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兴《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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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世昌问我:“你跟我哥,到哪一步了?” 我一边抽烟一边道:“差不多了。” 我跟祁世昌是小学同学,多年后做生意又遇见,他邀我去厂子里看看,我也就见到了他哥。 祁世兴正在厂里检查一批货,他脸上满是认真,不时跟身边人谈话,微皱着眉低声探讨。可一遇上他弟,身上那股劲就松了,整个人柔和下来跟我们打招呼。我跟他握手,由他带着参观,等意识到他在偷偷打量我,鼻子一提就闻见了他骨子里的sao味,当下打开约炮的APP搜附近的人,果然找到了他。 他发消息问:“今晚?” 我歪着头朝他笑得意味深长。 祁世兴跟我对视一眼,嘴角不由自主地漾出笑意来,觉得羞又欲盖弥彰,躲着我眼神跟他弟说话。 他低头瞄了眼信息,脸腾一下红了。 “好啊,祁哥。” 我走的时候故意抱了抱他:“哥,有机会下次合作。”祁世兴与我虚抱一下,身上有股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看着我媚眼如丝。 等回过神,他的助理拿了一大袋公司的礼品来,他接过递给我:“一定合作。”祁世兴笑得客气,当真礼节周到。我往祁世昌肩上拍了一掌:“怪不得你总提你哥,今天我是见识了,名不虚传。” 祁世昌笑闹着搂着我出门。 我回望一眼,祁世兴笑容刚落,眼神还追着我们背影,见我回头又笑,扭捏得像哪家大小姐。 …… 晚上他先到的酒店,穿着浴袍开门不知所措,马上钻回去坐在床上,生怕被谁看见。我见他尴尬,张开双手道:“哥,不先抱抱吗?” 祁世兴很温顺地抱过来,我闻到他的香水味变了,是种诱惑的甜香,透露着主人的欲求。他靠在我肩膀摸我背脊,又是羞又是爽,摸了一把便不敢再动,不知是不是好久没碰过男人了,格外期待似的。 我揉他屁股,贴在他耳边问:“就这么急?当着你弟的面勾引我?” 祁世兴慌乱着“呃”了几声,欲言又止。他在外是个长兄如父的慈爱形象,合作伙伴和公司员工无一不认为他做事实在,是个宽以待人严于律己的好榜样。他定是从未听过有人面对面跟他说这样的话,一下愣住了无法招架。 他难堪又兴奋,颤抖着长吁一口气。再抬眼时朝我笑得温温和和:“是我太急了。” 我乐得看他一边羞一边就坡下驴,说什么都认。干脆让他躺着把浴袍带子抽了,祁世兴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去,双手却乖乖撩开衣袍,让我看他挺立的奶尖。我指尖在他奶头刮弄几下,祁世兴喉咙里就发出些“呜呜”的欢愉声,虚抓着我捏他奶子的那只手臂摩挲,好一副乞求爱怜的样子。 祁世兴被我把玩得难耐,曲起腿来一颤一颤的,我看时机合适了,恶劣地把他那根捏在手里重点照顾,前端便在呻吟声里吐出水液来。祁世兴眼里泛潮,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喉结滑动发抖着像是受惊的猎物。我俯身舔咬他咽喉,祁世兴果然惊叫起来,扶着我肩膀顺势把腿夹上我腰。 祁世兴喜欢我摸他,摸摸腰身就要脸颊发烫头昏脑胀的。内裤都被他自己的水沾湿了,粘腻濡湿得腿根发痒,我按着他胯下揉,他立马抬起腿来迎合,祁世兴微张的唇盈满色欲,唇珠舔得亮晶晶的,还没cao就动情地哼,哼得很好听。 