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臣女主]越界的医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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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两个孩子搬家,总是有些艰难的,更别提还要照顾好张宪臣这个病号,直到上了火车,我才得空歇一歇。 “娘!”小芬开心的凑过来,手心朝上握成拳头,一看就是要献宝,摊开手心一看,她小手上赫然有颗糖。 我把糖塞进嘴里后招呼她坐到对面去,想到孩子不敢自己买糖,便好奇的看向坐在窗边的张宪臣,“什么时候买的?” 张宪臣转过头看我,那模样真是英俊极了。他穿了套严肃的黑色风衣,额头纵横的伤疤被礼帽遮住,乍一看竟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但一开口说话他就破了功,没办法,他的语气太过柔和了,“不告诉你。” 我不理他的逗弄,又去问坐在对面的小树,“爹不告诉我,但小树不会瞒着娘吧。” 小孩子果然禁不住激将,开心的应,“我在展台上买的!” “那些零花钱是留着给你备用的,别急着花。” “没乱花,是、是爹给的钱。” 听到这话张宪臣愣住了,虽然我早就叮嘱过两个孩子这次旅途有些危险,在外面要喊我们爹娘,但这还是小树第一次这么叫他。 几乎是在小树喊完后看他的瞬间,张宪臣脸色变了,瞧着有几分泪意,又不敢露在两个孩子面前,只抿了抿唇,挤出两个酒窝,又怕异样反应吓到小树,赶紧摸了摸小树的头。 “我看他们一直看糖,就给了小树钱,你当时在弄行李,没看见。” 我点点头又问小树,“还有糖吗?” “有!”小树咧嘴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把来递给我。 我挑了一个,扒开塞进了张宪臣嘴里,“甜吗?” 明知故问,问的不只是糖,张宪臣看着对面两个期待看着自己的孩子,又看了看身旁捉弄人的女人,嘴里橘子糖的甜蜜越发清晰,他点点头。 仿佛刚刚被肯定的是他们一样,两个孩子开心的欢呼,我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笑张宪臣那副不值钱的呆样。 休息了一下我就开始往外拿路上准备的干粮,眼看着马上到了睡觉的时候又抽空安排了床位。 张宪臣身体还没有好全住下铺,小树睡觉不老实就睡在张宪臣的对面,我和小芬住上铺。没有人提出抗议,唯一嘀咕着要和jiejie一起睡的小树也在小芬的无视下偃旗息鼓了。 火车摇摇晃晃,还叮咣乱响,夜里我睡不安稳,半夜醒来后有些不放心张宪臣,索性下床看看他。却没想脚一落地就发现他正穿戴整齐的坐着,也不喊人,额头上都是冷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小树。 “宪臣?”我走到他面前紧张的唤他,“怎么了?哪里疼吗?” 他不搭话,表情很是冷漠,眼神中却带着某种庆幸与迷茫,还有些几不可见的惶恐。 我伸手去探他的温度,却被他躲开了,看清楚我的脸后他异常诧异,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看着这样的他,我突然想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张宪臣哀嚎着喊疼又失去记忆的夜晚。 我下意识的按住他那早已愈合的伤口,他脸色更白了,抖着唇露出了一丝哀喘,又赶紧闭上嘴,紧张的看向小树。 “他睡觉实,没事。”我坐在了他身边,贴着他的耳朵问,“你记得吗?那天夜里。” 怕他记不起,我又多说了两句,“你夹着我的腿,射了两次,喷的到处都是,有一滴甚至溅到了你脸上。” 随着我吐出的字句,他的神情几经变化,先是被捅破的羞耻,再是绝望的悲伤,最后定格为希望被打破的空白。 “那之后呢?我给你擦干净,我们又闹了一会儿,早晨睡得昏沉,还是小芬敲门叫醒的我们。” 张宪臣没有开口,我却看出了他的茫然。 之后无论我说什么,他都没有开口,只是直直的看着小树的睡颜,仿佛那是他最正经的事,还有种看一眼少一眼的急切。 我对他的表现完全摸不到头脑,全然不知他周身萦绕的令人忧心的绝望从何而来。 