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崔烈傅融阿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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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广是学生会秘书处的秘书长,负责协助学生会主席团,一直尽心尽力为当代会长办事。有些人会将阿广为首的秘书处戏称为绣衣楼,这外号不知怎么就被流传下来了,即使换了会长,只要秘书长还是阿广,就还有许多人称秘书处为绣衣楼。事实上这两年内连任两届的学生会会长都不尽人意,前一任会长坐在会长的座位上不到一届,位子都没捂热就被推翻了。有许多人暗地支持阿广成为会长,但阿广并无作为,别人对他提起这样的事时,他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阿广手下有两位得力助手,一位叫傅融,一位叫阿蝉,这一男一女往阿广身边一站,气势竟比会长还强。除此之外,阿广管理的秘书处,手下还有许多人愿意为他效劳。秘书处的人大多都很古怪,各式各样的人都混迹在秘书处,有时哪怕是没加入秘书处的人也会像逛街似的到秘书处晃一晃,不过也不是谁都能去,能去的大多跟阿广有些关系。 传言有不少人跟学校里所谓的大人物起冲突后总会加入秘书处。有些气不过的大小姐大少爷会去找阿广理论,指责阿广凭借自己的职位包庇他人,阿广却摆出一脸困惑,“你们之间的恩怨,跟我,跟秘书处,跟学生会,有什么关系?请您自己去找他罢,别给秘书处栽赃,秘书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部门,谈不上包庇。” 学生会秘书处的一员,崔烈,就总在阿广耳边念叨着要他推翻现任学生会会长取而代之。听说崔烈很胆小怕事,这种人不知怎么就加入了学生会的行列,很多人推测他只是为了寻求学生会的庇护,或者想借着学生会的名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惹。 崔烈经常到处打探阿广的喜好,他也曾问过我关于阿广的事,但阿广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也就没说。顺带一提,崔烈给的是真的多。 不知崔烈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似是想与阿广拉近关系,讨好阿广,但为何要刻意讨好呢,阿广待人很好,即使是不熟的人阿广也会随手帮一把,若只是想寻求他的庇护根本不必如此。 想必崔烈对阿广有心思吧?希望自己也能在阿广心中留有一席之地。阿广究竟喜欢什么呢?问也问不到查也查不到,就算是最抠门最好用钱财收买的傅融都不告诉他,唯一能知晓的只有阿广跟很多人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明白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意味着什么,但他不在乎,也不奢求自己能当上秘书长的对象,他甚至替阿广收了一大堆小男生小女生的情书,想给阿广找喜欢的,一切只为了让阿广过得开心。阿广也为此感到些头疼,但也没法指责他什么,只能拉住崔烈轻轻拍着他的手,无奈地说,“不用给我找那么多人,我真的不需要…” 当崔烈被阿广压在秘书处的书桌上时大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空空荡荡的秘书处,只有两人靠在书桌上的身影,还有一人相对急促的呼吸声。阿广一言不发,摩挲着崔烈时常皱着的眉头,崔烈一时不敢反抗也不敢动弹,声音发着些抖轻轻叫着秘书长。 手指转而向下,按住了崔烈的下唇,崔烈支着身子昂头看着阿广那逆着光的脸,不禁想,秘书长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琢磨啊。秘书长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崔烈是想讨好秘书长我?是想攀关系,走后门?”