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病娇徒弟翻车了
沙海邪穿成暗恋师尊病娇徒弟,一开始对其嗤之以鼻,步步为营的找着回去的办法,又是一年将至,长白的风雪也化作熟悉的思念。 直到吴邪见到了这里的师尊,一张闷油瓶一样清冷疏离的面容,熟悉的黑眸中淡漠一如往昔。 十年的痛苦挣扎一朝解放,吴邪想,做一回欺师灭祖的孽障也是很不错的。 故事的走向正如大多数套路一样,将清冷师尊囚禁于神圣肃穆的高塔,唇角笑意偏执满足。 然而,师尊针锋相对的训斥迟迟未到,甚至无所事事的翻看着逗趣用的话本。 最后的最后。 意图欺师灭祖的徒弟被师尊手把手的教诲,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自请闭关高塔思过,再无踪迹。 彩蛋:清冷的师尊每日都要在高塔呆上很久,美名其曰以身作则,教授弟子。 只是翌日从高塔出来的师尊,唇瓣总是红艳艳的,勾魂摄魄。 冷,透彻骨髓的冷。 吴邪以为他会似在墨脱的茫茫雪山之中,只是遗憾不能兑现和张起灵的约定。 可是他又醒了过来,古香古色的房间装饰让他以为他入了幻境,在生命的最后,还能见到张起灵吗?他曾经入过千千万万的幻境,唯有极少数才能捕捉到一点关于张起灵的信息,太久了,十年太长了,每一份一秒都是煎熬。 他耗费太多心里布下的局不会受他死亡的影响,慢慢的蚕食汪家隐秘的屏障,他用生命为代价,引诱汪家走向灭亡的绝地。 吴邪等了很久,冷意已经完全褪下,四周的环境仍然没有变化。 他踉跄着起身,蓦然一怔,身上是广袖长袍,看着有些像宋朝和明朝交融一起的形制,难道这里不是幻境? 身上的料子出乎意料的好,蚕丝蜀绣,放到胖子面前能乐开了花,只这一身,便值上几十万。 盗墓的惯性让吴邪开始观察分析这个地方,建筑也并非完全宋制或者明制,几个朝代风格杂糅,取其精华,去其糟泊,房间内摆放着不少字画古玩,看着都是一等一的上品,还有一把挂在墙上的剑,只单单那股子气势便让吴邪想起了黑金古刀,又是一个龙脊背。 少顷,吴邪推门出去,灿烂的日光明媚温暖,灵魂中的风雪冰冷似乎也在着日光中消融,吴邪有段时间没有见过这样的太阳了。 墨脱暮蔼蔼的山巅凌冽刺骨,兜兜转转终于引来了汪家的出手,跌落悬崖的那一刻,他想着离开了十年的张起灵,厚重青铜门内,他会是什么样子。 “师兄,你在这里啊?”一个打扮娇俏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过来,和吴邪打了个招呼。 吴邪没有回答,果不其然,那少女压根没在意吴邪的反应,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他师父只是小小的惩罚一下,过不了多久一定会让他回去凌霄峰的... 总算告别那个姑娘,吴邪理清楚了这里不是幻境,五感都很真实,这里算是网络小说中的修真界,他现在的身份是长白道宗凌霄峰峰主的首徒,也是唯一的一个弟子,一日前不知什么原因惹得凌霄峰峰主责令他不得再入凌霄峰,整个长白道宗无比震惊,都在劝他和凌霄峰峰主道歉,就此揭过这事。 偏偏他执拗的不肯,自顾自的躲在了山腰处的别院,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原主的那些事儿和吴邪无关,既然这里是修真界,是不是有可以回去他那个世界的方法?破碎虚空什么的?网络上流传的挺多。 胖子和张起灵都在等他,而唯一能快速提高实力的方法只有一个,入魔。 吴邪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只是还没学会怎么去使用它,但无论如何,他都会竭尽全力,时间不多了。 三月后。 