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你还说自己没有性瘾(HH)
但最后还是做了。 没拉窗帘,在阳光明媚的房间里、穿着衣服做的。 在床上会摩擦出褶皱,几乎是全新的衣服,不太想弄脏。于是半撑着书桌、腰臀抵在桌子的边缘,用了站着的姿势。 还是第一次在白天。 冬天了,室内开着热风空调,肌肤干燥发热。阳光渗透冬日稀薄的空气,从窗外照射进来。洒落日光照射的肌肤蔓延与空调热风毫不相似的温暖热度。 裙摆沿桌边顺滑流泻,异性宽大的掌心压在左侧腿根,撩起大片长裙衣料,露出勒住大腿的酒红袜圈,肌理凹陷细腻弧度。 纹染漆色的裙摆仿若打翻的油墨,从半挂着缎带的足尖下滑滴落。 衣物没能起到原有的遮盖作用。只剩一只脚在勉强点地,另一条腿被迫抬到一侧。如今厚重裙摆撩起,隐隐约约的衣料下,腿根的贴身内衣纤细得几近于无,甚至能看见一抹内里嫣红的水色。 “是不是、不够湿?”季晓低低喘着,用裸露的rou茎蹭你的大腿。你们都仍然穿着外衣,随时可以外出,两边都只露出了…性器。 “还好、应该可以进…等、为什么要这样……!!” 勒着大腿根部的袜圈被撬开一角,男根压住肌肤、趁虚而入,一下滑入二者之间的空隙,和腿根紧紧贴在了一起。大腿内侧被粗硕roubang下流地侵犯,更进一步凹陷下去。偏偏上方的袜圈是细腻可爱的蕾丝设计,酒红绸布堪堪卡在狰狞rou冠与光滑大腿之间,效果难以言喻的yin靡。 尤其是、那根rou物贴着大腿前后滑动到最上、根部嵌入袜圈时,顶端居然能刚好戳到腿心。 “因为,感觉好色。明明穿得很厚实,这种位置却露出来了…” 而且薄薄的内裤什么都遮不住。 手指深陷柔滑肌肤,性器则在娇嫩的皮rou滑动,滑液从顶端渗出,和花xue隐约的湿气结合,把半侧大腿都染得晶亮湿润。季晓呼吸急促,不受控地挺动腰身,压着湿润的性器往更靠近xue口的方向反复滑动。rou冠敏感的位置和腿根亲密接触,偶尔戳到花瓣似的柔软阴部,将它也顶出情色的凹陷。 “内裤变湿了…颜色水淋淋的。那里也湿了吗?”他喘着气,低头吻你的脖颈,牙齿的触感压在动脉,危机感伴随兴奋同时激荡。 腰仍然在前后摆动,红绸勒住的性器越动越快、越压越深。袜圈位置被带动着越来越高,最后哪怕只是摩擦大腿,roubang也能轻易顶在外阴。隔着内裤、还没脱下来,但无论内外都变得湿润淋漓,身下欲望黏稠而滚热,被重重顶在阴部的赤裸rou冠再度催发。 “里面、很湿了…你的那个也很湿呀,滑溜溜的…全都、滴在我腿上了。” 已经能闻到浓烈的、先走液的雄性味道。室内没有开窗,空调热风氤氲yin乱而糜烂的气息。 你浑身发烫,脸颊通红,喘息急促,心脏剧烈鼓动,双腿无意识绷紧,任由他将性器一次次抵在你的腿心,在阴部压下越来越深、越来越夸张的凹陷。动作算不上温柔,偶尔刺激到花蒂、腰部甚至会说不上快乐还是痛苦地弹跳起来。后撑的手臂用力到发痛,腿根水光脏污而yin靡,你们把袜圈弄湿了。但欲望被明确地激发,小腹因渴望又热又痛,迫切希望到达真正的巅峰。 季晓比你还要亢奋。那双微弯的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的脸,唇舌一刻不停地吮吻你的脸颊、脖颈和嘴唇,忘情沉浸于将你刺激到意乱情迷的快感,全然无暇顾忌身下仍然挺动的性器。下半身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某个瞬间终于摆脱大脑的禁锢。起初还在控制范围内的动作彻底失控了。