崔烈看着面前这位雌雄莫辨的人有些慌乱道,“怎敢!我只希望秘书长早日登上学生会会长的宝座!众望所归!”一阵笑声传来,秘书长的头也低了下来,心上人温热的气息呼在自己脸上,崔烈不禁觉得有些脸红。崔烈还是头一回见到秘书长因为这件事发笑,对这件事,秘书长从来都是面无表情坚决说自己衷心于会长的。 “崔烈一直想知道我的喜好吧?”,阿广没接话,转移开了话题,“不如就现在,我亲自告诉你。”边说着边愈发凑近身下的人。 要亲上了。崔烈慌乱地闭上了眼。 预想中的的吻并没有落下,崔烈堪堪睁开一眼,就瞥见秘书长凑在很近的地方笑着看着自己。崔烈不知怎么有点羞,别过了头不看那坏心眼的人。“崔烈其实很期待吗?不反抗?”阿广贴在崔烈的耳边问。崔烈终是有点受不住,轻轻推了下阿广的肩膀脸红着没说话。自己果然还是不懂秘书长的心思。阿广笑了笑,“不逗你了。”说罢便贴上崔烈的唇。 崔烈坐在书桌上被秘书长玩到高潮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想, 加入秘书处…果然是我做过最正确的事。 负责帮阿广管理学生会的经费费用的是傅融,大家在背地给他起了几个外号,抠搜秘书,穷扣秘书,反正都是这类意思的。这也不能说是冤枉他,社团或者部门向傅融申请活动经费时傅融总会压着最低价给,对此大家总是十分不满,然而傅融却说,“这些钱完全够用,甚至还有宽裕,你们真是花钱大手大脚,一点也不知道钱财来之不易。”傅融不仅是在经费上扣扣搜搜,在自身生活上也扣扣搜搜的,如果想知道附近最便宜的饭店或者商店在哪,只要问傅融就好了。不过质量方面呢,不保证。 听一位同学说有一次看见傅融在离阿广不远的地方,盯着阿广笑眯眯看着手机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这可是少见的事啊,于是那位同学凑过去想八卦一下,不料,傅融摆出一副十分无语的表情,视线并未从阿广身上挪开,对自己说,“少管闲事,管好你自己。”那位同学八卦撞到了墙后悻悻离开,结果听见傅融对着广陵王依然笑眯眯地表情啧了一声,幽幽嘀咕了句,不务正业。 要不是秘书长这职位只有阿广能胜任,估计傅融也想跟着那群反动派把这整天就知道寻欢作乐还成天压榨自己的秘书长给推翻了。但不得不承认阿广的能力是配得上这秘书长的岗位的。 傅融看着那个坐在办公桌上假装别人看不见偷偷嚼着零食盯着手机给不知道哪个小情人发着信息的秘书长,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让这么多人喜欢他的?看上了他哪一点啊?好吧自己也没资格说别人,这厮确实能把人迷的鬼迷心窍。 傅融实在看不过眼,起身凑到阿广面前,将阿广与手机隔开,“我说,秘书长,该干点正事了吧?”阿广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对着傅融来了句,“你吃醋了?”被一语戳穿的傅融不动声色的挑了挑一边的眉毛。两人对视良久终是阿广先败下阵来,自知理亏开始处理公务。傅融这才点点头,直起身来,染着红的耳朵在发间一闪而过。 阿广曾坐在秘书处属于秘书长的办公椅上将傅融按住在自己大腿上跨坐着不让他起身,故意对着傅融说些调情的话,阿广凑在傅融耳边用很正经的语气轻轻说道, “傅融,不要发出声音噢?秘书处隔音效果不算好,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了…你的清誉…” 傅融皱着眉想,自己因为事务原因经常和秘书长走在一块,被造谣造的难道还能再多吗? “少来,要搞就快点,我和你这种被看见和谁谁谁搞在一起的不一样,我要脸,也没这个时间陪你闹太久。” “我向上头申请多给你点奖学金。” “………想玩点什么?我奉陪到底。” 其实阿广下手也没多狠,但傅融毕竟是初尝人事,在被阿广用笔玩上高潮时感觉自己本来应该清醒的脑子被搅成了一坨浆糊,前头还因为这该死的秘书长不想弄脏衣服被捏得死死的根本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很疼,傅融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一口咬在阿广身上,一时也顾不上留下的痕迹能不能被衣领挡住了。 