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劫色
瓶邪:劫色 ooc预警,文笔渣 张起灵是个土匪头子,他打算抢城中最富庶的吴家独子。 * “族长,都打听好了,吴家独子吴邪会带着一大批明器从这条道经过,人手挺多,都是些花拳绣腿,一见大砍刀就蔫了!” 说这话的叫张海盐,是土匪窝里的三把手,身手利落,仅仅带了十几个人就敢跟着张起灵抢吴家的货,要知道,吴家在道上有些势力,虽说不上黑白通吃,那也是逢人都会给上几分薄面,可这点威慑,在张起灵这里什么都算不上。 “只劫货,不杀人。”张起灵点了点头,关注着道上的动静,他们这个土匪窝是一家子,身手出奇的好,因不愿意受城中官家管制才落草为寇。 一脱离富贵的地头,这帮享受惯了的人很快就挥霍的山穷水尽,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维持,每天只能凭着武力逮些野味,一开始还有几分新鲜,后来就实在受不了,他们抢劫也是为了衣食住行,唯一不动摇的准则就是不抢平头百姓,不犯杀孽。 正说着,沉重的马车声压着货物从远处驶来,为首的伙计看上去两眼无神,坐在马车边上发呆,这吴家也真是放心这种伙计来指挥押运。 很快,马车走到了中央,张海盐在张起灵的默认下带着一群长手长脚的小张冲了出去,闪着寒光的大砍刀挥舞几下,一大群伙计就吓得跑了个没影,那个蔫不拉几的伙计满脸惊慌,“都不准跑,老板,有人抢劫!” 张海盐已经指派了几个小张去拉旁边没人管的货车,他手中的刀瞬间就架在了王盟的脖子上,“闭嘴,我们只劫财!不伤人命!” 眼见局势一面倒,张起灵压根连刀都没带,慢悠悠的出来查货,好在都是真的,够他们用上好一阵子。 检查到最后一辆载人的马车时,张起灵忽然顿了顿,张海盐挟持着王盟,其余人已经把好几辆车驾走了,张海盐疑惑道:“族长,走啊?” 只见张起灵没理张海盐,径自进去了马车,王盟一脸担忧,“东西给你们,你们别伤害我们老板!” 吴邪是个书生,自然不比常年劳作的伙计们力气大,被娇养的好,出门都是锦袍玉带,奢华马车,那些丢的货物,全部加起来都不一定比得上吴邪这辆。 从外面看着朴素,可里面的精致漂亮完全不可类比。 吴邪缩了缩手脚,他自是听见了劫匪说的只劫财,不伤人,丢的这些东西不过九牛一毛,他吴家不在乎,都怪三叔,要不他非要让自己出来锻炼锻炼,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他不担心王盟和他的性命,只以为上车的劫匪被马车里的金碧辉煌晃花了眼,拿几件就拿几件,别动手就行。 可惜那人压根没看车厢里的金银玉石一眼,一手把吴邪扯了过来,扣着他的下颌仔细端详。 吴邪极力保持镇静,他和那人对视,看见一张俊俏隽永的完全和劫匪搭不上边的脸,他神色淡漠,少有表情,吴邪等了好一会也没见这人放开他,金尊玉贵的独子受不了,开始反抗挣扎。 “你放开我,要拿什么东西尽管拿,你敢动我,我三叔不会放过你的!”吴邪挥上去的胳膊被钳制,男人轻而易举的压下了他胡乱扑腾的四肢,接着往他嘴上亲了一口。 吴邪的瞳孔骤缩,这看着人模人样的劫匪,竟他娘的是个兔儿爷,还敢肖想他自己。 可是除了叫骂,吴邪竟没有一点儿办法。 王盟听到里头的动静,忧心忡忡的问张海盐,“不是说不伤人吗,你们别欺负我老板,他可是吴家独子,吴三省的侄子!” 张海盐咳嗽一声,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吴三省这人他们听过,但也不至于惧怕,族长想干点什么,他更无权阻止。 张海盐看天看地,就是没敢看王盟幽怨的眼神,直到他家族长扛着衣衫不整的吴邪出来,好一个翩翩公子清新脱俗,只可惜被捆的动弹不得,嘴巴里塞了条白色的手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愤愤的瞪着张起灵。 “老板!”王盟见此场景差点破音,却在砍刀的挟持下不敢妄动,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把他老板,从马车上扛下来带走。 张起灵看了张海盐一眼,闷声道,“走。” “好嘞。”张海盐当即把王盟打晕,往马车上一扔,就跟着他家族长劫持了一个烫手山芋往回走。 虽说他们不怕吴三省,可那厮咬起人来也是死活不送嘴,这下抢了吴家独子,那吴三省能善罢甘休才怪! 张海盐有点发愁,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家门又要准备迁徙,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进了土匪窝,张海客看着对他们怒目而视的吴邪摸不着脑袋,“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劫财吗?