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孙权)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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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义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 袁氏的长公子向来遵循古礼,圆融周全,纵欲之时也鲜言少语,哪怕你存了心言语上羞辱他增添些情趣,也只是温润着眉眼回你一个无可奈何的笑,他既不羞也不恼,只无声忍让承受着你,倒让你羞于再言语了,温热柔软的xue深处水多了些大约也只是你的臆想…… 还需再用功些才好,这样想着,你便更发了力地弄他,此般情形往往维持不了太久他就低喘着陷入情潮,你却并不放过…… 守夜的仆人不知多少次在浴池中再添香…… 沐浴后的袁基浅色的发上是郁竹与新茶的气味,宽松柔软的中衣总一丝不苟地系好,虽然大多数时又会被你解开,但温存过后却总要得体的。你们睡前再换一个缱绻的吻,分开后各自躺下他才侧着脸悄望你,道君子也是饮食男女,在下不能免俗。 你有些疑惑地在品味琢磨中入睡,次日醒来良久方明他是在回你床笫间的浪荡话……实在是…太过正经端方。 他不是因循守旧者,大约是套着礼的壳子太久,自己也成了“礼”的一部分。 戴了数十年的假面,早已成了真容,有时你却偏想再探一层真容。 此次邀你来试衣,你便疑心他是存了私心。 无他,满室华丽的衣裙,各样的珠宝首饰,红玉髓、东陵石、白水晶……他要向你一一讨教,也就是说,你要将这些都试穿一遍,穿给他看。 “这可要费不少时间,太仆应予本王补偿。”你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他便已明了了,从善如流地任凭你将他衣装拆开,按在衣镜前,手指探入xue深处的敏感点蹭了蹭,待出了些水润泽,便在xue中塞了缅铃,将其推到正抵在那软rou处方才抽手。 镜中的袁基半开着腿一丝不挂,面色却温润自然,只是若你摸摸他耳后,便知那蛇形的耳饰都一并发烫了。他垂首,不知是在思考、在感受,还是羞于看镜中。 他会有这样的心绪吗?毕竟看起来那样从容。 “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本王更衣过后,太仆大约也重新穿戴完备?” “殿下教训的是。”他有些艰难地合上腿想要起身,又不知触动了何处发出一声闷哼,又失了力坐在木质的地面上,腿间有些可疑的水渍。 你不去看他,转身入了屏后试衣。一时间房间中只剩你们二人衣物摩挲的声音,屏中隐约可见对方的虚影,他动作略有迟缓但还算稳重,像是在背过身在系好自己的衣带。 君子止乎礼,他没有看你。哪怕你们互相看过很多次了。 他不敢看你,更不敢想你。袁基扶着案站起身子,无人知衣冠楚楚的青年身下有一口红软的xue,xuerou收缩间夹着缅铃,流水便顺着xue口直下浸湿了裤袜,他就这般被磋磨着,每见你从屏后出来还是勉力舒了眉,让自己不颤抖,起码不显得难看,这才温声夸赞你美姿容。 “嗯…紫色端庄,赤红更肃穆。青色的这套…啊,险些动了私心,不可选青色…” 他原地不动良久了,夸你时的声音也平稳中带着些几不可闻的滞涩,你无端起了坏心,站在镜前,要他来帮你系衣带。 “…唔……”袁基略微向你走了一步便又蹙起了眉抬眼望你,波光粼粼的圆眼好似披上一层水汽,更显得意态迷乱,你见他如此,几乎要情难自禁,上前几步将他拥入怀中了… 只真如此便又落了下风,你向来是不愿也不敢做输家的,尤是在袁氏面前。你深知此人不是温驯无害的兔,却是隐匿在竹影间的蛇,稍有不慎便要强枝弱干,名臣撼主。 试探,博弈,情疑。 最终你任凭青色的衣摆在地板上隐隐拖出水痕……他走到你面前时衣下的双腿虚弱无力又绞得极紧,身子柔软若无骨,几乎虚环上了你才得以勉强站立,倒真是一尾勾人心魄的美人蛇了。 淡淡的香气包裹了你的身侧,如玉般修长美好的手轻勾起你的衣带。 “殿下想要这样系…还是那样系?这样会显得挺拔些,那样会显得柔美些…” 你没有回话,却伸手探进了他的下摆,在一片潮湿中将快要滑出的缅铃又往进推了推,他颤得厉害,想来是要去了,你便又拿起桌上的细长珠钗,不由分说地顶进了他的前端…疼痛与刺激下他脱力地靠着你,在外人看来倒像是情人相拥… 竟真来了外人,匆忙的礼官惊惶解释道:“我是回来拿东西的,拿了东西就走。前辈,这位淑女是?” 袁基说不出话来,约也不想回答,平静的外表端庄的外衣下大约只有你的手知道他正经历着什么…他保持着温柔如水的笑意,此时却无声胜有声,那人睁大了双眼,不停地抚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恭喜恭喜!”文官许下不打扰与守口如瓶的诺便又匆匆离去。 袁基这才脱力地坐在水渍中,默然良久,却不再为你系衣带,说不用它了,裙摆自由舒展的样子更美。 你疑心他嘴上一套,心中仍是不满被他人同你嚼在一起,又心虚玩闹太超过,他怕是真生了气。 次日却收到袁府的赠礼,开匣,赫然是那细长的,华丽夺目的前朝公主的珠钗。 “若明珠有灵,也望得逢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