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all邪】鹿死谁手
4. 趁着黑瞎子睡了,吴邪匆匆在浴室里擦洗过身子,小心的跑了出去,他被人指示着来到这里,当然还有另外等待他的人。 房门被悄悄掩上,黑瞎子慵懒的从床上坐起来,他的小三爷又要羊入虎口了,要不要去救他呢,那可是解家! 吴邪一溜出黑瞎子的地盘,就有侍应生来引他去找要见他的人,错过了一夜的见面,不用说又是一场针锋相对。 解雨臣摁灭不知第多少根烟,烟灰缸里烟头密密麻麻,他昨晚就该闯过去,黑瞎子又如何,区区一个散盗,也能挡他解雨臣的路,可是,吴三省开口了,在吴三省和吴邪之间,解雨臣还是做出了选择,从吴三省那里回来之后,解雨臣就知道,他没有再去抢人的资格,失败者庸庸自扰,凶恶者得偿所愿。 敲门声清脆有序,解雨臣咬了咬牙,竟有些不敢开口,他原来的自信嚣张取决于自己对吴邪的一腔赤忱,现在,他似乎失去了那份从容。 脚步声渐渐远去,大门被吴邪推开,他的脸色疲惫,嘴唇红肿破碎,只一眼,解雨臣就知道吴邪经过了怎样的磋磨。 “我三叔是你们解家扣的,要怎样才能放了他。”吴邪尽可能平心静气,谈判者最忌讳意气用事,他手上可用的筹码并不多。 解雨臣闭了闭眼,吴三省昨晚的话历历在目,如果是前一天,解雨臣会用吴三省来逼迫吴邪成为他的,偏偏经过昨晚,解雨臣再也无法对吴邪下手。 “吴邪,离开张起灵,吴家的一切,我还给你。”解雨臣能做的,似乎只有这些。 吴邪露出意外的神色,昨天见面解雨臣的态度可不是这样,难道说,三叔做了些什么? “张家不是吴家惹得起的,只要小哥没说不要我,我一直会在张家那边,还是说你要用整个解家去和张家以卵击石?”吴邪挑了挑眉,一夜而已,解雨臣的态度转变尤为生硬。 “只要你想,我会的。”解雨臣说这话时眼睛看着吴邪,是一种掺杂着忧郁愧疚的认真。 吴邪下意识避过这样的认真,他可以和人虚与委蛇,却永远见不得真心错付,“解家主,别开玩笑了。” “如果解家主有这等魄力,把吴三省还给吴家会是你最大的诚意。”吴邪最后留下一句,他起身便走,这趟和吴三省的再见,毁的不仅仅是吴邪自己。 解雨臣没有拦吴邪,他睫毛抖了抖,吴邪的身影消失之后独自一人在寂静空挡的房间喃喃自语,“吴邪哥哥,我该怎么告诉你,你见的不是吴三省,而是解连环。” 解家欠吴家的,远不止一条性命。 离开赌场之后,吴邪一时不知他该去哪里,张起灵的剧组是他要拯救吴家和自己的捷径,当他见过了吴三省,解家的态度转变之快,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之感。 明明只是一个演员,因为家族牵扯进这些资本角逐之中,吴邪望了望天,也许,当初他一厢情愿的自给自足是错的,出生在半黑半白的吴家,他本该做好一个继承人的本分,如果他乖乖听话,也许吴家不会走上穷途末路。 “嘿,大叔,帮个忙,待会儿有人找我的话麻烦指个反方向,谢啦。” 风风火火的年轻人一溜烟的跑到吴邪面前,又在短短几秒一溜烟的消失无踪,吴邪眨了眨眼睛,发生了什么? 很快,几个穿着黑衣服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壮汉生硬的逼问吴邪有没有看到一个小伙子,吴邪四下环顾,这赌场的周围是七绕八绕的小巷子,稍微错眼都能迷路的那种,这时候大白天赌场四周安静如鸡,只有吴邪大剌剌的站在巷子里思考人生,可不是一个明晃晃的大靶子。 吴邪想起那个少年说的话,稍微犹豫两秒指了个相反的方向,那群壮汉不疑有他,显然他们的气势压制之下从未听过谎话,对自己的形象很是自信。 那群壮汉消失几分钟后,吴邪迈着步子马不停蹄的离开原地,助人为乐也是要有资本的,若是那群人没找到目标,再回来那吴邪就真的撞到枪口上了。 刚刚步伐轻巧的转过几个巷子,出口近在眼前,马上就要进入宽广的街道,吴邪被人捂住嘴巴拖了回去,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年轻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道:“嘘。” 吴邪扒拉着控制他的人的胳膊,余光扫到那几个出现在街道的黑衣壮汉,顿时僵住了身体闭紧嘴巴,一个声都不敢出。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久,后面的人才放开了他。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年,看上去是个高中生,青涩的脸上满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叛逆桀骜,态度倒还不错,“终于自由了,大叔,要不是我刚刚拉了你一把,你就撞他们手里了。” “一报还一报,谢啦。”吴邪并不打算和高中生有什么牵扯,习惯性的勾起笑容,旋即打算离开。 少年却拉住了他,目光有些闪烁,面上还有些不好意思,“大叔,我跑的急,身上没带钱,帮人帮到底,借我个住处呗。” 吴邪本想拒绝,可触及少年身上的校服,还是生了恻隐,为了进娱乐圈,他的高中,并没有读完,就和同龄人走了完全不同的两条路线。 吴邪给少年租了个酒店,一次性付了一个月的房钱,顺便给了少年一笔本金,回家还是打拼,全看他自己的选择。 少年叫黎簇,他说他老爹欠债,那群人是要债的,现在连家都不敢回,原来的学校小区甚至熟悉的人,黎簇都不能见,他老爹丢下他跑了,他现在只有吴邪了。 吴邪有些头疼,自己本身一团乱麻理不清,又添了个拖油瓶,帮到这里吴邪已经仁至义尽,他没义务也没心力再帮黎簇什么,“鸭梨,人能靠的,永远只有自己。” 