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all邪】你想要金钱,鲜花和掌声吗?
all邪:你想要金钱、鲜花和掌声吗? ooc预警,文笔渣,瓶黑花簇邪 糊穿地心的十八线小透明演员吴邪为了红无所不用其极的故事。 1 你想要金钱、鲜花和掌声吗? 吴邪在深夜看到了这样一个帖子。 扪心自问,他想吗?他怎么不想,一开始踏入这个圈子的希冀和期待早已在多年的摸爬滚打后悄然湮灭。 被打压、被雪藏、被排挤、被陷害... 没有背景的吴邪受够了被所有人无视的日子,冲动之下他在上面留言,“想。” 发送之后吴邪才恍然回过神来,不行,万一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误会怎么办,一直被针对的日子又会多一个把柄,吴邪立即想要删除。 可是那个帖子上没有其他人的流言,删除键也根本不起作用,他看到了楼主的回复:“契约成立。” 接着,吴邪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帖子从他的旧电脑上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翌日,吴邪赶去剧组跑龙套,突然发现所有人的态度都变得和蔼许多,以往什么都没有做错还要被找事痛骂的境况再也没有出现。 大多数人都是温和宽容的,甚至还会给一个友好的笑脸,吴邪恍恍惚惚的过完了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几乎是天堂一样。 久而久之,吴邪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从前的艰难不堪恍如镜花水月,只有眼前才是绝对的真实。 他甚至可以偶尔拿到一个比较好的角色,虽然还是配角,但性格讨喜,戏份也不少,少有的吴邪看到网上的评价终于提到了他的名字,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有一天,吴邪在逼仄的出租屋中清洗完身体,正要关灯入睡,却感到一股奇怪的注视感,入行多年的边角生涯让吴邪对镜头和视线都变得敏感,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在看他。 他怀疑是同行偷拍,套上衣服后把自己的住处全都翻了一遍,没有什么可疑的不熟悉的物件,而这段时间,窥伺感越来越强烈。 吴邪有些慌乱,昏黄的灯光摇摇晃晃,隐约带出夜晚特有的几分诡谲阴冷,从前听过或者看过的怪谈志异一股脑的涌进脑子里。 吴邪匆忙躺在床上,连灯也顾不得关,用被子蒙住自己,黑暗中透出一点点晕晕的光,吴邪呼吸少见的紧张起来,心跳开始加速。 蒙上被子之后那股窥伺感似乎减弱了一点,吴邪微微松口气,急切的迫使自己进入睡眠,可惜越想入睡越睡不着。 没过一会儿,吴邪清晰的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接近,明明没有丝毫声音,却彷佛一股冰凉的寒意兜头迎来,夏季的夜晚从来闷热干燥,吴邪却觉得透进骨子里的阴冷潮湿。 他在被窝里发抖,寒意从外面似乎沁入到被子内部。 微凉中带有湿气的触感从腰上延绵,吴邪抖了抖身体,倏地揭开了被子,闭目的黑暗经历久了,连同暖色的灯光也刺目得紧。 吴邪喘息着,视线从床上一寸寸描摹过所有空间,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似乎陌生,这里就是他住了几年的地方。 猝不及防地,灯光熄灭,幽凉地湿气再度覆盖上吴邪的身体。 吴邪惊叫一声,身体僵硬的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清晰的感受着那股湿气怎样一一抚摸过他的每一寸皮肤。 吴邪眼中难掩惊惧,却咬紧了牙不发一声,他早已习惯被人欺负时学会沉默,连同这一次也不例外,尽管他并不清楚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 许是满意他的识相,吴邪渐渐的能动了,他瑟缩着要收回四肢蜷成一团,却被强硬的打开身体,单薄睡衣根本抵不住来人的侵犯,它甚至没有破坏一点布料,便把吴邪里里外外摸了个清清楚楚。 