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两瓶一邪 猎物 下
4. “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吴邪迟疑的问道。 张坤的眼神动了动,他看着一别十年的恋人,熟悉的面容和习惯,却不觉得分毫陌生,“张家。” 张坤把十年间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吴邪,张家现在已经不能再掌控他,所以一些事情没必要隐瞒。 诸如张坤是去顶替张起灵的人,一母同胞只有张起灵被张家带走,张坤被母亲藏了下来,时隔二十年,张起灵的继承仪式上无法感知费洛蒙,张家才发现出了问题。 张坤被找了回去,从而继承人变成了张坤,张起灵反倒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们见过面,张起灵替张坤承受了二十年,现在终于有了自由。 张坤本想张起灵去告诉吴邪他的消息,可是张家的可怕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哪怕吴邪并不孱弱,但张家对付人的手段却层出不穷,他们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具有代表性的神,神是不能有感情的,一旦发现吴邪对他的影响,接下来的事情他也不能保证。 他们错失了十年,再见却不再是唯一。 吴邪心里有了别人,还是他的亲生兄弟,张起灵。 他费尽心思的回来见他,吴邪的心却不再只属于他。 吴邪知道了一切后很乱,怎么会是这样,张起灵,张坤,张家,他盼了十年之久的人回来,为什么除了欣喜之外还有恐慌。 他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吴邪和张坤说道。 张坤没有阻拦,吴邪和他之间割裂十年的念想需要梳理,他给他时间,却不允许被放弃。 如果吴邪做出不是他所期望的选择,他会亲手帮他修正,这一次,他有足够的能力抓住自己的念想。 一周很快过去,吴邪处理一些盘口的账目,虽然他吴小佛爷倒了,能回来也是他的本事,那些落井下石的人自然需要清理一番。 这日,坎肩递过来一沓账本,看着吴邪沉浸其中的模样,不放心的道:“佛爷,这些有我们来做就行了,您刚回来,要不多修养几天?” 吴邪头都不抬:“没事,你们忙其他的去吧,这段时日你们也辛苦了。” 说完吴邪继续查账,好一会儿没听到声音以为坎肩走了,望着账目呆呆坐了一会儿,直到他点起一根烟,突然被一只手抽走。 下意识的一惊,张坤在身后淡淡的看过来,“抽烟不好。” 吴邪笑了笑,“你还是和十年前一样,最近住的习惯吗?” 张起灵点了点头,收好桌上的账本,拉着吴邪回去住的地方休息,已经很晚了。 吴邪哑然,不过张坤从来都是这样,十年前他不计较,十年后他更不会计较。 张坤带他回的不是他自己的房间,而是十年前他们一起居住的房间,回来的那时张坤不用安排已经下意识的走回了他们共同的住所,十年间一切都在变,只有这里一如十年前,时间不能改变一丝一毫。 吴邪有些不适应,除了那一次意外,张起灵再也没有进过这个房间,吴邪也没有,房间除了打扫一切装饰规格都没有变化,他总觉得亵渎了这间屋子,亵渎了他们曾经密不可分的感情。 可是张起灵那张脸让他狠不下心责备,这一次房间的原主人带着他进来,有一些微妙的羞愧。 吴邪站在门口没有动,张坤奇怪的看向吴邪,牵着人的手坚定且执着的把人带进了他们的家。 吴邪坐在床上,张坤半弯腰双手撑在身体两边,把吴邪整个人笼罩在身下:“吴邪,你想的怎么样了?” “啊?”吴邪无意识回道,他呼吸加快,心跳慌张,身体不自主的绷紧,看着张坤和张起灵如出一辙的面容,不知道眼中的人究竟是谁。 张坤笑了笑,“吴邪,我替你选。” 灼热的吻压在唇上,舌尖熟练的撬开唇齿,勾着吴邪的舌头共舞,吴邪双手抵住张坤的胸膛,想要拒绝却又犹豫,眼前人不是别人,是张坤。 