黎簇松开了攥着吴邪的衣角,他垂着头,看上去有些丧气,吴邪收好自己的同情心,他谁也救不了。 回到剧组,张起灵已经回来了,他没有问吴邪去了哪里,也没有解释为什么电影的另一个主人公解约不再出演,最后和吴邪搭戏的是一个新人,虽然没什么背景,却足够认真,把之前解雨臣的戏份重新补拍一遍。 下戏之后,张海客给吴邪说了几句话,吴邪换了戏服卸完妆后就往众人皆知的方向而去,新人刚演完一场还没怎么出戏,对吴邪的态度带着戏里的熟稔,“吴老师去哪儿,今晚的聚餐我想再请教您几个问题,不知道吴老师有没有空?” 如果是平常,吴邪很乐意和这些新人处好关系,尤其是这样认真有毅力的,只缺运气和时机就能一飞冲天的实力演员。 但是张海客刚才的要求让吴邪有些勉强,面色也不怎么好看,淡淡敷衍道:“我还有事,下次吧。” 新人犹如一份冷水兜头浇下,热情一下子去了几分,看上去有些窘迫,似乎第一次被人拒绝。 吴邪顾不得关心其他,冷着脸快步进了张起灵的房间,大厅里放着准备好的衣物,浴室之中水声哗哗,显然就等他了。 吴邪一件件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那身什么都遮不住堪称情趣的薄纱衣,旁边盒子里的玩具形态各异,要么吴邪自己选,要么全部都用上。 婊子都当了,还立什么牌坊,这本就是金丝雀的分内之事,吴邪先拿起了那只发箍,上面是毛茸茸的狗耳朵,接着是冰凉银白的乳夹,串着铜铃,贴在胸膛两点走动之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最后是一根带着尾巴的肛塞,这三件勉强还在吴邪的接受范围之内,剩下的那些吴邪看都不敢看,若是用在他身上,命都能去了半条。 是他犯错在先,张起灵作为金主,要怎样玩金丝雀当然有绝对的掌控权。 吴邪没有傻等,装扮好自己之后就主动进了浴室,门没锁,张起灵浑身赤裸的站在花洒下,目光清冽的看着吴邪,没有一丝情欲。 “小哥。”吴邪咽了咽口水,目光闪烁的看着墙壁,压根不敢直视张起灵的眼睛。 张起灵没应,花洒的水声淹没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声音,吴邪缓缓向前,任由热水兜头浇下,去吻咬张起灵的喉结。 张起灵呼吸稍稍加快,他并没有拥抱吴邪,目光不带一丝杂质的看着吴邪姿态毕现,吴邪那身到处开口的纱衣根本遮不住关键部位,热水一浇湿淋淋的粘在身上,看上去格外色气。 吴邪不敢去吻张起灵的唇,他的吻一路向下,随着身体的动作铃声和水声混合,旖旎暧昧,他张口含住张起灵的性器,熟练灵活的吞吐,水花溅在他的脸上,犹如晶莹的泪,精致纯美。 他闭着眼睛像吃冰棒一样吮吸舔舐,他无时无刻的不在暗示自己,他是个伺候人的鸭子,只有这样,可怜的自尊才能放弃挣扎,顺从的接受侵犯。 张起灵硬的很快,他的手扣着吴邪的下颌,将他因半跪而处于下位的脸抬起来,喉口成为了竖直的腔口,迎接深入浅出的cao弄。 吴邪的神态是享受而快慰的,眼角眉梢透出熟透的媚色,他是演员,知道如何来讨好男人,怎样得到他人的认可。 因为理想而练就的本事,终究成了取悦上位者的工具。 5. 吴邪抵着湿滑的墙面,张起灵握着他的腰快速耸动,交合处水花四溅,莲蓬头下热水连绵出雾气氤氲,吴邪的模糊了视线,他胸口的银铃掉了一个,乳尖被夹得红肿破溃,另一个银铃还缀在身上,随着两人的脔和叮铃作响。 头上的耳朵湿漉漉的,张起灵时不时拂过那只发箍顺带扫过发梢,吴邪抬头迎合,恍若真的是对方养的一只宠物犬,期待主人的亲近。 他的面孔被热水激的发红,身体动情间酝酿出靡靡媚色,他眼神中是纯粹欲,勾引着男人把他玩坏。 水花从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蔓延,浅浅的腰窝四周满是指痕,白花花的臀rou被撞得通红发紫,最近越发频繁的性事令xue口难以承受,张起灵早在cao进去之前就看到了肿胀的惨烈,那不是来自于他的痕迹着实刺目,他舍不得放开吴邪,就只有让吴邪再没力气去找别人。 吴邪缩着后xue,他肠rou里面火辣辣的疼,是被使用过度的难受,可谁让他背叛了他的金主,张起灵定然发现了一切,他的粗暴就是对吴邪僭越的惩治,若是不放任张起灵发泄一回,吴邪的事业很快就会毁于一旦。 他心思变换的想要榨出精水,好让这场时间持久的性事得以结束,浴室之中水汽太多,吴邪高潮的数次频频跌入窒息的漩涡。 张起灵抬着吴邪的大腿,使其完全的暴漏私处,让他能清晰的观摩xuerou被cao翻的艳丽yin景,肠xue红肿可怜,吞吐着粗硬的可怖性器,随着抽送溢出白精,上方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吐着腺液,射过多次的东西已经再射不出什么了,可怜兮兮的流着透明的水液。 吴邪小腹酸胀,时不时便会不自觉的痉挛,挤压xue内金枪不倒的roubang,那凸起的青筋脉络,吴邪早已感觉不出来,他一直在呜咽求饶,换的张起灵的少许怜惜。 最后一波高潮到来之际,吴邪崩溃的流泪,性器断断续续的射出尿液,张起灵把jiba抵在最深处,交代出此次性事的余粮,接着抱着大口喘息的吴邪回去床上。 浴室的水花还在流淌,角落里的硅胶阳具带着湿淋淋的尾巴被抛弃在一边,洗手台上落着一堆液体中央银光湛湛的乳夹分外yin靡,还有一些破碎的布料,细长粗糙的绳结。 吴邪终于拜托了那处令他恐惧的湿热空间,他从未觉得空气如此珍稀,大口的呼吸平缓快速的心跳。 