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分手炮?
我本以为我们两个会一直在一起。 “就算有一天我们真的不幸分手了,那也肯定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提的,我只会是被分手的那个可怜虫。” “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手的。除非,是你不要我了。” 骗子。 大骗子。 他的离开很突然,但细想起来又是他爹的循序渐进有迹可循。分手前一周,我们是在该死的安静中度过的。 我忙着新季度的品牌策划,早起晚归,往往是在天蒙蒙亮就搭第一班地铁离开,在马路上空得偶尔驶过一两辆夜车的时候才骑共享到家——这是没办法的事,万甄管理层决定,如果下个季度还没有突破性成就,下半年度就砍掉我们这条商业链。Pristine是我带大的孩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它掐死。去他daddy的陆沉,集团的资金问题不想其他科学的办法解决,笑眯眯地砍掉新赛道的子品牌算什么!前男友多少是带点私人恩怨是吧? Fine,现在算上萧逸,陆沉已经是前前男友了。其实我并不觉得在前前男友公司上班有什么,我是来搞钱的又不是谈情的。但他这样子玩我,我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总之我忙得要死,只有晚上睡觉是在萧逸怀里贴贴的。 他表现得异常安静,我竟是没发现他的异样。我早该觉察的,前一周就开始他突然开始不跟我分享日常了,只是家里贴满便条说就不给你添手机未读,只是热水器都烧好水夜宵早餐都在微波炉里备好,只是把猫狗都接到蒲宁那边免得我半夜回来不小心踩到被吓到,只是……断开联系,就是这么慢慢开始了。我没有在家以外的地方再跟他有联系,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世界这么大,一个人想走,别说挽留,可能连人都找不到。最多的是,我洗过澡一身疲倦趴进枕头里,他低呜一声转醒,习惯性将我搂过去,大掌摩挲我的头,睡眼惺忪地啄吻我的脸,无声地安抚再一同进入梦乡。好像和往常一样,但又不一样。 周五的时候,我谈成了个最后一家时装杂志的合作,工作终于告一段落,只看到时候曝光后的反响了。 我趴在打卡机旁掐着点跑路,一出来就跨进萧逸的副驾。 “海边?” “好!” 像是久别重逢,一路上我叽叽喳喳吐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太兴奋,一直都是我在说,他爽朗笑着附和几句。 千目东路。 “做吗?”他突然停下车,打断我的呱噪,声音低哑。 “是……怎么了?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做不做?” “做!” 虽然感觉他好像怪怪的,但可能是憋坏了。 说不馋是假的,有什么事做了再说。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当然是要大做特做! 我急,但没想到他更急,把自己T恤脱了垫在引擎盖上就把我抱上去,我的短裤拉链都没下拉就把手从下面边隙挤进去隔着内裤乱磨,另一只手摸到背后,秒解了内衣扣子就给我把内衣从袖管里扯了出来,才去摸着把牛仔短裤的扣子拉链给解了,再攀上胸揉奶。 接着是猛烈的吻,整个把我堵得要把两条缠绵的软舌纠缠着咽下去的攻势,堵得我口水管理都失控,湿哒哒糊了下巴,也糊了下面。我抬手擦一把下巴,黏糊糊地抹蹭在他的胸口,满足地揉弄饱满的胸肌,抠得他那两点rutou兴奋地挺立,勾起手指弹弹就能收获被热吻模糊的更重的闷哼,然后是被报复性地精准掐一把刚被逗得探出头的阴蒂,把内裤蹭下点隔着干燥又粗糙的花边装饰下了重手去捏,刺激得我逃离他的吻仰头尖叫出声,抱着他的头夹紧他的腰抽搐,花xue吐出的一大泡水把整条内裤润得湿漉漉。高潮过后头脑晕乎乎的,玩偶娃娃一样地任他脱下我的内裤。 “白底柠檬小碎花,真可爱。” “萧小五的气味。” “我的萧小五,我的。” 我歪着头,茫然地看他苦涩地笑,变态一样陶醉地眯起眼嗅,舌尖探出舔一口,再塞进自己裤兜。他不开心,是发生了什么呢? 他没让我有时间想太多,一根根往变得松软的xue里送手指,掰开腿疯狂顶着敏感点,变换着角度用小指的尾戒阴阴地戳着蒂,水黏糊糊地被捣出又捣进。快感又开始翻涌,整个人一滩水一样,迷迷糊糊低头看着他坏心眼地玩,下面又红又酸,简直熟到软烂了。 再一次去了后,我完全找不着头脑了,晕乎乎怔怔地摊着,轻轻地嗯着未结束的娇喘,气息不稳地嘿嘿嗤笑他耳廓又红了好几分,却被他突然蹭了半个头在裙边磨,缓缓推进,慢慢地把要淌的水又堵回去。笑不出来,指jian后甜腻的声音在他叼着乳啃之后又变了个调。咕叽咕叽地等过适应期,就迎来了疯狂打桩,还托起臀抱起颠着往海边走去,顺带重重掐了掐屁股。 最后是他倒在沙滩上,把腿掰成一字扶着我坐起。但骑乘也不是我主导,谁还有那个力气!找到个核心力量极好的对象,结果就是被顶得东倒西歪,爽的同时又做得太过开始在痛,像极了坐在中世纪的西班牙木马上受刑。更何况,他小子还抓了把沙,粗糙的沙粒挤压着胸乳,刺激得腰身不自觉摇得更欢。真是要死在他身上。 “萧逸……嗯……萧……哈啊……哥哥……轻点……痛……” “呼……小娇气包,不禁cao还夹这么紧。” “呜呜嗯……快点射给我嘛……哼哈……人家好累了……” 我倒在他身上,咬住他的耳钉扯,再含着讨好地舔起萧逸红到爆炸的耳垂。他突然坐起来,进得更深,激得我又是一阵小抽搐,连带着身体里那根梆硬的roubang也舒服地抖上几抖,换来一阵猛戳一股水喷出来。 “嘶,差点就……又要轻点又想要快点射,怎样?快点cao到你嘴里还是手里?还是夹不住的这对小奶子?嗯?” 话是在调侃,但还是放慢了速度换了舒服的频率,不舍地退出来,翻过我的手包住打手枪。越撸越狠,捏得我的手越来越紧,又用我的手指往精孔摁堵住不射,憋得眼尾都翻红,痛苦地咬上我的锁骨一抽一抽地喘,蹭在我肩膀上的不知是泪还是汗。往复几次,他才放过自己狠狠射出,浓稠的jingye搅进海水,消散了。 是夏,晾晒一天的海水温温凉,洗刷得身体很舒服。 退潮了。脚底的沙粒磨得脚底痒酥酥的,证明我们来过。 萧逸坏得很,内裤湿得不能穿只好挂空挡,穿上短裤又被牛仔布料磨得又痛又爽,罪魁祸首则在主驾得逞地笑。 我累极了,晕晕睡着了。无所谓,半梦半醒间我闭着眼喝着喜欢的豆沙圆子羹,迷迷糊糊感受着柠檬香的结实后背,再是浴缸温暖的水流、xue间温凉的熟悉膏药,唔,最后是软软的亲爱的床。 “……所以,我们分手吧。对不起。” 我累得不知是梦是真,只听到这句话轻轻飘来,散在睡梦里。梦里,我们疯狂地zuoai。 醒来时只有我一个人。 我没像平常一样摸到质感极好的胸肌或是腹肌或是软软yingying的一根,但闻到了新鲜早餐的味道。可是,厨房没有他的身影,只有这么一张便条: 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