他眼神哀求着,看了看身下。 这人是个会挨cao的。 我瞬间下体发紧。 那毫无防备的入口被我沾了润滑顶进去, 祁世兴闷哼一声,抱住了腿,曾自己玩熟的下身贸然被我指尖闯入,竟也带着干涩的痛感,像是对他发sao的惩戒。祁世兴小腹抽抽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抚我肩膀道:“轻一点……”,可一旦顶在点上,他又觉得自己那处实在娇气,一根指头就cao得他浑身无力快感迭起。 祁世兴敞着腿抖腰,扬起脑袋扯我衣服道:“慢点,慢点……我,我没跟别人试过……呃呃……” 他扩到一半就已经射了一次,我当下也懒得装,贴他耳朵沿说:“这么敏感,待会还不得被cao尿?” 祁世兴打了个寒颤,搂着我脖子吻了好久,不肯醒悟地探出舌头来与我勾弄。分开时他一滴生理眼泪蜿蜒流下,唯独高高翘起的那根证明他亦是血气方刚。祁世兴“嗯嗯”应着,软着声音求:“我待会要是喊停,你不要理我。” 我拍着他xiaoxue一字一句跟他说:“我,一,定,不,会,停。” 祁世兴又兴奋又害怕,像被下了判决,抓我衣服的手无力地滑下来,紧张得眼神呆滞。 无妨,cao开便好了。 他那湿红rouxue期待得要命,深处正sao动着等我解痒。我挺腰挤进xue眼里去,不待他适应便狠cao起来,反正祁世兴sao得厉害,此刻已经把他当家的成熟稳重抛之脑后,求我让他无尽高潮。皮rou拍打击起rou浪,祁世兴不耐cao地尖叫起来,许是插得太深,他还要小心护着腹部,叫声逐渐高昂。 我问他:“是这样吗?” 祁世兴敛了敛表情,在顶弄里长哼:“好棒……要死了……” 他高潮时叫得很可爱,被我玩得浑身颤抖,抽插自然未停,这种cao法如野兽一般粗俗过瘾,而祁世兴甘之如饴。我咬着他脖颈坏笑,将喘息连数吞下,锁骨处还留了小小的吻痕。 紧接着是大开大合,又快又重,祁世兴被我换了个扶着床头的姿势,我捏着他手腕按紧了,底下开cao顶得他xue里绵软,腿根哆嗦着并也并不住。 抽插速度太快,还未等xiaoxue收缩又撞了进去,祁世兴哭得可怜,像是里边的湿软嫩rou都被教训了个遍。快感恐怖袭来,他几乎叫不出声,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地欲仙欲死。 他前后一并到了,xue里疯狂地夹,前端射了个畅快,甜腻的性爱味道在热潮里翻滚,散在空气里飘忽不定。 我射在他xue里,满心舒坦,与他吻过又沉声逗他:“叫老公。” 祁世兴爽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力地摇摇头说:“不行的,不能乱叫……” 啧。 我拱了他好几下,祁世兴回过神来抚我脸道:“弟弟,你乖,我不能乱叫的。” 没缓多久,他就爬起来穿衣服,说是得回家,明早还有事。我皱着眉应了一句,没说什么。 妈的,好像是我被睡了。 …… 他这人有点意思。再后来断断续续约过,做得还算满意,祁世兴忙起来拒绝了我两次,不好意思地打了电话过来,聊得宛若好友。他问我,吃过了吗?我说吃了,他“噢”了一声,电话里传来一声轻松的笑。 祁世兴的声音缓而轻:“我也想……但最近太忙了,你等等我。” 我说:“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祁世兴笑着拖长了声音:“不能~” 我人在公司,秘书“咚咚咚”敲门,送进来一束花,署名一个“兴”字。 ……送花?亏他想得出来。我抽了一支藏进衣服内袋,直奔他那去了。 祁世兴傍晚时分在办公室见到我慌了一瞬,摸不清我要干什么,直拉我进了门。我给他看那支花:“祁老板给我快递了礼物,我不也应该回礼吗?” 