酒店的床也是特质的,软到一定境界还会回弹,好在张起灵没有继续的想法,把性器抽了出来抱着吴邪就陷入沉眠,他们满身腥臊的体液,情事之后的疲软还未过去,他们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正午,吴邪才幽幽转醒。 薄薄的被子里是他们造下的浓重气味,吴邪身上还带着黏腻,显然金主这一次并没有给他清理。 吴邪皱了皱眉,他想自己去清洗,无论给过几个人,吴邪仍然不能接受如此肮脏的东西一直黏在身上。 可是腰部酸软,吴邪连起来都困难,他稍稍一动,破溃的乳尖接触被面,无论多么柔软顺滑的面料,对人的皮肤来说都过于粗糙,更何况是伤口。 吴邪想要去摸手机,却摸了个空,放眼整个房间,压根就没有任何能联络外界的工具。 张起灵想干什么,把他当作性奴一样关起来供他亵玩吗? 吴邪动弹都困难,只眼巴巴的等着金主回来宣判结果,他的前程,只在张起灵一念之间。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吴邪睡了几觉,才等回张起灵的身影。 醒来的那一刻,张起灵就躺在他身边,丝毫不嫌弃他身上浓重的味道,甚至还拿着平板在处理事情。 吴邪哑着声音凑过去,“小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张起灵在平板上滑动的手指一顿,视线移向吴邪,“除了解雨臣,还有谁?” 吴邪怔然,不知道该不该如实交代,可张起灵眉眼一紧,吴邪打了个寒战,“我三叔的一个伙计,黑瞎子,再没有了。” 张起灵沉默许久,久到吴邪以为这次死定了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拥抱安抚了他,“吴邪,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不必如此糟践自己。” 吴邪眼眶一红,这一刻,他愿意相信,张起灵是真的爱他。 张起灵没有再限制吴邪的自由,等到吴邪养好身体,和以往并无二致,电影甚至特意按下了进程就等吴邪恢复状态,对戏的新人演员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改往日的热情,变得冷淡疏离。 吴邪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爬上张起灵床的那一刻,他已经做好了万人唾骂的准备,好在吴家的处境也不在举步维艰,张起灵的偏爱一透出去,吴家如同久旱逢甘霖,堪称一夜起死回生。 张家背后,不愧是首屈一指的资本势力。 解雨臣和黑瞎子好像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之中,吴邪凭借着张家的电影再度翻红,一时之间众人艳羡,连带着和张家族长的绯闻,一时甚嚣尘上。 娱乐圈的剧本一茬又一茬,吴邪有了资本去挑选合适的角色,在张起灵的应允下,一部史诗级大制作——《衣香鬓影》正式开机。 吴邪所饰演的主角曲觞,又将成为各大报刊的第一手资讯。 6. “鸭梨,我给你说你的性子真的要收一收,刚才直接下投资商的面子,要不是我在,那群人什么事可都玩的出来。” “好了好了,知道了。” 吴邪在酒店等着电梯,一旁是两个少年渐渐增大的声音,鸭梨,这个名字有些巧,吴邪回头去看,富丽堂皇的走廊里,黎簇蓦然止步,他视线复杂的看着吴邪,显然是知道了吴邪如今的风头。 苏万疑惑的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黎簇,伸手戳了戳黎簇的胳膊,“你们认识?” 吴邪笑了笑,眉眼风情无限,站在最高处的男人早没了当初救助黎簇是的寥落温润,看上去光鲜亮丽艳色逼人,可黎簇知道,他的血rou皮囊之下,决不会是当初好心的青年。 “鸭梨,好久不见。” 吴邪的身边没有跟人,这是专为名声远播的大人物服务的私密性一流的酒店,吴邪不喜欢有人在他身边,自从吴邪重新翻红,王胖子忙的脚不沾地,压根没人能管的住吴邪,何况除了金主,再不会有人能令吴邪妥协。 苏万当然认识吴邪,自己也算小有资本,知道吴邪背后有点东西,只是鸭梨一个身负巨债的高中生,堪堪成年是如何认识吴邪的。 黎簇视线一直挂在吴邪身上,嘴唇动了动,声音细若蚊蝇,“好久不见。” 叮! 电梯到了,吴邪的视线在两个青葱少年身上转了转,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转而进了电梯,关门的刹那,黎簇看到吴邪精致夺目的容色上,闪过微不可察的哀色。 “鸭梨,回神了!” 黎簇一把抓着苏万在他眼前乱晃的手,烦躁的皱了皱眉,“苏万,你知不知道...算了。” 黎簇绕在舌尖的话还是吞了进去,他们差的太多,就算吴邪还记得他,他们也很难站到同一个舞台,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什么?”苏万好奇黎簇到底想问什么,可看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接着说起黎簇接下了的行程安排,苏万和他爹保证,绝对会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地才让他爹给他资本带着黎簇出道,黎簇的外形很好,原本是不打算从事这一行的,若非黎簇他爹实在不做人,也不至于被逼到如此地步。 “没什么,走吧。” 叮! 电梯门一开,吴邪就被张家人引了进去,张起灵动用张家资源捧吴邪,让不少张家人都颇有微词,觉得吴邪玷污了他们族长的神圣睿智,看着吴邪就像看着妖妃一样,却不得不碍于张起灵的威严对吴邪各种殷勤的送资源,送礼物。 