吴邪红着眼角,忍耐到极致是动人的艳色,他哀求道:“求你,停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一句话,还真的让看不见的存在停下来动作,吴邪感到身上压力的离去,稍作放松,抬眼望去,一张青涩的少年面容出现在眼前,锦衣华服,面色苍白,周身都是阴冷的鬼气,他凑近吴邪:“契约、成立...” 2 吴邪总算知道了最近的一帆风顺是谁带来的,不知名的鬼物布下陷阱,以吴邪无法抗拒的条件引他入局,他的索取自然也不同寻常。 自从那一日在吴邪面前现行,鬼物就不在遮掩,坦言已经跟在吴邪身边不短的时间,他要吴邪,也愿意付出代价帮吴邪脱离困境。 一饮一啄,皆是天命。 吴邪没思考多久就接受了这样的局面,先不说他反悔的话这个恶鬼会做出什么事情,单就是他所开出的条件,已经让疲惫不堪的吴邪视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鬼物光明正大的跟着吴邪,除了其他人看不见,甚至阳光也无法伤到它分毫,它会在任何一个吴邪工作或休息的场所肆无忌惮的玩弄他,堪堪在吴邪的最后底线停手。 正如这一次,吴邪演绎的是一个青楼小倌,主角来到这里追寻线索,甫一开门就是艳色无尽,春情潋滟。 剧本上特意交代小倌是看不惯清正廉洁的主角高高在上,他却零落成泥,他想要勾着清风明月的主角一同跌入泥沼,这是源于被扭曲本性后的恶意。 主角方才打开大门,红纱蔓帐,玉壶白酒,吴邪身上红纱堪堪遮住重点部位,浓妆艳抹下媚眼如丝,口中念着台词:“大人特意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对面主角的演员微惊,顿了一顿才缓缓接戏,吴邪却压根没听到对方说的什么。其他人看不到,吴邪眼睁睁的看着鬼物苍白的大手从胸前的两点嫩红一路揉捏到红纱下的隐秘地带。 无视周围一众围观人群和摄影机,不受红纱束缚的没过红纱把玩起吴邪秀气的阳物,甚至下身冰冷的硬物在干涩xue口上浅浅戳弄,逼得吴邪越发难堪。 “卡!” “吴邪你在演什么?怎么还不回话?” 被导演说了好一通的吴邪总算勉强坚持神智,尽可能完全流畅的投入戏中,主角被小倌刻意勾引不为所动,吴邪前面勾引着面颊通红的主角,后面却被鬼物深深顶入,在干涩肠道内浅浅抽插。 不知是否是鬼物特意的配合,吴邪被侵入的刹那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冰冷的yinjing被湿热软rou牢牢包裹,舒爽的快意在吴邪面上堆砌出迤逦的春色。 终于,导演勉强满意,这一场景过了。 后面全是主角的戏份,和吴邪没有多大关系,吴邪匆忙收拾东西从剧组撤离,他已经看不见鬼物的存在,偏偏xue内夹着的阳物还在自发的活动。 吴邪没有精力去坐公交,只想尽快打车回去,身后还在进行着交脔的动作,吴邪只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尽可能正常的走到站点。 可是等吴邪反应过来,他已经身处密集拥挤的公交车上。 人群拥挤而嘈杂,吴邪勉强扶着栏杆,身后迎着看不见的鬼物横冲直撞的cao弄,难免溢出一两声浅浅的呻吟。 他满面通红的盯着地面,眼中无意识的放空,双手抓住栏杆的五指用力到骨节发白,少顷,一只温热的手盖在了吴邪的手上。 吴邪抬眼望去,穿着粉红衬衫容貌绮丽的青年担忧的问他:“你怎么样?不舒服吗?” 青年看上去温润无害,吴邪有那一瞬间几乎要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似乎只有在青年这里能够得到宽恕和包容。 理智阻止了冲动,吴邪紧张的摇了摇头,身后恶鬼似乎在惩罚吴邪一般陡然用力,插得吴邪泪光点点,却还断断续续的说着没事。 青年被拒绝了好意也不生气,依旧温和,只是眼底的担忧化作兴味,他对吴邪道:“这样啊,那也满足满足我,做人呢,不能厚此薄彼不是吗?” 