泰在外面,他可能会经过窗口,可能会看到这一切——管他呢,反正他也不是没见过。 xue里再次被填充满后,他借着孙策的力坐起来,那本来就停在体内的yinjing又往肠道深处挤进一点。带笑的眼睛俯视着孙策:“再不快一点,你母亲可就回来了。” 孙策悠闲地枕着双臂看周瑜坐在他胯上扭动腰肢,每每抽插几次他的动作就要停上一停,孙策说:“你起来一点。”周瑜沉默地盯着他,咬了咬唇,那是不服输的表现,他向孙策伸出双手,孙策只好把手递给他,躺在竹席上撑着小手臂给周瑜提供支撑。周瑜的动作便顺利起来,双膝跪在孙策身侧臀部不住上下移动,xiaoxue紧紧含着孙策的yinjing,抬起时露出一段深色的rou柱湿得发亮。 周瑜扬起洁白的脖颈,但呼吸不因他的压抑而回复,随着身下一阵一阵绞紧的xuerou绷住的嘴唇也开始断续走漏一点宛如泣声的呻吟。孙策牵着周瑜的手引他趴到自己身上,给两人的下身留出空间,快速地挺臀抽插,rou体碰撞的地方偶尔发出啪啪的响。周瑜混乱中抓住自己被夹在两人小腹间不断摩擦的yinjing跟随着孙策的节奏抚弄,当孙策的节奏越来越快而他的手越来越无力的时候yinjing脱出掌心,躺在孙策的小腹上吐了一滩雪白的jingye。与此同时麻痹般的快感迅速扩散到周瑜的全身,爬上他的脊背直冲他的头顶,凭着残存不多的意识知道不能发出声音的周瑜慌张地咬住孙策的耳朵,趴在孙策身上的身躯微微颤动着。整个xiaoxue从里到外完全地收紧绞得孙策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呼,有什么东西在从孙策的体内抽离,像是带着灵魂一起,急切地融进周瑜的身体里。然后孙策才哀哀地说:“把牙松开。” 周瑜松开牙,看着孙策被咬出一弯牙印的耳朵吃吃地笑了。孙策抱着他,满是委屈地在他的颈边蹭了蹭:“别说,若是人也有狗那样灵的鼻子,我准要叫所有人都嗅到你身上全是我的气味。” 周瑜拍了拍他的脸,不防被孙策咬住了手:“你可真霸道呀。”孙策含着他的手指,舌头软软地就舔上去,周瑜一时有些失神。看着孙策的脸愣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抽出被孙策含得湿哒哒的手,凑上去更霸道地咬住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