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居然被听到过呜。(HH)
刚刚干柴烈火,yuhuo中烧,一回来就抱在一起激烈接吻,他跪在你面前那一下把你刺激得大脑空白,两人眼里除了对方的脸和身体什么都不剩,别说避孕套了,你们鞋都差点忘了脱,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 你急促地打断他,季晓明显爽到神智不清,又重重向内挺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倏地把roubang抽出来,动作快得甚至从xue内带出一道飞溅的水液。 他胸膛剧烈起伏,连话都说不出来,明显也被忘了戴套的事吓到了,又和你一样想赶紧继续做下去,整个人又热又急,干脆把上衣一下全脱了丢在床上,露出肌rou紧实的腰身,从裤兜里掏出全新的安全套盒子拆开。他手心全是汗,半天都撕不开包装,最后受不了了直接用牙撕开,却还是不会戴—— 他没戴过吗? 你愣了一下,从狂热的下半身支配状态回过神,突然意识到什么。 看他前天的表现也不像是经常无套做…… 该不会是、处男? 咦。咦? 你是勾引了处男做吗?让他第一次就跟你酒后乱性了? ……哇。他二十七了怎么能还是……是因为对谈恋爱很认真吗?你是不是做了不太好的事…? 处男确实没机会戴这东西,而且就算不是处也有可能弄反。 季晓着急的样子更像高中生了。你们做得激烈,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赤裸起伏的身体占据视野,从胸肌到腹肌都在不间断流淌汗珠,微茫月色中水珠缀着碎光。 “你以前,是体育生吗?”你情不自禁问,手掌触碰到那滴汗珠,将它延伸着慢慢划到小腹肌rou的中央。他被你抚得一颤,终于不再紧张,成功把薄薄的避孕套撸下去。 “练过…”他声音哑了,到第二个字才勉强发出声,扶着roubang滑了几下,总算重新找对位置压进去,“练过几年篮球,以前是校队的。” 他这种又高又帅、身材好、性格好、练过体育、工资又高的男人怎么就这个年纪都没谈过朋友…?就因为他缺根筋吗? ……不,是因为打算结婚了再做吧。也是有这种好男人的。 燃起了微妙的愧疚心理。 “季晓。” 你轻声叫他的名字,方才被欲望扭曲的大脑终于恢复正常。胸口忽地蔓延一股几近陌生、又颤抖汹涌,像要满溢出来的情感。手臂情不自禁攀上异性的肩头,向上触碰坠着汗珠的鼻尖、脸颊,他明亮而沉溺的眼睛…… “……我喜欢你。”他浅浅地挺动腰身,哑声说,“喜欢、所以…” 性器轻轻地、慢慢地在膣内摩擦。 恢复理智了,大概意识到刚刚那样会让你痛,小心翼翼地试探插入和抽出的幅度。重新变得舒服了,可这种舒服又太过温吞。每一寸肌肤都浸在温水似的,随着身体结合缓慢轻微地摇晃。感觉倒也不坏。在被珍视,没人会讨厌被捧在手心亲吻。和以往不同的另一种饱足感。 他一直在凝视你的脸。 “嗯…嗯?季晓…?” 他压低身子,又一次把你抱进怀里,亲吻你的脸,确认地问: “这样会舒服吗?” 身体被打开和填满,炙热的硬物在体内进出,动得很慢。正因为很慢,能鲜明感受它的形状。膨胀的rou冠、茎身看起来吓人的凹凸不平的青筋,小腹鼓起饱胀的模糊轮廓。你颤抖地呼吸,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和另一个人纠缠,从身到心,仿佛彼此渗透交融。 “是呀。”你轻声说,“我很舒服,这样…很快乐。” 你们没有开灯,窗帘拉开着,月光从高楼的间隙错落而浅淡地铺洒。 季晓仍然在凝视你,眼睛像往常一样弯起来,眸中的情绪不仅是柔和的眷恋与喜爱,还有更加沉重、无法忽视的隐痛。 你想起自己在这张床上和叶青做过很多次。 不要再想了。 只有zuoai可以让你忘记讨厌的事。你不想在做的时候还抱有愧疚,想到那些烦心事。 “可以…激烈一点。”你咬住嘴唇,摇头说,“没关系、很湿了,那边的抽屉里…还有润滑油,弄痛的话可以挤到上面。” “润滑油?”季晓不知联想到什么,露出竭力忍耐的暗淡表情,“经常用吗?” “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有点羞耻,“是、那个,自慰的时候……有一些小玩具,挤一点润滑油会舒服很多。” 季晓停了一下,突然从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哦。