同一个人,有两份记忆,除了知道这是种疾病外我一无所知,这对我来说有些太过莫名了,我没有学过精神病学,也不知道如何治疗,但是看着他疼到发白的双唇,我又做不到无动于衷。 电光火石间我脑子里又闪过了那混乱的一夜,我想我知道治疗方法,我赶紧凑上去吻他。他不躲我,只是在我挡住小树时会微微挣扎,我顺从的躲开,转而去亲吻他的耳朵或脖颈。 张宪臣面上有了些血色,冷汗渐渐少了,我向下摸了摸,裤子果然微微鼓起来了。 我继续挑逗着张宪臣,他却在我解他风衣扣子的时候按住了我的手。他转头看我,声音微弱而颤抖,嘴唇几乎不动,像是从肺里挤出来,“有孩子。” 我没有听清,凑过去问,“什么?” 他脸上带着哀求,换了种说法,却简直卑微到了泥土里,“长官,我看到个孩子。” 长官——这是个太宽泛的称呼,但是一旦对应到张宪臣的人生,回忆起他异样的身体与被侵犯的痕迹,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想法——他似乎还以为自己在审讯室里。 “宪臣,你出来了。”我与他对视,尽力让他在昏暗灯光下看清我的眼睛,“有人把你送到了我的诊所,我救了你,现在我们要回浙江,去看病……” 我给他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却全然没有放松,甚至于在我说到寻人做好身份时更是提高了警惕。 “宪臣,你真的出来了。” 我语气越柔和,他敌意越重,趁我不注意时手狠狠的挖向了腹部的伤,他一边疼的蜷缩,一边又用冷寂的眼神看我,仿佛在说他早就通过身上的伤痛拆穿了我的谎言。 在他蔑视的眼神中,我好像看到了那个在敌人的折磨下挣扎的特工,既使遍体鳞伤,即使受尽侮辱,也从不曾泄露组织一丝一毫的秘密。 但这样的眼神注定招惹来更多的凌辱,他能承受的、他不能承受的,直到他的身体在这些痛苦中寻找活路,直到他也会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退让以求喘息。 看着这样的他,我钦佩间又有些无力。 我怎么也不能理解他竟然在火车车厢里还以为自己在被敌人审讯。我们看到的真的是一个世界吗?又或者他看到了却不相信? ——致幻剂。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邪恶的东西,在人脑编织梦境,在人最不设防的时候逼问秘密。 我到底是找不到方法让他意识到这里是现实了,他精神上的幻痛会一直给他错误的认识,而所有对他友好的境遇都被他理解为这是敌人迷惑他的手段,这样逻辑闭环内的张宪臣,除非他自己意识到问题,否则几乎是无法劝说的。 看到张宪臣因疼痛蜷缩的身体,我也不想劝说了,我拿出床下提前准备好的医疗包,不顾他的反抗按着他躺下。 “老实点。”许是有些严肃的声音激起了他不好的回忆,他身体僵住了,任由我解开大衣,他把头朝向火车隔板,不敢再看小树,看上去孤零零的,叫人格外心酸。 “没事,没出血,”我有些后悔的按了按他的头安慰,想为不好的语气道歉,又不知怎么开口,突然想了个主意,“你想抱着孩子睡觉吗?” 这主意妙极了,他几乎是随着这话出口的瞬间转头看向我,瞳孔亮的像是燃烧的星星,但他又快速的遮掩,垂下眼帘遮掩,以躲避我的探视。 我读懂了他的渴望,小心的抱起小树,他看到我怀里的孩子后格外紧张。 我在心里笑他不论怎样爱孩子的渴望都没变,小声提醒他,“换衣服。” 他只犹豫了几秒,看眼神却像权衡了整个世界,对孩子的渴望战胜了一切,即使认为这一切都是幻想,即使把我的言行都当做阴谋,还是想要抱一抱梦中的孩子。 一切整理好后,他再看向我的目光让我有些不能理解,但我还是轻手轻脚的把小树放进了张宪臣怀里,“小心点,别让小树掉下去。” 就在我要起身时,他给小树当枕头的那只手臂抓住了我,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松手,像是有想不通的事,自顾自让时间静止了一样。 我抚上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在他不安的眼神中吻上了他的眼皮,“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他最后自己松的手,也没再睁开眼睛,只是睫毛抖啊抖,抖了许久。我在对铺坐下,静静的看了他许久,看着他默默抱紧了孩子,看着他偷偷掀开小树的毛衣,在看到他肚子上的胎记后,把头埋进小树那小小的胸膛,身体轻微的抖着。过了很久,他像是实在太累,蜷缩着睡着了。 