吴邪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不等他反应过来,粉红衬衫毫不客气的摸上了吴邪的腰,温热的双手摩挲着那一块细腻的皮肤,身体紧挨着吴邪,呼吸喷洒在吴邪的颈间,满足的喟叹:“黎簇,好歹都是同类,找到好东西也不知道分享分享?” 吴邪说不出话来,心里翻江倒海,身后鬼物也是黎簇更加凶狠的折腾吴邪,终于显出了身形,不屑道:“有本事你自己去找,觊觎别人的猎物可不是花儿爷你的风格?” 被叫做花儿爷的鬼物扣着吴邪的双手,在吴邪苍白虚软的目光下吻住了饱满红润的唇瓣,辗转厮磨,润物无声。 尽管鬼物再温柔,也都不是同类,更何况这是公交车上,这么多人都在,哪怕并没有人关注吴邪,但在公众面前吴邪实在做不到被两个鬼物欺辱,他挣扎起来,眼底流露出哀求,可等到的却是衣衫被彻底撕开的羞耻。 车上的嘈杂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黎簇咬着他的后颈cao弄后xue,花儿爷格外迷恋他的锁骨,在其上辗转流连,落下一颗颗玫红的吻痕。 下身被两只不同主人的手撸动玩弄,就好像他变作一个玩具,不再拥有人的自尊,yin乱的任由不同物种的鬼物侵犯。 他迷蒙着眼看去,车厢中所有乘客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男女老少,众生百态,都在极其认真的观摩这一场yin靡的交欢。 吴邪放弃了挣扎,窗外黄昏冷寂,大路寒风瑟瑟,这分明就不是正常的空间,他想,最坏也不过是被鬼物吞吃殆尽,这样也好,反正活着也都是地狱。 终于,黎簇在他身后射了出来,是冰冷的液体,一路浇灌到最深处。 花儿爷很快就着前面的体位长驱直入,吴邪呻吟声不受控制的溢出,他看见与他交易的鬼物黎簇化作黑雾,密切的覆在他身上,照顾他每一处敏感点。 被两只鬼轮番cao弄的无力和羞耻让吴邪紧咬牙关,绝对力量差距下反抗都是奢望。 他感受着恶鬼带来的一波波快感,恍惚间他也沦为其中一员,不复生而为人的清正光明,在昏暗的空间中浪荡求欢,俨然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花儿爷的cao弄也是温柔的,他向来擅长这种安抚人心的能力,吴邪的这具身体长在了他的欲望上,从来清雅独行的解雨臣第一次做出抢夺别人猎物的事情,意外的感觉很好,这个人,这具身体,合该是属于他的。 唯一难办的,就是黎簇和他签了契约,不过不要紧,一个人供养几只鬼的也不是没有,他只要小心一点,吴邪还会好好的。 3 一只鬼和两只鬼的力量不可同日而语,吴邪的事业一路高涨,如黎簇一开始所承诺的,金钱,鲜花和掌声,应有尽有。 唯一要忍受的,只有这两只鬼越发浓重的欲望,好在他们尚有分寸,不至于让吴邪真的油尽灯枯。 和两只鬼常年维持的关系对身体的影响还是存在的。 吴邪遇到了一个人,他很安静,是圈外的隐士,却在圈中有着崇高的地位,一次活动中,吴邪见到了这个被所有人尊敬膜拜的男人。 只一眼,吴邪明白,这个男人看出了他的不对,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在中途离席,所有大佬无不陪同送别,吴邪的身份,是不够格一起跟上去的,可是,他盯着男人挺拔的背影,悄悄舔了舔唇。 被恶鬼培养出来的野心日渐膨胀,终于到了反噬的时候,吴邪找到了一个算命的半仙,常年带着一副墨镜,人称黑瞎子。 他温言软语的许下诸多筹码,总算把那两只鬼支了出去,见到黑瞎子的那一刻,他总觉得有些违和。 男人洒脱的紧,高大帅气,性格诙谐,一点都不像吴邪印象中瞎子的模样,一见到吴邪就断言:“因果循环,天理昭彰,你们是平等的,毁约的一方要付出的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回去吧。” 吴邪没动,他从来知道自己长的不错,不然也不会引来那两只鬼物,可现在他想要和人在一起,他受够了冰冷的温度,所以为了脱离这两只鬼的掌控,吴邪没什么做不出来。 