祁世兴又是嗔怪又是无奈:“我现在走不开,还在等资料……”话音刚落就被我握了腰:“在这也成。” 这时刚到下班时间,除了祁世兴人人都开始收拾东西往外走,他想得紧了也不会强硬拒绝,顶多拖拖拉拉抻些时间。 祁世兴犹豫着看了看电脑,心里天人交战,但我来就是要cao他的,直奔主题吻得激烈,祁世兴哪里招架得住。要cao的时候他撑着桌子强忍声音,衣服被我撩起,抚得腰腹发痒又扭将起来,撅着臀缩成内八。白花花的皮rou里藏着个嫩红的xue,诱惑着我插他,刚进去磨了两下,祁世兴的腰就一下子塌下去,转过脸来迷蒙看我。 我看他似是有话要说,可贴在他嘴边他又不讲了,连呻吟声都憋住,只有小腹一抽一抽地轻轻颤动。在办公室偷情到底刺激,祁世兴被我弄得方寸大乱,衣服揪得发皱,我几把塞进他xue里又抽出来,他就像是被这快感俘获,呜呜着手足无措。 cao了一会祁世兴腿脚发软,若不是扶着桌子恐怕已经跪下去了,还是抱上椅子cao方便。他骑坐在我身上被顶得发痴,只会喃喃说舒服,快到时昂着头吐出一种尖泣声,再看已满眼泪花。 我笑他:“这么喜欢,不如嫁给我得了。” 祁世兴拿脸蹭我:“那我跟世昌可怎么交代啊……” 我看他这时主打一个不主动不拒绝,当然也不打算负责,横竖是说不动他的。 我随口道:“那你真是小看你弟了,他上次还跟我关心了一下你的性生活。” 祁世兴脸色大变,掐我脖子问:“你告诉他了?!” 我冷眼不答,底下抓着他的腰深顶。祁世兴皱着眉又惊又怒,听着拍击出的水声更是羞耻,喘了几声要我停,我却cao得更凶了。 我几乎要把囊袋一起撞进去,咬他嘴唇问:“祁世兴,你装什么傻?你弟知不知道你不知道?别把自己给骗了。” 祁世兴愣了一下,歪头流出泪来,他心里难过,xue里又爽,软着身子抽抽搭搭。我看得心烦,从他桌上抽过午睡用的眼罩给他戴上了,抱着cao了一阵他才平复。 祁世兴叹气,总算释然了些,环抱上来自己往下坐,被我亲了脾气也软下来,与我啄吻。 他似自言自语:“我爸走后,我cao心公司,又cao心世昌,总想着什么时候能让他接手,我才好放心。至于我的事……我终归是没办法跟女人结婚的……解决不了,不如放下。” 我问他:“那你要嫁给我吗?” 祁世兴不说话了。 我讨厌没有回应。 我的几把破开湿滑xuerou,顶到xue心里去研磨,祁世兴一阵乱扭软叫出声,如过江之舟于风雨飘摇,待他一股股射了,才哭喘着抚我脸道:“老公,射进来……” 我还当是我听错了。 可祁世兴吻下来,喉间全是细碎的气声,一双眼大雾迷离,抱着我亲得深入。他在我面前露出咽喉来,被我齿尖划过时瑟缩了一下,像是彻底落入猎食者掌控的小兽,惶恐地看自己被舐净皮毛。 我哪知他怎的突然肯了,是这个当下肯的还是往日的哪时哪刻,可我这时又没有戒指,只能把几把拱到他xue里去。 祁世兴露出种晕乎乎的幸福来,他被cao得爽了好说话得很,yin词浪语跟我调情,被我骂了几句“sao货”又硬,抓着我的手往胸上放。 …… 如此我才跟祁世昌说,我们差不多了。 但事有不巧。 我母亲突发急病,去世了。 我回想过往,又陷入了一片腐烂之中。 我是我爸的私生子,我母亲自是没有名分的。如此她才非要强求,强求家里仆人如旧社会一般对她卑躬屈膝,强求自己美貌如昨,强求我去争去抢。 但我哥是很好的,我爸去世,他分了我不少家产。 她仍不知足,怒斥我无能,好像非要全数吞下才肯罢休。 这一切终于在她死亡时休止,而腐烂一刻不停,蚕食至今。 ……我太恨了,在这个家里,我总是恨她,也恨我自己。 …… 这件事我没多声张,分家后家里来往的人本就不多,只简单办了葬礼。我哥来过,替我照顾过宾客,对我说:“找个喜欢的女孩吧,不要一个人。” ……哦,不要一个人。 葬礼刚过三日,我便约了祁世兴。