天亮后我被走廊里熙攘的声音吵醒了,火车停靠了,睁开眼就发现小树好奇的盯着我,“娘,你怎么在我铺上?” 我摸了摸小树的头,随便糊弄了下,只说起夜脚崴了爬不上去,只得让他和张宪臣委屈下。 小树果然不再追究,转而爬到上铺和jiejie玩去了。 我起身看向张宪臣,却发现他已经起了,他看向的神色有些不安,姿态很是紧张,面上浮着一丝压抑的痛苦,我猜测他还是没有恢复记忆。 我不知怎么面对他,起身叠被褥时故作轻松的跟他闲聊,“昨晚睡得好吗?” 他不回话,我想这是致幻剂的后遗症,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便不敢随意开口,怕习惯后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对他无视的反应感到无奈,两个孩子亦是发现了气氛的异常不再像昨日那样活泼,一顿早饭吃的悄无声息。 早饭过后不久,他神色更是痛苦了,我终于是放不下心,想着哪怕是幻痛也得帮一帮他,而这晴天白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两个孩子尽可能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们两个别在上铺翻绳玩了,”我把两个孩子喊下来,“我教你们识字。” 小芬小树对识字很有热情,可能是因为想要讨好我们,也可能是出于不安,希望被遗弃后有个识字的本领,一喊学习两个人都飞了下来。 孩子下来后张宪臣面上毫无波动,但我隐约发现他偷偷看了小芬好几眼,就像他早饭时那样。 张宪臣似乎真的相信有人在观察他的反应,因此什么举动都很吝啬,就连小芬记不住字朝他投去求救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我担心学一个上午后,他好不容易拉近的亲子关系再次崩盘,只教了几个字后就放他们和隔壁房间的孩子玩去了。 孩子走时他虽然不舍,但明显感觉松了口气,甚至露出了几声压抑的喘息,他显然还在幻痛着。 我走到他面前,还没开口就听见他说,“来吧。” 不等我回过神,他便面上一片麻木的脱自己的风衣。 我按住他解扣子的手,“你没必要讨好我。” 张宪臣似乎对我的话有不同的理解,看向我的神情中带着丝绝望,接着颓废的皱起了眉头,再不掩饰自己的痛苦。 我靠在他身边坐着,这才发现他腿轻轻的颤着,“你怎么了?” 想起他上一次腿抖,我下意识的去摸他被风衣遮住的下身,想看看是不是没绑紧尿液漏了出来,他也不阻挡,我便一手摸到了他半硬的下半身。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还是不做反应,直到我解开他的裤子按到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他才急喘了一声。 “嗯?”我试探性的接着按了按,他果然难耐的抬起了头。 他在憋尿?他不是去过厕所了吗? 我努力理解他的思路,在他的认识里,他正在敌人手中不知道那个刑具上,刚刚被注射了致幻剂,眼前全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但这一切都是假的,真实的他正在审讯室里,而我,才是现实世界里掌控他身体的人。 那个他自己系上的绳子,在他的认知里,是敌人堵住的。所以他可以排便,却不能排尿,如果他想要排尿,就必须讨好我,而我刚刚似乎拒绝了他。 想清楚后我拉起他朝车厢里的公共卫生间走去,甚至苦中作乐的想好在天冷,那里没有什么异味,不然他怕不是要猜测审讯室里有人带了脏东西来玩弄他。 张宪臣显然信奉多说多错的原则,对我的动作从不反抗,也不提出疑问,只一双探究的眼神一转不转的盯着我。 “自己脱裤子,然后把绳子解开,排尿,再出来。”我在卫生间门口站定,“你能做到吧?” 张宪臣没有回话,站在卫生间门前一动不动,神情里却带了丝怀疑。 我完全理解他的怀疑,并且恨不得他再多怀疑一点,怎么会有人明明得救了还以为自己在审讯室? 他甚至可以自己穿衣服叠被吃早餐,哪里像是被囚禁的样子,但他不知想了什么,又镇定下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致幻剂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等我想清楚他便打开门把我抓了进去。