此次引他进去的正是一个被流言洗脑的小张,刚开始还义愤填膺的看吴邪各种不顺眼,爱答不理的,结果吴邪笑一笑说几句话就把小张迷得晕头转向,心里的天平不自觉的倾斜。 张海客看不下去,挥挥手让小张下去,自己把吴邪往套房里带,“吴邪,族长对你虽好,可也是要继承家业传承子嗣的,做好自己的本分,若是在族长那里乱说,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吴邪敛了笑容,点了点头不语,他是个男人,张起灵能为他做到这一步,已是专宠,越是大家族越注重规矩,吴邪自己也是从资本豪门里出来的,若非他三叔犯了事,只怕吴邪也逃不过被家族逼婚的境遇。 “小哥。”吴邪敲了敲门,张海客识趣的退下,很快,张起灵带着一身疲色开了门,身后是还亮着的电脑会议。 “吴邪,累吗?”张起灵带着吴邪走进房间,反手一把扣下电脑,拔了电源线,从冰箱里取出来吴邪之前最爱吃的香草冰激凌。 会议被迫中断,张海客阴着脸连轴转,勉勉强强将重要的合同搞定,心里又给吴邪记了一笔,同时开始挑选张家族长夫人的合适人选。 吴邪拿着冰激凌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不累,小哥你刚才在开会,突然中断不太好吧?我可以等的。” “无事,你重要。”张起灵眼神温柔下来,每每看到张起灵这副模样,吴邪心中隐痛,张起灵爱他毋庸置疑,可张家族长,万万不可能娶一个活跃在娱乐圈的演员,更何况,他还是男人。 吴家再如何发展也抵不上张家的规模,本就靠张家得以运转的家族企业,张家当然瞧不上眼。 “小哥,要做吗?”吴邪放下了冰激凌,抬眼目光莹莹的看着张起灵,他们有段时间没见了,张起灵顾忌他熬夜拍戏的身体,一直也没有碰他,说起来,已经有几个月不曾有过情事了。 刚才吃过冰激凌的嘴唇被刺激的红润娇艳,吴邪暗示性十足的动作抚上张起灵下腹,张起灵喉结滚动,目光闪烁起来,“吴邪,我们不能一见面就只做这些。” 吴邪倾身亲了亲张起灵的侧脸,一副无辜之色,“我很喜欢,小哥不喜欢吗?” 张起灵只看着吴邪,淡漠的眼里一点一点烧了起来,他把吴邪压在沙发上深吻,他当然喜欢,可是,他更想要吴邪的感情和心。 吴邪的迎合激烈,含不住的津液从两人如胶似漆的唇间流下,衣服被扯得凌乱,张起灵的手指熟练的捻上了吴邪的胸口。 很快,气氛热切起来,两个同样被勾出情欲的男人性器挺立,精神的抵着彼此,吴邪解开两人的裤子,白皙的手指握上自己的,凑近和张起灵的那根并在一起,灵活的撸动起来。 炽热的吻一路向下,流连在吴邪的颈窝锁骨,这种亲密的依偎,会让张起灵有种他们天长地久的错觉,吴邪一日不表态,张起灵的心永远无法安定,他清楚的记得,还有两个同样得到过吴邪的饿狼虎视眈眈。 箭在弦上不不不发,张起灵很快没有心思去思考其他,大手一路向下握着吴邪的手一块儿做着手活。 两个同样热气腾腾的性器渗出前液,指缝里都是亮晶晶的银丝,吴邪蹬掉了裤子,来时早已扩张好的后xue饥渴的吞入性器,坐在张起灵身上上下摆动起来,张起灵半靠着沙发背,裤子还半掉不掉的挂在腿上,吴邪动了一会儿,嫌弃皮带纽扣硌得慌,抬手让张起灵脱了裤子。 他们上半身扣子开了几个,依稀看见张起灵胸口的纹身黑压压的一片,吴邪低头去亲那片纹身,伸出舌尖细细的舔,脑中天马行空起来,不知道会不会舔掉色。 后xue容纳尺寸不俗的性器还是艰难,哪怕已经润滑扩张过,吴邪动了没一会儿就喘着粗气,眼神发虚的软在张起灵身上。 张起灵抱着人一个翻身,把吴邪压在身下快速动腰,带着凶狠的力度直进直出,明明已经只属于他了,可为什么,他还是看不清吴邪的心。 吴邪叫的yin媚,在床上练出来的声音百转千回,肠xue被cao出白沫,水声噗噗,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吴邪的臀rou通红,看起来似乎比原先大了一些,张起灵一手揉捏着柔软的rou瓣,挺着jiba大开大合的cao弄他的金丝雀。 “吴邪...” 张起灵很少在床上发声,他的喘息每每令吴邪精神高涨,像是把高高在上的神祗拉下神坛,为他痴狂,这种源自人性本心的恶念,将吴邪完全吞噬。 冰激凌化成了水,倒在桌子上流出一片红红白白的液体,如同高山上的雪水染上尘埃,不复圣洁。 他们从沙发上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床上去,沿途之间身体相连处滴下一串串浊液,大床上两个人影纠缠不分你我,滴滴答答的钟表指针转动。 等张起灵终于从情事中抽身,张海客已经打了数个电话,张起灵穿好衣服,回头亲了亲吴邪红肿的唇,冷着一张脸去处理只有族长才能决定的文件。 这厢岁月静好,但在不知名的黑暗角落,黑瞎子手起刀落,不沾一滴血腥解决了任务目标,他有些想念曾经的雇主,那滋味着实销魂,这段时间几乎处处都是他的影子,好不容易能休息当然要去找他,以慰藉漫漫长夜对着影片发泄的寂寞难耐。 他缓缓的离开原地,身后尸体埋藏在无人经过的巷口,等被人发现之际,凶手早就不知逃到了哪里。 解雨臣最后还是放了解连环,尽管那是他的养父,可现在的解家根本无法接纳身份不明的解连环,他只能做吴三省,也许在他当年决定顶替吴三省的时候,他就失去了解连环这个名字的所属权。 解连环没有回吴家,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解雨臣揉了揉额角,看着影片里吴邪眉目生情的浅笑,用手机发了条消息,解语花重新复出,且要参与进衣香鬓影的制作,这一次,他不会吓到吴邪,他要吴邪心甘情愿。 吴邪不会爱上任何人,早在他的第一部戏里,入戏太深的只有解雨臣一个人,戏里戏外的疏离冷淡,更是让解雨臣对吴邪无比渴望,他想吴邪的眼里有他,至少,不把他当作陌生人。 