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帶土:邊打屁股邊懺悔,被meimei當作自慰工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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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也許是他向來無法拒絕她、也許是他太過孤獨了。 ...也或許是他希望能夠被她懲罰,好緩解自己心中揮之不去的罪惡感。 帶土懷著羞恥與卑劣地將這些年發生的一切都吐露,猶如告解室中的罪人,隱含“請赦免我的罪過”的無恥意味。 “對不起...辻花,我不但沒能替你保護好他們,甚至害死了師父師母。”帶土啞著嗓音說道。 “......”辻花安靜地傾聽,直到最後一個音符終了,她才抬眸看向帶土。 “你現在向我道歉又能如何呢?亡者不會復生,你要讓我原諒你嗎?...為了擺脫你的罪惡感?” 少女輕聲說道,冷徹的話語如同利刃,刺入帶土的心房。 帶土的虎紋面具被她輕而易舉的摘下,露出一張殘破不堪的面容。 “...小辻花?” 帶土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在辻花宛若看待垃圾的眼神中,他的身體卻擅自興奮起來了。 “對不起...辻花,我是個垃圾......” “請懲罰我吧。” 1. “啪!啪啪啪......!” 連綿不斷的拍擊聲在房間中響起。 帶土咬著下唇發出隱忍的悶哼,似犬一般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高高翹起的臀部被少女毫不留情的掌摑。 柔軟的觸感在一片刺痛中顯得格外鮮明,分明隔著一層長褲,帶土卻為此燒紅了臉。 辻花揪住帶土略長的髮尾,“帶土醬有在認真悔過嗎?” “有、有的......”帶土隨著力道揚起頭來,一把年紀了還被打屁股,羞恥感讓他羞紅了臉,性器卻硬的發疼。 “那為什麼明明是在被懲罰你卻發情了呢,嗯?”辻花尾音微揚,甜度超標的嗓音相當勾人,卻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嗚嗯...對不起...辻花......” 被少女發現了自身的醜態,帶土渾身一顫,難堪的嗚咽著道歉。 辻花膝蓋微抬,蹭了蹭青年滾燙的陽具,“好硬,該不會很久都沒發洩過了吧? “...還是說,到現在還是在室男?所以才會隨隨便便被打屁股就勃起了?” 帶土渾身都在顫慄,羞恥得繃緊了背肌,他伸手試圖掐軟自己不爭氣地性器,卻被辻花拍開了手。 “想自慰嗎?yin亂的傢伙,我是在懲罰你,不是在讓你舒服啊。” 辻花的攻勢轉急,更加沉重的力道落下,“給我好好悔過!” 帶土的呼吸略微急促,臀部又疼又癢的,火辣辣的感覺讓他難受的蹙眉。 “不、我是...嗯啊...想...嗚......” 話語被接連不斷的扇打弄得聲不成調,帶土嘴裡洩出狼狽的呻吟。 “...啊啊啊!要射了、呃唔!” 在某次辻花掌摑時手指不經意擦過帶土的卵袋後,帶土終於受不住的弓起身子,本錢雄厚的性器朝地面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 在少年時的災難中,帶土被巨石壓壞了半邊身子,另一半身體則是由白絕所構造出的,但沒有性器官的白絕很顯然無法填補帶土被砸爛的半邊陰囊。 這也導致帶土的jingye異常稀薄,不如說,到了這種地步還能分泌出jingzi就已經是奇蹟了。 在帶土射精後,辻花便推測出來其中緣由了,但這顯然沒法壓下辻花的惡趣味。 “啊呀,這樣稀薄的jingye連讓女人懷孕都不可能了吧?”辻花輕佻的揉了揉帶土乾癟的囊袋,“真是糟糕啊,帶土醬,變成沒用的男人了喔。” 少女甜美的嗓音帶著令人難以忽視的嘲弄,帶土抿緊了唇,冷硬的線條令辻花有些陌生,她新奇的湊上去摸了摸。 “不高興了嗎?”她問。 帶土蹭了蹭她的手,嗓音沙啞,“...不,我永遠不會對你生氣。” 從以前便是如此,而今皆然。 “是嗎?”辻花撓了撓他的下巴,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 “好乖好乖......” 2. 重逢後,似乎為了彌補多年的缺失,帶土膩在少女的身邊不願離去,嘴裡還嚷嚷著“小辻花存在著的世界是真實的”、“可是不想讓辻花生存在這個受到詛咒的世界,萬一也跟世人一樣變成了垃圾——嗚噗!” 糾結的帶土還沒說完便被辻花貓貓拳侍侯,“你他喵說誰會變成垃圾呢?!”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更加貼近辻花記憶中的形象,帶土理了短髮,是與少年時一般的髮型。 “說起來,為什麼辻花一眼就認出我來了?”帶土在地上躺屍,面具被辻花毆打飛到一旁,露出了一雙腥紅的寫輪眼,幽幽地望著少女。 自己分明戴著遮住整張臉的面具,渾身包裹的嚴實,這麼多年來都不曾暴露過身份,辻花...