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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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溥晓彤时,源于我家少爷前去赴宴。我是他送出去的礼。 他们这些前朝贵族各有各的脾气,但能来这的,多少还算有点钱,又沾亲带故,不时总有些宴会,互相走动走动。 我第一眼就认出溥晓彤了。无他,我家少爷说过,他脾气软,性子又柔,跟个姑娘家似的。交了这么些狐朋狗友,一点儿孟浪猖狂也没学着,推脱不了跟着去了青楼也坐立不安,只说是让娘知道了得被骂个狗血淋头。 在青楼那晚,只传闻说溥晓彤不肯脱,还失手把人姑娘推倒在地,过后连声道歉,飞也似的逃出去了。 我家少爷听了嗤之以鼻,坐在我怀里跟我逗:他们知道个屁,彤哥儿那身子,那是女人能伺候得了的吗? 我一听感兴趣了,问他怎么个意思,少爷却眼睛一转,盯在我身上:你好奇呀?成,你替我伺候伺候他。 ——这,我是少爷的人,这怎么行! ——做不成我拿你去喂王八。 他盯着我玩味地笑,推了我脑袋一下便走了。 那日晚宴快结束,少爷领我到小会客厅见溥晓彤,他们贴着耳边说了几句话,再齐齐向我看来。 溥晓彤颇清秀的一张脸,皱着眉跟我家少爷拉扯着,低声说什么“不行”“胡闹”之类的,被一把抱住问“那你为什么去青楼?”又不说话了。 我低着头不看他们,却感觉到溥晓彤抬眼看来,他一定是脸红了,又开始坐立不安,僵持许久终是一挥手,让人把我带到他房里去。 他们似乎又聊了很久,当然也有可能是溥晓彤迟疑着不肯进门,等他推门进来时已到了深夜,走廊里都安静下来了。 我靠着桌子昏昏欲睡,听到声音一睁眼,正跟他对上眼神。溥晓彤很是尴尬,坐在椅子上示意我不用起身行礼,犹豫半天又跟我商量道,不如,你先在客房住下,明日再回去回话吧。 我也为难,只说是少爷下了死命令,做不成也是个死。我走到溥晓彤身旁跪下替他换鞋,轻声唤了句:还望溥少爷收留。 溥晓彤垂着眼,看着我不说话。他怎么会不想要?只是顾虑太多。给他更衣时他不推脱了,晚上喝了几杯脚下发虚,靠在我胸膛上才站稳。 我哄他道,我家少爷的礼物,溥少爷要收的。我让他闭眼,溥晓彤颤着眼睫闭上,被我托身抱起,放到床上去。 见他紧张,我还是抱着他抚了又抚才去脱他裤子的,本来么,我想着大不了给他做个口活便可以回去交差了,可一脱下来才发觉不对,他那根清秀得很,底下长了女人一样的rou唇,一摸一手水儿。 溥晓彤见我发愣,似有些恼羞成怒,两腿一夹就往后退:你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我心下暗想,我这才知道我家少爷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溥晓彤本就是半个女人。 这一明了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溥晓彤恼在哪儿我知道,羞在哪儿我也知道。他体力不及我,被我禁锢在怀还想跑,我在少爷那本就要小心谨慎处处揣摩,现在脑子乱,溥晓彤这一闹惹得我脾气也上来了,一怒之下掐着他脖子骂了句:动什么动,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了! 溥晓彤这才震惊起来,哪想到一个下人敢对他威胁呼喝。我待他安静了,搂着他小腰哄:溥少爷别怕,小的就是来伺候主子的,您放轻松。您在青楼里有过的、没有过的,小的都给您补上。 溥晓彤脸又热得臊红,小声咽了咽口水躺下去,让我顺着他脚踝轻吻,直至大腿根时他觉得痒,只是有过刚才那么一回不好推脱了,哼着声露出点不乐意来。 