哦…哦哦哦,我知道,我那个,嗯,知道。” 他这语无伦次的表现让你很难不想多,因为不可思议的联想羞耻到身下蓦地紧缩,在季晓隐忍的闷哼中难以置信地问:“难道能听到吗?!” “就是…”季晓脸更红了,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害羞,“那种震动。你的床跟我那边就只隔了这道墙,声音倒是听不太清,但震动……” 震动就直接贴着墙传过去了。 一瞬间有想死的冲动。 这么一讲叶青跟你在这做的事他肯定也知道。 想把他灭口。 ……虽然现在发展到这一步那些事都无所谓了……怎么能无所谓啊!自慰被听见也太羞耻了!你欲望还挺强的自慰频率很高诶!! 而且季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刚刚才意识到那是你自慰的声音吧! “可以了!不要想了!我们继续做吧!” 你用力搂住他的肩主动献吻,急切地希望他赶紧忘掉这些事。季晓「唔」地被你堵住了嘴,眼睛里却流露出明朗高兴的情绪,这回是单纯的笑了。在这种目光下,不知怎地、连不愿被发现的隐私暴露都变成无所谓的事情,他的反应…总之让那种耻感变成了刺激性欲、让你也高兴起来的东西。你们又一次难舍难分地接吻。 唇齿相依。性器还在媾和,腰身没有章法地挺动,嘴唇偶尔会磕到牙齿,稍微会痛。但重点并不在身体上,身体只是陪衬似的,你们始终凝视对方的眼睛。青年沉浸痴迷的湿润眼波,额角滴落的淋漓热汗,急切将你纳入臂弯、将你印在眼底的浓烈渴求。他如此强烈地渴望你。 “…啾咕、唔…嗯!” 初次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残留。视线与舌尖炽热纠缠,快感自此再度升腾。你很快又一次失去理智,在他的身下摇晃腰肢,呜咽着发出呻吟,“再、啊啊、再深、再深一点、那里、是那里,别弄最里面,是、是稍微向上的……啊啊啊!!” 是敏感点吗?你在床上太坦诚、太热情了。身下快感一波一波剧烈冲击,季晓被折磨得浑身发汗,根本没有余裕思考,对你的指示言听计从。你说要深就贯进最深,要快就挺动腰身,要接吻就捧着你的脸急切地亲下来。像一条被驯服得过分听话、有点儿坏了似的大型野兽,连话都说不出来,唯独发出无法自控的粗喘,浑身上下只有与你接吻的嘴唇和与你紧密嵌套的性器可以控制,其他一切都在天上飘。 隔着套感觉不太清,但太湿了,一定很有感觉,顶到某个特定位置时会发出尖叫。肯定比第一次舒服吧?不会再弄痛了吧?缩得好厉害,里面在抽搐,好像要把他完全吞噬、一丝不放地紧紧禁锢他。身体被无形的锁链缠住了,要把一切都奉献出去才能离开。被吃掉也无所谓。好舒服,zuoai也太爽了,而且是和喜欢的人做。啊啊,她真漂亮,又要高潮了吗?脸色潮红、嘴唇半张着,尖叫时软红的舌尖露出来。季晓被蛊惑地含着她的舌尖吻下去,乖乖按照指示向敏感点突刺。身下人瞳孔紧缩、眼角忽地流出一滴钻石似的泪,而后被唇舌堵住的位置深处发出一阵让人遍身酥麻的哭腔的凄切呻吟—— 膣内猛然紧缩,猝然到来的高潮涌现急剧激烈的痉挛。已经到达巅峰了,然而本能还是想要进一步的快乐。指尖再度无意识抓破他的肩背。一定是那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偏好,你开始习惯高潮时被抛向更高的极乐,你胡乱地掉着眼泪摇头,却仍然用失声的泣音要他继续侵入深处。 哭泣、呻吟、尖叫,听起来都是痛苦的象征,实际上却是不知该如何表达身下即将烧毁一切的极乐快感的表现,太舒服太舒服太舒服了,爽到脑袋快要融化什么都想不到了。zuoai真快乐啊,zuoai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和喜欢的人做尤其如此…… “呜、啊啊、到最里…啊、你……咕嗯…!!” 咕啾咕啾的水声,每一次进出都飞溅大片水液,床单全然湿透,体内粗硕狰狞的性器一瞬间又一次膨胀了。青筋阵阵跳动。分外熟悉的预感到来,你欢欣地拥住他的身体,用小腿和足尖紧紧将它禁锢在腿间,硬是将它又一次按进了最深! 无法忍受,原本想再让你舒服一会儿的,但被这样热情地积极邀请,任何一个男人都绝对无法忍受。大脑一片空白,须臾间一切都消失。全身上下的触感尽数集中在最为下流的位置,激荡着突破最后关隘—— “…等、唔、你…黎潮、…!!” ——他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