原本就几乎抵着xue口、一下又一下将花xue顶开,偶尔甚至隔着布料嵌进半个rou冠。如今幅度越来越大,顶得越来越深,更是将夹在两边性器中可怜的内裤不知不觉顶歪了,露出一侧湿红软腻的诱人黏膜,最终,终于在不知何时的瞬间—— rou冠毫无阻隔的插入xue口,破开层叠软rou,蓦地捅进了半个yinjing。 “哈、啊、啊啊、等、呜、进来了,等一…!!” 一瞬间快感倏地涨痛了,承装快乐的容器、计量条之类的东西猛然窜到了高处,然而并未直接到达巅峰,而是差了短短一截、只有一小截的距离。 与此同时季晓蓦地意识到不对,连忙试图把性器往外拔。怎么可能现在让它出去!马上就要到了啊!你想都没想起来避孕的事,放弃对平衡的掌握,抬手用力抱住他的脖子,一边仰头吻他一边哽咽阻止,声气急切得像是泣音:“等、动一动,动一下,快到了就这一下就这一下——季晓…!!插进去!你动一动啊!!” ……!! 季晓咬紧了牙。 有这么shuangma?怎么就表现得像嗑了药一样…!可现在不行啊…这么搞会怀的!! 套就在兜里,他一边激烈回应你的吻一边把包装袋胡乱扯开,与此同时猛地拔出roubang,在你哽咽的恳求下无师自通地用三根手指代替,粗暴而迅速地抽插了十几下,花了几秒单手把安全套戴好,才抽出满是飞溅yin液的手指,按住你的腰,扶着roubang骤然顶到了最深! 你睁大眼睛,瞳孔紧缩,腿根不住颤抖,张着嘴、却半晌没能发出一声,唯独眼泪从眼角忽而滑落—— “……cao…!!”真的,除了脏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季晓刚刚急得出了一身汗,再看你一副被快感玩坏的表情,又被煽动得浑身燥热,手臂甚至轻微发抖了,“别、别…我…不行,我要…!!” 太煽情了。 睫毛被泪水浸得湿漉漉,湿润瞳孔不住颤抖、不聚焦了,嘴唇张着、唾液从唇角失控流下。分明穿得像女王一样,这么繁复华丽的精致打扮,却被男人亵玩成如此失态的秽乱模样……而且里面…又在痉挛……!! 下半身完全失控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着再进去、进得更深、再让对方夹紧泄身,一边掉眼泪一边紧紧抱住自己接吻,然后箍着把小腹顶到凸起的男根主动含进最深,连宫口都被侵入……不行,他真的要射了…! 插入没到半分钟,两人就同时高潮了。 简直狼狈至极。分明是该出门的正经打扮,却在白天、阳光明媚、杂乱的出租屋,开着窗帘、靠在自己的桌子上、甚至是站着的姿势,双双紧拥着高潮交尾,让性器恬不知耻地密切嵌套。空调热风还在吹。室内浓郁的性交气息让人头晕目眩。 好歹是算得上职场精英的两个人,做起来怎么能狼狈到这个地步…! 直到季晓射精结束,你还沉浸在交尾的快感无法自拔,满脑子线条凌乱的极乐白光。等到他拔出来,才稍微有点反应,小小地呻吟着想要他再插回去。 季晓:“……” 青年的衣服被汗浸透了,发丝凌乱不堪,从额头到鼻尖都在淌流,胸膛不断起伏,唇角忍不住扬起半是痛苦的弧度。 “你还说自己没有性瘾…” “呜…再、继续呀……” “知道了知道啦,等我把套换了。……草,这才多久啊怎么就开始自慰了!” 一转头的工夫,你就自顾自伸手去揉阴蒂,侧头看着他,发出细碎的催促呻吟。 季晓又亢奋又着急,用过的避孕套丢在一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换新的,“我知道了!等下、上面还有jingye呢你先别碰……要不然,腿稍微合一下?