待我在他花xue舔了几下,溥晓彤才像是突然僵住,又努力抬起身子来要看:你……你这是弄到哪了?我知道他这是有感觉了,也懒得废话,埋头到他xue里舔吃,吸吮得啧啧出声。溥晓彤哪受过这种对待,腿打着摆子要推我,可一张腿又被舔个正着,他便短促得尖叫一声,猛得缩开好远。 这第一回的高潮持续了有一会,我趴在床脚等他缓过去,溥晓彤羞得脸色潮红,被我吻在身上撩得直喘气。恕我直言,他这种旧贵族我见得多了,明面上衣冠楚楚有礼有节,实际上一个比一个荒唐,像女人的袒露的阴蒂,随便什么人舔一舔,他就要高潮。 我诱他跟我接吻,起初溥晓彤不肯,似乎是觉得这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丢脸,自己扭过头去眼泪汪汪,被我抚着脸吻掉才肯正眼瞧我。 但到底这亲热事是舒服的,他很快被搂着坐到我身上,两人距离近了,多看几眼就要吻。溥晓彤被吻得舒服了身子也软,小蛇般在我怀里扭,不时“嗯嗯”出声来。 亲过了我替他擦嘴边的口涎,挑逗般在他唇上抚,我问他,溥少爷,小的伺候得可舒服? 溥晓彤脸烧得都发烫:下流! ——嗯?是亲嘴下流还是舔xue下流? 溥晓彤听得臊热,“你”了几句说不出话来,又怕我再说什么下流话,干脆一手捂到我嘴上。 哦,看来是说出来最下流。 正好,我按着他手不让动,盯着他舔他掌心。溥晓彤这般细皮嫩rou,浑身都敏感着,是被舔舔掌心也要呻吟的。他哭叫着大力收手,又被我威胁:再这样我舔你xue了。 他这才迟疑着摇了摇头,伸出掌心来让我舔。溥晓彤如今已经晓得了,对于我这种脖子上抵着刀的人来说,他这身份地位是无大用的,不如一口食来得实在,可他没察觉的是,是他步步退让,才让我步步紧逼。 你分明已经期待许久,何苦在这欲拒还迎? 溥晓彤痒得受不了,收回手在身上蹭。咬咬牙终于硬气了那么一点:不要了…… 可他起身的时候,身下把我的裤子都坐湿了一块。 我笑意吟吟,指着裤子给他看,溥晓彤条件反射般看了看身下又看我,对上眼时发觉这动作不对已经迟了,只好低下头不说话。 我搂着他说话:溥少爷没够怎么不说话啊?难不成是觉得下流? 溥晓彤哪听得了这个,深呼吸不说话。我两指探到他xue里揉,悠悠然放声道:与有情人做欢喜事,下流?风流! 溥晓彤爽得xue里泄洪一般,插两下便泄出来一股,他嘤嘤哭着,叫出股风sao劲儿来,身下已经没力气躲,只会抖了。 我几下找到他的敏感点,把那软xue伺候得服服帖帖,插在里面轻按着问他:溥少爷可舒爽? 溥晓彤手都在抖,我抽出xue去他又觉得空虚,下意识扭了扭腰,四下无助了一会,终是扭头来蹭我。 我看出他是要我再问一遍的意思,当下又犯浑,“啧”了一声问他:溥少爷,被cao得可舒爽? 溥晓彤听得了,瞳孔发着抖,深呼吸好几次才“嗯”了一声。 只是没想到,这才刚答完,他眼泪就大滴大滴往下掉,像是受了诺大的委屈。 我这才知道他不好哄。 我抱了他好久。起初溥晓彤还虚虚咬在我肩膀上,见我不躲,大力咬了一口。咬过又哭,哭得更凶了。 我听见走廊有声响,立马提醒他收敛,拍着后背给他顺气,待平静下来,溥晓彤又抽噎个不停,我忙着给他擦眼泪鼻涕,都擦干净才在他额头亲了亲。 我说,对不起。 溥晓彤咬着被子不说话。 我打量着他神色道,是小的照顾不周,明日您尽可向我家少爷告知,杀了我便是。 ——小的告退,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了。 这刚要退,溥晓彤一个枕头砸过来给我砸懵了,他心绪还未平复,仍抽抽搭搭,只是凶巴巴地指着我,似是要我定在那。 我便在他床边跪了半晚。 跪到早上时我实在是跪不住了,想想混账事干都干了,无非多一事少一事,干脆躺倒在地,疏解麻木刺痛的腿。溥晓彤亦是一晚未睡,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他望过来,终于平静了些。