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被礼仪老师训诫管教,走麻绳结虐打胸乳戒尺抽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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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书房,秦朝荣从小柜子里抽出一套衣服丢给她,同时告诉她:"后日即夫人归宁之日,切不可像近两日如此莽撞,我已经请了礼仪先生,明天前来指导你。" 她莽撞?自己好好的嫁进来,不知道是谁弄得她这幅田地,倒是有脸皮这般说。 黄榛榛嘲弄的白眼,应了一声算是知晓了,便回了住院。 走进屋里,她意外发现候在床边的丫鬟正是前番递给她纱衣的玉芙。 "少爷派奴婢近身服侍夫人。" 一看到她,黄榛榛就能回忆起前日被轮的惨状,闭了闭眼,不想理会她,草草沐浴后便兀自上床歇息了。 翌日清晨,榛榛起床洗漱后,拿了件蓝白对襟襦裙穿,在用完早膳后,毫不意外地盯着玉芙端上一杯茶。 秦朝荣,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 黄榛榛不等玉芙多说什么,一口气喝干了茶。 "礼仪先生在何处?" "回夫人的话,先生已经在小院候着了。" 黄榛榛抿着唇朝外面走。 天气晴好,日头高照,暖洋洋的橘光撒在青翠花草上,更显朦朦胧胧的盎然春光。 木庭长廊里,有一位男子正背对着她踱步,只见那人身长约八尺,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裁剪合体,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听闻脚步声,男子转身,看到来者时微微颔首,笑着说:"夫人来得倒早,在下宋云栽,受秦兄所托特来此作一回夫人的礼仪先生,幸会。" 其样貌也是极俊朗的,眉眼间透露的都是温润秀气,是与秦朝荣不同的类型。 榛榛哪见过如此霁月之人,居然呆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来,颔首以示尊重,心中却暗怪自己猪油蒙了心,竟又瞎想八想的。 她胡乱想着,于是没看见宋云栽微勾的唇角。 "既然夫人来得早,那便早些开始吧。"清朗的声音响起,如流水般润人心弦。 "这第一项基本礼仪,便是立容。行走时下颌微收,两眼平视,收腹直腰,肩平不摇,双手交合,左掌叠覆于右背上,收至下腹。此间不允许身体有任何摇摆晃动,不若视为不合格。" 还没等黄榛榛反应过来,宋云栽就从一旁的木盒里抽出一条极长的粗糙麻绳,上头每隔一段距离便系了一个绳结,不知作什么用处。 男人把麻绳两端分别系在了两根亭柱处,使绳子向中央垂下一个弧度。 "夫人请褪下小裤,岔开腿站在麻绳的这端,注意yinchun一定要含住绳子,一步也不能离开,行走中还要谨记我方才所说的话,摆好礼仪姿态,错了可是要重来的。" 温润的嗓音说出这样使人寒凉的话语,黄榛榛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看着男人笑意吟吟的模样,甚至似乎从中看出一丝恶劣,她于是明白自己没有听错。 她就知道,秦朝阳怎么可能给她安排什么正经的礼仪训练,她早该明白的! 黄榛榛满脸愤恨,但此时药效好像有一点发作了,她面色微微泛红,倒显得羞馁一般。 宋云栽见她纹丝不动,便走上去帮她一把。大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势牵制住她的身体,不顾她扭条着身子抗拒,一把扯下纯白色的亵裤,瞥到因反抗磨动微微濡湿的腿心,便笑着说:"原来夫人早就湿了,或许夫人也很期待。" 黄榛榛瞪大眼睛摇头,却气力太小拗不过他,被男人掰开两腿抬到了麻绳一端,摁了下去。 麻绳甫一触到rouxue,她便被激得浑身一颤,大手却摁着她向前走。 麻绳上有许多粗糙毛刺,随着缓慢走动不断刺入腿间最敏感娇嫩的那颗rou珠子,甚至不时还会牵扯戳刺到臀间深藏着的软嫩菊蕊。 有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扯开这几片单薄的衣裳,露出粉嫩嫩的肚兜,掏了几下,便酥胸半露。把肚兜儿往上掀起,白皙丰盈的大乳弹跳出来,红红乳尖渐渐翘立变硬,煞是可爱。 两指掐住奶尖扭旋打圈儿,又摁住往奶子里捅,榛榛被捏的有些受不了。 "嗯嗯...不要——" 榛榛咬着下唇,扭着细腰辗转承受。 前进时,绳结磨过软xue,朝前碾去,磨着那粒敏感软嫩的yinhe儿。榛榛腿有些发软,不当心向下跌了一下,绳结重重的碾住rou珠子,粗糙的触感叫她一下子承受不住,翘臀一颤,小腹绷紧,抖了一阵身子,随即软了下来,无力地瘫在大手上。 手没忘记抽打几下奶子,打得乳rou左摇右晃,乳晕泛滥,声音清脆作响。 "夫人如此快便xiele身子,可怎么行,在下也没能看清夫人的错处所在,还请夫人再来过一回,好叫在下看得更清楚些。这回我便不再搀扶着夫人,全靠夫人自行把握速度和仪态,我会掀起夫人的裙摆一路跟随。" 宋云栽于是又把她举到初始位置放下,一手为她调整头颅双手姿势,一手高高撩起她的裙摆,露出隐隐泛红的奶子和泥泞不堪的下体。 黄榛榛羞愧极了,也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其他的什么,此刻她rutou痒肿,奶子发胀,腿心处又是爽利又是空虚,甫一接触透着凉意的空气,便迫不及待流出一股水液。 无奈又无法抗拒,她只好软着身子,向前迈起虚软的步子,费力地摆弄好自己的仪态。 但那处被糙绳磨得太过酥麻爽利,榛榛这步子迈着迈着,眼圈就湿润了不少,鼻头也不住拱起,微微泛红。 "宋,宋老师,别折磨我了好不好...呜——" 艰难的走过几个绳结,小屄终于忍不住抽搐起来,rou珠儿充血肿大,一颤一颤的配合着刺激刺她的感官,便是身子一软就要往下跌去。 大手接住了她,叹了口气。 "走几步路就爽成这样,夫人,看来在下要给点小惩戒了。" 宋云栽扶着榛榛慢慢站稳,随后带着她从第一个绳结开始数。 "瞧瞧这些小结,上面黏着这么多透明水液,夫人告诉我它们是什么?"男人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一点轻轻碾着,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边笑着看向黄榛榛。 榛榛满脸通红,羞愧的低下头。 "一个,两个,三个......夫人才走过七个,还剩下十三个,那在下就罚小屄挨十三下戒尺,夫人意下如何?" 什...什么,自己娇嫩的能掐出水的小软xue,要被冰凉坚硬的戒尺抽打吗...这也太可怕了...... 黄榛榛只是一想到就狠狠地打了几个寒颤,摇头阻止,却当然是徒劳。 "夫人乖一点,早点学会走姿,也能少受些苦,还是说夫人其实很享受?"宋云栽温柔的说。 榛榛身体一僵,便停止了挣扎,顺从的叫宋云栽给摆到亭中木桌上,掰开细嫩双腿,露出泥泞的腿心。 榛榛因为有些害怕,xiaoxue不住的收缩,不断挤压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宋云栽看着这可爱的一幕,忍不住举起戒尺狠狠抽了一下。 "啊...呃!" 戒尺十分坚硬,比之温热的xuerou又很寒凉,榛榛疼的说不出话来。 似乎是怜惜美人颤抖身体几欲落泪的惨状,接下来戒尺的力道轻了很多,简直像不痛不痒的轻轻拍打,甚至后面似乎专挑挺翘的yinhe儿抽磨,于是榛榛竟然从这里面找到了一丝熟悉的快感。 戒尺时重时轻,有时还会不经意间磨到某处敏感的地方,黄榛榛又疼又爽,渐渐舒服盖过了疼痛。 "啊——" 戒尺忽然用了力,xiaoxue猛的一受刺激,变得急剧抽搅起来,小屁股小幅度晃动着,孔洞中喷射出一股清亮yin液。 宋云栽眼睁睁的看着戒尺抽一下小屄,那roudong便收缩一下,再一抽,便有水儿向四周溅出,最后更是直接抽打到高潮。 小屄此时已经软烂不堪,软趴趴的蚌唇似开似合,几乎盖不住正在抽搐的rouxue,稀疏的黑丛上滴满小水珠。 小臀也变得又粉又红,沾满情欲的颜色。 宋云栽忽然感到有点渴。 但他最终还是放过了榛榛,也放过了暗藏心底的欲望。 他仔细替黄榛榛穿好了衣裳,便叫她回房歇息。 "夫人还有坐容,行礼,拜礼,迎宾等礼仪尚未学习,但在下观夫人已经不适合继续接受教学,便等日后有机会再学罢。夫人请回。" 黄榛榛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潮红着脸,似乎没想到宋云栽就这么的放她走,顿了几许,微微颔首,虚浮着双腿离开。 宋云栽收整着麻绳戒尺,盯了那湿乎乎的戒尺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轻舔了一下。 嗯,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