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瓶花邪】自负
【自负】花、瓶邪 灵感随笔,有空看能不能扩写 有可能BE,可能会有花邪,但不确定 吴家式微,为了延续吴家的荣光,新一代吴家当家吴邪和张家联姻 而且吴邪绿茶白切黑,在张起灵面前装柔弱,各种算计张起灵,张起灵无奈后退一步,吴邪紧跟着能进十步 偶尔张海客不小心打乱了吴邪的计划,在张起灵看不到的地方,吴邪从张海客身上讨回来不少利息 张家族长为了吴邪底线一退再退,等到吴家恢复过来,吴邪若即若离的甩了张起灵,还让张起灵觉得是他自己的问题 张起灵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张海客吃过亏后清醒的厉害,瞒着张起灵打压吴家,绑了吴邪下药之后送到张起灵床上 把吴邪从张家一点点拿走的东西和证据全部摆在张起灵面前,让他认清吴邪是个怎么样的人 张起灵不是傻子,证据确凿下没有什么帮其脱罪的意思,只是盯着床上春光潋滟的白皙躯体,慢慢伸出了手。 吴邪从没想到对于张起灵的自信会变成自负,被禁锢在张家不见天日,每日所能等到的只是更加严酷的情趣折磨。 他无数次哀求张起灵放了他,可是无往不利的假面遭遇史上最大滑铁卢,他放弃了好言好语 吴邪和张起灵之间只剩下了身体的纠缠,情感上谁也不愿意先行妥协 以下正文 1 “吴邪,你真的要和张家联姻?你明明知道只要你开口,我会帮你的。” 电话中解雨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但这样送上门来的机会吴邪怎么会错过呢。 可事实是,吴邪拒绝了解雨臣的帮助,并非是因为解吴两家的姻亲关系,吴家到了这一步,吴邪为了吴家什么做不出来,一点亲戚关系罢了,能利用的都会被榨干所有价值。 之所以选了张家,正是因为吴邪不认识张家的任何人,哪怕婚事是老爷子当年答应下来的,可谁都没有当真,张家人也不曾出现在吴邪面前。 而解雨臣,他不一样,他是吴邪眼中最优秀的代表,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无论是吴家还是其他人,夸赞解雨臣的络绎不绝。 对比之下,吴邪毫无存在感,明明从小一起长大,解雨臣远比吴邪厉害的多。 哪怕吴邪明白,解雨臣也为此付出了很多,可从小到大的强烈对比很难让吴邪甘心接受解雨臣的帮助。 他们是朋友,发小不假,偏偏家族事业各自为政,没有吴邪的首肯,强如解家也进不去吴家的根本。 解雨臣电话中句句发自肺腑,吴邪没有回答,难道要说因为那可笑的自尊心吗? 他来了张家,二十余年第一次接触神秘的张家,所幸他们让他进去了。 吴邪见到了张起灵,那少年出名的张家族长,他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面容清隽神色淡漠,对于突然找上门来的婚约者并不排斥,也不热络。 第一日吴邪大大方方的住进了张家,极尽未婚夫夫的行为本分,端茶倒水,宽衣洗漱,伺候张起灵伺候的面面俱到。 张起灵由一开始的拒绝到最后的默认,他从不习惯旁人太过接近,只有眼前的人是例外,至少他并不反感,也许娶这样一个伴侣也算不错。 张起灵本人不反感,其他张家人可没有滤镜,败落的吴家根本配不上张家,明明都知道吴邪打的什么主意,又迫于自家族长的纵容对吴邪咬牙切齿。 一个吴邪,挡了张家族长张起灵更好的姻缘。 正如此时,张海客正在给张起灵汇报事情,吴邪施施然端着一杯茶水过来,望及张海客露出几分惧色,匆忙就要退回去内室。 张起灵皱眉叫住了人:“吴邪,怎么了?” “没...没什么。”吴邪隐晦的看了张海客一眼,张海客心里咯噔一下,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在张起灵面前给张海客上眼药,“张先生可能对我有些误会,近来吴家的生意被连番阻断,想来只是让我恪守本分吧。” 张起灵的视线移到张海客身上,明明未落一字,却教张海客冷汗直流,“族长,我没有,真不是我!” “城西的厂子明天过户给吴家。”没有丝毫回旋余地的陈述句,张海客几乎咬碎了牙,那可是他手中发展最好的产业,但在张起灵面前,还是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强撑着露出和善的笑意应下。 转头就看见原本委屈的吴邪冲他嘲弄一笑,倚在张起灵怀里狐假虎威。 张海客用尽此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在张起灵面前对妖妃动手,派人去查吴邪的弱点,眼睁睁的看着张起灵花费大代价让濒死的吴家起死回生,而吴邪对张起灵百依百顺的态度也随着吴家情况的好转变得骄纵。 