长白道宗凌霄峰首徒堕魔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修真界,那魔头实力大涨,短短三月竟一路到了渡劫期,修魔的修为虽然增长的快,可也没快到整个恐怖的地步。 传说那魔头还在研究什么阵法,似乎是血祭的大阵,但凡修士妖魔无不闻之变色。 正道首屈一指的长白道宗出了这档子事,为了宗门声誉和天下太平,凌霄峰峰主自请清理门户,来到了那孽徒血祭的千鸟林。 吴邪一身复古黑袍,苍白到毫无血色的面上尽是孤注一掷的决绝。 血红的阵法刺目,不断地抽取着吴邪本身的灵力精气,他的身形是rou眼可见的削瘦,张起灵来到这里后,见到的是如此陌生的徒弟,曾几何时,吴邪也会软软的向他撒娇,芝兰玉树般的身姿羡煞旁人。 任谁见了不道一声清新脱俗,温润如玉。 血红的大阵迷了眼,吴邪根本看不到来人是谁,执着的耗费一切元气都要回道他原本的世界。 直到他听见一声,“吴邪。” 那是小哥的声音,吴邪停下了阵法,血色缓缓黯淡,他见到了阵外的张起灵,白衣如雪,神秘淡漠,哪怕换了一身繁复的衣衫,他依旧能够认出,那是他的小哥,离开他十年的闷油瓶。 吴邪哑了嗓子,“小哥。” 张起灵试着说服吴邪,堕魔绝非正道,因果循环,必然会付出代价,可张了张口,说出的却是,“如果你真的执意,我愿以身饲之,大可不必害人害己。” 吴邪有些听不懂张起灵说的话,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他等了十年,花费了太多心力,他向张起灵走去,魔气也退下了面容,露出那张清隽秀气的容颜。 看着吴邪一步步接近,不设分毫防备,张起灵本该执剑洞穿他的胸膛,清理门户为天下人谢罪。 可望及吴邪那双穿透时光和空间的眷恋目光,他没有动。 “张起灵!杀了这个孽徒!觊觎师尊在先,叛逃宗门在后,更是满身血腥罪孽,唯有一死以谢天下!” 他们的距离很近,目光缠绕是说不清的缱绻思念,偏偏还是有人口出恶言打扰,这一句话也让吴邪明白了他们现在的身份。 师徒?觊觎? 吴邪甚至笑了笑,在张起灵晃神的时候瞬间制住了张起灵,封了灵脉拉到他这边,望着原本张起灵身后的那群乌合之众,大言不惭道:“我吴邪今日还就教你们都看看,什么才是觊觎仙尊!” 当着众人的面,吴邪一口便亲上了张起灵的唇瓣,触感很软,润润的,一触即分。 张起灵万年不变的淡漠面容也有些崩裂,虽然他知道吴邪对他存有这种心思,可没想到一向守礼法的徒弟出去了三个月,作风怎么就变得这么嚣张? 一时间对面那些名门正道群雄激愤,好像吴邪和他们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不要命的就冲了上来,只可惜敌不过吴邪一合之力,统统倒在了地上。 吴邪还要继续动手,打得这群人以后听到他名字就落荒而逃,张起灵握住了吴邪的手腕,“停下,够了。” 望着张起灵没了灵力依旧挺拔不屈的身形,吴邪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那群乌合之众,半搂着张起灵便消失在了千鸟林中。 那是一座气势恢弘的高塔,原本是镇压魔族的圣器,但在吴邪面前,只沦落成为居住的居所,抢回张起灵后,吴邪把张起灵囚禁在高塔之上,动用层层禁术封锁张起灵的灵脉神识,再设下重重阵法确保除了他没人能够进出这座高塔。 现在的张起灵不是仙尊,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所以吴邪可以非常轻易的压制张起灵,他想了张起灵太久,到底是什么时候生出这般心思说不清楚,但是他绝对不会再放张起灵回去。 另一个世界,他留不下他,这一次,他不会放他。 他手把手的脱下了仙尊禁欲庄严的衣衫,粗重的锁链禁锢了仙尊的四肢,只能躺在洁白的床榻上 任由入魔的孽徒为所欲为。 张起灵在吴邪如此出格的行为面前依旧冷静,视线始终追随着吴邪的举动。 