怎么还带了个人回来?” 张海盐朝张起灵努努嘴,示意你得问大当家的。 张起灵注意到几人的视线,淡定的洗了把脸,言简意赅,“劫色。” 吴邪的视线更愤怒了,几乎要冒出火来,嘴里的手帕也被咬的不成样子,张起灵没管张海客张海盐和一众小张们的震惊,扛起说不出话的吴邪就进了自己房间,大门一锁谁也没敢上前偷听。 张海客下巴差点掉下来,他愣愣道,“族长什么时候成断袖了?” 张海盐这方面接受良好,拍了拍张海客的肩膀,自顾自整理劫来的明器和加强戒备,说不上什么时候,吴三省那厮就闻着味找来了,他们族长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当然要得偿所愿。 吴邪被扔在床上,他身上的绳子只束缚了上半身,腿脚还是能动的,当即就要下床,他不是傻子,这土匪头子想干什么一清二楚,只是没跑上几步,又被扯了回去。 男人一手就撕下他的裤子,衣摆往上一掀,就要直奔主题,吓得吴邪夹紧了腿,呜呜叫着,恳请男人放他一马。 可人都到床上了,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土匪就是粗鲁,看上了自然要先定下,生米煮成熟饭,至于什么温柔小意,前戏润滑统统不作数,吴邪柔弱书生,没多少力气,一下就被人掰开了腿,白皙腿缝之间的性器软绵绵的耷拉着,看起来尤为干净可爱。 张起灵伸手揉了几把,没一会儿就刺激的吴邪硬了起来,吴邪眼眶泛红,泪水要落不落,他想躲,却腿软的没有一点儿力气。 张起灵喜欢吴邪,自是不忍吴邪难受,他俯身亲了亲吴邪的眼睛,帮他取出来塞在嘴巴里的帕子,松了身上的绳子。 伸手去摸吴邪的脸时,吴邪当即一口咬在了张起灵的胳膊上,泛着泪花的眼中带着愤恨委屈,可张起灵却一动不动,任他把胳膊咬出血来。 吴邪最后没了力气,松口喘息,另一边张起灵开始解吴邪的衣带,鼓鼓涨涨的下腹怼在了吴邪腿心,吓得吴邪又是一颤。 “小哥,你别碰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吴邪一边抽泣一边求饶,他到底没经历过什么,一下子被人强迫心理上接受不了。 张起灵没有回答,把吴邪脱得赤裸之后俯身压了上去,吻上吴邪红润的唇瓣,舌尖探入吴邪的口腔吸吮侵略,把未经人事的小公子弄得气喘吁吁,满面春色。 说起来吴邪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一直拖着不过是小少爷眼光高,谁也没看上,熟料一次出行就被土匪抢回了窝,虽说土匪长的也还不错,小少爷仍是不愿意屈就。 吴邪四肢发软,眼前一阵阵发昏,他无力反抗,在毫无准备的时候被一柄炙热的凶器破身,他咬破了张起灵的嘴唇,像一条脱水的鱼,翻不出水花来,性器一点点推入身体内部,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刺痛和诡异的饱胀感令吴邪绷紧了肌rou,侵犯更难推进。 张起灵啧了一声,习武之人对人体的弱点知之甚深,他只在吴邪身上按了几下,怎么都不肯放松的身体一下子软和起来,张起灵握着吴邪白皙细腻的腰身,快速的抽插起来。 张起灵光脱了吴邪的衣服,他自己还穿的严实,只露出胯下那根尺寸不俗的硬物,在小少爷精细的rou体上征伐起来。 吴邪被cao的狠了,猫儿一般的抽泣呻吟,眼中波光潋滟,尤为惑人,单是这床上的风情,就足以证明是怎样一个妙人。 两个人的动静不小,这间屋子的四周早已散了个干净,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时不时混着吴邪可怜的讨饶,等声音停歇下来,天色已然黑透,张起灵抱着吴邪简单清理了下,便一块睡了过去。 两具身体贴的紧实,胳膊压着胳膊,大腿夹着大腿,私密处都是抵在一块的。 日上中天,张起灵才依依不舍的从被窝里出来,还不忘亲了亲昨夜熬到极点的小公子,甫一出门,就看到在门口等候的愁眉苦脸的张海客和张海盐。 “族长,您睡也睡了,要不把这小祖宗还回去吧?吴家联合九门一块逼上山来,要我们交出吴邪。”张海盐试探问道。 张海客也难得没有和张海盐对呛,好不容易从城里出来过安生日子,他实在不想搬家了,也顺道劝了张起灵几句。 张起灵瞥了他们一眼,没说话,提着刀就往山下走去,得,不用说,还是不可能还了,还食髓知味,吴家的独子,以后要改姓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