天已快亮,溥晓彤身上未着寸缕,衣服早甩在一边,我多少还有点儿眼力见,抱着衣服走过去,给他披在身上,等了一会见他不躲,才从他身后抱上去。 ——对不起。 在这情爱之事上我算得上是他的启蒙老师,溥晓彤撇着嘴又哭了会,扭过头来要我亲他。衣服终是没穿成,他缩在我怀里与我交颈,缠得死紧。 我这才悟出来点,怕,不是他的错,有顾虑,也不是他的错。他就是在笼子里长大的金丝雀,生下来人人就只看他漂漂亮亮,你偏要跟他说野食多好吃做甚。 但溥晓彤已然动心动情,xue儿咬着我手指不放。过了半晚有些干涩,这时入不快,只能慢慢揉出水来,他被教着抬臀塌腰,又被我揉着小胸脯直挺胸,在我手里连声艾艾。 快到时他抓着我衣领,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脸对脸贴上来小声呻吟,揪着我头发到得绵长激烈。 他那娇嫩皮rou被我捣出一身蒙蒙细汗,趴在我身上满是依赖。我亲他说好湿,给你舔干净可好?溥晓彤就乖乖躺下去摸我的脸,见我盯着他,又掰开xue让我舔。 他底下让我舔得热乎乎,抖着腰又到。这回他不甘示弱了,扯我头发按着我头要拿批给我洗脸,被我打了屁股才消停。 第二天早上自是天光无事了,溥晓彤还是腿软,与我在床上腻了好一会,中午才走的。 晚上他回来时,我想着也差不多得走了,犹豫着不知怎么开口,他却把我引到了一处不起眼的私宅里,要我住下。 溥晓彤房内搂着我腰:不走可好? 我还未回答,他又急急应道,于少那边我去说。 我捋着他的发玩了一会儿,溥晓彤心思单纯,自是好伺候些的,总比我日日紧着心思要强。于是揉着后颈教他:彤哥儿是要礼还是求人? 溥晓彤眼睛一转明白过来:自是要礼。 我亲他一口:写信去吧。 他简信一封派人带出去,转身便赖在我怀里不走,待回信来时,溥晓彤底下挂空,正支起一根让我揉。我搂着他小腰问,信上写什么?溥晓彤慢慢悠悠撕开,只瞥见上边多半是调侃他的话,句末说,彤哥儿喜欢便拿去玩吧。 溥晓彤把信折了一半,把最后一句递与我看,我亲着他脖子说字认不全,指了一句问,这写的什么?溥晓彤便也红着脸念:温声软语情意绵,勿忘今朝第几朝。 他底下被撸得直流水儿,攥紧了信纸不说话。回眼看我时抓着我手腕撩拨,我就知道这是可以了,抱上床去撩起衣服,我那根在他胯下蹭了蹭,溥晓彤就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又急又怕。 给他扩的时候他脸上颇不自在,似是少女会情郎,一脸羞涩与我做坏事。浅插进去时他被胀得慌,惊得眼睛直眨。我咬他耳朵道,彤哥儿好身子,又软又热。溥晓彤听得腿根又颤,没费力气就被我打开,慢慢挺至最深。 刚进去他xue里软rou就抖个不停,吸得我很舒服。再缓缓抽插,溥晓彤就要爽出哭声来,大张着腿连声喊冤家。 但凡稍撞着xue心,他就欲仙欲死,声音叫得不成曲调越发娇软,再被揉揉前端,他又摇头说不行了,脸上一副满足的小样子。 我放缓了凑过脸去,溥晓彤忍着呻吟亲了我满脸,再动时他又拦,脸上流下来两道说,再歇一会。 歇够了再动溥晓彤就没理由了,他叫得动情,没几下就高潮,只是我还不肯停,拉起一边腿入得深,插插停停他越发难忍,最后极娇媚地哀叫一声。 溥晓彤xue里痉挛了好久,小屁股都绷着松不下来,xue口亮晶晶的沾满了,被我舔几口,喷了我一脸。 娇生惯养就是娇生惯养,日日洗得干净涂了香膏的,连喷出来的水儿都带着甜香,像是xue儿都被名贵香料腌入味了一样。他xue口软rou被我吸吮着,那地方娇嫩,舔过去滑溜溜。刚cao过他xue里合不上,轻易被我深舔进去,他又要不够了。 溥晓彤支起身子来往我胯下勾,他如今舒服了也不拘谨,不再耻于与我做这下流事,被cao得七零八落仍提臀去迎,底下流得一塌糊涂,一副缺不了男人的样子。 