我们先把内裤脱了……” 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又变得七零八落。而且,之前分明想着不要把衣服弄脏,最后还是穿着滚到床上了。 双方都忘情到这个份上,怎么可能在外面做啊,两分钟就要被发现了。 一直到窗外日头渐落,漫洒阳光倾斜,原本温暖稀薄的碎金色泽被日暮昏红取代,这场性爱才终于结束。 季晓和你都筋疲力尽。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东西,床单被液体弄脏,湿得不成样子。衣服倒是好好地脱到一边——是第二次结束后脱的,至少没脏得不成样子。 你躺在床上,抬起手腕挡着眼睛,双颊绯红,泪痕清晰,浑身赤裸。腿间一片黏滑晶莹。腿根时不时不受控地轻微跳动,每每轻微抽搐,爱液就从最中心的湿红软rou咕啾涌出一团。季晓仰头靠在墙边,屈着一条腿,手臂搭在腿上,累得话都说不出,只是低下视线看你,偶尔滑动一下喉结。 两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一对赤身男女,加上昏暗房间、丢了满地的贴身衣物,浓郁的性爱气息,简直是最标准的事后现场。 然后你打破了寂静。 “……我饿了。” 季晓似乎扬了一下唇角,声音还是沙的:“现在才饿?我肚子都快叫了。要不要喝水?” 其实中间喝了不少水。怎么解释好呢,感觉全被消耗掉了。 “好累…”你用两只小臂同时遮住眼睛,“要死了…好累啊……” 最后一次结束时你都感觉自己看到地狱了。一口气高潮太多次是酷刑…!就算你不怎么动,那时候全身不自觉绷紧,仍然会消耗体力。这次真的消耗太多了。你直到现在眼前还阵阵发白。 季晓还是靠着墙,却低下头,伸出手臂揉了揉你的脑袋。 “晚上想吃什么吗?正好我待会儿去做。” 你握住他的手,把脸埋进有点粗糙的掌心,眼睛都睁不开:“你消耗得比我更多吧?别做饭了…我们点外卖好不好?” “最近太穷了,自己做便宜点嘛,还健康。” “呜…好累…好累好累……” 你嘟嘟囔囔,突然感觉季晓动了一下,好像在挪动位置。然后是细微的胶体流动声,窸窸窣窣。而后身上某处传来微凉的压力。 这触感是…? 你怀着不详地预感睁开眼、勉强撑起身子看过去。 季晓正一个一个把用过的避孕套摆在你的小腹上。 竖着放的,不同颜色、装满jingye,已经凉掉的橡胶套,呈扇形在你身上摆了一排。 你:“……” 火,窜了上来。 你:“你在干嘛。” 季晓:“纪念一下?” 你用死亡视线瞪他。 季晓立刻把几个套套全都收起来,顾左右而言他:“哇我最后射得眼睛都黑了!脊椎到现在都是麻的,你看最后一次才射了这么一点——”他轻轻晃手里最小的那只。 也不算一点吧,其实还挺多的,又浓又多。沉甸甸地把橡胶套坠下去。 可恶啊,还是好累,但被他这么一闹也不能继续躺着,果然得起来吃饭了。 “我好饿,”你勉强坐起身,一把扯掉季晓手上那些一点用没有的东西扔到垃圾桶,向前倒进他怀里,“我要吃饭!我好饿!要吃饭!” 季晓自然地接住你,顿了顿,高高兴兴地低头亲了一下你的发顶。 “我下去买吧,这样快一点。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他的怀抱很温暖,心跳平稳有力,因为刚刚结束吧,跳得比平常快一些。你不知怎地也高兴起来,又一次伸手抱住他的腰。 “好呀。”你小声说,“你要早点回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