夜深露重,万籁俱寂,你方唱罢,我才登场,一出出现实与虚幻的戏目,即将再次粉墨登场。 7. “卡!” 一场戏结束,吴邪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去摄像那里复盘刚才的戏份,导演夸吴邪滔滔不绝,吴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些人都是看在张家的面子上什么话都说,若是当真了,只怕吴邪慢慢就废了,经历过大起大落的吴邪比谁都清楚捧杀的恶果。 直到导演说剧本里新加了个角色,演员今天就能到位,吴邪皱了皱眉,衣香鬓影的剧本他看完了,可以说的上完美,若是多添一条线,不知道会不会破坏作品原来的美感。 但吴邪自己都是资本捧起来的,也没有必要去讨伐其他塞进来的演员,都是为了生活,若是前程平坦,谁不愿意追求理想。 吴邪没等到新来的演员,他先去自己的保姆车里休息,吴邪一直喜欢独处安静,尤其和张起灵在一起之后,他更讨厌被很多人围着,本身这份职业就没有多少个人隐私,所以吴邪休息的时候,一般不会有工作人员来打扰他。 他进去之后脱了外衣,戏服穿的多比较厚重,一进私人空间吴邪就想要放松一下,他半趟在座位上放空自己,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座位上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靠近他。 黑瞎子看着他曾经的雇主,化了妆后更显的娇艳诱惑,黑瞎子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早就把吴邪查了个底朝天,现在的吴家完全是靠着张家苟延残喘,他曾经的雇主,也成为了张家族长一个人的情人。 黑瞎子知道张起灵,张家族长并不全是在明面上的,张家所涉及的黑暗产业庞大到不可想象,而张家族长,也和他过上过几招,身手很不错,而他们的眼光也格外一致,都看上了吴家清新脱俗的小少爷。 而现在,小少爷已经被滋润的靡艳稠丽,一副惹人调教的欠cao模样,真让黑瞎子蠢蠢欲动。 他突然捂住了吴邪的嘴,吴邪惊醒后挣扎,可是被递到眼前的相机里的视频让吴邪顿时安分下来,这是那个赌场里黑瞎子和他上床的视频,一旦传出去,不仅前途尽毁,他不敢保证张起灵会原谅他。 潮湿的呼吸洒在耳畔,黑瞎子收回了相机,慢慢松开了吴邪,“小三爷,别来无恙啊。” 吴邪转头看他,“你想怎样?” “啧。”黑瞎子为难的想了想,“三个月,我随时找你,小三爷表现的好,我就把视频删掉。” 吴邪低头,想着如何能拿到他手里的东西并把黑瞎子灭口,成功率不到半成,他识时务的妥协,“删了它,没有备份吧。” 黑瞎子摇头,“放心,我说到做到,你说你想见三爷,我不也带你去见了吗?” 吴邪不动声色,想起那一夜都觉得是噩梦,这家伙,折辱玩弄人的手段太过,三个月,吴邪有些怀疑能不能从他手里活下来。 在他出神的时候,黑瞎子把相机扔到了一边,手指顺着戏服的缝隙伸了进去,吴邪抬手阻拦,看了看黑瞎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抿着唇收回了手,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探索。 黑瞎子常年握枪的手指有层薄茧,摸在吴邪的皮肤上格外刺挠,黑瞎子俯身亲上肖想已久红唇,大手恶劣的揉捏过吴邪的性器,转而插进后xue,极富技巧的指jian起吴邪。 他的舌头卷着吴邪的舌头吮吸,强硬性的在吴邪身上刻下自己的气味,手指旋转屈伸的cao弄xuerou,回忆这口极品yin器含着他jiba的爽快。 外面还是吵吵闹闹的片场,若是真枪实战的上了,只怕谁都知道吴邪在里面做什么,黑瞎子并不忌惮于此,只是美味的东西,当然要长久享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偷情的刺激,也别有一番风味。 吴邪吞咽不及的津液从下颌流通,两个人亲的难分难解,黑瞎子下腹的jiba硬的生疼,只是碰碰吴邪情潮就一发不可收拾。 手指在xue内探索的更加出格,几次擦过吴邪的敏感点,惹得吴邪满头大汗,直到用手指把吴邪送上高潮,黑瞎子才算放过了吴邪,他抽出手指,用一旁的玉饰道具塞了进去,接着坐到吴邪旁边,按着吴邪的脑袋来到他送了裤腰的胯部,逼吴邪为他koujiao。 “小三爷还是识趣点,自己乖乖含进去,否则就只能在这么多人面前cao你的saoxue,那时所有人都知道小三爷是个怎样yin贱sao浪的玩意儿。” 吴邪恨恨的瞪黑瞎子一眼,抬手拉下内裤,男人的jiba腥臊刺鼻,吴邪皱了皱眉,张口吞了头部,黑瞎子的jiba太长太大,吴邪根本全部吞不进去,舌头在口腔内无处安放,时不时动一动到刺激了口中满满当当的性器。 一点前液在口腔渗出,那滋味实在难以下咽,吴邪有些反胃,被张起灵养刁的味觉根本接受不了,他想要吐出来,黑瞎子却压着他的后颈趁着喉咙的紧致再度深入,吴邪整张脸彻底埋进男人下腹,粗硬的耻毛扎得吴邪面颊泛红,他的口鼻满满的都是黑瞎子的味道,几乎不能呼吸。 吴邪动了动身体反抗,黑瞎子却一巴掌扇在他一侧臀rou,吴邪当即一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吸吮按摩口腔的jiba,黑瞎子仰了仰脖子,看起来尤为性感,吴邪生怕外面的人发现他在干什么,黑瞎子却一掌又一掌的扇在吴邪臀rou上。 