溥晓彤那几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都补回来,再后来爽得要哭也不管了,任我去cao,一日不知到了几次。 过了一阵子,溥晓彤有个私人宴会,特意请的于少,想是因我这事的道谢。我却不大自在,近来溥晓彤只要是来我处,便是同卧起,手底下人也当我半个主人,这身份不一样了,再见旧主,多少尴尬。 晚上吃饭溥晓彤只留了于少,他见我跟溥晓彤坐得近,阴森森地扫过来一眼,脸上似笑非笑。我绕过去给他倒茶,不知是阴差阳错还是他故意而为,他衣袖一挥把茶杯打翻了,淋了我满手,火辣辣地生疼,溥晓彤衣摆也沾湿了。 我连忙从袖子里抽出手帕,跪下去给溥晓彤擦衣摆,溥晓彤却是心疼,握着我手腕冲走廊大喊,拿冰来。 我偷偷瞄了一眼我这前主人的脸色,像是在看什么荒唐大戏,乱局之中一言不发。 我走到走廊去接冰块,只听得屋内低声一句:跪得倒够快。 ——彤哥儿,他不是个听话的,到时候可别舍不得打。 溥晓彤也不作怪,笑着“嗯”了一声。 那日我自是不高兴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不知他们晚上又聊了什么,溥晓彤回来时也不热切,抿着茶看书,看也不看我。 直至跪在他脚边给他揉够了,他才放下书来,踩着我胸膛玩。踩上脖子时他又问,你知道今儿于少是怎么说你的吗? 我哪能知道,但八成不是好话。 溥晓彤扶着头盯着我:他说呀,玩玩也就罢了,莫作心腹。 我就知道。 但我不在乎。 我低头吻在他脚上:小的全听主子安排。 溥晓彤被扰乱了思绪也是心中不快,一双脚在我身上乱踩,问道:那你都会什么呀? 我挂着笑脸答他:只会伺候主子。 溥晓彤哼一声就把我踹倒了,自顾自往床边走:那还不快来? …… 这点小小插曲,溥晓彤能记得多久?顶多不过一两日,只是,这种朋友还是断了为好。 时日茫茫,我慢慢来。 别院里的人都被我调教过,做事按时按点,无事时绝不往院子里踏一步,因而我有时也哄溥晓彤在院子里做。起初他百般不肯,可愿赌愿罚,我又饶了他好几次了,哄了又哄才在夜色里走进院。 坐在院子正中,四面皆有路,溥晓彤心下不宁,只是被我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指jian他时,溥晓彤快意都在脸上,因而四下探望,身下又湿又紧,没几下到了就喊着要回去。我哪里肯,笑眯眯揉着他xue心说,好不容易才与彤哥儿在外边行一次风流事,怎能不让我畅快了? 溥晓彤那会儿是真紧张了,敏感得要命,声音散在风里,自个儿听着还贼大声。我弄了一会怕伤他脸面,原想是要抱他回去的,但溥晓彤却可怜兮兮地撩起衣服露出xue来:就一次,你快些。 妈的。 那晚上他水儿多得顺着腿流,我去把他膝盖时湿了一手。 里边热得要命,边做还勾着我腰,想我快些到,溥晓彤哪还忍得住哭腔,自己咬着手指发抖。 我想也不能欺负太过,跟他说,在这你也做不畅快,不如回去好了。只是我那根还顶在他体内,脚下裤子又没脱干净,宛若枷锁一般,我架着他走也走不快。 溥晓彤刚进门就被绊了一下,被我一抱入得更深,站在房门口光着屁股高潮。我瞧着不行,把人往床上一放赶紧关门,溥晓彤自己揉着xue就哭叫出声,到不了又发脾气,扯了裤子往我脸上砸。 我任他打了一会,再后来用了狠劲cao他他都没骂,似是想得紧了,只顾着xue里舒服。他温暖湿润得像肥沃土地,任我开垦,直做到他泄得虚脱才停的。 …… 我的日子不算难过,除了只能困在这院子里,平日浇浇花剪剪枝、得闲caocao主子的生活还不错。 我想,溥晓彤如今来得越来越勤,他快要离不开我了。 他迟早得放我出去。 下次去哪做好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