等阿广玩够了松了手,jingye已经没法正常射出了,只能淅淅沥沥流出来,顺着yinjing往下滑。阿广到底还是干了点人事,在傅融连腿都合不上没法正常走动的时候拿纸巾给他下身擦干净整理好了。 傅融无法再直视那只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笔,但那笔是阿广的惯用笔,每次看到阿广握着那只笔,傅融总会下身一紧。傅融都恨不得把那只笔踢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有些人看到阿广脖子上出血后结痂了的咬痕时,关怀地询问伤口来源,阿广就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家里的小鹰犬太凶了,逗他逗狠了就给我来了一口。” 这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傅融自然听到了,傅融斜着眼看着阿广,翻了个白眼。 自那之后傅融就没在阿广身上显眼的地方留过痕迹,下口还是得带脑子,就算脑子无法思考也得分清哪是哪。 不然哪天就被人当着面骂自己是条狗了。 阿蝉是阿广相当得力的助手,提到阿蝉时阿广总在他人面前摆出一副十分重视阿蝉的模样,“没有阿蝉我可怎么办啊!”而阿蝉并不善于言辞,但对阿广她总有很多话可以说。 大家总能见到阿蝉跟在阿广身后,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听有些人说偶尔也会看见阿广亲昵地搂着阿蝉的腰,两个身影贴在一起。大家都在背后猜想他们就是一对情侣,否则怎么会这样般配又亲昵? 很多人不敢问阿蝉,拿不准阿蝉的性格,就去问阿广跟阿蝉是什么关系,阿广像是承认了所有人都在猜测的事,又像在糊弄别人,“阿蝉是我女朋友。呵呵,你信了?” 然而阿蝉似乎并不介意阿广对外声称自己是女朋友,很多人以为阿蝉是默认,但其实阿蝉从根本意义上理解错了,以为女朋友的含义是女性朋友。 阿广怕阿蝉介意,主动跟她说明过女朋友的含义,阿蝉却说,“无妨,秘书长开心就好。” 阿广捏了捏阿蝉的耳垂叹了口气,“阿蝉,你这样容易被骗,还是应该警惕些。” 阿蝉看着阿广的眼睛露出疑惑的神情,“秘书长有恶意吗?” “没有。”阿广摇了摇头。 阿蝉也跟着摇摇头,“那就没关系,秘书长开心最重要。” 学生会招新时,成员都需要对着其他成员干部和一些老师自我介绍,阿蝉并不知道自我介绍要说点什么,站起身时侧头问了问坐在旁边的阿广,阿广轻声提醒了几句后,阿蝉若有所思,开了口。 “阿蝉,高一新生,秘书长助手,喜欢阿广。” 全场安静了。 阿广也愣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阿广和阿蝉两人之间。学生会自我介绍当众表白心选?这真是前所未有的稀罕事。 之后也不知道阿广是怎么糊弄过去的,总之没被老师盖上一个早恋的名头叫家长已经是万幸。 阿蝉听力好,阿广总喜欢凑近阿蝉的耳朵轻声说话,像是想将自己声音烙在阿蝉的脑子里。 “我也喜欢你,阿蝉。”说完了还要去咬咬别人的耳朵。 阿蝉没有躲开,垂下眼说了句,“嗯,我知道,秘书长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起初阿蝉接吻不会换气,跟阿蝉接吻后总能见到阿蝉那少见变得绯红的脸,阿广告诉阿蝉如何换气后,那样红的脸就变得更少见了。阿广有时会遗憾自己教会了阿蝉换气,那样就很难见到阿蝉那样的表情了。 阿广喜欢在跟阿蝉接吻的时候捂住阿蝉的耳朵,把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外,将接吻的水声无限放大,还有…飞快的心跳声。 阿蝉察觉到了,自己靠近阿广的时候总会心跳加速,其实阿蝉嫌有点吵,但总是情不自禁地靠近阿广,跟在阿广身后。 阿蝉无数次抬头看着在前面走的人,那人不时回过头来确认自己是否还在,遇上人多就会伸手过来牵自己以防两人走散。阿蝉看着时常走在自己前头却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那人背后,又想,心跳声吵一点算什么呢? 因为秘书长,是喜欢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