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蜜桃成熟时(八)
民国.蜜桃成熟时(八)
宝珠如遭雷击,一时竟想不起自己到底锁了门没有。 她侧身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门开了,又关了。她正要松口气,却听见了脚步声。 手还夹在腿间。 姿势羞耻,让人难堪。 她闭着眼睛想要将手抽出来,不想这一动却登上了方才未能到达的顶峰。快感大雨般轰然而至,让她瞬间绷紧了脚尖。 裙摆被她死死压在身下,皱皱巴巴的,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花。不似她身上的那朵,开得淋漓尽致,艳丽放荡。 她听见了自己的呻吟声,烟花绽放般响彻在耳畔。 他一定——也听见了。 宝珠睁开了眼睛。 眼神是迷离的。 陆景生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 他正在看她,看得目不转睛。 宝珠扯过一旁的被子,牢牢盖住了自己。 “出去。”她声音沙哑地道。 “快出去。” 她一连说了两遍,却仍不见陆景生动弹,又羞又恼,于是一把抓起床上的枕头朝他掷去。可手没有力气,枕头没能碰到他分毫便掉在了地上。 陆景生身上只松松披了件衬衣,头发还半湿着,不论是姿态还是神情,都看起来很自在。 宝珠拿被子蒙住了头。 陆景生微微敛目,扯了扯领子。 “怎么不继续?” 他语调平平地吐出了几个字。 被子里的宝珠愣了下。继续?继续什么?他疯了吗?宝珠面红耳赤,在被子底下蜷缩成一团。 陆景生缓缓道:“你姆妈她知道你一个人的时候都在做些什么吗?” 宝珠默不作声地躺着,可躺了半天仍然不见陆景生离开,只好无奈地从被子里钻出半个脑袋:“你难道要告诉她?” 陆景生笑了下:“这就要看你的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宝珠气极,脱口骂道:“你混蛋!” 陆景生看她一眼:“你说……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立刻把你嫁出去?” 她姆妈要是知道她想男人了,当然恨不得立刻将她嫁掉。要不然,留久了生出意外怎么办? 宝珠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是我哥哥。” 陆景生耸了耸肩:“你我拢共见过两面,我算你哪门子的哥哥?” 男人的眉眼在灯下看起来越发得俊美无俦。 宝珠想到自己方才还在意yin他,顿时没了底气。 陆景生上身微微前倾,望着她微笑道:“继续呀。” 宝珠的呼吸声乱了,人却没有动作。 陆景生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眉眼都变得冷峻起来。 他低声说了一句:“我可耐心有限。” 宝珠心里一咯噔,迟疑着慢慢掀开了被子。裙子已经悄悄整理好,看起来乖巧如常,没有丁点异样。 陆景生说:“把衣服全脱掉。” 宝珠连耳朵都是红的。 疯子。 这混蛋真的是个疯子! 她闭着眼睛脱了裙子,简直拿出了赴死的勇气,可脱到底裤时还是犹豫了。耳边安静得可怕,陆景生并没有出声,她却更慌了。 心一狠牙一咬,终于还是脱了个赤条条。 宝珠一手捂胸一手捂住下身,始终不敢睁眼。她不晓得,这个样子其实并不能挡住什么春色,反而十分的引人遐想。 陆景生眸色深深地看着她:“把腿张开。” 四个字,像一道圣旨般落下来。 宝珠就是不敢违命的臣子。 两条雪白的长腿,犹豫着,挣扎着,还是颤颤巍巍地分开来。贝rou颤动,一片泥泞。半透明的汁液正淙淙不断地从那道细小缝隙间流出来。 知道他在看自己,她的身体不受掌控地兴奋了。 鸽乳上的两枚红果yingying地挺立着。 她难受地揉搓了一把。 腿间刺刺的疼痛起来。 是未能得到满足的欲望在催促她。 什么羞耻,什么理智,都敌不过欲望的驱使。陆景生让她抚摸自己,她便摸了;陆景生让她像先前一样继续,她就继续了。她一面用力揉着自己的胸,一面将手移到了花唇上。滑动,撩拨,夹紧,痛苦又快活。和她往日一个人自娱自乐不一样,今日品尝到的滋味似乎尤为浓烈。 迷蒙中,她听见陆景生说了一句: “把手指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