保姆车的隔音还算好,张起灵特意给配的东西反而方便了黑瞎子,外面似乎有新人来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去欢迎新人演员,若是大方点的,还能得一点便宜。 好一会儿,外面安静了点,吴邪为了让黑瞎子满意不发出动静,极尽技巧的侍候口中的性器,黑瞎子爽了也由他,安安分分的不再发出动静。 少顷,敲击玻璃的声音传来,助理试探性的询问,“导演说可以拍了,吴先生准备好了吗?” 吴邪喉咙一紧,黑瞎子一个没忍住,射在了吴邪嘴里,呛得吴邪不断咳嗽,好不容易把腥臊的液体咽下去,吴邪哑着嗓子回道,“等一等。” 助理听到吴邪呛咳的声音,担心的问吴邪有没有事。 黑瞎子的手指作怪的再次伸进了xue内搅动,吴邪勉强压住呻吟,正色道,“没事,你先走,我一会儿过来。” 助理离开之后,吴邪推开黑瞎子的手,唇角还挂着浊液,面色冷冷,“够了。” 黑瞎子见好就收,抽出手指拿了杯水递给吴邪,吴邪漱过口后要取出xue里的玉饰,被黑瞎子阻止了,他只简单帮吴邪整理了下仪容,擦了擦方才受不住射出来的污浊,当着吴邪的面把相机里的东西删了,要求吴邪夹着玉饰出去演戏。 吴邪眉眼一寒,外面又开始催了,他照了照镜子看不出来什么后拿过外衣就出去了,化妆师给他补妆,疑惑的问吴邪是不是对什么过敏,脸上有些红点,吴邪沉声道没有,化妆师不敢再问,收拾好后送吴邪去摄像底下拍戏。 吴邪接过剧本看了几眼,还是先前背好的台词,加的那个角色只是背景板,暂时和他没有对手戏,等到一切就位,吴邪漫不经心的往角落扫了一眼,就这一眼,吴邪差点没控制住表情,那不是解语花,他怎么又出来了。 这是摄像已经开始运作,吴邪把一切压在心底,敬业的表演起来。 解雨臣在角落里凝视吴邪,这副神色别人看不出来,他可清楚的知道,分明就是被人上过后的风情,和他在一块时,吴邪也有过这样的神情。 但是他学乖了,没有试图去质问,他们就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解雨臣的行为风度极佳,吴邪很难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解雨臣摆脸色。 一场接一场的戏份,解雨臣几乎没怎么出演,却一直留在片场观摩,理由是揣摩剧本人物关系,学一学老师们的演技。 一天的拍摄结束,导演带着一群人去聚餐,吴邪婉拒了邀请,回到保姆车上取下来xue内的东西,黑瞎子连同相机早已不见踪影,先前留下的痕迹也被清理过,吴邪甚至觉得黑瞎子压根没有来过。 等到吴邪处理好东西,才让助理上来开车,回酒店去休息,他们的车身后,有一辆同样的保姆车紧紧跟随。 张起灵不在,吴邪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隔壁,正是解语花动用手段住进去的房间。 吴邪洗了个澡,少有的觉得愧疚,他和张起灵之间,本不该再牵扯进其他人,偏偏他无路可走,之前做下的孽,终究苦果要吴邪来吞。 当他闭目休息之际,手机振动几下,不知名的短信映入眼帘,“吴邪哥哥,你想离开张家,我随时恭候。” 吴邪没有回,他知道发短信的人是谁了,张家很多人他并不喜欢,可张起灵足够让他留下,可能只有张起灵率先说他不要他,吴邪才会真正离开张家。 吴邪时时会想,他不过姿色平平的一个普通人,如何牵扯进好几段感情漩涡,哪怕皆是从rou欲开始,可他们的眼神表现告诉他,谁能不爱他。 8. 一盆冷水浇在了脸上,吴邪猛然惊醒,他抬眼看向眼前的伙计,暂时没有出声。 伙计们一共六七个人,晃晃悠悠的不怎么紧张,站在他面前的伙计摆弄了下他的脸,将手机放在支架上,似乎拍给什么人看。 “出点声。” 人高马大的伙计下流的拍了拍吴邪的脸,吴邪紧抿着唇,脑子开始转动,他是张起灵的人,这些人但凡在道上混的,根本不可能来招惹他,他是什么时候入了这些人的眼? 那伙计等久了,一个巴掌就挥了过来,明星的脸在他们这里没有丝毫价值,吴邪舔了舔唇,目光冷静,“你们是谁,想要什么?” 手机那边不知道怎么说的,这群人似乎刻意隐藏一些重要信息,只听那带头的伙计回道,“黑爷若是识相,把扣下的东西还回来,你相好自然给你放回去。” 原来是黑瞎子,吴邪晃了晃神,那种穷凶极恶之徒,和他谈生意只怕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这群人该是走到绝路不得不铤而走险的亡命之人,他们的眼里,有着浓重的血腥气和煞气,这也是吴邪没打算惹怒这群人的原因。 黑瞎子不知道说了什么,领头的人冷哼一声,转而观察起吴邪来,“不愧是大明星,这张脸只跟黑瞎子倒是屈才了。” 另一个人扫了眼吴邪,对美色早已免疫,“谈成了吗?” “最后一次拿命拼,没有不成的道理。” 几人说着说着去不远处开始折腾枪械,吴邪想了想他昏迷之前的事,他好像在片场碰到了黎簇,没说上几句就人事不省,那小子呢?不是他们的目标应该不会被牵扯其中。 吴邪动了动胳膊,绳子绑的有点紧,这家伙为了拍摄方便,倒是给他准备了凳子,连同凳子绑在一块,倒不至于躺在地上。 吴邪开始动脚,他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虽然没经历过绑架,但也算知道点东西,他的衣服还是之前的那一身,而鞋底,藏着一把小刀,即便不可能反杀,至少要留条后路。 小刀还没亮出来,吴邪感觉有人摸了他的裤脚,他低头去看,一只细长的手从他身后握住了他的脚踝,在上面轻轻摩挲,别动。 他.的身后还有人?难得是黎簇那小子也被带来了? 吴邪想要转头,绳子的固定太结实,根本看不到后面是什么情况。 