张坤不在乎吴邪的紧张,扣住吴邪的手腕拉开,压着人倒在熟悉的大床上,吻的用力,像是要把人整个吞下去。 吴邪慢慢的松了力道,沉醉在久别重逢的汹涌爱意中,他看见张坤肩颈的墨色纹身腾空而起,身体肌肤间的碰撞激起情欲的火花。 衣衫错落,肌肤相亲,久违的念想倏忽爆发,吴邪摸上了张坤下身的阳物,隔得太久,亲密缠绵都是急切的,两个人顾不上未完全脱去的衣服,手指游走在彼此光洁的皮肤上。 腰胯间裤子松垮,半挂在腿弯要掉不掉,张坤褪下内裤,一大团蓦的弹出,去蹭吴邪精神十足的yinjing,吴邪蹬掉了一侧的裤子,勾着张坤的腰肢下陷。 亲吻已经变质,吴邪仰着头粗喘,张坤灵活湿润的唇舌一一舔吻过他的颈项,喉结,锁骨。 潮热在彼此的气息中传递,灯光并不明亮,模模糊糊的照出对方的面容,吴邪眼里漫出水汽,眼尾发红,肿胀的双唇娇艳欲滴,眸光所至,色授魂与。 张坤在吴邪大张的双腿间抽插顶弄,时不时擦过紧紧闭的xue口,激的吴邪每每颤抖,既期待又惶恐。 张坤在吴邪锁骨突兀咬下一口,牙关紧闭,力道加深,这是惩罚,对背弃的恋人所能做出最狠的一面。 吴邪倒吸一口气,胸膛不住起伏,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他抬手抚上张坤的后脑,一下一下的温柔安抚,他不抗拒,清醒的承受爱人痛苦的宣泄。 淡色的血丝从唇角彰显,张坤终是松了口,怜惜的舔舐青紫交加的牙印,渐渐的,唇齿下移,吮吸白皙胸膛上微涨的奶尖。 牙齿轻轻啃咬厮磨,舌尖灵活的舔舐玩弄,吴邪想要后退,刺激麻痒让他留恋,身体违背意志的把奶尖往上又送了送。 张坤玩完这边玩那边,明明十年前还没有这般鼓胀,显然他的兄弟在这些年来没少帮他照顾这具身体。 粗粝的奇长二指夹上其中一个,双指探洞的功夫学的到位,用在此处也别有一番滋味,奶尖很快肿胀通红,娇嫩的皮肤经不住张坤没轻没重的揉捏掐弄,直挺挺的立着,鲜艳如樱桃。 吴邪下身硬的发涨,忍不住催促道:“小哥...,下面...” 张坤动作一僵,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小哥不再是他的专属称呼,可在床上,吴邪叫的是谁?是他,还是张起灵。 吴邪感受到身上人的停滞,想了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意乱情迷的大脑彷佛冷水兜头浇下,一瞬间清醒过来,这是张坤,他们从前也是这样称呼的,可什么时候起,身边人和吴邪自己已经默认张起灵也叫小哥。 张坤回来这么久,还和张起灵见过面,显然对一些细节早已熟记于心,而整个时候,他到底还是介意,甚至无法继续下去。 吴邪看着张坤的双眼,双方沉默了一小会儿,问道,“你觉得脏的话不必勉强...” 说罢吴邪就要从男人的桎梏中脱出,却反而被男人反剪着双手面朝下按在床上,湿润的液体从臀尖浇下,男人粗大的指节狠狠侵入,却在他耳边轻声道:“吴邪,是我错过了你十年。” 眼泪濡湿了床单,吴邪小声的呜咽闷闷的,带着压抑的爱意全数释放,肠道内手指灵活扩张,没多久便忍不住换上大家伙,长驱直入。 和爱人全然融为一体的饱胀快意让吴邪腹部酸胀,热流从交合处蔓延全身,原本萎靡的yinjing再度挺立,张坤掌握着他所有敏感点,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湿热紧致的肠道。 jiba一点点侵犯到身体的内部,吴邪久经情事的身体熟练的适应了性爱,开始讨好的吸吮吞吐狰狞粗壮的阳具,他被控制了行动,腰部被提起,每一次深入时牵扯着后退,进的极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xuerou包裹着jiba层层叠叠的缠绕,为了身上人更加舒服,吴邪特意收紧臀部,连带着肠道一起,进入都变得尤为艰难,只听张坤渍了一声,大手拍了拍吴邪饱满的臀rou,清冷的声线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沙哑,“放松。” 