吴邪脱了黑袍,曾经青葱的躯体伤痕遍布,不等张起灵看清,黑布遮住了他的眼睛,吴邪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哥,不要看,很丑。” 张起灵想说什么,却没了说话的能力,失去视觉之后,听觉更加敏锐,触觉越发敏感。 “小哥,我怕你不愿意,只要你说不,我一定不舍得强迫你,可我等了太久,十年了,我们终于再次相见,忍一忍好吗,今天过后,我不会再封住你的嗓音。” 吴邪从那劲瘦的锁骨一路滑下,胸前的两点粉嫩诱人,吴邪闻了上去,舔咬吸吮,依稀看见了几点墨纹从胸膛蒸腾,墨色麒麟,踏火焚风! 吴邪整个人都趴在了张起灵身上,早已立起的下身难耐的磨蹭着张起灵微勃的阳物,很快,哪怕是仙尊之躯,也同样被yuhuo点燃。 两根同样硬挺的阳物相互磨蹭,灼热从小腹蔓延,一股酸涩令吴邪浑身一颤,他的唇舌顺着张起灵紧绷的肌rou滑倒腹部,亲吻那一块块分明的腹肌,张起灵微喘着气,双手紧握带动粗重的锁链叮铃作响。 这种禁断的快感激发着吴邪的性欲,他身躯慢慢后移,添上了耻骨处的毛发,引得张起灵的阳物蓄势待发,吴邪手口并用,刺激着张起灵积累多年的欲望。 好一会儿,吴邪直起身,望着张起灵开合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上去,唇舌纠缠,张起灵异常的主动,苟着吴邪的舌头在口腔搅动,分泌的津液被全数咽下,吴邪坐在张起灵腹部,用下身的xue口去蹭张起灵的阳物,打着圈儿,几番试探。 张起灵忍不住挺胯去撞,好几次差点就撞了进去,吴邪并不是想要折磨张起灵,不愿意给彼此一个满足,实在是吴邪大概的知道用这一处来交欢,但是那样小的xue口要怎样吞下张起灵巨大的阳物。 每每要狠狠心坐下去,又在xue口和阳物摩挲的触感中退缩。 吴邪同样被逼得紧了,欲望火烧火燎,带着哭腔在张起灵耳畔叫道:“师尊,该怎么做...” 张起灵开始挣扎,缩骨术差点就要从那锁链中挣脱,但这是修真界,锁链会根据被困人的情形来稳稳的压制被困人,张起灵没能挣脱,唇瓣几度开合,吴邪睁眼去看,说的是简单的扩张二字。 吴邪也并非完全不晓风月的人,那个世界毛片还是看过的,回忆着里面的内容,皱眉伸手下去试探着进入肠道,有些怪异的饱胀感,但能忍受,单调的抽插了一会儿,又添上了一根手指,xue口慢慢松软下来,吴邪并没有快感,但仍旧锲而不舍的扩张着。 很快,感觉差不多了,吴邪扶着张起灵的阳物,对准xue口缓缓往下坐。 如果说手指扩张的是饱胀感,那吞入阳物的时候就是撕裂感,痛意从xue口弥漫全身,吴邪浑身紧绷,额上遍布冷汗,xue口才刚刚吞进去一个头,便僵硬的卡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吴邪大口的呼吸着,试图放松身体,让自己完全属于张起灵。 张起灵似乎也感觉到了吴邪的艰难,缓缓的自己动跨,cao弄着xue口变的松软,慢慢地,吴邪感受到了一丝快意,便当即不管不顾的直接在张起灵顶上来的时候坐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坐到了底,疼的吴邪一阵吸气,张起灵也僵着没有动,尽管那湿滑紧嫩的rou壁不住的吸吮着下身的硬物,强大的自控力仍然令他第一时间照顾着吴邪的感受。 张起灵没动,那阵痛意过去了吴邪开始缓缓的动腰,xue口不住的吞吐着阳物,这是张起灵的,张起灵在他身体里,他们合二为一。 吴邪没动上多久便没了力气,趴在张起灵身上不住的喘气,正好打在麒麟纹身上,也明白了吴邪能够适应,张起灵自己开始缓缓动着,然后加速,吴邪被撞得发出变调的呻吟,依旧紧紧的抱着张起灵不松手。 张起灵没看过春宫图,只是凭着本能的直上直下,横冲猛撞,大开大合的cao弄着欺师灭祖的孽徒。 