某日,不知从哪儿打听来的洋节,张家这种传承悠久的家族哪儿知道外国的节日,偏偏吴邪在张起灵面前好一通无理取闹,惹得张起灵抛下工作哄了好久才算完。 某月,张起灵作为族长代表张家去参与宴席,起先问过吴邪要不要一起去,吴邪忙着吴家的事拒绝,后又因为宴席上有人向张起灵示好乱吃飞醋,干脆利落的搬出了张家自立门户。 某年,定下的婚期将至,交换信物之际张起灵在约定的地方等了一宿,等来的是吴邪和解家当家的桃色新闻。 张起灵不会主动去抢,去争,吴邪不想的事情从来不会强迫他,这一次他带着满身落寞回了张家,吴邪和解雨臣的绯闻越演越烈,张起灵盯着每日送来的报纸,久久不语。 张起灵情入肺腑,愿意宠着吴邪,拿张家陪吴邪玩闹,其他张家人都不是吃干饭的,在吴邪的退婚书送过来后,张家忍得够久了。 吴家一夜辉煌一夜落寞,成为整个圈子中不可言说的禁忌,至于吴家当家吴邪,去了何处谁知道呢? 解雨臣明白是谁的手笔,不止一次的要见张家族长张起灵,全然被拒之门外,若非解家牵连甚广,动了处理起来太过麻烦,只怕解家,也会成为下一个吴家。 吴邪被打落云端送到张起灵的床上,浑身赤裸神情惶恐,面上还挂着张起灵爱怜不已的眼泪,可惜这一次,张起灵不会像以往为他擦去泪水。 “小哥,对不起,你放了我,好不好?”无往不利的潋滟春情被无视,张起灵开始解衣服的扣子,吴邪从张家、张起灵那儿拿走那么多,是该还上一些了。 男人的气息很熟悉,他们耳鬓厮磨数年,张起灵却从未做到最后一步,他留给吴邪的尊重被践踏,那就不必怜惜。 “吴邪,不好。” 张起灵淡漠的脸第一次说出拒绝吴邪的话,大手按着吴邪白嫩的腰肢,性器一瞬间干到了底,他从未体验过情事,和吴邪的情事却极其快活放纵,吴邪的xue口微软,全根没入的胀痛让他皱眉呻吟,张起灵缓缓的动腰,他并不担心玩坏吴邪的身体。 吴邪能出现在他床上,已然是被喂过药做好准备的,性器cao弄渴求已久的躯体,不留分毫情分,深凿抽插,交合处一片水声噗嗤。 “哈...张起灵...” 吴邪沦落至此,并不能给张起灵造成什么威胁,使用这具完美紧致的rou体也享受的如愿以偿,他亲吻吴邪红润糜艳的唇舌,吸取狭窄口腔中满溢的津液和气息,让吴邪几乎喘不过气来,吴邪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性事中的微弱疼痛只会带来兴奋和快慰,他挺动腰肢,带着吴邪流畅的身体起伏不定,性器从xuerou中撞到最深的一点,碾磨过湿滑rou壁上最敏感的一处,继而持续发力,大刀阔斧的顶弄旋转。 白皙胸前微凸的乳rou上下晃动,张起灵奇长的二指触上,揉捻把玩,另一边的低头含入口唇,轻咬吮吸,舌尖绕着乳rou打圈,湿润的热气和黏腻让吴邪弓起了身体,红唇微张,眼尾发红,yin乱的喘息呻吟。 阳物不住的侵犯身体内部,每一次都让吴邪觉得连他的魂都能撞飞,中了药的身体恬不知耻的勾着张起灵深入,臀rou微微收紧,夹的张起灵也发出闷哼。 张起灵拍了拍吴邪的臀rou,从紧致的xuerou中缓缓抽出,性器分离之际还发出了xuerou不舍的水声,他扛起吴邪的双腿,下半身几乎完全悬空,在吴邪惊惶的视线下猛烈cao入,恐怖的体力在这一刻被完全发泄,吴邪第一次感受到从来温柔的张起灵在床上是多么狂野。 性事持续了很久,张起灵再度出来时,常年不变的眉宇间难掩餍足,他不允许任何人踏入这间屋子,从张家古老的书架上搜罗了诸多调教人的玩意儿,一样一样的被用在了吴邪身上。 时代在发展,张家的生意不可避免的和洋人产生接触,一些西方来的特殊用具,也从此被吴邪一一领教。 坊间传言,张家族长在后院中养了个吸人精气的妖物,张家大权旁落,已经很久都不曾见过张家族长露面,代表张家出席的,往往都是张海客。 解雨臣不止一次的跟张海客发生过冲突,解家有人责怪他意气用事,有人对张家谄媚逢迎,但在解雨臣这里,只要他还活着一条,他总要从张家把吴邪抢回来! 时间久了,不知张海客打的什么注意,还真让解雨臣见了一回吴邪。 可是那浑身戴满了助兴的东西,香艳色气乖顺腼腆的人,真的是吴邪吗,同样的一张脸,解雨臣找不到丝毫吴邪原本的模样。 他说不出话来,看到一个男人半跪在吴邪身边,吴邪急切讨好的去解男人的裤腰,吞吐狰狞可怖的性器,像是在吃什么美味至极的珍馐,眉宇间尽是满足yin浪,sao媚撩人。 男人看向躲在暗处的他们,目光寒凉,扣着吴邪的后脑抽动性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吴邪的下颌滑落,润湿了男人干净的衣衫。 这是解雨臣和张起灵的第一次对视,也是唯一的一次。 自那之后,张起灵带着吴邪消失了,无论解雨臣怎样攻击张家和张海客,也无人知道他们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