吴邪有些委屈,本就是为了张坤更舒服,因此不但没有放松,反而趁着张坤深入之际更加用力收紧,只听张坤闷哼一声,竟直接被夹的泄在了深处。 吴邪被jingye浇在内里,明确的知晓这是谁的体液,身体终于遵循了主人的感受,同样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作用下射了出来。 高潮后身体总是松软的,吴邪有些累了,可他忘记了自己做的蠢事,身后素了十年的饿狼可不会轻易放过他,更何况刚刚被吴邪给摆了一道。 吴邪情欲十足的面容上满是餍足,可男人却很快在xue内硬了起来,就着方才的jingye再度动作起来,抽插顶弄,液体在肠道内晃动,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丝一毫都没有漏出来,为了报复吴邪的坏心眼,男人粗糙的大手撸动敏感的yinjing,从guitou一路向下,把玩着两个囊袋。 yinjing可是很脆弱的地方,细微的疼痛和莫大的快感让吴邪面色发红,马眼不自觉的渗出清液。 吴邪忍不住嗔道:“...嗯...轻点...” 张坤仿若未觉,仍然按照自己的频率来掌控吴邪的全部欲望。 吴邪爽了一次,对张坤这点兴趣没多少抵触,扭腰配合着,一些曾经在床上逗过张起灵的yin词浪语也脱口而出。 张坤眸光微暗,腰部用力,打桩一样的疾风骤雨般cao弄rouxue,奔着要把人玩坏的力道,毫不遮掩。 吴邪叫的更加yin乱,上下起伏的身影照射在墙上,灵rou结合,两心相许,爱意如潮,情事缱绻。 最后的那一刻,张坤吻住了吴邪,在自己即将释放的刹那松开吴邪拥堵已久的马眼,一同攀上极致的高潮。 5 随着吴小佛爷重回巅峰,有着张坤做后手整顿盘口一众事宜,除了个别熟知内情的,不少人还以为张坤仍然是跟随吴邪七年的张起灵。 道上传言甚嚣尘上,吴小佛爷不知被塑造成了多么一个深情专一的男人,吴邪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连连苦笑,别说深情专一了,他现在简直不知道怎么对待张坤和张起灵,听张坤的说法,他们还是同胞兄弟,可这两位,哪一个都有过不短的时间和感情,他到底爱的是谁都已经分不清楚。 还好张坤不是多事的人,要是让手底下那些伙计的对象那样追问,自己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张坤回来了他的身边,相处日久,越能找回当年的一见倾心的悸动,可是他又不由自主的关注着张起灵的消息。 从他越狱始伊,张起灵作为狱警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那群人看不惯张起灵非要治罪,只怕张起灵还会有不小的麻烦。 越担忧,越关注。 这一天,坎肩传来消息,张起灵辞职了,作为一个普通人在工地卖体力活,因为是有过错处的人,一些看不惯的高层排挤,让其连一份正经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卖力气。 吴邪初听很是不可置信,先不说张起灵从张家那里学来的东西,就单在他身边的七年,对付那群捧高踩低的人还不轻而易举,怎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可事实就是如此,吴邪还瞒着张坤偷偷去张起灵工作的地方看过,确实很苦,但张起灵永远都是那一副极淡的神情,好像没有什么能够打破他的淡然。 离开的刹那,张起灵回头看了吴邪一眼,吴邪心中一跳,这个人对视线极其敏感,已经发现了吴邪的注视,却未曾上前。 吴邪突然明白了,不是张起灵没有能力去处理那些针对他的事情,他是自愿的,自我放逐一样的来折磨自己,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愧疚吗? 