他刚刚知晓,震惊着匆匆赶到我家里,见我满脸憔悴说不出什么,甚至没敢抱我。 他昨日在信息里答应了要来,过了好久又发: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是该怨我的。 我引他进门。我不喜风大没有开窗,屋里残留着香火焚烧过的味道,播着她平日里听的经文。我指尖轻摆,家中小仆便端着托盘,上托衣裙,轻步快走送至祁世兴面前。 祁世兴见那姑娘低着头毕恭毕敬,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姑娘轻声道:“请少夫人更衣。” 祁世兴瞪大眼睛退了一步:“什……什么?” 我那时候恐怕笑得比哭还难看:“这是我妈给未来的儿媳妇做的裙子,说是……一定得穿。” 说实话,祁世兴就是骂我一顿或者扭头就走也比他沉默要好。可他只是接过了那条裙,抖开了在身上比划。 他突然笑问:“好看吗?” 祁世兴在我下巴勾了一下,径直跟到衣帽间去换了。 他当然穿不下。 ……那条裙的尺寸谁穿得下。 祁世兴提着裙摆出来,苦笑说拉链实在拉不上,而我指指柜子:“都是这个尺寸。” 他很是惊奇,钻进去摸了摸各种衣裙,感叹它们的精致,祁世兴背对着我,他身上那条裙的拉链卡在腰窝,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背脊,别有风情。 祁世兴看了很久。我不明白那些女裙有什么吸引力,可他甚至问我:“改改能穿吗?” 我起初还应几句,“也许”“应该”“可以吧”,但很快我就崩溃了,我问他:“祁世兴,你觉得这个家里,有一样东西是正常的吗?” 祁世兴只是笑,他托起我垂下的头,悄悄话一般跟我说“没关系”。 我曾做过一场梦,梦见我的灵魂变成了一只长毛猫,在我怀里不安地挣动。它那么干净漂亮,只是毛发凌乱,挡住了眼睛。 祁世兴现在就像在安抚一只猫。 我跟我母亲大吵过一架,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疯狂反抗。我从联姻对象的手里夺过那枚祖母绿戒指,扬言怒喝道:你不配! 母亲气得发抖,握着伞柄给我背上留了几道淤青。 我那时想,我以后要带一个男人回家,他手上,会戴着这枚戒指。 但当我在祁世兴面前摸出戒指盒时,突然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我知道,男人的手是戴不上的。 不配的是我。 是这一切都配不上祁世兴。 我哭得过火,甚至开始干呕,渐渐哭声喑哑难听,蹲坐墙角,蜷缩在地。祁世兴哄小孩一般轻轻拍我的背,吻我鬓角道:“怎么了?戒指……不会是要求婚吧?” 还未待我回复,他眼里就露出狡黠的光,握着我的手摸到他腰上,缓缓摆胯:“没事……我套得上你就行……” 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贴着他闭了眼。祁世兴牵起我的手,哄我到床上去睡,又玩闹般撩起裙摆遮我的眼,我疲累了几日早已昏昏沉沉,刚又剧烈哭过,挨着他便睡着了。 我睡得挺好,只是又做梦。最后梦见年轻的母亲和幼小的我,她牵着我的手嘱咐下人:“小少爷喜欢绿色,把那面墙重新刷了吧。” 我才记起幼时我的房间总与家中格格不入。 我又听见她的声音说:“少爷不喜欢钻石,总说高调。换成祖母绿的吧。” ……mama。 mama。 “mama……” 我撑起眼皮看见祁世兴那张脸时仍在呓语,祁世兴满脸温柔,只当我未醒,我喃喃在喊,他便连声去应,唤我乖乖:“在呢,在呢……” 我心头一紧,似是突然懂了。为何母亲总是急于让我找女人?