下不了手清理门户,张起灵把闷气全然通过这场交脔发泄出来,可怜吴邪第一次就要承受不知轻重的仙尊大人。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仙尊大人才射在了吴邪的xue内,高潮来临的刹那舒爽无比,吴邪不想动了,就着满满的一肚子浓精躺在张起灵身上睡了,xue口处还淅淅沥沥的从交合处渗出白沫,yin荡不堪。 翌日,习惯了吴邪每过一段时间的索取,张起灵趁机恢复着被封的灵脉。 吴邪到底来这个世界不久,不太了解这个世界的实力,也不了解这个世界的张起灵,那是十六岁便斩杀妖尊一举成神的存在。 哪怕是仙尊之身,却有斩神之力,吴邪这些看似严密的封禁在张起灵看来压根就不算什么难解的东西,很快,不过十天,张起灵便恢复了实力。 但他没有离开,依旧坐在高塔之上,等着他那不知去向的孽徒。 下 吴邪一身浴血的从外面回来高塔,满身疲惫在见到张起灵的一瞬间褪去,他双眸明亮的望向张起灵,眼巴巴的凑过去搭话:“小哥,你在看什么?” 问是这么问了,但吴邪的目光却从来不在张起灵手中的话本身上。 从来温润秀气的容颜上似是带着招人的勾子,一瞥一笑尽是引诱,春情润姿,眼光妩媚,方才经过一番情欲洗礼后的身体食髓知味,蠢蠢欲动的试探张起灵的底线。 毕竟张起灵从不会拒绝。 可是这一次,在吴邪的葱白手指探进张起灵的衣衫之后,吴邪被扣住了手腕,他一双波光潋滟的眸中少许疑惑,声音浮上了渴望的沙哑:“小哥?” 张起灵一顿,手上却不疾不徐的拉开了吴邪的僭越,神色一派清冷,“你杀人了?” 问话中带着些许不确定,不知是内心深处的自我偏颇还是坚信亲手教养的徒弟的本性,淡淡的血腥气萦绕鼻间,张起灵从未在吴邪身上闻到过如此重的血气。 好歹是一介仙尊,张起灵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血的人,罪大恶极者以杀止杀,反倒是功德无量,至于吴邪,从小性子绵软,兔子都舍不得杀一只,更是养了一条小黑背相伴左右,短短三月,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吴邪变得满身血气? 吴邪心中一动,欲色被回忆压下,一刹那眉眼间的娇艳欲滴全都化作天边云雾,迷蒙了神色波澜。 他不是没杀过人,沙海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了摆脱命运,吴邪牺牲了太多,早已不复当年天真无邪的本质,他变得复杂、油滑、狠辣,一步步走来,若说全都是为了张起灵,又不单纯只是为了他。 命运将他们分离,时间让记忆模糊,吴邪跌跌撞撞的走过近十年,还是没能等到他的闷油瓶。 眼前的小哥,真的是他的小哥吗? 吴邪盯着张起灵清隽面容,出神的寻找着他的闷油瓶的影子。 一模一样的神情,相差无几的习惯,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他的世界,更不是他的闷油瓶,情感上期盼,这就是张起灵,是他们久别的重逢。 他在问他,有没有杀人,吴邪的思维卡着,就像老旧的机器,时不时发出代表衰败的陈旧枯朽。 终于,在张起灵重复的时候,吴邪缓了过来,勾唇笑的淡然,“小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张起灵漆黑的双眼就那样看着他,良久,吴邪终于笑不出来了,他的唇抿成一条线,温润的容色堆砌出冷硬的执拗,“是,我是杀人了,你想怎么样?” 张起灵眼底泛起波澜,不等他说话,吴邪继而逼问道:“你要杀了我清理门户吗?还凌霄峰一个百年流芳?维护你长白道宗的正义清廉?” “吴邪,我不会。” 吴邪和张起灵离得极近,所以清楚的看到张起灵眼底的坚定,只要张起灵说,他就信,这是张起灵啊,是他十年未见的念想。 