突然,那群人都看了过来,有人端着枪刚刚拉了保险,吴邪面上镇静,心下难免有些紧张,万一走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其中一个突然笑了,“早说这些大明星比我们玩的乱多了,这不就发生在眼前。” 吴邪直觉危险,他看不到后面,也就不知道黎簇在地上蹭了多久才蹭过来,被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音,他的衣服也很凌乱,可仍然满心满眼的全是吴邪,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有一腿。 “这不是黑瞎子的人吗?他知道他的相好还有个小情人吗?”另一个手里玩刀的男人揣测道。 “老大,黑瞎子那家伙劫了我们那么多东西,就算按照约定把人放了,给他一份大礼怎么样?”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神色幽冷,似乎对黑瞎子有诸多不满。 领头的伙计转了转眼,看向戾气十足的男人,“你想怎么做?” “老子他娘的对男人不感兴趣,要恶心黑瞎子,这不正有个现成的,看上去有段情分,他的相好背叛他,黑瞎子那厮以后一直都会膈应这件事。” 伙计们的视线都落在了吴邪和黎簇脸上,黎簇涉世未深,还不清楚这群人能做到什么地步,吴邪却见的多了,若非张起灵要他,只怕他最后也会被逼到在哪些人的床上的份。 吴邪脸色一变,虚张声势的恐吓,“你们别乱来!” 然而下一步,等待他的是被扒了衣服和黎簇放在一块儿,枪抵在吴邪脑袋上,要是他们不做那就只好撕票了,反正干完最后一单就撤,还有什么怕的。 吴邪缩着身体躺在黎簇身上,黎簇被吴邪蹭了几下,当即硬了起来,到底是刚成年的高中生,鸡儿梆硬,那伙计笑了几声,竟是逼着黎簇去上吴邪,手机摄像尽忠职守的拍摄着,黎簇被送了绳子,堵着嘴巴的东西也被撤下,刚成年的少年看着真枪实弹的压迫,顺从的低下了头。 区区一条命,黎簇有什么不敢舍,可那是吴邪,枪托抵在吴邪脑袋边,听他们的谈话明显是针对吴邪的,借吴邪来羞辱某个男人。 黎簇本以为吴邪只有张起灵一个金主,进了娱乐圈之后,多多少少在苏万的点拨下知道了这些腌臜事,吴邪也会变成这样,黎簇除了惋惜惆怅还有一丝丝心疼,久别重逢之际,第二次见面,对方的气质差异早已引发了少年的好奇探究,而这种感觉,是沦陷的开始。 黎簇伸手去碰吴邪,吴邪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他想他本该习惯了这些,可在少年清澈赤诚的爱意下,吴邪有些自惭形秽,他不能再拉着无辜者下水,本来就是被他连累的,也不该受此侮辱。 黎簇的动作很慢,等的不耐烦的伙计们看的着急催促,他们只要真切的证据,那些前戏都在消耗寥寥无几的耐心。 吴邪闭了闭眼,他可以死,黎簇不能,他还记得黎簇在被追债是也仍旧鲜活,他的身上充满着未知的可能和生动的积极,不过皮囊而已,黎簇必须活着。 插入的动作完成之后,那人逼迫着黎簇抽插,手机的摄像头凑近结合的部位清楚记录了cao弄的频率力度,性器在肠xue里进出,他们在生命的威胁下交欢,身体全然契合的律动,吴邪的身体开始变化,yin靡的水声滋滋作响,从cao弄的动作下溅出星星点点的yin液,吴邪夹紧了后xue,身体微弱的痉挛,竟是直接到达了高潮。 黎簇闷哼一声,第一次亲身上阵的处男没有多少自制力,更何况他cao的还是他初具好感的对象,几乎瞬间就释放在吴邪体内。 几个伙计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们把视频录好,也没管两个翻不出大浪来的明星,商量着在什么时候把视频发给黑瞎子,或者直接放在网上更好。 明星的号召力可不是盖的,等黑瞎子知道,他的相好亲自拍摄的小视频,早已被多少个人看过,这绿帽子带的严严实实,黑瞎子以后能继续在道上混都算他脸皮厚。 黎簇射过一回,那群人不再管他们本想抽出来,可是余韵过后,他的性器再度膨胀起来,吴邪溢出一声呻吟,他不是感觉不到,可这种时候,他们更要理智。 jiba从xue口抽出,被箍的紧紧的rou柱压过xue内的敏感点,吴邪夹紧了xue,似是挽留又似抗拒,两者分离刹那,啵的一声脆响,肠xue给了guitou最后一个亲吻,二者牵拉着黏腻的银丝分开。 不知平复了多久,他们才压下去这股情欲。 吴邪的衣服被恶意的撕毁仍在角落,黎簇身上也没多少布料,用比较大的一块衬衣遮住敏感部位,黎簇坐在吴邪旁边,整个人格外窘迫,背脊挺得笔直,耳朵通红不敢回头看吴邪。 救援一定会来,吴邪不知道是黑瞎子还是张起灵,总之经过一段惨烈的火拼,映入吴邪眼帘的,却是解雨臣。 解雨臣黑着脸用外套把吴邪包起来,抱着人就往外走,一个下属递给了黎簇一件蔽体的衣服,黎簇道谢过后简单整理了下自己,跟着解雨臣的人一块出去。 为什么会是解雨臣第一个,吴邪躺在解雨臣怀里没说话,他转而又想,怎么会不是他第一个呢,张起灵最近不在,那群张家人巴不得他彻底消失在张家,而绑架他的人针对的是黑瞎子,唯有异军突起的解雨臣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事情才如此落下帷幕。 可是,解雨臣看到了他和黎簇的事,吴邪在车上不得不考虑前程,拽了拽解雨臣的袖子装乖,“小花,他们录了视频...” 解雨臣身周气压愈低,他盯着吴邪的眼睛和身上若隐若现的痕迹,按亮了手机,“把录像拿回来。” 挂了电话,解雨臣几乎能把手机捏碎,他低下头去吻吴邪的唇,凶狠的带着怨气,长驱直入的侵犯过口腔的每一寸,他和吴邪贴的极近,良久,唇瓣之间仅有少许空间,解雨臣动了动唇,“吴邪,分给我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好。” 