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张宪臣不会想要在梦里杀了我泄愤吧,如果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在梦中肯定是要发泄出来的。 但他没有,他似乎真的被审讯室的人磨平了棱角,又或者他在梦中逃离了太多次最终又被抓回现实,他绝望了。 那条用来束缚他的布条没有勒在我的脖子上,而是被他温顺的放在我手心,仿佛交给我了伤害他的权力。 “你干什么?” “长官,”他语气有些卑微,神色甚至是乞求的,“你玩我吧。” 我几乎听见了他的潜台词:我要撑不住了,长官,给我一些真实吧。 看着他勃起的下半身,我心中哀痛,究竟要怎样的遭遇才会重塑一个人的身体?甚至于灵魂。 我把布条系在他yinjing根部,以前张宪臣从不让我插手这件事,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干这活,也拿不准力道,不敢使劲。 “松了,”他低着头看我,明明是那么羞耻的话,配上他这张冷脸和上半身整齐的衣装,我竟有种被上司监督干活的错觉。 我解开重新系上,这次缠的力气重了些,用力勒的时候他眉头xiele声喘息出来,又很快压下了,虽然他看上去有些难过,却没有让我再缠一次。 干完这个我便准备带他走了,他却拉着我的手,抚上他的yinjing,露出一副任我施虐的姿态,他竟然真的在祈求这些。 公共卫生间不是个zuoai的好地方,我确信这一点,可看他那副神情,仿佛只有这处孩子不会闯入的地方才算安全。 我想赶紧离开,脑子里又闪过他幻痛的满头大汗的模样,性快感可以抵消痛苦,想到这,无奈又不情愿的,我似乎必须在这里对他做些什么了。 被电击后的身体实在是太容易挑逗了,只是握住yinjing撸上几下,再搓搓两个睾丸,他便受不住了,却抿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喘息声却越来越重了,看向我的眼神越发急切。 他难耐的在我手心顶着,一时间真搞不懂他是要我玩他,还是他在玩我,他越顶越快,眼睛微眯,大腿紧绷,握着我肩膀的手越收越紧,眼看着就要高潮。但他注定射不出来,我缠的太紧了。 我突然想到曾学过的一个疾病,逆精症,是高潮时jingye无法射出从而流入膀胱的病症。为了张宪臣的健康,我立刻松开了手,他顶胯的动作还在继续,包裹感消失后只能无助的用眼神哀求我,他显然把这当成了惩罚,他不敢自己抚摸,于是也只能任由希望落空。 高潮的希望落空后,他不安的等待着我的下一步惩罚,该到后面了,他下意识看向我戴的珍珠项链。 我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它,他有些不安的握紧了手,我却发现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主意了。 凭他那被电击变得异常敏感的前列腺,只要把项链塞进张宪臣后面,仅仅是走动就足以激起他莫大的快感,而这隐秘的东西不论如何都不会被孩子发现,他也会安静的同我离开这间不安全的“密室”。 我伸手去解项链,他有些忐忑,但还是用手指去捅自己的后面,我被他粗暴的动作惊到,赶忙拦下他自己动手。 珍珠项链是很大颗的款式,虽然比不得手指粗细,但一点点塞进去也没那么舒服,他转过身扶着墙配合我cao作,后xue乖顺的吐纳,面上却一如既往的沉着。 但听到走廊里突然传来的孩子笑闹声后,他慌了神,扶着墙的手紧张的收缩了手指,鼻间也露出几段慌乱的急喘,让他更紧张的是孩子们的脚步声像是朝卫生间走来。 哒哒的脚步声逐渐放大,紧张间张宪臣后xue不断收缩,甚至又吞进去了几颗珍珠。 终于在脚步声越来越近后,他稳不住了,回过头害怕的看我,我趁着他慌神快速的往里塞着珍珠,他压抑的喘了一声后放弃对我的求助,转而紧张的看向那扇小门,最终在我不知道塞进那颗珍珠后,他扶墙的手臂一下软了,差点整个人扑在墙上,鼻腔里挤出了丝略带起伏的喘息。 我知道珍珠终于顶到了他的腺体,却没有因为他剧烈的反应停手,张宪臣的害怕是对的,我们不能继续在这里停留了。我加快塞珍珠的速度,他又转过头用哀求的眼神看我了。 每一颗塞进去的珍珠都会改变其他珍珠在他体内的形状,挤压他腺体的力度与方向也各不相同,他似乎终于感到了难过,呜咽着想要阻止我塞珍珠的手,而此时孩子们的脚步也终于走到了卫生间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