吴邪不忍再看,偷偷回了现在住的地方,心绪复杂难以平静,不看到张起灵都是担忧的,一看到张起灵如今的生活,吴邪很难不心疼,张起灵虽然出卖过他,但对他的一些下属都不曾赶尽杀绝,在囚牢中更多的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纠缠。 潘子执意和他一起入狱,张起灵也未曾用潘子来威胁他,反倒尽可能的照拂,否则他吴小佛爷的残余势力也不会那么快的救他出来。 他们之间最先由吴邪开始,却是张起灵说的结束,只因张起灵认为吴邪所挚爱的人回来,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但张起灵同时也忽略了他和吴邪七年的相处,从互相试探到敞开心扉,至少当时,他们都是真心对待彼此,连同最后反目,谁也无法完全放开对方。 吴邪挣扎着,要不要去找张起灵回来,但是张坤那边又没法交代,他到底喜欢谁,又爱谁多一点。 很快,吴邪就不用为此烦恼了,看着张起灵的线人传信,张坤和张起灵一起离开了,他们的人没能追上。 吴邪看到这里就有种不详的预感,到处调动人手,跟当年找张坤一样的架势,几乎要把整个道上翻过来找,没找到两人,倒是发现了张家人。 没错,就是带走张坤的张家人,张坤只言简意赅的说了他离开张家,从张家人的口中得知,张坤作为族长制造了一阵非常大的麻烦,几乎让整个张家的体系崩溃,张家人不得不费尽心思去照顾内部传承,没有人力去追出走的族长。 再加上族长亲自做出此等危害张家之事,很多长老不太愿意张坤继续做族长,太有反骨,不符合张家族长一贯的付出和承担。 他们勉强抽出几个人手来找离开张家的张起灵,无论如何,张家传承日久,需要一个族长来引领张家。 张坤不行,那就换张起灵,适时变通,也是张家最好的选择。 某些时候,读取费洛蒙的能力没那么重要。 吴邪差点掏枪干掉这几个张家人,当张坤和张起灵是什么人呢,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捧在手心的两个人让张家这么糟蹋,更何况就是因为这杀千刀的张家才会让他和张坤分离十年之久,这才是一切祸端的源头。 吴邪神情很冷,若非潘子顾忌吴三省和张家某些人的关系极力劝阻,再加上这些张家人自称有办法找到张坤和张起灵,吴邪真的会对这几个张家人开枪。 张家人找到族长的方法很特殊,是一种吴邪不能理解的方式,好像什么都没做,却又诡异的带他们找到了正确的地方。 到达之时,张坤和张起灵正打的不可开交,吴邪当即就要上前,说不上是担忧谁更多一点,却被张家人拉住了,张家族长的武力值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插手的,这种情况,除非他们自己停下来,否则战斗经验极其丰富的张家元老也不敢上前。 吴邪挣开了张家人的阻拦,脚下生风的踏入战圈,“小哥!” 两人同时停下来,张坤和张起灵身上都有些浅浅的伤痕,但都是皮rou伤,没有下死手,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同时紧张唤道:“吴邪。”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吴邪只觉头痛万分,似乎选择哪一个都是错的,他犹豫徘徊了很久,依然无法做出选择。 “我们分开吧。” 这句话的语调很轻,但张坤和张起灵都明白吴邪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想要都放弃。 说完这句话吴邪也不等那边张家人和张坤张起灵的反应,自顾自的离开了现场,坎肩等人看着东家身边两位举重若轻的情人,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暂且都跟着吴邪散去。 张坤和张起灵没再继续动手,两人缄默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吴邪的身影,直到张家人凑过来,“族长,张家还需要你们。” 