吴邪怔然,初见解语花,张扬肆意一切尽在掌握之间,也会有如此卑微的一面,他都做了些什么,所有人都变得不像自己,要是能重新来过,他还会不会进入长白娱乐?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他所能做的,就是当下,吴邪拽着解雨臣的衣领,忽然觉得一阵疲惫,他皱着眉头靠在解雨臣胸膛,带着一腔愁恨坠入梦乡。 开始的恩怨情仇混在一处,走到今时今日,是非对错难以评估,吴邪知道,当他醒来之后,一切就到了彻底摊牌的时候。 9. 医院的天花板纯白干净,吴邪被灯光刺醒,他眨了眨眼,四个人的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身上,这下子算是都到齐了,吴邪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显然,他们彼此是认识的。 黎簇就算没见过这几个人,凭从苏万那儿听来的消息,猜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吴邪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看向张起灵,“小哥,我...” 后面的话乍然而止,张起灵少见的打断了他,“吴邪,我们结婚吧。” 话音一落,不止吴邪诧异的睁大了眼,其余三人也都带着敌意的看了过去。 黑瞎子笑了笑,“哑巴你别忘了张家那一堆人,大话可说不得,小三爷不如倒跟着我,瞎子孤身一人,入赘也无不可。” 解雨臣冷冰冰的视线刮了黑瞎子一眼,“吴邪这次遭遇绑架,不知道是谁的仇人,没那份本事就不要牵扯别人。” 黑瞎子脸色沉了沉,但确实是他的问题才害了吴邪一次,甚至牵扯出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黎簇顶着巨大的压力抿唇,“吴邪,我会负责的。” 吴邪咳嗽几声,差点被口水呛到,在几个人担心的视线下摆摆手,平复过心情后低垂着眼不敢看他们几个,“我想和小哥单独谈谈。” 这是吴邪的意愿,即便再不愿,他们也该一个个出去,终于房间里只剩下了吴邪和张起灵,张起灵少有的情绪浮动,他伸手搀扶着吴邪坐起来,吴邪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小哥,我做了很多错事,也不想奢求你原谅我,冲动的话不能当真,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 张起灵透出几分疲惫,他不知道推了多少会议工作才能在这里等吴邪醒来,他们的开始并不美好,一直是吴邪一个人的妥协,围绕在吴邪身边的人张起灵怎么会不知道,张家有最出色的情报网,他只是忍耐,总觉得忙完这一阵,他们结婚之后吴邪就会是他一个人的。 张家不允许的事情要张起灵亲自去权衡,只有做出成绩来,才能让吴邪不受委屈,他要吴邪从来不是金丝雀,而是彼此相伴一生的爱侣。 “好。” 张起灵的答应不是放弃,他们的开始太难堪,就此结束是对彼此一个交代,吴邪想要的,张起灵都会给,而后来,他们只需要重新开始。 送走了张起灵,其他几位自然也被吴邪一一婉拒,吴邪需要的是前程和梦想,娱乐圈沉浮多年,他的理想为了家族亲友而妥协,如今,失去太多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吴邪需要时间找回自己,他不想忘记初心,没有感情纠葛之后,吴邪会走的更稳更远。 衣香鬓影的发布会现场,吴邪挂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应对各路人马从容大方,离开张家的吴邪,依然会被所有人喜欢。 不出意外,衣香鬓影再度大爆,连同只是添了个小角色的解雨臣,都被扒了出来。 原来张家出品的那部电影,原定主角还是解雨臣,可惜中途换人,虽然新人演员也表现的不差,比起衣香鬓影来,热度还是差了一些,从剧中扒出来的解雨臣看向吴邪的目光,足够创作者们脑补出好多爱恨纠葛,对于解雨臣错失上一部戏的合作很是惋惜。 后来,原本解雨臣和吴邪对戏的花絮流出,网友们惊奇的发现,不止在戏中他们看上去不太清白,连同花絮中的相处,吴邪不好说,解雨臣的视线仍旧和剧中一样,那个添进去对主线毫无影响的小角色,怕不就是解雨臣本色出演。 就在网友们更期待这二位的下一次合作之时,吴邪突然就宣布半隐退,理由是他结婚了。 粉丝们差点炸了,翻遍全网愣是没找出吴邪的结婚对象,倒是被拍到时不时和兄弟聚餐进出酒店的照片。 而凭借着颜值和叛逆出圈的爱豆黎簇,竟也在其中,发展路线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竟然会是朋友? 据小道消息传言,吴邪的结婚对象是个男人,保不齐就是这几个兄弟中的某一个,粉丝们更加激动了,恨不得拿着放大镜在照片里找究竟是谁。 不管网上如何议论,吴邪自己倒是很自在,事业拼够了,就该转向生活,影视是理想,却不必为此疲于奔命,时不时客串一回,圆了念想即可。 当然实在是吴邪曝光度不敢太高,毕竟一次性和四个男人结婚的事情被扒出来可就不好解释,除去各种糟糕的开始,当他们重新平等的追求时,吴邪才发现情根深种难以割舍,拒绝谁都不忍心,因着对吴邪曾经的强迫,这几个人谁都不好独占,不若一个名分,他们都只要能分上一点,便是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