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他的房间(rou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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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rufang暴露在月光之下,被他的双手托着,有些颤颤巍巍的。上头还散布着未完全消退的淤青。 “许筱,你不害怕吗。” 许家不肯放人,只说“建议”她在许宅小住一两日,许家家主和夫人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林宥恩没说什么,只是用混乱中被她从密室中带出来的那台工作站登入了网络,将适才从许筝大脑里下载下来的信息上传到了她的一个私有服务器内,并登录到了许府的家政系统中,找到了许筱的房间,将他间的安全等级上升到最高,并把唯一权限授予了自己,然后答应了他们的提议。 虽然是互握把柄的局面,但是她的身体毕竟处于还原的状态,而且能量枯竭,相对来说还是处于劣势。所以既不能硬碰硬,还要在可能的范围内尽量的掌握主动权。 她在浴室里挑破了所有可能裸露在视线中的浆胞,洗了澡,才穿了许筱给她拿的睡袍坐在了这里,许筱窗前的读书椅上,说是读书椅,其实是一张宽阔的单人沙发。 薄透的月色从天与窗的边沿散了出来,虽然温柔,却晃人眼。 Omega坐在她的腿上,灰色的丝质睡袍大开着。睡袍下面一件额外的衣物都没有。圆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还有隐秘的三角地带,以及修长的腿,全都一览无余。 他双手托着自己rufang,并在rufang的下缘轻轻来回摩挲着。 “你看,要满出来了,你还不吃吗?” 两边的rutou都微微沁出了白色的乳汁。空气里,彼此交缠的信息素中,也有淡淡的奶腥味。 林宥恩那因为对乳汁的渴望而过度饱胀的细胞们,此刻因为几个小时前持续地自我强制的兴奋状态紧缩了胞体。组织液在愈发宽阔的间隙里游荡着,让她有种被水流切分的错觉,一种即将化为碎块被疲倦感冲走的错觉。 又饿又困,要是往常,她早就把脸埋进这白腻而柔软的梦乡里了。 可是当下,她几乎是把许筱当做了人质跟怪物一般的自己锁在了一起。这个Omega却着了魔似的,只想给她喂奶,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状态目前有多微妙,这让她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欲望确认一下对方的认知是否还正常。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倾身把自己的rutou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言哥他,怕吗?”他回忆起林清言在视频里的样子,苦痛又甜蜜,唯独没有恐惧。 但他还是害怕的。在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林宥恩感受到了自己唇上,那柔软又坚硬的rou蒂不规律地颤动着。 他害怕她生气。知晓了她与林清言的过往,他觉得这段过往或许是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沟壑,也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地。 “他没有选择。”Alpha的脸往旁边撇开了一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轻声说道。她身上穿着与Omega同款的丝质睡袍,这本是许筱偷偷买的情侣装,想当做上次袖扣的回礼。却没想到在如今的景况下派上了用场。 Omega不依不饶,略微转动了一下身体,重新将奶嘴堵在了Alpha的唇瓣上,并且用手捏挤出了一小股的奶水。奶水被她紧闭的牙关拒之门外,顺着她的嘴角漏了出来。 “这是我的选择。” 他见林宥恩不松口,也不着急,也不撒娇。只是低着眼,径自地,一下下地往外挤着奶水。丰沛的奶水很快打湿了她的前襟,濡湿了他自己的裸露的身体。 Alpha静静地看着他沉迷于挤奶的样子,突然目光一沉,握住Omega纤细的腰,将他整个人从自己的身上拔起,然后双膝顶入他的双腿间,复又将他按了下来。强迫他以双腿岔开的姿势,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说道: “喂我,不许呛到我。” Omega如愿以偿地将rutou送进了她的口腔。呼吸因为熟悉的湿热感变得更加急促了。 他回忆着她之前吃奶的节奏,继续用手指推挤着乳rou。 Alpha用手从他另一只空闲的rufang里挤了一握乳汁,探入他的身下。敷衍地用手指润滑了一下,就把比平时兴奋状态下的还要粗壮的龙尾顶入了他的身体,充满了还原液的浆胞因为这样粗暴的动作被碾破在了他的甬道内,几乎瞬间愈合了撕裂的伤口。愈合的地方又被继续深入的龙尾撕裂开,循环反复,渐渐将密道强行调整到了一个合适的直径。 好想把他撕开。 她的脑海里有比吃奶更强烈的想法。 明明因为撕裂的疼痛和愈合的麻痒连呼吸都开始断断续续,许筱仍然勉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保持着挤奶的动作和频率。 