没有人理会张家人的恳求,四目相对间,微妙的再度达成一致,他们谁都不想失去吴邪。 * 吴邪应解当家解雨臣邀约去往九门聚会,虽然现在的九门没剩下多少,但吴小佛爷重新掌权是件值的庆祝之事,露个面也算敲打敲打某些不安分的人。 可是为什么一到酒店,他会看到两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张坤和张起灵,各自占据一方,看到吴邪进来眼睛都亮了,偏偏没有人先开口。 吴邪关上了门,对眼前的场景也不太局促,这两人想要找到他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没法做出选择,干脆两个都不要,可这一次,是他们自己招过来的。 “说个解决方法吧。” 吴邪施施然坐在沙发上,看向房间内一人占据一角的情形,他把选择权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来决定。 张起灵比起张坤来要温和一些,他没有经历过张坤十年的煎熬和思念,一遇到吴邪就一起走过了七年。 而张坤不得不与爱人分别,回头来寻却是自己的同胞兄弟占据了原本只属于他的位置,张坤是带着一股狠劲和偏执的,他甚至想过解决了张起灵,从此吴邪的身边只有他。 可是吴邪对其的关心犹豫,再加上同胞兄弟间的一些情谊以及命运摆弄的无耐之举。 最终造就了这个场面。 他们逼得吴邪放弃,可仍然贪恋爱人的全心相许。 最后还是他们选择了妥协,谁也不能离开吴邪,那就一起留下。 “吴邪,你觉得谁做大好?”张起灵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说出让吴邪很是迷幻,这真的是张起灵,相处七年,他从未想过这样的话会从张起灵口中出来。 不说张坤,只是张起灵本身就有足够强烈的占有欲,从他在吴邪身边站稳脚跟开始,吴邪身边那些相似的人或物一一消失在吴邪的世界,留下的都是全新的独属于张起灵的痕迹。 吴邪不是没有发现,但他默认了张起灵的手段,只除了张坤的私人物品,其余方面任由张起灵折腾,这也是对张起灵的另一种补偿。 这段关系,到底是有吴邪强制开启,很多时候,他早已不再把张起灵看作张坤的替代品,连同床上也有了柔软和爱意,而非冷冰冰的生理需求。 吴邪没回答,张坤等不及这个答案,能容忍张起灵的参与,不代表张坤允许张起灵跨过他留给吴邪的最初烙印。 无论如何,张坤才是和吴邪一见倾心的开始。 张坤当着张起灵的面,强硬的吻上了吴邪的唇,极近缠绵悱恻,活色生香。 身体的摩挲激起情欲的火花,有许久没做了,这一个吻几乎瞬间就点燃吴邪的yuhuo,他搂着张坤的脖颈,自然而然的回吻过去。 衬衫被粗暴的扯开,两人一路纠缠,跌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张起灵也不遑多让,几步跟了过来,抬手就扒吴邪的裤子。 吴邪对他们的身体都极其熟悉,但要同时和两个人做还是有些刺激,他避开张坤炙热的吻,喘着气试图讨饶,“阿坤,老张,打个商量,一个一个来怎么样?” 要是以往吴邪的话这两个都会听,还执行的分毫不差,可现在这会儿,床上的rou都到嘴里了,又吐出来显然不是两人的风格。 谁都没停,可怜吴邪原本一个都打不过,这下战斗力乘以二,压根没有一丁点反抗的余地,没过几秒就被脱得干干净净。 吴邪臊的慌,脸红到了脖子根,原本一个人面前还能扛得住,这下四只眼睛都望着他,只恨不得有个洞能缩进去,尤其这两位还衣冠楚楚,只有他浑身赤裸。 恼羞成怒之下就去扯其中一个的衣服,对方倒是很顺从,不多时,三个人身上都没多少布料遮挡,暧昧的朦胧一点点从紧贴的肌肤和流连的唇舌间升起。 气氛开始热切起来,吴邪和张坤拥吻,上半身整个倒在张坤怀里,后腰处的guntang激的吴邪喉咙干涩,渴望从身体内部渲染。 而早已精神十足的小吴邪被张起灵拢在手中,上下揉弄,双腿和张起灵交织在一起,显得拥挤而潮湿。 