吴邪眼眸闪过一抹红光,身上的魔气似乎找到了出口蜂拥而出,黑色的雾气淹没了这小小的方寸之地,谁都没有动,张起灵握着吴邪的手腕放到心口,感受心脏蓬勃有力的跳动。 “杀戮解决不了问题,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张起灵一字一句的问道,炙热的感情从心底透到表里。 手中胸膛的生机格外热切,像是一团烈火,顺着手心一路灼烧到吴邪心底。 吞噬日月的狰狞魔气猖獗四溢,张起灵身处此地,却不动如山,只看着吴邪要一个答案。 “我要,找回去的路,小哥还在等我。” 吴邪的状态是恍惚的,三个月来太多的魔气侵蚀着他的理智思维,天赋再卓绝,数量强大的魔气根本不是吴邪现在可以掌控的,急于求成的后果显而易见,他会分不清现实和幻境,戾气十足的血煞之力会把他的神智掏空,沦为没有灵魂的木偶。 张起灵怎么会看着事态一步步发展下去,他下了决心,手中结印千变,符箓一张张的封印着吴邪的经脉灵xue,净化难以根除的血煞凶唳! 吴邪反应过来的时候,形势已然倒转,张起灵一身白衣清雅无尘,端坐与吴邪面前恍若神祗,神秘淡漠一如既往。 而吴邪全身无力,经脉被封,灵xue堵塞,已然成了一个废人,只怕连一把刀都拿不起来,他没有恐慌,甚至还笑了出来,“你打算怎么对我?这欺师灭祖的孽徒?” 张起灵废了多少力气才完全的压制吴邪体内的杂乱灵力,对此并没有多大报复欲,他起身抱起吴邪,走进了高塔上的浴池,衣衫剥落,肌肤细嫩,触感极佳。 大抵仙尊都是没有欲望的,吴邪眼睁睁的看着张起灵一寸寸的清洗过他,再清洁自己,接着两人就躺在缠绵过数次的床榻上准备睡觉,都到了这一步了,吴邪作死的继续撩拨古板守旧的仙尊。 柔嫩的手指从胸膛一点点的打着圈儿,明显能感受到身下肌rou的紧绷,可张起灵这块木头依旧不为所动。 逼急了吴邪整个人都趴在了张起灵身上,面对面的距离,唇与唇若有若无的摩挲,腰肢扭动这sao浪的挑拨,下肢交叠不分彼此,湿热的气息洒在彼此的面颊,气息交融,空气升温,眼底入欲,张起灵不负所望的把吴邪压在了身下。 尽管胯下挺立胀痛,但张起灵的意志从来坚定,他俯下身,含住了吴邪被水汽湿润的红唇,辗转厮磨,深入浅出。 吴邪热情的投入着,下体缓缓摩擦张起灵挺立的阳物,手中不放弃任何一抹艳色,揉捏抚弄那劲瘦的腰肢和流畅的肌理。 舌与舌的交缠暧昧不已,口舌生津,呼吸急促,情欲蒸腾催化着日久的思念。 张起灵缓缓动胯,在吴邪柔嫩的腿心缓缓进出着,顶端时不时擦过吴邪的柱身,浅浅戳弄这稍显松软的入口。 下体的刺激感汹涌如潮,吴邪只觉腹部一阵酸涩,xue口张合间渗出点点yin液,水声滋滋作响,动作更为顺畅。 吴邪动了动位置,伸手去够那根粗壮的物什,想要将其吞入吸吮含咬,一解欲望煎熬。 张起灵扣住了吴邪的手,十指相扣紧密相连,许是这段时日早就熟悉了吴邪的身体,张起灵并没有多做扩张,浅浅的顶进去了头部。 顶端粗壮,堪堪被全部包裹,绵软湿热的内壁层层绞上,水意从更深处喷薄,吴邪腰部一弹,xue口收缩着往内吸吮,避开了张起灵的亲吻,语调不成的道:“小...小哥,进来...” 如他所愿,张起灵猛地沉腰,已然送进去了大半,先前还引诱的人立时换了一副嘴脸,yin词浪语的叫着,放浪一如修真界最yin乱的妓子,丢盔弃甲毫无下限。 张起灵心中憋闷,是不是谁来吴邪都是这副模样,下身大刀阔斧的cao弄着熟嫩的媚rou,不发一言,身体力行的要吴邪狠狠记住。 吴邪此刻恍然若吸食jingye为生的魅魔,沉迷欲望只知颠鸾倒凤,身体紧紧的盘在张起灵身上,任由张起灵攻城略地,肆意侵犯。 直到吴邪意识迷乱间叫了一个名字,张起灵的动作一顿,继而是力道更为凶狠的choucha进犯。 “闷油瓶。” 他是谁,三月前先说爱意的是他,撩拨心弦的也是他,却原来,只在这种时候,才暴露出心底最深处的爱意。 