仿佛被他的倔强和坚韧所激怒,Alpha狠狠地咬住了他的rutou,并抬起手在他臀部上抽了一下。 Omega被抽打臀部的时候,甬道很美妙地紧了紧。 于是她又抽了一下。又一下。 他两边的臀部被交替抽打着,灼痛感在臀部的肌肤上炸开,rutou仿佛随时有可能被咬断,yindao里仿佛杵着一根guntang的火棍。明明是疼痛与羞辱,却让他生出了更深切的,想要交付出自己的渴望。 “我自己吃,你自己动。”Alpha说完这句话,含住了他左半边的rufang,吸了深深地一口。然后松开。 许筱按照她含奶的节奏,扶着她的肩膀,开始自己在她的尾巴上上下动作着。感受着龙尾粗糙的纹路。 太粗了,盆骨被过度打开,悬空的时候对他的腿部力量和平衡力都是一次考验。而她却仍然毫不怜悯地抽打着他的臀rou。他感觉到她的尾巴并没有完全伸展,尖端处在他的体内团成了个球,随着他每一次下坐,试探性地挤入他的宫颈。 那么狭窄的地方,挤入了这个东西,应该会直接破裂吧。更别说进入zigong了。 “胸部现在好大了,有E了吗?” “没…没有、D杯差不多了。” 她突然发问,得到回答后又换了一边rufang吃奶。手上的动作也从抽打换成了揉捏。这倏而和缓的节奏让许筱放松了警惕,动作难免就迟缓了下来,注意力渐渐流向被她含在嘴里的那部分身体上。 忽然,Alpha抓住他的臀rou,往下一拽,球状的前端径直挤入了宫颈,直接破开了宫门,一半都隐没进了宫口里。 许筱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瞬间进入了僵直的状态,一会儿回缓过来后才开始打起了冷颤。 “疼吗?” 她又捏着他潮湿的臀部将他的身体向上拉,然后又扯回原处。 “啊、啊、疼……”Omega好不容易才从喉间断断续续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嗯,你这汗,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的…” “每次听你喊疼,我就觉得兴奋。” 他坐在她的腿上,感觉自己两腿间流出了好多热热的液体,应该大多是他自己的血。他抬起手一只手,插入了她的鬓发。手指勾起来,拨弄着她的右耳,居然在耳后摸到一颗凸起的浆胞。 他用指尖刮搔着它。 只用一件睡袍,她也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无处能够像这样触碰她的小秘密。 “宥恩,好疼啊……”颤声中带着一股媚,配合他在她耳边的动作,就是挑衅。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正往她所熟悉的某个裂口滑落着。 林宥恩注视着许筱胸前淡淡的青色,她想束缚住他,用细绳把他的rufang从根部紧紧捆住,脚踝的绳索连着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想用带着倒刺的散鞭抽打他白腻的肌肤,想咬破他的血管,舔他的血。 想将他纯粹当做一个器具使用。 但她只是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说道: “这样不好,你会被玩坏的。” 林清言就是这样被玩坏的。虽然说好像不仅仅是因为性,但确实是一个欲望的畸瘤,将他和她之间的空隙填满了。 她曾以为那架在高空中分裂成碎片的飞行器结束了他们的噩梦。却没想凝视深渊太久,她已成为了深渊本身。在面对着或许是这世界上她唯一的容器时,她无法正常的进食和射精,必须要用虐待他的方式才能使自己的机能开始运作。吃奶和zuoai对于他们俩来说,变成了一场漫长的酷刑。 她记起了那时痛苦不堪的自己,和最终意识破碎的林清言。因此冷静了下来,贴着许筱胸部的肌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吃空了他rufang里的奶水。便要抽出自己的尾巴。 “做什么?”许筱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下意识的便伸手到身下握住了那根粗壮的正要向外退的藤蔓。 “抱你去洗一洗。” 许筱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让她退出去, Alpha下巴抵着他的胸,抬起脸:“许筱,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就很好。你不必刻意迎合我。” 许筱看着她平静里带着笑意的眼睛,大约因为吃了奶,她脸上颜色和纹路浅淡了许多。他抬起双手捧住她放在他双乳间的脸。 只要是她给予的,就是他想要的,他应该怎么表达呢。 “你咬我一口,”说着挪动自己的胸部,塞进她的嘴里,“我想你咬我一口。” 他求仁得仁。一大块乳rou咬合在她的齿缝中。刺痛令他齿根发酸。如果这块rou被她咬了下来,还能再长出一块来吗?他想着,嘴角缓缓流出清亮的涎液。 “继续…啊…” 过了一会儿,她吐出了他的左乳,那未消散去青乌的rufang上又布满了牙印,口水和奶水混合在一起,看着很是凄艳。 “我困了。” 她把他的身子搂向自己。二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着。 “嗯,那睡吧。抱我去床上。” 他抱住了她的脑袋。将身体沉沉地往下坐,感受到了自己的宫口被完全破开了。 痛楚是共赴地狱的投名状。 龙尾进入了zigong后,展开了球状的前端。松开肢体的藤蔓分支像是章鱼的触角,纷纷吸附住了zigong富于韧劲的内壁,成为他们之间的联结。 Alpha托住Omega的腰臀,抱着他站起了身。