前液从顶端的小口不由自主的滑落,张起灵握住他们两人的yinjing,在一起打着圈儿撸动,适时的进行类性交的抽插顶撞,让吴邪有种张起灵在cao他的yinjing的错觉。 张坤起了感觉,同样在他后腰处缓缓动着,唇齿间却贪恋的吸吮每一寸气息和甘甜,带着要把吴邪舌头吞下去的架势,凶狠而蛮横,一如他在张家十年的蛰伏隐忍,从根上便带着血气残酷。 张起灵进来干过苦力活的双手粗糙刺人,拂过敏感地带细微疼痛夹杂快慰,一时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 胸前备受冷落的两点嫩红被张起灵含在嘴里,啃咬舔舐,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泛起细密的颗粒,张坤不甘示弱,从唇齿下移,吻过敏感的喉结,落下一串串玫红的痕迹。 而下方私处的湿气越发浓重,不知谁的手指在xue口试探着侵入,一点点的揉开紧闭的xue眼,浅浅的戳弄湿热紧致的肠道,每每以为要深入却又止步于此。 来回几许,勾的吴邪自己扭腰吞吐,等周边的xuerou足够软化,另一根来自不同人的手指再度挤入,不同的速度和力道,迥异的技巧和花样,当即就让吴邪软了腰肢。 “小哥...哈...” 气息不稳的祈求,无论叫的是谁,张坤和张起灵显然也按捺不住多久,扩张的速度开始加快,不再是那种逗着吴邪玩的欲擒故纵,而是真刀真枪的抽动深入。 敏感的下腹紧贴着两根分量不轻的阳物,吴邪只觉的前所未有的燥热,明明足够宽敞的床铺,三个人却紧密纠缠,将彼此的活动空间一再压缩。 渐渐的,从后xue传来的噗嗤水声放大了这场yin靡的情事,身体自发的流水,吴邪肌rou紧绷,说不上是舒爽还是难受,等待着契合的交脔。 手指抽出,一个热度十足的大家伙抵上了xue口,吴邪感受着性器一点点侵入身体内部的酸胀和隐秘的刺痛,满足的喟叹。 xuerou自发的一张一合吻咬着熟悉的物什,贪恋的将其吞的更深。 性器开始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足够的力度,大开大合的cao弄烂熟的肠rou。 于此同时,另一个性器在交合处抽动,擦过yinjing的柱身,沾染连接处的yin水肠液,润滑敏感的腿根和囊袋。 一方面胯部和臀rou啪啪的拍打声言犹在耳,吴邪被两双手臂紧紧拥抱,后背和胸膛都紧紧贴着潮热的肌理,韧性十足的肌rou每每让他享受到绝妙的触感。 一人吻咬他的锁骨,一人在他颈后试探着摩挲。 白皙皮rou在床榻沉浮,勾勒处漫不经心的慵懒欲色。 身体的脔和色情yin乱,肠道内的粗长性器撞得很满,堪堪擦过那最要命的敏感处,坏心的不给一个餍足,快意仍然堆积,在吴邪即将到达顶峰之际陡然撤离。 一阵阵的空虚从后xue泛起,吴邪摇着屁股去追那根足够满溢的性器,却转而被另一根cao到了底。 两根不同又相似的性器一前一后,一进一出,配合默契,只苦了吴邪,荡漾在断断续续的高潮中得不到顶峰。 前方的yinjing在张坤和张起灵的轮番抚慰下xiele多次,连带着后xue被cao弄的敏感也攀至极限,绞紧了深入其中的阳具,抽动也变得格外艰难。 抵在xuerou层层叠叠的挤压包裹深处,一根满满当当的性器极快的浅浅抽动数十下,随着吴邪的高潮一起释放了出来。 jingye混着yin水在性器抽出的当口冲刷而出,不等吴邪适应,另一根同样的性器再次撞入,紧锣密鼓的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视野混沌,水雾氤氲,吴邪仰着头承受一轮轮的顶撞侵入,酒店的水晶灯光影闪烁,霓虹蓝绿在画面中旋转,两张分毫不差的面容在这一刻看不出丝毫差别,谁是张坤,谁又是张起灵,都不重要了。 他分不清更爱谁多一点,他们也同样紧紧拽着他沉沦不休,无论如何纠缠,总是相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