张起灵拽着吴邪转了个身,握着那纤细瘦白的腰肢,从后方再度深入,吴邪的呻吟犹在耳畔,可张起灵却生了怒意,爱意如野草疯涨,他知道他落入了情欲的陷阱。 可拽他深入的人,心里却是其他人。 rou体的拍打声啪啪作响,雪白臀瓣被撞得深红,腰肢上几点青紫昭显着吴邪的凄惨,但施虐者仍在继续,唇瓣附在柔嫩肌理上留下一枚枚紫红的吻痕,吴邪喘着粗气求饶,终是受不住张起灵的欲望和怒意,“啊哈...小哥...慢一点...慢...一点...” 字节被cao弄成破碎不堪的音调,根本就无法分辨其中的意义,张起灵全然不理,动作快速的抽插挑弄,十多天来吴邪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如今一并还了回去。 结合处被干出了白沫,吴邪抖着腿躲闪,没能如愿,张起灵凑近吴邪耳边,逼问:“闷油瓶是谁?” 一道白光闪过,吴邪达到了巅峰,高潮下意识的收缩绞紧xue道的媚rou,层层叠叠,湿滑紧致,吸吮吞咽,张起灵闷哼一声,同样交代在了吴邪体内。 热烫的jingye打在内壁上,冲刺着高潮期间敏感的嫩rou,快感不断堆积,吴邪下腹酸胀麻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起灵的逼问。 “闷油瓶...” 张起灵神色不受控制的紧张了起来,两人连接的下体一片狼藉,白浊和yin液淌的到处都是,再这样的时刻,两人就着闷油瓶一问一答。 “闷油瓶,他啊,代替我走进一个门里,十年了,我就要见到他了,可是我见不到他了...” 吴邪的话语颠三倒四,张起灵皱眉,他很确信,吴邪十年前绝对不认识这样一个人,十多年来同吃同住,教授修为,张起灵比吴邪想象的还要了解他。 朝夕相处,如果吴邪认识这样一个人,十年来怎会不露分毫,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吴邪,你可分得清现实虚幻?”张起灵觉得吴邪陷入了梦魇,此番行为分明就是心魔作祟,如果说吴邪三个月前是认真的,那他的心魔毫无疑问的就只有张起灵。 吴邪被汗液蒸腾的眼眸终于看清了张起灵,他清醒了过来,就着这样最亲密的姿势,能够真切的感受到张起灵的存在,“小哥,你说会有另一个时空吗?” 张起灵想要抽出来,带着吴邪去清洗身体,却被吴邪强硬的拉下,维持着现如今的连结,张起灵不做抵抗,伸手抱住了吴邪,答道:“大道三千,无奇不有。” “那如果我说,我不是你的吴邪,你会怎么办?”吴邪眼尾泛红,春情尚存,神色却格外认真。 “我是你的闷油瓶吗?”张起灵不答反问,一双漆黑的双眸中饱经世事淡然无波,带着一股胜券在握的从容淡定,彷佛所有答案都脱不出他的掌控。 吴邪怔了怔,是的,他是。 从吴邪的眼神中得到答案,张起灵少见的笑了笑,“现在在我身边的是吴邪,这就够了。” 终 凌霄峰的仙尊挣脱了魔物的束缚,从高塔走出来的那一刻,修真界无不兴奋澎拜,追问那魔物的下场。 仙尊大人唇瓣艳红,一双黑沉沉的眼眸中不悲不喜,宛若神佛。 于是,众人自发的脑补了仙尊大人如何降伏魔物,开辟盛世的伟大功绩,至于那魔物的下场,呵,定是被化作飞灰。 后来,那座高塔成了正义的象征,传说千年不出的大魔头在那里沉眠,若有人接近,必然会被勾去魂魄,以作为魔头复苏的养料。 吴邪一身黑袍松松垮垮,斜倚在窗边望着琢磨不透的云雾,心早已飞向了四海九州,只等张起灵回来,他们就有了下一处旅途。 怯生生的小姑娘误入高塔周边,望着高塔上夺魂摄魄的美丽潋滟,一时呼吸一滞,那雌雄莫辨的美人身上青紫交加,笑盈盈的对她道:“怎么又跑进来一个,下次该让小哥再加固一下阵法。” 说罢,一个呼吸间,小姑娘站在了她走失的湖边,焦急的父母把她领走,她却回头望去,苍茫云海间,高塔隐没于此,再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