他勾了勾唇,凑近黑瞎子,呵气如兰,“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黑瞎子唇角笑意微敛,墨镜下看不清他的神色,他伸手搂住吴邪,在他耳边道:“办法自然是有的,你能给我什么?” “我还不够吗?”吴邪用在那两只鬼身上锻炼出来的无法让人拒绝的神情,目光莹莹的盯着黑瞎子。 吴邪白皙莹润的双手顺着黑瞎子的衣服溜进去,从两只鬼身上学到的技巧全部施展了出来,黑瞎子不动也不拒绝,就那样享受着吴邪的服务。 手指灵活的伺候着半勃的硬物,黑瞎子摸了摸吴邪的头发,微微用力,早已身经百战的吴邪很上道,乖巧的含进去舔舐吮吸,喉口尽可能的吞咽着硕大的阳物,唇角带出乱七八糟的黏液,目光还去勾着黑瞎子的情欲。 可是黑瞎子稳如老狗,坐着动也不动,好整以暇的看着吴邪费力的讨好他。 吴邪面上越发努力,心中难掩吐槽,被两只鬼骄纵出来的性子也多了些傲气,最好能办成事,要是办不了,他绝对要把这家伙的jiba剁下来喂狗。 黑瞎子人高马大,下身的物什完全勃起后自然分量不轻,吴邪吞吐的艰难,实在含不进去的部分用手撸动揉捏着,久经情事练就的技巧娴熟,不出所料,黑瞎子在一个深喉下终于憋不住了。 他把吴邪按在躺椅上,一把撕下吴邪的裤子粗糙的扩张,没一会儿就忍不住扶着他的阳物抵在洞口,一寸寸钉入,像是要把吴邪整个都钉在躺椅上一样。 黑瞎子的东西太大了,吴邪双目翻白,腰部痉挛着艰难吃进去粗大的头部,灼热的温度烫的吴邪下身直直挺立,久违的热度让吴邪无比贪恋。 没有鬼物的特殊照顾,撕裂感从下身一路往上,这才是真实的交缠,疼痛和快感夹杂,恍若第一次破身。 总算吞进去之后黑瞎子马不停蹄的抽动,大刀阔斧的cao弄着柔软白皙的身体,吴邪呻吟着,却还有些理智,手上去碰黑瞎子的眼镜,他真的是瞎子吗? 黑瞎子扣住了吴邪的手,轻笑着调侃:“感觉到了吗?你下面绞的太紧了,松一点,对我们都好。” 说罢,拍了拍吴邪的屁股,白皙的臀rou一浪接一浪,紧致柔嫩,弹性十足。 两个人忘我的缠绵,在躺椅上进行的情事压得躺椅嘎吱作响,黑瞎子从未如此爽快过,不愧是解雨臣和黎簇看中的人,无论身体还是性格,都是妙到了极点,可惜,没能调教好,小家伙奔着逃跑的心思到处撩拨,换做是他,定干的吴邪没空想这些。 日升日落,吴邪从黑瞎子那儿离开的时候,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完了,不愧是懂些道行的半仙,他只要了吴邪的一碗血,随后告诉他七天后便能彻底和那两只鬼断了,对于代价只字不提。 吴邪也不在意,他习惯了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东西,当下最迫切的,无非是那位圈外的隐士,张起灵。 吴邪目光幽深,千方百计的才终于出现在张起灵面前,张起灵很冷淡,可对于吴邪的接近却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周围观望的大佬们不好动作,谁也说不上张起灵是不是真的对这个演员有什么别的心思。 七日很快就到,吴邪追求张起灵的事情早已不胫而走,那两只鬼并没有再出现过,看来,瞎子还算做的不错。 这一日,张起灵终于答应了吴邪的邀请,去一个餐厅吃饭,根据这些隐士的喜好,选的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筑,一切餐点也都按照中餐的最高规格来上。 张起灵来的时候,吴邪已然打扮的精致可人,两人之间大多是吴邪在说,张起灵听着。 突然,张起灵问了吴邪一句话:“你愿意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吗?” 吴邪怔了怔,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达成目的,很快回复了肯定的语气,只是他没有注意张起灵话中的漏洞,我们。 一顿饭后,张起灵和吴邪去了酒店,吴邪洗漱完出来,看到的却是相当眼熟的几个人,黎簇、解雨臣、黑瞎子以及...张起灵。 酒店中灯光璀璨明亮,吴邪下意识的看向几人脚底,心中一凉,这些人,都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