——许是因为,她也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的母亲。 天色近暗,祁世兴仍把我护在胸前,不知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 唉。 动物幼崽还未睁眼就知道找奶吃,而我将醒未醒,来不及多想张嘴咬了上去。祁世兴愣了一下无奈起来,他自是觉得这个时候做这等事不好,可我的世界早已一片混沌、荒唐异常,他顾不得许多,被我压在床上缠得发紧。 我的手从裙底探进去,祁世兴腰身一颤连忙夹住,他摸摸我的头道:“乖乖,想要的话……不如我帮你弄出来?”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想让你舒服。” 这是我唯一能给的。 祁世兴垂了一下眼,拍拍我的脸纵容着,拉我的手探进内裤里:“那来吧,让我舒服。” 裙摆堆叠在一起,我看不清他身下,祁世兴爱怜地与我吻,他底下放松,沾了点润滑就进去了。 他只是顺从地看着我,任我二指把那个泥泞的xue捣得松软。换平日祁世兴早喊出来了,可今日他在此不愿惊扰,只微张着嘴昂起头来,喘得气息紊乱。 xue里很暖、很软。我不由自主地想,人还在母亲zigong里时是否也这般安全舒服? 我想回去了。 我把祁世兴架在床头顶,裙被高高撩起挂在腰上,我要看他的xue是怎么把我含进去的。祁世兴在进到底时惊慌地漏出一声泣音,又因被填满而安心。他总是期待我向他索取,他亦如母亲般尽己所能地给。 祁世兴湿得厉害,胯下直滴水,回过身来连声在唤:“乖乖……乖乖……” 我忍不住喊了他一声“mama”。 强度循序渐进,祁世兴软在床上咬住了手背,他的乖仔把几把钉进他xue里,伺候得他浑身酥软,名为快感的电流从xue心朝四面八方传去,让他舒服得要哭。 他喜欢控制不住的哭腔,喜欢泛滥的眼泪,喜欢腰酸腿软的不断高潮。祁世兴在迷乱里呜呜乱哼,忍不住夹紧双腿猛颤一下,里面似乎又要到。 他这样太可爱了。凌乱的发,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裙,克制过又失控的索求。我放慢了动作细细看他,祁世兴却难耐起来,换了个姿势与我面对面。我触到他眼神里的热,骂了句“要疯”,祁世兴亦然,被我挺进去如痴如梦:“乖乖,cao我……” 自是疯在一起。 …… 日后我曾向他道歉:“抱歉,那时浑浑噩噩,什么都说了。” 祁世兴推了推眼镜,大摇大摆地摸到我身上来:“什么?” 我给他看嘴型:mama。 祁世兴一下乐了,在屋里晃了两圈坐下来,盯着虚空失神。他斟酌着缓缓道:“我mama,在世昌出生时就走了。我很久……很久没听过这个词了。” 他满眼回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暗暗在想,两块破碎的拼图能否拼在一起,我能否求一个恰好。祁世兴牵起我的手用力握了握,他做惯了家长,总是这般会安慰人。 那日做完一轮,我一摸口袋惊出声来:“戒指!”我想是方才激烈,不知掉到哪里,祁世兴却如变魔术般拍拍床头柜,托在掌心递到我面前。 他悠悠道:“你睡了,我去衣帽间捡回来的。” 噢。 我让祁世兴坐在床上,朝他单膝跪下去。我憋了很久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在祁世兴不在意。他勾起我下巴,指尖在唇上摩挲了个遍,我抬起头僵在此刻,恍惚间如见母神。 他起身掀起裙摆把我盖在裙下,踩在床边吐息道:“舔。” 他终归是套得住我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