兩人這麼多年沒見了,她究竟是怎麼認出自己的? “是依靠靈魂的氣息哦。”辻花指尖點了點帶土的心口,理所當然地道。 惡魔是靠靈魂來認人噠! 帶土心神一顫,尚未說些什麼,辻花的聲音便再度響起: “不過......” 少女拉過帶土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等、...?!” 帶土的腦袋“轟一一”地一聲,當機了。 過了半晌,手上細密的疼癢才讓帶土回過神來。 “小辻花,你、你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少女替他脫去了礙事的手套,柔軟的舌尖像是將他的手指當成棒棒糖一樣,細細地啃咬舔吮,而尖銳的虎牙劃過肌膚若有似無的搔癢感令人心癢難耐。 帶土的臉不由紅透了。 “這都要怪你啊,笨蛋帶土。” “自相遇以來,你就散發著很好聞的味道啊...偏偏還整天在我面前晃悠...我都快要忍不住了。”少女頭也不抬,咬字模糊地道。 ‘好、好聞的味道?’ 帶土神色恍惚,啊,剛剛是不是有說了靈魂什麼的?辻花是指自己的靈魂很美味嗎?這樣的自已...? 到底什麼時侯可以徹底變回惡魔啊!快要忍耐不住了,好想將部下二號吃掉...這樣美味的傢伙絕對會成為我最好的收藏品之一。 少女恨恨地咬了一口帶土的手,對男人嬌羞的神態無動於衷。 “我依舊是你的「部下二號」...辻花,盡情吩咐我吧。” 帶土低頭說道,脫下手套的指尖輕觸少女的髮梢與臉頰,帶著隱忍與愛惜。 “無論是什麼事我都會為你做到的。” 所以不要再去找彌彥那個死鬼了,不過是附身在屍體身上的亡者,死人有什麼好的? 從辻花那處得知曉組織最近異動的真相的帶土酸溜溜地想。 “哦,那就借我用一下你的大腿吧。” 她無辜的偏了偏頭,小白裙頂出一個帳篷,“剛好人家硬了呢。” 帶土一噎,他不是指這個啊! ...還是說,彌彥那個傢伙都會替辻花做這.種.事? 一想到辻花會觸碰到其他人的身體,為他露出情動的神態,帶土就難受的不得了,如果真是這樣子,比起外面不乾不淨的野男人,難道不是哥哥比較好嗎?! 帶土瞬間來了鬥志,作為哥哥為meimei解決性需求也沒什麼的吧?而且他們又不是真正的親兄妹。 “要、要怎麼做?” 純情的男人如是問道。 3. 帶土依從辻花的指示轉過身,併攏雙腿將辻花的大雞巴夾住,柔軟的大腿夾住roubang時,緊緻而又彈性十足。 他下身脫了個精光,露出飽滿的臀瓣,光潔的雙腿肌rou線條很漂亮,半邊身子的斑白反而讓他顯得更加色氣了。 ‘...白絕嗎?’辻花摩挲了一下帶土的左腿,那裡很鈍感,被辻花撫摸時心理上的快感更甚於生理。 ‘決定了,還是趕快讓部下二號恢復吧,不然cao起來都沒什麼意思’ 屑惡魔如是想著,她喜歡敏感一點的情人,因為男人們在床第之間露出的yin亂神態非常可愛。 辻花激烈地抽送著roubang,馬眼湧出的rou水將帶土的腿間弄得一片泥濘,硬挺的莖身還時不時刮過藏在rou縫中的處子xiaoxue,兩人的身體隨著時間拉長逐漸發熱發燙,急促的喘息聲縈繞在房間中。 “唔、辻花,覺得舒服嗎?”帶土雙眼迷濛,好熱、好硬,被辻花從身後cao大腿,卻讓帶土生出了正在被少女caoxue的錯覺,被rou水打濕的xue口都期待似的一張一縮了。 “嗯...帶土醬的身材還挺好的說,屁股和胸都是我會喜歡的類型。”辻花評價,“大腿用起來也很舒服。” 帶土害羞的夾緊了雙腿,辻花悶哼一聲,宛若小奶貓的哼唧聲,胯下的粗rou卻狠狠磨過帶土的卵袋,帶土的雞巴跳了跳,在刺激下勃起了。 “哈啊、明明是在為辻花處理性需求卻自己勃起了...太糟糕了嗚......”帶土帶著一絲哭腔喃喃低語,眼神失去了焦距。 辻花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yin亂,十指扒開他的臀rou,大雞巴一下又一下的磨著窄小的xue眼,肛口都糊上一層rou水,卻始終不肯進去。 “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小辻花......” 帶土渾身通紅,泌出一層汗液,白絕構成的半邊身子都微微發燙。 明明不該有快感的...可帶土卻覺得無論是大腿還是肛口都被辻花的大雞巴姦得發情,甚至生出了“乾脆直接插進去還比較好”的想法。 “哦?不是說要替我解決性需求?現在卻要讓我來服務你嗎?”辻花瞇起眼眸,丟下帶土微微翕動的處子xiaoxue不管,動作逐漸粗暴,兇猛的抽插著男人豐腴的腿rou。 大腿內側的嫩rou被硬梆梆的roubang磨到發紅,簡直像是將一個活人的身體當作性愛玩具來使用,不管不顧的橫衝直撞,只需要爽到大雞巴就好了。 帶土的身體卻越發興奮起來,昂揚的roubang在辻花的jingye射在屁股上時便洩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 “簡直像是失禁了一樣啊。”辻花低笑道。 羞得帶土滿臉通紅,雞巴卻誠實地再度微微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